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 林风认识，这人叫黄方石。林风原来在旭东实验高中工作时，与他有过两年的交集，但接触少，了解不多。现在他跳了出来，林风虽意想不到，但并没有慌神。
早有人拦住他，华刚也喝止他。林风倒泰然自若，想让他继续说下去。有不同声音，为什么不让它发出来呢？林风示意大家坐好，安心听黄方石讲完。黄方石像背台词一样，泉涌而出，一股脑地倒完了，让他继续说下去，却没词了。
林风没吭声，华刚也没吭声，其他也都没人说话。寂静，沉默，会议室的气氛很凝重，把黄方石给搞慒了，他看看华刚，看看林风，再看看大家，嘴巴张了几张，却没说出什么。大家的目光又一次投向华刚。华刚眼神里有一丝异常，他左手轻轻抚了一下后脑勺，像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办公室主任汪竹梅。汪主任立刻会意，扯了一下她旁边的一位领导，两人从座位上站起来，不由分说将黄方石推了出去。
会议室又一次处于静默模式。林风不说话，华刚也不说话，没人敢说话。只听得会议室外汪竹梅说话的声音，格外清晰:“老黄，你这是怎么了，哪根神经搭错了……”“不是你们……”黄方石的声音，话没说完就停止了。随后，三人的脚步声渐去渐远。
几分钟后，汪竹梅和那位领导又回到了会议室，等二人坐下来，林风才敲了敲桌子，他知道华刚一定有话要说，将目光投向华刚说:“老华，华校长，你说说呗。”
华刚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林风，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好好地开着会，咋就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来？这说明我们教师的纪律性不够，缺少规矩。说到底，还是我平时对教职工的教育不够，思想工作开展的不好。罪责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