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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前男友来我空间是什么心理】故事:公司空运来了新老板,见面后发现我是半年前分手的前男友。

这个故事授权作者“纪安布什”独家发布每天阅读故事的应用程序,下属相关账号“每天阅读故事”获得合法全权发表,侵权必须调查。

1

伊穆尔像往常一样提早到了公司,办公室里没有人,她松了一口气。

在社会上对她来说,就像寒风映在手机上一样,是一种非常耗电的行为。(莎士比亚)。

上班时间不到,工作群里一般没有什么动静,但今天很奇怪。一大早就被“强烈欢迎”、“欢迎大男人”、“爱情发射”的表情刷屏了。

这种外交场合不缺少她的表情包,伊穆尔从不参与。直到不知道是谁发来了“欢迎南枪”的信息。

“男”是比较少见的姓。她忍不住进去,开始爬楼梯,看到仁寺姐姐邀请南林加入人群,平静的心情好像扔了石头。有咚咚的声音。(莎士比亚。)(沉默。)

肯定是巧合。中国有十亿人,有重复的名字并不奇怪。

接近中午时,这位南总正式入职,人力资源总监正在熟悉各部门的大致情况。

看到来人时,她心中的那块小石头轰隆隆地变成了巨石。

“新的运营副总裁是我的小透明前男友。”

2

她脑子里闪过这句话,马上自己笑了,真像在造谣。

南林一路走来,离不开很多人的热情,李牧与这样的位置绝缘,努力降低自己的透明度。

但是一些少女回春的窃窃私语她捡到了一只耳朵。

“这个南方总是很帅,我对这种禁欲系的西装精英男人没有抵抗力!”

“但是人前面的禁欲越多,后面的……”

“哎呀~你在说什么~满脑子废物~”

李牧手里拿着腮红认真地想了想,作为当事人之一,我觉得他们看人真的很准。

看到人群被南林包围,来到了他们部门的这边。她停止胡思乱想,杯子也来不及拿走,急忙躲在茶馆里。(莎士比亚)。

她在茶馆里,直到吵闹的人的声音远去,才松了一口气。

3

她心里乱七八糟,又有人进来,没看她的杯子,呆呆地站着,想着要赶快回单位去,却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回头一看,一个盲人投入了人的怀抱。(莎士比亚)。

像结了霜的薄荷一样,冰冷的气味把她裹得紧紧的,但腰上的手掌像往常一样温暖。

他用虎口抓住她的腰,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说了半天。“我瘦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说的是哪里瘦。他已经放手后退了一步,两人又回到了适当的社交距离。

“南枪,你在这里!你办公室里有家小茶馆,不必特地来这里。”说话的是她的直属上司吴小娟。

吴晓燕的头脑灵活,有手段,长得漂亮甜美,在单位里是一个多年的老油条,可惜现在没有看到南林和李牧微妙的气氛,但瞪着她,说:“平时话少,但南方总是来也不打招呼,基本的职场礼仪呢?”说。(在我看来,“在我看来”这句话的意思是“在我看来”。)。" "

李牧说话像烫了嘴一样。“南方总是好的。南方是我先出去的。”不管南林有什么反应,他很快就溜走了。

4

中午小燕提议,大家一起吃饭,请欢迎南总一次。

李牧发自内心地排斥这样的地方,但看到三个部门的人整齐地出发,唯独把她扔下来,心里有点尴尬。

对社会恐怖主义者来说,不受到过分关注和过分关注都是痛苦的。

心里不舒服就开始胡思乱想,南林明明认出了她,为什么吃饭不叫她?她也不是非把自己当回事,但大家都走了,她是唯一留下的人。

但是再想想,他们分手半年多了,自己在他眼里还能是什么?(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离别名言)只是熟悉的陌生职员。

公司空降了新总裁,见面后发现我是半年前分手的前男友。

她没有调节气氛,也没有倒水和吃小菜的眼色,她一个人也不多,她一个人也不多。

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伊穆尔不想和他们尴尬的同行,只是等到走干净了才下楼。(莎士比亚)。

她本来有午休的习惯,现在也不困,没有胃口,坐在鲤鱼池塘旁边,看着胖乎乎的鱼游泳,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莎士比亚。)(莎士比亚。)

5

前公司满城的时候,南林是她的直属领导,他们俩有秘密的感情。

只是纸最终包不住火,聊了一年多,最后暴露了出来,满城明令禁止办公室恋情,特别是直接上下级关系。

一旦被发现,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都必须有一方离职。

HR跟她说话的时候,南林正好出差,把她一个人留在了这个独立武院的境地。

对方开诚布公地说。"公司希望你自愿离职."

对于这个结果,她一点也不惊讶。南林是高层的赞,不可见面的人才,前途无量,为公司创造了无限的价值。

她只是随时可以代替的小职员,没有资格和南林放在同一个天平上。

看到她沉默不语,HR以为她不高兴,又说。“南林这次出差是去总部做升职报告的。回来后,他升职了。”

伊穆尔收到这个暗示后说:“这个结果是他默许的吗?”只问了一句话。

HR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事实上,他也是。”说。

她起身径直离开,干脆办理了离职手续,剩下的春节假期不停地扣工资,和她一贯那么安静。(莎士比亚,莎士比亚。)(《永别了》。)

地来,也悄无声息地走了。

她给南霖发了一条信息,很简单冷静的通知:“我们分手吧。”

南霖想方设法找她,都被她拒绝了,她删除他的联系方式、搬家、换公司。

她不想从南霖口中得知,他毫不犹豫地、主动放弃了她。

6

水里的鱼扑棱了一下,李木尔回神,又琢磨了一下,南霖当初是真的喜欢她吗?兴许只是喜欢她工作的专业负责。

哪个领导不希望手底下有她这么一个称手好用的员工呢?

毕竟作为女朋友,她是没什么过人之处的。

午休时间快结束,李木尔锤了锤坐麻的腿,正要上楼,却又点儿背的碰上了和于晓燕一起来的南霖。

他像是在找人,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眼神才定了,径直向她走来,也不避讳,把手里的打包袋递向她:“中午没吃饭吧?”

李木尔诧异,这是唱的哪一出?

估计是吃饭时闲聊到部门内人员分布才想到,原来还落了一个。

其实没有必要,她也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忘了就忘了,他这么做,也就只会放大她的尴尬而已。

“谢谢南总,我不饿,要上班了,我先走了。”

南霖拎着打包盒的手还僵在半空,神色有些落寞,把于晓燕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中午出去吃饭,眼瞅着成了运营部大聚餐了,她就勉为其难地想把李木尔叫上,哪知南总来了句:“没事儿,她不喜欢这种场合,让她休息吧。”

到了吃饭的地儿,还没点菜,他就自掏腰包先点了一份鸡翅包饭,让服务员等他们离席的时候再趁热打包。

合着是在惦记李木尔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7

社畜是没时间伤春悲秋的,下午于晓燕就发了个通知,让大家做述职汇报的PPT,明面儿上是工作总结,实则是方便南总探探每个人的底。

李木尔最讨厌做PPT,但看到于晓燕那句“到时候给南总和我各发一份”的消息后,又瞬间被激起了斗志。

连着好几天,她通宵达旦做PPT做的快要脑溢血,南霖一天到晚开不完的会,两人再没碰过面。

做述职汇报的前一天,李木尔还在加班改数据,等她弄好之后才发现办公室里只剩她和南霖了。

他有独立的办公室,理论上并不知道外间的情况,李木尔跟做贼似的正准备关电脑开溜,就见他从办公室推门出来:“别关,我看一眼。”

仿佛是在专门等她。

李木尔在心底哀嚎,偷溜不成还要被留下来开小灶,太社死了。

南霖只穿着衬衫,但领口和袖口都敞着,禁欲中透着一丝随性不羁,按着她的椅背从她身后俯身下来,周身散发着清冽又诱人的味道,甚至带了他热烘烘的体温。

“嗯,写得不错,往后翻。”

估计是她手抖得厉害,惹烦了他,他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别乱动。”

听到他尾音里那丝慵懒和无奈,她又开始胡思乱想。

南霖在她头顶上方轻笑道:“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帮她过完PPT,南霖顺口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李木尔不敢想象两人在一个密闭空间里独处的画面,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麻烦您了,我坐地铁能直达,这个点儿堵车。”

他眼尾上扬,似笑非笑,李木尔清楚,这是他不开心的表现。

“怎么,家里有不方便让我看见的人吗?”

她尴尬地扯扯嘴角,可真是你说城门楼子,他说胯骨轴子。

8

回家的路上她就把整理好的PPT发给了南霖和于晓燕,南霖几乎是秒回,但说的却不是正事儿。

他说:“我很想你。”

在万晟的时候,他说过的情话也不少,但遇到危机时,不也心安理得把自己推出去了吗?他新官上任,或许只是想再拉拢个称手的下属吧。

于是,她回复道:“南总,您发错消息了吗?PPT您可以明天再看,这么晚就不打扰您了~”

南霖已读未回,再没理她。

这次述职大会算是比较重量级的会议了,之前也就是半年度的运营总结大会才能集结这么多人。

黑压压的人把偌大的会议室填了个满满当当。

南霖坐在首位,几个中层在他旁边,像是某种潜规则一般,大家纷纷根据自己的权重降序落座,李木尔自然排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她离南霖太远了,物理距离也不过五六米,但她知道,要跨越职场的层层阶级,和他真正并肩,两人实力上的距离却是遥不可及。

南霖简单做开场白,他丰神俊朗,举手投足间气场逼人,言辞并不冷硬,但因着清冷低沉的声线自带声压,大家还是隐隐感受到了压迫感。

9

述职汇报正式开始,按照部门依次汇报,每人限时15分钟,不得超时。

南霖虽然气势压人一头,但却并不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模样,遇到紧张到说话打颤的,或者提问回答不上来的,也能给足耐心和包容。

轮到李木尔所在的内容运营部门汇报,于晓燕主动提出要做首发选手,按理说中层领导应该是垫后的,这样能对全组人的汇报情况做个总结或者查漏补缺,更方便南霖了解业务情况。

直到于晓燕开始汇报,她一页页地翻,李木尔的心就一点点地沉。

于晓燕把她PPT中的精华部分微调了一下就呈在了自己的报告中。

于晓燕窃取她的劳动果实属于锦上添花,说明人家领导有方又精通业务,而对于她这个项目负责人来说,把这部分成果拱手让人后,处境却是雪上加霜。

到时候南霖问她一句,你在这些项目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她该如何作答,跟着浑水摸鱼,还是说这是我做的,于晓燕抢我功劳?

就算她争辩又有什么用,于晓燕八面玲珑,从来都擅长给自己揽功劳,而她只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小透明,就算是真相,又有谁会信她呢?

或者信不信又有什么所谓?领导不会关心谁干得多谁干得少,领导只看结果。

10

于晓燕汇报的时候,南霖一直没说话,李木尔感觉自己宛如窒息前又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有些寄希望于南霖,昨天他不是看了自己的PPT,还夸自己做得好吗?他会不会帮她打抱不平呢?

只要他稍微表态,她就不会这么难堪了。

她把掌心都掐青了,却只在一片鼓掌声中听南霖满是赞许地说了句:“做得很好。”

李木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汇报完的,打开PPT的那一瞬间,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均是异样的目光,有戏谑、有嘲笑、有蔑视,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巴掌当众扇在了她脸上。

她社恐,给别人真正了解她的机会少之又少,于是,她在别人眼中的形象就变成了,原来是个投机耍滑的,难怪不和别人打交道,不就是想悄没声儿地摸鱼混日子吗?

她用了3分钟就把PPT翻完了,多说一句,都是在扇自己嘴巴。

她汇报结束,南霖迟迟没有说话,会议室的气氛微妙而凝重,低气压让每个人都如坐针毡,直到他缓缓出声:“讲得太仓促了。”

众人这才呼了口气,庆幸南总没有追究李木尔的失误。

11

李木尔是内容运营部最后一个汇报的,南霖和几个中层做了个收尾总结,述职汇报就算正式结束了。

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几乎是立刻起身离开,脸上凉凉的,抬手一摸,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南霖从头到尾没有替她说一句话,他最了解她,知道她社恐,她要强,也知道今天的情况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和羞辱,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他向来公私分明,她也从来没有过一星半点的念头,奢望他能枉顾公事公办的行为准则,逾矩地帮她,只是希望抛开她这个人,就这件事而言,能稍微主张一下正义。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到底还是她自己不知好歹,心里存了一分在南霖心里她与众不同的心思,仅凭他暧昧不明地撩拨了几次,她便尾巴又翘到了天上,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南霖依旧是那个南霖,她也依旧是那个没什么分量的她。

哭够了,活儿还得继续干,即便处境如此难堪,也不想再多给别人留个笑话她的把柄。

没想到刚坐下,南霖就用工作聊天软件给她发消息,“来我办公室。”

李木尔是想拒绝的,又一想,这会儿不去,好像是赌气拿乔似的,她哪儿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呢?

调整了一下状态,她敲门进去了。

南霖脸色极差,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半晌才说:“我刚才不是故意不开口,只是还不到时机,你......”

她赶紧摇了摇头:“没关系,南总,您不用和我道歉。”

她心里其实依旧委屈难受,只是这份难受不适合在南霖面前表露,如果他真的在意她,刚才也就不会一言不发了。

事情已成定局,她再做可怜姿态未免多余。

“南总,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出去了。”

南霖有些失态地想要拉她的手,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只听他急切地解释:“我是空降领导,必须以德服人、以理服人,今天真的不是最好的时机。”

李木尔脑袋里电光火石间冒出一个想法,很认真地说道:“需要的话,这次我也可以主动离职。”

她没有阴阳怪气,是真的这么想的,她就不是那种正面刚的性格,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想像缩头乌龟似的能躲就躲。

她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羞辱,本来也觉得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如果能间接地帮助南霖站稳脚,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她没想到,她说完这句话,南霖像是被戳中心尖儿似的颤了一下:“你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却一直在怪我。”

12

李木尔做好了离职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先离职的居然是于晓燕。

述职会结束的第二天,南霖突然在运营大群里发了一个张截图,状似无意地问:“准备根据述职情况给大家发些小礼品,就从给我发过PPT的人里挑了。”

李木尔也没在意,有个产品策划的同事仿佛发现了盲点:“咦?原来是木尔先给南总发的PPT啊。”

一句简单的话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职场里的人有几个不是人精的,立刻咂摸过来滋味儿,李木尔的PPT得给南霖和于晓燕各发一份,再一看发送文件的时间,李木尔是述职前一天晚上发的,这于晓燕是第二天早上才发的,谁抄谁,可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这兜底的翻转可是刺激到了社畜们八卦的神经,跟往锦鲤池里撒了把鱼饵似的,当下就闹腾起来了。

一时间局势大反转,于晓燕当时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狼狈,而李木尔也瞬间变成了蒙受冤屈的小可怜。

她这个小透明结结实实在群里火了一把,于晓燕再厚的脸皮也待不下去,立马提交了辞职申请,请了年假,避不见人了。

原来这就是南霖说的,时机还不到。他要做的是一击即中,让于晓燕彻底翻不了身。

13

李木尔的心情两级反转,想着自己还是道行不够,沉不住气,和南霖相比到底是差远了。

只是南霖忙起来就摸不着人,她也没找到机会谢谢他。想发消息给他,又觉得不够诚恳。

于晓燕离职,新领导很快就入职了,是个没什么架子的男领导,岁数不大,很好相处的样子。

内容运营部决定这个周末出去散散心,辞旧迎新,郊区有个不错的民宿,住宿、轰趴、餐饮一体,很适合团建。

李木尔非常不喜欢参加团建活动,但大家说这也是为了庆祝她摆脱污名,她便不好一再拒绝了。

十多个人自驾过去,晚上围在一起吃了个火锅,有几个男生最会活跃气氛,李木尔猫在角落里看他们嬉笑打闹,居然也没觉得多不自在。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南霖会来。

那男领导显然是知情的,忙把南霖迎进来:“南总辛苦了,刚出差回来家都没回就赶来。”

“一直没机会和大家增进增进感情,机会难得,再忙也得过来。”

南霖嘴上说着客套话,眼神却直直地落在她身上,李木尔又往阴影里躲了躲,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心想,哪有员工想和大领导增进感情,你来了,大家玩儿的都不自在了。

14

只可惜她想多了,南霖换了休闲装下来,整个人清爽干净的像是个大男孩,没有一点儿领导的架子,他风趣幽默,帅气逼人,短短几分钟就哄的男男女女都开心的不得了。

到了真心话大冒险环节,南霖担心自己在大家玩儿的不尽心,拉了男领导在一旁下围棋,留着他们放飞自我。

李木尔和众人交集不多,颇有些神秘,顺其自然成了重点挖掘对象。

像现在是不是单身、交过几个男朋友、初吻是什么时候这种问题,她还勉强能应对,但是当一个妹子直接来了句:“木尔的初吻是和谁?”

她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南霖,发现他也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似乎在等着她的答案,一时间连指甲盖儿都红透了。

她支支吾吾不肯回答,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罚三杯。

大家直呼扫兴,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没一会儿就又把她逮住了。

“既然木尔不愿意透露姓名,那咱先不涉及人名,喜欢什么样的吻?”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在旋转烤炉里的烤鸭,浑身发烫,无处可躲,虽然酒量不济,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想去拿酒杯。

手还没伸,酒杯就被抢了,南霖在她头顶上方慢悠悠地开口:“你酒量差,少喝点儿。”

这就是半强迫她必须回答了,他想看她窘迫的样子,她偏不如他愿,两眼一闭,英雄就义般回答:“看对象是谁吧。”

众人如愿以偿地哄笑出声,气氛正是火热,她却明显能感觉到身后站着的人周身散发着冷气,他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大家先玩儿,我出去抽根烟。”

15

大家闹哄哄地玩儿到一点多,南霖一直离席未归,李木尔又被灌了几杯酒,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像她房间的门为什么开着这种小异常压根儿没反应过来。

一片黑暗中,她猝不及防地被一具带着霜冷的身体压在墙上。

“看对象是谁?那你对象是谁呢,嗯?”

南霖身材高大、背脊宽阔,将她箍的无处可逃,不等她回答,他的唇舌就裹挟了烟草的气息将她狠狠地压制。

她醉呼呼的,紧咬牙关不肯就范,南霖的那股流氓劲儿又上来,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迎接他的攻城略地。

李木尔被亲的呜呜咽咽地哭:“你管我对象是谁,我们都分手半年多了,当初不是你默许让我自己提离职吗?你还提前避嫌,出差去晋升述职。

你永远都把事业放在第一位,我在你心里一点儿分量都没有,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就是觉得我用起来称手而已。”

南霖听她说完,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气笑了:“HR这么跟你说的,还是你自己在心里编排好的?我确实是去晋升述职,因为只有我升职了,很多事情才能拿到主动权。

我要去和高层讨论业务划分,只要咱俩没有上下级或者上下游的从属关系,加上我表忠心换个人情,咱俩都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小家伙,你呢,你做了什么?自己的逻辑形成了闭环,二话不说就给我扣了顶始乱终弃的帽子,紧接着就玩儿消失。

你知道我在你家门口等过你多少次吗?你知道我和多少人打听你的联系方式吗?

要不是这里有万晟的前同事,你还让我找多久?你这种出了问题不及时沟通解决,自己闷头恶化矛盾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呢,嗯?”

李木尔像只终于把竖了很久的刺收了起来的小刺猬,眨巴着水润润的眼睛半晌不吭声。

南霖冲她屁股打了一巴掌:“说话。”

她可怜兮兮地说了三个字:“你好凶。”

16

“呵,说了你几句就是凶了?”

李木尔脑海中警铃大作,只是醉酒后浑身不听使唤,没来得及跑,就被南霖面朝下按在了床上。

他摸了摸领口,发现自己换了衣服,没打领带,只能握住她两只细瘦的手腕,反剪在身后。

他俯身吻着她轻颤的肩胛骨,声音沙哑地问:“现在还喜欢我吗?”

李木尔吓得酒都醒了,跟砧板上被人按住脑袋的鱼似的疯狂摆尾:“南总,啊不是,南霖,你冷静一下,我们有话好好说,这、这、这儿没有计生用品......”

“带了,”南霖屈膝别住她乱动的腿,腾出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脱她衣服:“今儿就是来办你的。”

“这儿隔音不好,你信不信我叫人了?”

“哦?”他饶有兴致地摩挲着她的腰窝,隐隐地还有一丝期待:“来叫一声我听听。”

“......”

17

李木尔早上睁眼的时候,觉得自己灵魂还没有归位。

“醒了?”

头顶传来一道性感慵懒的声线,她正欲尖叫,就被南霖含住双唇,把这声惊呼给吞了下去。

直吻到她大脑缺氧、眼冒金星,南霖才饶过她,微喘着跟她总结眼下的情况:“大家已经走了,早上和我打过招呼了。我订了你喜欢吃的鸡翅包饭,一会儿到,民宿续到了下午,你要是累,吃完了就继续休息。”

也就是说,大家间接地知道了南霖昨天睡在了她屋里,并且导致她早上都没能起来和大部队集合。

这羞愤程度堪比被于晓燕抄PPT,李木尔扯开他的领口,冲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南霖很配合地微微俯身,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才低声道:“嗯......再用力一点儿。”

李木尔气得恨不得拿他肩膀头子上的肉磨牙:“南霖!我现在很严肃,你给我态度端正点儿!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同事!!”

看人跟兔子似的急红了眼,南霖知道不能再逗了,正色道:“乖了乖了,不生气不生气。我知道,这事儿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未经你允许就让大家知道我们的关系,我跟你道歉。

我真的不想再像之前那样遮遮掩掩了,任由别人欺负你,我也只能端着领导的架子旁观,保不齐哪天你又自己生闷气,自己把自己气跑了,你让我上哪儿逮人?”

李木尔摸着他肩膀上的牙印不说话,南霖握着她的手,她骂了声“流氓!”

又道:“可这样对你不好,会影响你向下管理,你要花费更大的力气才能在大家心里树立威信。”

南霖俯身亲她额角,并不在乎:“那又怎样?大不了我管理不力走人,工作没了能再找,媳妇儿没了,谁赔我?”

李木尔又气又羞:“谁是你媳妇儿。”

18

两人关系暗戳戳曝光之后,李木尔的处境也比想象中要难得多。

她和南霖在同一条业务线上,众人顺其自然地觉得她能走到今天都是因为南霖,她的个人能力也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这些误解她尚且能处理,但她这个社恐怕的是大家汹涌澎拜的八卦之心。

“上次团建你不回答真心话,是不是因为南总?”

“南总真的是那种人前禁欲,人后放汤不羁的类型吗?”

“......”

事情逐渐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李木尔感觉自己像个原本只是安安静静待在角落里的垃圾桶,但两人的感情一曝光,这垃圾桶突然被人推到了聚光灯之下。

这聚光灯发出的,还是道黄光。

这次她是心甘情愿地提离职了,这种被人过度关注私生活的感觉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正常工作。

她的离职申请刚提交到南霖那儿,就被他直接拽进了办公室。

他用手抠着合上的百叶窗,十分的惴惴不安:“姑奶奶,你怎么又一声不吭地要离职啊?我最近又犯什么错了?”

李木尔看他西装革履地在这儿撒娇,忍俊不禁:“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想休息一段时间后再换个新的环境。我不想在工作对接上,别人提起我时,总是冠上南总女朋友这个前缀。”

南霖沉默了片刻,手从百叶窗上放下来,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对不起,说到底还是我的错,给你带来了不必要的压力。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尊重并无条件支持你的一切决定。”

“那这段时间就辛苦南总养我这个无业游民了。”

“不能白养。”

“嗯,我给你洗衣做饭拖地。”

“这些事情请保洁阿姨就够了,你要做些性价比更高的事情。”

“?”

“暖床。”

“流氓。”

“那也只对你流氓。”(原标题:《社死现场:总裁上司是我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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