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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wan】台湾民谣教父胡德夫携最新专辑《撕裂》随书同步首发《我们都是赶路人》

15首歌曲创作背后的人生故事,

岁月和经验使他脸上布满皱纹。

这深刻的人生感悟使他写道:

人生啊,像路一样,西边是东边,匆匆,匆匆。

莫等到了尽头,枉叹此行成空

胡德夫《匆匆》

词曲:胡德夫

初看春花红,转眼已成冬,

匆匆,匆匆,一年容易又到头,

韶光逝去无影踪。

人生本有尽,宇宙永无穷,

匆匆,匆匆,

种树为后人乘凉,

要学我们老祖宗。

人生啊,就像一条路,

一会儿西,一会儿东,

匆匆,匆匆。

我们都是赶路人,珍惜光阴莫放松,

匆匆,匆匆,

莫等到了尽头,

枉叹此行成空。

《我们都是赶路人》

◎20世纪70年代,胡德夫与杨弦、李双泽推动了被称为“整个华语流行音乐启蒙运动的民歌运动”。

◎台湾著名诗人余光中说他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深沉的大风箱,他一开口,你就能明白白岩松为什么说“恨不得立即给他下跪”。

◎李宗盛、蔡琴、齐豫、万芳等一众歌手皆受其影响。

◎55岁才出第一张专辑,当年即打败呼声颇高的周杰伦获得金钟奖。

◎台湾著名作家龙应台说人们因他的才华而特别“宝贝”他。

◎人生啊,就像一条路,一会儿西一会儿东,匆匆,匆匆。15首歌曲作品背后的人生故事,通过歌曲讲述沧桑的岁月与经历,你会忘记身边的噪杂,沉浸在作者娓娓道来的文字中。他以音乐诠释着自己的人生哲学:他笔下的台湾原住民,亲切、热情、有困难却依旧对生活充满着希望,他们有着自己的语言,他们用唱歌的方式来表达情感;他笔下的童年,是在牛背上躺着看天空的小孩;他笔下的人生,就是你我共同经历的成长。

◎以一句歌词“我们都是赶路人”为书名,讲述人生就像一条路,时间匆匆而逝,虽然会经历聚沫与幻灭,但是人生总要留下一点美丽。有的人留下一种风范,有的人留下他的作为,也有人留下他的诗与歌,但最重要的是留下爱心,这爱心总会给世间带来些美好。

倾听台湾的“野生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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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民谣教父胡德夫携

最新专辑《撕裂》随书同步首发

《我们都是赶路人》

以一张专辑打败周杰伦获金曲奖的老人

胡德夫曾以一首创作民谣《美丽的稻穗》唱响整个台湾,1973 年,胡德夫就举办了台湾史上第一场个人演唱会,然后很快与李双泽、杨弦一起被称为“台湾民歌之父”,滋养了大陆几代歌迷的台湾民歌,他是最初推手之一。在纪念台湾民歌运动30周年的时候,台湾乐界办了一个盛大的音乐会,罗大佑开场,胡德夫压轴……

2005年,出道三十多年,已经五十五岁的胡德夫才发行了第一张个人专辑《匆匆》,并凭借歌曲《太平洋的风》,打败呼声颇高的周杰伦,获得金曲奖最佳作词人奖、最佳年度歌曲。这位在台湾有着传奇般的声名和事迹,银发满头、身形矮壮的卑南族歌者,这位“原住民歌手”,“海洋蓝调”的演绎者,就是“被称为台湾民谣之父”的胡德夫。

白岩松:他的歌声里,有岁月和山河

也幸亏是在不年轻之后才听到胡德夫的音乐。就像年轻时爱喝可乐,可中国人,终会在岁月里明白茶的滋味。你走过的路越长,越接得住胡德夫歌声中的错综复杂。很多歌,乍一听是山河,细听却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骄傲和感伤,还有足以克服这个喧嚣时代的安静。

我曾经以为,年轻人不会喜欢他的歌,可后来发现:我错了。这一方面说明,走了那么远,胡德夫还是当初那个牛背上的孩子;而另一方面,与岁月及山河打交道的歌者,常常像莫扎特,老人与孩子才弹得好弹得对;也像一个人,最清醒和酒后最朦胧以及清晨和夜深人静时,听胡德夫的歌才最合适,平日人来人往喧嚣热闹时,就放过他吧。

可能胡德夫就是这样一个人:年轻时就成熟,年老了,却依然是青春时的模样。

——《我们都是赶路人》白岩松 序

一位赶路人的匆匆与乡愁

这个卑南族的孩子一生都与土地联结在一起。当他终于在家乡真正安顿下来,猛然发现自己已然成为人丁兴旺的卑南家族里“最年长的”。曾经的乡愁成就了动人的音乐,如《大武山美丽的妈妈》、《牛背上的孩子》……曾经的乡愁也成就了倾诉的文字——今年夏天,胡德夫出书了,书名如他在《匆匆》中唱到的那样——《我们都是赶路人》。

《我们都是赶路人》

1950年,我出生在台东东北方向阿美族的一个族区,那里距离台东市区有七八十公里的路程,用阿美族语讲,那个地方叫做Shin-Ku,后来又辗转被汉人改名叫做新港,再后来被称作成功。

我妈妈告诉我,在我出生的时候,祖父从台东市附近的卑南下槟榔部落赶来新港帮我接生、剪脐带,并将我带到海边的一个小港口,用太平洋的海水为我洗了人生的第一个澡。听祖母讲,祖父后来回到部落,常常会望着他帮我剪脐带的方向低语呢喃:“Shin-Ku,Shin-Ku,你还好吗?”那就是在那呼唤我,我的乳名也由此而来。

我妈妈是排湾族人,爸爸是卑南族人,我是家里的第五个孩子,前面还有一个大哥,三个姐姐。我爸爸是日据时代的警察所长,后来转到乡公所去当户籍科长。因为爸爸工作比较忙,所以我从小跟着妈妈长大。

在我三岁的时候,爸爸调职到大武山下的一个部落去工作。当局为了方便管理,把来自七个小部落的人们迁徙到靠近平地的一个叫做Puliu puliu•san的地方去生活,这个部落以其中最大部落的名称Ka-Aluwan来命名,其实是由很多小的部落共同组成,而现在这些部落都已经汇集在一起了。这个地方也就是我后来在《芬芳的山谷》中写到的“Sweet Home Ka-Aluwan”,但在当时,这里对我来说是一个新鲜的地方。

我爸爸那个时候担任户籍科长,要给部落的人安排居住区域,不能让迁徙来的人与他的部落分开。这是一个排湾族的部落,而我和我爸爸却是卑南族人,我们在这里算是外来的。爸爸被派来这里工作,我们就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因此我很多的歌都指向这个地方——嘉兰山谷。从我三岁开始,母亲就常常牵我的手到这个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山里面玩耍,提水的时候也会带我到河边去,在河边给我洗澡,在溪水边让我看看浮游和小鱼。满山的月桃花,飞舞的蝴蝶在山谷里,那真是一个芬芳的山谷。

在我小的时候,我们整个部落不过几百个人,那时候我妈妈是乡民代表,有时也会很忙,就连开会也不得不带着我去,可我常会给他们捣乱。于是在我还不满五岁的那年,妈妈把我交给学校的校长说:“嘉兰没有幼稚园,这个孩子放在学校,麻烦你照顾一下。”后来这校长帮我一直升学上去,我就比人家早读一年小学。回想起来,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就是那一段生活在山谷里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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