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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南大道]深南大道限行新能源小货车吗?

深圳市深南大道,全长25.6公里,横跨罗湖,福田和南山区,连接蔡屋围与南头。深南大道被称为深圳的一张名片,在深圳星罗棋布的公路网中,它始终是一条贯穿东西的主干道。然而四十年前,它还是一条简易的乡间小路,它的从征地拆迁到开山铺路都与基建工程兵有关。本文作者林权然就是当年的当事者,今天他回忆起当年深南大道的征地和拆迁情况,仍记忆犹新。


深南大道可以说是深圳特区的交通大动脉,在深南大道全线贯通以前,从上步区以西的车辆想去罗湖,只能绕行笋岗公路桥到达罗湖及火車站,再从和平路穿孔桥绕回深南支路,进入当时的深南路,全部为单行线,几乎每天都塞車,许多人也只能尽量弃车而步行。

▲31支队司令部工程科合影,第一排左起第四个是工程科副科长张学明(转业后任深圳市城建开发集团总经理),后排左起第三个是林权然

深南大道红岭路口至和平路立交桥的拆迁包括:蔡屋围村的民房和祠堂,边防六支队的办公楼和 大会堂 ,深圳供电局,公安厅十处,广东省外贸,机关第一幼儿园和加拿大华侨别墅。

从这些单位在深圳的特殊地位可以看出这次拆迁任务的艰巨性。

自从参加了征地拆迁组我几乎周末和节假日都没有休息过,就连元旦和春节都和蔡屋围的贫下中农在一起。

▲1984年时的深南大道

在和村民的接触中,最让我欣慰的是大家对改革开放和特区建设是支持的,并没有让我感到阻力和困难的感觉。他们之间的注意焦点在于赔偿屋基位置的分配。

在他们的支持和配合下,通过实地测量放线我们准确的确定了需拆迁的建筑物范围,并逐一登记测量造册,并由双方签字确认面积。

▲初来深圳时的作者林权然


当时的赔偿原则是拆一赔一,具体的办法是每拆一平米赔一平米,由政府划地重建,地址就划在新十坊,即金融中心斜对面,根据登记数量,我们规划了100栋的屋基,由于地质原因我们答应房屋基础由政府建设赔偿,房屋整体由我们监管建设,拆迁面积为免费赔偿,超出面积由户主按185元/㎡补交工程款,图纸按六层设计,实际建筑层数由户主决定。

大概是大年初二我们去蔡屋围给大家拜年,大隊也正好安排了一个二隊和三队的联席会。顺便确定屋基的分配。

由于屋基位置涉及到金塘街边的面街好位置,这也是大家争着想要的地方。

会议由大隊书记冯树泰主持,三隊隊长蔡洪亮和二队队长蔡建初以领导和'业主双重身份参加了会议。

其实与会的领导和群众心中已有认可的分配方案,但谁也不想先说出来,而王工反而问我:“林工,你看怎么分配定位较公平,合适?”我想了一下说:“我是农村出来的,我小时候,土改分田地和物品是抓 阄”,大家一下都笑了,“原来你也是贫下中农!”,也因此,我在蔡屋围有另外一个称号“老贫农”,甚至有的拆迁户连我的姓都忘了,只管称我为老贫农。

于是我们通过抓阄把赔偿屋基的工作完成了。接下来我们和各拆迁户签订合同,合同还规定如拆迁户没按要求拆房,可收回屋基重新安排。

这样我们在蔡屋围业主的积极配合下顺利的完成了拆迁的主要工作。

在深圳的初期建设中,深南大道红岭段,图书馆,博物馆,大剧院,荔枝公园,金融中心和七中所占用的土地一共有330亩地,其中还有800棵荔技树和一批香港同胞开挖不到三年的鱼塘,也在蔡屋围领导的积极配合下完成了征地签约。

▲八十年代时,深圳的深南大道还是一条简易公路


紧接着我们开始了边防六支队的拆迁合同洽谈工作。当我们到达六支队的时候,胡建康政委和营房股长陈木荣同志热情接待了我们。而更让我们惊喜万分的是胡政委已安排陈股长把深南大道拆迁范围的办公楼和礼堂的图纸都拿来了。这样我们很快进入了统计及填表工作。

于是我们开始分头工作,胡政委和王工开始就赔偿问题进行详细的洽谈。而我和陈股长则开始核对图纸和面积的统计。

由于胡政委的大力支持和细致的安排我们第一天就取得了超预期的成果。

随后,我们根据赔偿的要求联系了机械工业部第十设计院开始在红岭营区进行新办公楼和大会堂的设计。图纸根据胡政委和陈股长提出的要点及要求,做了规划设计并开始向市规划局申报审批,在设计过程中设计院的邓为祁总工程师在人力物力上给了大力支持。

更让我们敬佩的是胡政委同意我们先拆除老办公楼,礼堂和部份营房,把拆迁工作变成拆和赔为同步分别进行,这使我们的拆迁工作又向前进了一大步。

自从六支队的拆迁及新楼建设工地开工,我的工作变得十分的繁重。我不但要参加其它拆迁任务,还要参加工地的工程验收管理,每到六支队办工楼的每层楼的暗埋电线管埋好后我必须马上去验收,由于没有给排水工程师,我还代替给排水的管线验收。就连六支队自已要加装空调机也要我帮忙配线。

总之,那年头有许多目前无法理解的事情都可能发生,似乎一切都是为了抢时间。

深圳供电局是一个业务由省厅直接统管,行政托管于深圳市政府的特殊单位,由于特区建设速度快范围大,加之供电局是涉及到10KV和220kv高压电的特殊行业,所以深圳电力供应及用电审批形势十分严峻。由于种种客观愿因,深圳供电局甚至背上了“电老虎”的负面称号。

王工为慎重起见开了个拆迁介绍信以后才带着我来到了供电局。

当年的供电局位于人民桥和穿孔桥之间,深圳河西侧,是一座普通的二层办公楼。

我们走到二楼办公室,冯主任和王副主任热情的接待我们。

冯主任说:庄局长和罗总正在开一个工程会议,交代我们先交流,他马上会过来。王工掏出介绍信,冯主任说:太客气了。他收下介绍信带着我们到了隔壁会议室。

我们开始聊天,从日常生活到改革开放,慢慢的转入正题,谈到深南大道的规划和深圳的交通状况。

就在这个时候庄启洪局长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供电局李副书记。

我们大家一起站起来,庄局长招手示意大家坐下。

紧接着局长开门见山地说:你们拆迁的事我在市里开规划会时罗副市长特地和我说过了,关于所占用的土地就不必单独补偿了,市里在整体供电规划会考虑有关补偿问题。我们目前急需解决的是职工的住房问题。

我们希望在你们在建的滨河住宅区安排二栋住宅供我们职工分配使用,除了等面积赔偿之外的面积我们们按规定付款购买。有关问题我们党委已开会研究过,具体事宜你们逐个研究,今天我还要去市里开会,实在对不起!

庄局长说完立即起身准备前往市里开会,这可急坏了王工,他急忙站起走到局长面前,伸手紧握局长双手说:请抽空亲临赐教!

局长说:别生分,一定拜会!

说完,他下楼坐上北京吉普走了。

随后,李书记召集我们详细研究了有关拆迁的问题,并约好第二天到滨河住宅工地现场定位二栋住宅的具体位置。

第二天我们会聚在滨河工地,那里尘土飞扬,一台台泥头载满黄泥正在填土,这些土都是八卦岭平整土地时调运来的,工地上的推土机也正在不停的工作。

▲80年代初 深南大道建设者

我们没法确定住宅楼的准确位置,只好在规划蓝图上圈定了两栋靠东园路一栋综合楼南面的住宅。这样,供电局的迁拆问题基本确定,而剩下的就是工程的配合问题了。

受到前段工作顺利的鼓舞,我们满怀信心的前往位于和平路的广东省外贸,公司经理陈赣州热情的接待了我们,他一边清洗茶具一边热情的和我们聊深圳的改革开放,他不急不慢的问喝龙井好吗?

在湖北,在部队,我们往常倒着白开水却请客人“喝茶”,看着精盒包装的出口装茶叶,我感概万分却默默无语。

借好茶雅兴王工和陈经理,从杭卅谈到深圳,从秦始皇谈到慈禧太后,茶换几泡也没进入正题。

最终,还是商海老手陈经理先开口谈及拆迁的问题,但是刚开始也就结束了,因为他说:关于我们外贸仓库和拆迁问题,我没有和你们冾谈的资格,只能当个信息传递的邮递员,因为我们的供港任务和外汇指标都是外贸部直接下达的,省外贸也只有执行的任务而没有更改的权利。请多多谅。



我们无话可说,将有关的规划资料和图纸交给陈经理。

陈经理又留我们喝了一泡茶,然后客气的送我们到了公司门口。

和省外贸一样我们只是程序化的给河南外贸和湖北外贸送去资料和图纸就无法进一步深入工作下去了。

就在我们碰到几乎无法解决的困难的时候,但是我们的独立大队长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勇气和能力。

说实在的,换作别人也根本不可能。因为他是曾经在大跃进年代参加过三门峽工程建设的突击队队员,所以他一来深圳就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干劲。

第二天一早,王工带我去二线指挥部找舒副秘书长。

我们一到办公室秘书立即给我们倒茶,倒完后秘书正想解释时,我说:不用解释了,我们在湖北时,也是喝水当茶。

舒副秘书长一听哈哈大笑说:我们是老乡?

我说:我在湖北住了17年,湖北是我的第二故乡。



舒副秘书长说:那感情好,我是崇阳的。

我说:和我一起来的卢维补工程师也是崇阳县的。

舒副秘书长高兴地说:有空叫他来会会。

王工接着说:熟人好办事,我们有困难请秘书长帮忙。

舒副秘书长说:好说,好说,公事公办。

接着他带我们去会议室,指着墙上挂的一张清水河仓库区规划设计图对我们说,市里已提前做好了规划,并且先安排铺铁轨,建临时猪圈和仓库,估计很快就完成。不会延误深南大道的拆迁,你们可以集中力量加大其它拆迁户的进度。

我们高兴的离开了七支队办公楼,回到了办公室,王工还在路边店买了一包盐水花生,两个人泡着袋袋茶高兴的像过年。

机关第一幼儿园是我们这次拆迁的最后单位,当我们走进市妇联办公室的时候,妇联主任黄冰同志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她说:特区建设发展很快,深南大道是深圳交通的大动脉,我们无条件服从,但是目前市直机关调入人员增加太快了,我们压力很大,我们除了压缩一些幼儿园活动场所以外在桂木园煤厂附近申请了一块地,希望你们协助申办红线图和建筑设计施工等工作。

王工听完了立即满口答应,表示一定办妥。

于是具体的工作就由我们和当时在妇联工作的廖素云同志一起协调完成。

随着蔡洪亮队长代理加拿大华侨签完别墅拆迁合同,我们的拆迁工作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



至此以后我陷入了拆迁房的繁忙工程管理中,不管白天黑夜,为了完成拆迁的任务,我来回的奔忙于六支队,蔡屋围和机关第三幼儿园的土地,每到楼层钢筋绑扎完毕,我都要去验收电线暗埋管和给排水管的铺设工作(由于当时没有给排水专业工程师)。

那些施工队管理人员有时甚至提着足以证明自己价值的“大砖头”等在我的身边,随时把我拉到工地,我身不由已地被特区建设的洪流卷走。

在深圳的确有比金钱更珍贵的故事,深南大道的征地和拆迁与今天的旧改和棚改相比真是有天差地别。

责任编辑: 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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