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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代练接单平台哪个好】《王者荣耀》大连的生活辛苦,月入5000元,曝光吗?

已经是6月下旬了,重庆的天气有点奇怪,炉子的本色被持续的雨湿透了。

在七星岗的一栋老式建筑里,每天晚上8:30是外地人7天中最忙的时间,22岁的他熟练地往返于QQ、某代理平台、《王者荣耀》之间,与天南地北的合伙人讨论订货方法。每次他都要打两三个电话,打完电话,他禁不住高兴地说:“今晚的收入合理。”

不远的地方是整个重庆最繁华的地区之一——,围绕着位于渝中半岛的解放费、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巨大的奢侈品广告牌和正中的“抗战胜利奇工费”(俗称解放费),狭窄的视野是霓虹闪烁的城市繁荣。

繁华的解放费

当然,他知道腾讯对《王者荣耀》的代理是明确禁止的态度,这不是可持续的“工作”。然而,在这个西部繁华的大城市,小七需要改变不同的活法。

这种活法很简单,所以活下去。

1.

活着的时候,小七简单地给我算了账。

幸运的话,他每天晚上做国王的代理可以赚150-200韩元。粗略计算,平均一个月能赚5000左右。减去与朋友分担的房租和正常生活费用,每月还剩1000多韩元的存款。这一收入还将受到分段、列表的属性(长单和短单)和赛季的影响。

“在新赛季初,很多人会急于得分,技术不好的玩家会大打出手,通常价格会很高。如果是赛季末,价格相对较低。因为线段会重置。”苏七艺。

索七给我看了代练订单

尽管如此,这个目标在一个半月前还是奢侈的。来重庆近4年的小七一直在夜场工作,每月收入2800元,不超过500元,生活紧张。

他修剪了相当时尚的发型,剪了后脑勺,头发和额头的头发被定型成凝胶水,上面穿着牛仔衬衫,下面穿着迷彩短裤,瘦瘦的身材支撑得更薄,左手腕的纹身从袖子的前后滑落。按照现在的审美标准,他可以说是“潮男”,在夜场工作,一定程度上要把自己的外貌融入这个圈子。

瘦小,不想露面

睡7天,晚上开始工作,离开宿舍之前,他要仔细整理发型。"老板对他们的着装有严格的要求."晚上的事并不复杂。小七主要安排客人的位置、订单、送货单,中间他要一直站着。即使没有客人,他也必须这样做。

每天游灯、葡萄酒和绿色交错。这样日夜颠倒的生活过了差不多四年,小七习惯确实麻木了,所以磨练了超越他年龄的光滑和谨慎。只有当顾客大声喝酒,当着老板的面接受训诫时,小七才能脱下一点“面具”,有的还会放箭。

同事们有空闲聊是夜间工作中最有趣的事情之一。大家谈论游戏,如何撩妹,发泄对老板和客人的不满。女班长每次都让他们注意,但有时也参加他们的话题讨论。“最后,大家都打工,班长服从老板,但还是会尽量照顾我们。”

“夜总会和电视上做的差不多,不能说反感,但有时我想离开这里做我想做的事。(威廉莎士比亚,《泰晤士报》)但没有明确的目标。”

“如果一定要举一个例子,就自由吧,自然醒来吧!”他不情愿地给出了答案。

2.

小七通过他的同事开始和王子进行代理练习。大家年龄差不多,学历也差不多。《王者荣耀》是他们单调生活中的“亮点”——吃饭上班睡觉之王。最近的数据显示,《王者荣耀》用户超过2亿人,日常活动用户超过5000万人。

《王者荣耀》已经成为年轻人的社交语言

年轻人之间很容易受到对方喜好的影响。小七看到同事买漂亮的帽子,他也会去买类似的帽子。一点也不奇怪。他被同事硬拉进《王者荣耀》的坑里,自然而然地和同事组队拉黑,上班时偷偷讨论什么英雄更厉害,怎么样避开道路。

一开始让他代练的不是钱的直接诱惑。晚上拿到的工资有点难以应付日常生活,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进入国王的代理坑是因为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莎士比亚)。

当一个人想代理平台订单时,索七已经获得了王丹的位置。他觉得自己的技术足以处理大部分大名单,他怀着尝试一下的心接受了订单。"进展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小七说。

第一次代理失败宣言。他有一点不清楚,明明自己的技术不差,到底哪里有问题?

他是

同事那里找到了答案。同事告诉他,一个人的实力终究有限,“游戏里跟你一样的代练多了去了,尤其是每个赛季初很多较量都发生在代练之间。”

“这还得组队配合才能成事。”小七觉得同事说得在理,他的脑瓜子高速旋转,开始有意识地在游戏里寻找适合的搭档。小七的小聪明颇受朋友们称赞。

最终,他找到了一个江苏的“好基友”,慢慢地发展成了一个小团队,一起去平台接单。

团队成员跟小七一样,都是专职在家做代练,“他们觉得在外工作收入不高,还不如留在家做代练”。经过几次磨合之后,小团队愈发成熟。

一个半月之前,小七辞掉了夜场的工作。最后一个晚班,几个要好的同事们开玩笑说,七哥,以后发达了,带兄弟们飞。小七笑了,眯缝着眼的那种,他的眼睛本来就小。

每晚开局之前,成员之间都会用 QQ 语音通好几次电话确认细节。不过,他并不愿意透露太多。

小七说这是秘密。这是属于他们自己的社交语言,或许只有玩王者的人才能知道通关的密码。

3.

和小七一样,对自己技术有信心的还有表姐16岁的儿子。

表姐是一个开明的人,她觉得儿子中考完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既然儿子那么爱打《王者荣耀》,索性就让他跟着小七学经验。小七对着电话“哈哈哈”几声,哪有母亲逼着儿子打游戏赚钱。

经过一盘实战之后,小七判断小侄儿的技术一般,但意识和走位还凑合。这是他做了一个半月代练形成的毒辣眼光。“但问题是,平台做代练最低要求都是王者段位。”此事也就没了下文。

小七很释然,我像小侄儿这么大的时候,可没这么走运。

16岁,小七是父母口中“不争气的孩子”,是老师眼中的坏学生。他叛逆、不安分,心思怎么也聚焦不到学习上。

那一次,小七在学校帮朋友“打架”,只不过是带点恐吓的情绪,老师气急败坏,非要开除他,气得母亲直掉眼泪。母亲跑去学校向老师求情,几番努力未果。

小七觉得自己很窝囊,更不知道如何安慰母亲。小七转了学校,上了一个月之后,依旧对读书兴趣寥寥,他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勉强读下去也换不来好结果。他放弃了高中学业。

那一刻,他像一个法官,宣读着“死刑”审判书,对象是自己。

那个年纪的他什么也做不了,每天呆在网吧玩《英雄联盟》,打排位上分,茫然之余也会找朋友一起抽烟吹逼打麻将,尽量让不咸不淡的日子过得充实有趣。

这种日子维持了一年半,这个即将步入法定成年期的少年,开始尝到了愁滋味,心想应该做点小小的改变,比如找份像样的工作。

他之前不是没有考虑过,可是,文凭是一张白纸,大事干不了,小事不愿干,小七的沮丧一时间无处安放,与浑浑噩噩度日产生的负罪感交缠在一起,将自己困在一艘海上的孤船,看不到前路的光,只能听到波涛汹涌。小船飘飘荡荡,不知道何时能靠岸。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一通电话上。这艘孤船终于看到了一点微光。儿时的玩伴,大他两岁,在重庆夜场上班的表哥提议去“投靠”他。这个“邀约”犹如一场及时雨,缓解了小七的焦虑,他兴奋而向往,“好玩,能赚钱”这两个理由足以为这无所事事的600多天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临走那天早上,没人来送他。小七随便吃了点东西应付了事,他的兜里揣着几十块钱,背包里塞了几件衣服,坐上了开往大重庆的火车。

重庆!重庆!

除了兴奋,小七心里还有一丝恐惧,是那种说不清楚的。

4.

我和小七是老乡,上一次见到他是3年前在老家的一个饭局上,仅仅只是点头之交,甚至都谈不上交情。我们唯一的交集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明。这次得以成行,也是由他从中牵线。我极少听他提起过这个弟弟。

明是我的好哥们,一起穿开裆裤长大。7岁那年,他的母亲丢下他们父子俩,离家出走。2年后,母亲回家跟父亲离婚。再后来,母亲改嫁,又有了小七。这次,明听说我要专程从成都去重庆拜访小七,破天荒地说起了弟弟的往事——虽然都是过去的事,但我能感受到他对母亲是有恨意的。

“小七的童年是孤独的,他跟着奶奶住在一间三四十平的房子里,父母都在外面打拼,每个月回来一两次。每次都给小七带回一大堆吃的,穿的。”

明的语调稍微上扬,“这是不负责任的做法,情感付出不够,不管用多少物质都弥补不回来。这是造成小七日后缺乏自制力,对生活失去目标的重要原因。”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和小七一样,没有得到过母亲真正的关怀和爱护。明很同情小七。所以,当母亲拜托他有空去照看小七时,当时还是高中生的他会全力地引导和关爱弟弟。

然而,在奶奶的宠溺和家长责任缺失的共同作用之下,小七开始逃课,流连于镇上的网吧,即使身上没钱,他也会弓着背,杵在别人的背后,聚精会神地看人家玩游戏,任由网吧里来来去去的人挤撞他瘦小的身板。

小七的童年孤独,缺乏管束

那时他不过还是个小学生。

“我哥每次要跑两三家网吧把我给揪出来,然后打电话告诉老妈。老妈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暴揍一顿。”小七的脸上浮现出的不只有笑容,还有对年少无知的耻笑。

回忆起这些往事的时候,我就坐在小七的身旁,在他位于七星岗的出租屋内。自从辞职后,小七一门心思在家做代练。与他同住的还有好友茜茜和男朋友,以及他们下楼扔垃圾时捡到的流浪狗睿睿。

小七14岁那年,哥哥的历史在他身上重演。他的母亲再次单方面离婚,家庭关系受到冲击,母亲又消失了——像当年她离开明那样——小七父亲不忿,日子一筹莫展。小七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后来,父亲去了福建,小七与母亲重新取得联系,之后他便独自住在亲戚家的旧房子里。高中辍学后的一年半里,父母给他寄生活费,他拿着钱去“混”网吧,打《英雄联盟》上分升排位。

“没人在意我的感受,我可能是他们的‘假儿子’。”小七的神情从委屈的凝重转为轻松的戏谑。

一如他17岁前往重庆那天,没人知道他离开一样。看着熟悉的景象渐行渐远,父母的样子像符号般闪现在他的脑海,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或许,他的恐惧是挣脱父母之后,让主观世界拥抱客观世界所造成的无力感,这是成长的代价,但是,这对当时还未成年的小七而言,未免太大了。

5.

茜茜和小七年纪相仿,两人从读书时期就相交至今。来重庆的2年多时间里,她跟男友一直都与小七租住在七星岗的出租屋里。

“大家不分你我,就像一个小家庭。而睿睿是我们所有人的‘小祖宗’!”茜茜的声音有点嗲。她个头很小,头发用橡筋扎起来,穿着一条绘有水粉花朵图案的连衣裙,整个人“小巧而活泼”。

在这个四人“小家庭”里,茜茜是大总管,包办大家的伙食,当然,还包括小祖宗睿睿。

小七代练一般会持续到凌晨,白天他睡得很沉、很死,任谁打电话都不接。中午12点多,茜茜已经做好可口的饭菜。茜茜的男友会冲过去使劲地摇晃小七,徒劳而返。这时,茜茜和男友会让“小祖宗”出马,爬到他的枕头上去挠他。小七摸摸睿睿的头,然后顺着头顶向后脑勺的方向捋自己的头发,麻溜地穿好衣服吃饭。

他们扔垃圾时捡到的流浪狗睿睿

“没有茜茜,我们天天只能吃垃圾食品”。小七很信任茜茜,打代练赚的钱都会“上缴”给她。茜茜将睿睿视为心头肉,小七也爱屋及乌,会为这个为大家生活带来欢乐的小狗买狗粮和衣服,并且授予它随意上下自己的床的特权。

茜茜没有固定的工作,一度沉迷于直播无法自拔,赚点零花钱。直播禁令一出,她“失业”了,没事就跟男友、小七在沙发上坐成一排,玩王者开黑,睿睿则乖巧地蜷缩在他们的脚旁。《王者荣耀》“发行”的社交货币在引导年轻人的沟通上,起到了另类的示范效果,这是一种崭新的沟通语言。

“现在的年轻人都很迷茫。我身边的很多朋友都很缺乏明确的目标。”在茜茜看来,因为父母离婚,小七缺乏主见,不知道未来的路要如何走。大事小事都需要我们帮他做决定。

勤劳的茜茜为大家做饭

“他内心也很焦虑,很迷茫,做王者代练让他有事可做,用自己的时间和技术赚钱,不管这是不是他今后的出路,至少这是一个短暂的目标。”

“你有点像他妈啊!”

“是啊,我男朋友也这么说。”茜茜的模样特别诚恳,眼睛里闪烁着感性的光辉。

6.

我离开重庆的前一晚,小七难得放下手中的代练工作,带着我们所有人去了以前上班的地方,与前同事聚会。

12点半的酒吧里,灯光依旧暧昧而迷离,驻唱歌手的位置空着,只留下 DJ 在角落里兀自打碟,大厅里稀稀拉拉地坐着一些客人,意兴阑珊地喝着酒,混杂着鼓噪的电子音乐和大屏幕的快速切换闪耀着的动态影像,夜场的夜还真是有点漫长。

酒吧的夜晚

没过多久,我们一行人与小七的前同事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啤酒、小龙虾、铁板金针菇陆续端上桌。

他们聊着自己的近况,姿态放松,没什么深不可测的人生期望,都是一些自己圈子内的碎语。直到说起《王者荣耀》时,小七开始炫耀自己的成绩,大家整齐划一地给他“戴高帽”,朋友之间的“互怼”与酒吧的氛围相映成趣。

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大家的话题都停留在《王者荣耀》身上。我会见缝插针地说发表一下看法,以显示我的存在感,但尽量不会喧宾夺主。

酒过三巡之后,已经是凌晨2点,讨论依旧热烈。趁着酒精中还在作用的时候,情绪开始发酵。这时候很适合表露心迹,或者说在异乡寻找慰藉。

美食与酒,不可辜负

“你想过放弃代练,去干点别的吗?”

“这个嘛.....”小七有些迟疑,没想好如何作答。

他思考了一小会儿,接着说,“其实,做代练并没有想得那么容易。你一旦输掉一局,就要多打几局,只有把单子要求的星级上满,才能拿到钱。为了完成任务,我们有时候会经历漫长的一夜。”

“那是一种第二天醒来之后仍然天旋地转的疲累感。”小七与朋友碰杯,一饮而尽。

“都是为了生活。”在座的人心有戚戚焉。“来!干杯。”杯盏交错的声音奏响的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我确实喜欢《王者荣耀》,我也知道做代练不是长久之计。如果我要坚持走这条路,以后会考虑做一个游戏主播。”

“我也想过去打王者的职业比赛,但是,目前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队友,今年下半年打算去参加(重庆)城市赛。”他补充道。

小七的脸上写满期待,在酒吧绚烂光影的映衬下,我看到了梦想的颜色,以及一款游戏对于人生产生的多元可能性。

7.

出了酒吧,已经是凌晨三点钟。我突然想唱一首张智成的《凌晨三点钟》,不过,那是一首失恋之歌,并不太符合我此刻的心境。

夜里有点冷,我打算紧一紧衣服,才想起自己穿的是T恤。酒吧外面依然还有零星的年轻人三三俩俩地围在一起。

有个女孩在哭,朋友们聚在她身旁,劝慰着她。

有人化着艳丽的妆容,着装怪异,像一个“夜场斗士”一样傲娇地经过我们的拉长的影子。

酒吧外的年轻人

不管他们有着怎样的故事,这些年轻的面庞所承受的夜晚凌迟,迟早会显露出它的严厉本色。

从较场口回到七星岗,约1公里。我们选择步行,一路上曲曲折折,上完坡再下坡,爬完梯坎再下梯坎,进入平地,就这样我们体验了新的一天开始前的最后几小时。

重庆崽儿们在路边的烧烤摊喝酒撸串,小面馆里有人点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重庆小面,24小时便利店里的售卖员独自玩着手机,小区守门大爷在亮着微光的岗亭里打着瞌睡,高楼里有的灯还亮着......

夜间的烧烤摊

“爬坡上坎,在重庆生活真累。”走到一片漆黑里,小七说了这句话。我知道,这个漫长的夜晚并没有结束。我小声地哼唱起了这首歌。

永远向前 路一直都在

看不清的路又算什么

看不清的梦又算什么

就算走到尽头

又能算什么

能算什么

——————陈奕迅《路...一直都在》

关于作者: lu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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