这几天我在画玫瑰。
我因长期伏案原因,位于背后脊柱中心的部位,过去多次渗透出剧烈的疼痛,时间有长有短,短则几分钟,长则一小时左右,近期频繁发作,时间越来越长。我知道不是器质性病变,因为自我感觉心脏和其他四脏六腑都是好好的。那种疼痛来去如风,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神出鬼没难以捉摸。但是,一个人的内部疼痛,可不是好玩儿的,不可掉以轻心。于是我到经六路找到陈开正大夫作颈椎和背部按摩。我是相信陈大夫的,有几次胳膊麻手麻颈椎僵硬,他手到病除,数次解我烦忧。可这一次不灵了,尽管其手法非常到位,并且把深度刺激穴位的绝招都用上了,我还是阵发性的背痛,甚至扩及到胸腔。陈大夫说,如果再疼你马上过来,我给你点几个穴位。我听了大夫的话,就等着发作,结果多次感觉,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哪一方神圣的管辖处发作,哪一会儿会疼或不疼,总之像似打游击战,声东击西捉摸不定,疼起来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更神奇的是,四月中旬的一天,中华姓氏联盟发起人张清邀请我于4月29号去卫辉市比干庙参加“龙族的后裔”跑步活动,也许是先贤比干的感应,当晚我就觉得胸部背部开始疼痛,直到28号我和同去的朋友住到了卫辉,始终都是时好时发作。因为第二天七点多要赶往比干庙参加盛大祭拜活动,当晚没有熬夜,准备早早休息,谁知从打算睡觉到深夜,疼痛持续发作直到黎明。期间仰卧不行,侧身不行,趴下也不行,喝开水、深呼吸,虽然有所缓解,一旦躺下,那种难以忍受的不适就再次变着节奏阵阵袭来。
这种痛要不了命,但就是莫名其妙,不知它要干什么?没办法我只有靠回忆《封神演义》里关于比干的历史细节期待进入梦乡,想象着先贤比干捧心出城走向郊外的悲怆和凛然神圣。我以为比干之心非肉体之心,是肝胆俱裂的灵魂之心……,我们的祖先以心设下圣坛,由3109年后的我们纪念他爱戴他,直至代代相传。这种纪念既有缅怀也有痛,因为我们的心和祖先的心灵相通相连。但是,我的胸背痛不可能是冥冥之中的感应,我知道是长期姿势不对,对身体肆无忌惮利用所致。总之我被疼痛绑架,那晚一会儿疼痛一会儿朦胧,直至黎明的铃声响起。
我不管,我必须完成当天庆典的任务,我要在杨清导演手里接过一面旗帜,和团队跑步进入万人会场。我在会场默默地朝先贤伟岸的圣像膜拜,高山仰止!感谢比干公知我怜我,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居然平安无事。我把这件事告诉同行的朋友韩香,她笑说,是比干公保佑了你吧?我点头笑答:“是的,当我内心充满了敬畏之情时,所有不好的感觉都退避三舍了。”这当然是笑谈。
下午回到家里,那种疼痛感觉的前奏再次袭来,到夜间更甚。这时我忽然想起了玫瑰有“疏肝理气”的功效,也适逢我近期因画《百草经》百花长卷中的玫瑰,专门从朋友的园子里采了大把的玫瑰花带回来插在瓶中。
现在身体备受困扰,是不是长期处于九十度直坐的姿势压迫了神经,或气血受阻所致?想到这里,我剪下九朵刺玫花花蕾,立即冲泡,先后喝下4杯,这一招还真见效,当晚安然无恙!
我大喜过望,早上起来竟舍不得倒掉花骨朵,又冲泡着喝。刺梅花的花蕾特别瓷实,三五杯浸泡不到它的核心部位,扔掉了可惜,干脆把花蕾也吃掉,可是口感很苦涩,不像泡过的茶水那么甘甜。我随即又剪下九朵,一天下来喝了五六杯,这之后再没有不适的感觉,雷声阵阵的疼痛化作云烟飘然而去了。
为感谢这神奇的新鲜的刺梅花,我看着九位花仙子在清澈的水里的唯美画面,特别记下这些文字,作为对玫瑰花的回报。如果真的要知道刺梅花好到哪里,或者哪位要缓解同样的不适之症,最好还是看一看李时珍的《本草纲目》。
2017、5、3
李玉梅,笔名李毓梅、梅溪,作家、画家。中国作协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三毛部落成员。央视《探索 . 发现》“中原考古大发现”大型纪录片总策划,中原文化名人系列访谈专栏作家,出版《成功者访谈》(合著),国画代表作《长寿柏》、《亚马逊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