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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记读后感专题之读书笔记·“变形”之美——《人在社会挤压下能变成什么》

但是当我们真的处于那种“残酷的挤压”中时,我们才能真正看到那些荒凉的灵魂,感受到窒息和窒息的感觉。

作者:袁茵

人在社会挤压下能变成什么

——读《等待戈多》、《变形记》有感

戈戈提议说:”咱们走吧。”狄狄回答:“咱们不能。”戈戈:“干吗不能?”狄狄:“咱们在等待戈多。”这是荒诞派戏剧《等待戈多》中的一幕。看似平常的一幕,在戏剧中却反复出现,并最终构成了戏剧的主线。主线是什么?是当时“残酷”社会下人的空虚与绝望。

也许观看这部戏剧会让你感到无趣,我的历史老师就曾抱怨过这个。戏剧里两个流浪汉永远在等待戈多,却永远等不到戈多。作者借其中一个流浪汉说:“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你就是这样一个人,脚出了毛病,反倒责怪靴子。”他们的人生便是一场无尽无望的等待。

让我们抛开要等的人,单单去看等待的人。或者说,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等?要等多久?为什么不去做点其他的事情?挖掘作品背景,我们不难发现,这部戏剧的创作年代正值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存在主义哲学鼎盛时期,空前血腥的世界大战刚刚结束不久,它彻底打碎了欧洲人的社会价值观念,迷茫、空虚折磨着欧洲人的灵魂。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本就处在社会底层的流浪汉们更显得头脑一片混乱,极度地惧怕孤独。在社会的挤压下,他们失去了思考能力,失去了自我,留给他们的只有一件事,甚至可以称之为“命令”:等待,等待。除了等待,没有任何事去做,仿佛生命的意义便在于等待。他们逐渐变成了一个资本社会下的形象符号,一个阶层的缩影,他们可以什么都是,但却不再是“人”。

与此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是卡夫卡的《变形记》。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在一家公司任旅行推销员,长年奔波在外,辛苦支撑着整个家庭的花销。当萨姆沙还能以微薄的薪金供养他那薄情寡义的家人时,他是家中受到尊敬的长子,父母夸奖他,妹妹爱戴他。当有一天他变成了甲虫,丧失了劳动力,对这个家再也没有物质贡献时,家人一反之前对他的尊敬态度,逐渐显现出冷漠、嫌弃、憎恶的面孔。父亲恶狠狠地用苹果打他,母亲吓得晕倒,妹妹厌弃他。渐渐地,萨姆沙远离了社会,最后孤独痛苦地在饥饿中默默地死去。要是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可能啼笑皆非,人怎么可能变成虫子呢?在小说中,这变成了现实。

我们想象一下,如果人真的变成了虫子,我宁愿将其称为“精神上的异化”,格里高尔在精神上异化成了一只格格不入的甲虫。他整日为了家庭的温饱奔波,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社会挤压着他,他的家人更是向他索取着呼吸的空间。在这样的情况下,格里高尔在外形上变成了虫子,但是仍然具有人类的意识。到了第二阶段,全家人都将格里高尔视为累赘,父亲、母亲、妹妹对他以往的态度转变成了厌恶,嫌弃。为了能够继续生存,除了格里高尔全家人只能打工挣钱,对变为甲虫的格里高尔忍无可忍,妹妹更是提出将自己的亲哥哥赶出家门。到了这时候,格里高尔作为“人”的意识与思想也受到了挤压,最终的格里高尔之死也昭示着他作为“人”的一部分已然泯灭,他的人格被“压碎”了。

在《等待戈多》、《变形记》中,主人公都受到了来自社会的恶意与挤压。流浪汉在挤压下失去了自我,变成了“木偶人”;格里高尔在挤压下变成了怪物,并最终死在挤压下。一个人或者一个阶层相较于整个社会来说都是渺小的,也许我们骄傲自负,但当我们真正处于那种“残酷的挤压”下,我们才会真正看到那些荒芜的灵魂,体会到那种喘不过来、窒息般的感觉。我想,作者也许正是借这荒诞的文字,来表达对“变形”的思考与时代的呼喊,文字是美的,但内容更值得去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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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稿 | 袁 茵

版 式 | 张心凝

审 核 | 康 健

关于作者: lu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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