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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舞〉凰舞九天

周五叨逼叨:凰舞安念清一共有5篇,这是第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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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等到念清走至清秋阁之时,月亮已经挂上了树梢。蝶舞夫人看着自己的清儿时,面上笑若春风,眼中含着泪,也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张公公也是叹了一口气,便匆忙告退。

“娘亲,张公公说清儿表现的太好了是什么意思?”安念清看着身旁无人,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蝶舞先是一愣,尔后泫然道:“无妨,只求你爹爹能够计划成功,这样,或许,会好一些。”

她见安念清依旧疑惑,只得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说:“清儿,人生在世,总有些身不由己,你生在了这个家庭,有些事情便由不得自己了。可是你要记住,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爹爹和娘亲会拼尽全力护你周全。”

正吃着饭,蝶舞突然眸子闪动,似乎自言自语一般:“昨日夜里,昭和殿的一个老宫女上吊死了。”

“昭和殿?”清儿心想,这个不是碰见萧佑慈的地方吗?那天那个咚的一声,还有他脖子上的印记?

安念清躺在床上时,内心也烦闷不堪,她隐隐觉得,有些事情正在自己不知道却又跟自己相关的地方发生。正迷迷糊糊中,窗户旁却有些动静。

安念清奇怪了, 这院子里难道有老鼠不成?正当她害怕之时,突然从床边传来一个声音。“清儿,出来一下。”

清儿心头狂喜,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刚想点上蜡烛梳妆打扮一番,却考虑到不能惊动了娘亲,只能摸着黑,借着月色,随意拢了拢自己的发髻,便出了门。

月色下,那个少年显得不太真实。苍白而精致的脸上毫无血色,一双眼睛跟夜晚的猫一般,透出危险的光芒。可是他看到安念清时,眉眼弯弯,满满的温柔和细腻。

“安小姐,在下可否唤你一声清儿呢?”少年笑吟吟道。

安念清脸刷的变红了,她只觉耳根都在火热的灼烧着,好在天色晚、烛光暗,她的羞怯,她的不安,她的欣喜都掩藏在夜色中。

她微微点了点头,又担心少年看不到,便小声嘤咛道:“好。”

少年笑出声来,竟上来就握住清儿的左手,拉着她便走。

清儿轻呼:“萧佑慈,你这是做什么?”

“清儿来了,在下当尽尽地主之谊,带你游上这皇宫一遭。”说罢,不由分说,便将安念清往这林子里、小路上带。

夜晚的皇宫静谧悄然,这偌大的宅子丝毫不减白日里的富丽堂皇,哪怕仅仅是微凉的月色,也熠熠生辉的紧。

萧佑慈似乎对这皇宫了如指掌,所到之处,皆能说的头头是道。他尤其带着安念清在养心殿转了几圈,似乎想为她讲解每一道龙纹的出处。

就这样,萧佑慈没有带安念清走一点回头路,一口气将这百余年的建筑转了个干干净净。

更令安念清惊讶的是,他们一路都没有碰上侍卫阻拦。萧佑慈带她走过的时间,都掐准了侍卫换班,就算不小心碰上了,萧佑慈也会立马带着安念清七拐八拐,躲进隐秘又安全的地方。

“你是谁?”二人在华清宫外的人工湖旁停下,湖边有一片矮树丛。安念清有些累了,胸脯起起伏伏,但却略带机警的问道。

在这内廷中,除了皇上,就是太监。萧佑慈哪个都不是,为什么能对此地如此熟悉,但是却行事要如此隐秘。还有,那个老宫女的死,是否跟他有关?脖子上的勒痕,又是哪里来的?

“清儿觉得呢?”少年轻抚安念清的头发,始终淡淡的笑着,但是眼里依旧深不见底。

“我不敢说。”安念清眉笑颜开。

“说说看,我想听听。”

“你……是不是鬼啊?”安念清说完,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少年一愣,随后笑开,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捂住嘴。

“嘘,别被人发现了!”安念清瞪着月牙眼,提醒说。少年点点头,任由她捂着自己的嘴。安念清却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放下了手,

“你脖子上的伤痕好点了吗?还有,上次我烫着你的伤……”安念清说着便从怀里掏出禾绿色的荷包,递给少年。“我绣的不好看,算作赔礼吧。”

少年未接这荷包,安念清只觉身边一片死寂。她莫名有些生气发窘,正欲缩回手,却突然被搂进了一个怀里。

少年一只手搂着安念清,另一只手伸进怀中,握住那只拿着荷包的手,细细摩挲,满是深情。“清儿,那日初见你,便全然都是温暖,过些时日,你便知道这些事了,我会和你父母一样,护你爱你。”

安念清抬头一看,萧佑慈漆黑的瞳孔如水波般一层层的荡入她的心里。

一个十九岁,一个十六岁。看上去这样仓促的情定终身,却始终忽略了,人生半点不由自己。

6

回到房间的安念清,细细念来方才的举动,只觉舌尖美好,仿似树树花开。心情又是激动,又是担忧,还未来得及多想,天就亮了。

天一亮,就听说了一件大事:成贵妃求皇上赐婚太子和安念清。

安念清当下正在喝水,一口全喷在了小娥脸上。这是小竹子告诉小娥的,小竹子又是从张公公处听来,不会有错。

安念清转过头看着正在绣花的娘亲,她仿佛跟个没事人一样,穿穿插插,丝毫没受到影响。或许是感受到女儿正在盯着自己,她抬起头微微笑道:“清儿,莫担心,不会的。”

安念清放下碗筷,蹲在蝶舞身边,把头枕在蝶舞的膝盖上,撒着娇说:“娘亲,你们到底瞒着清儿什么呢?清儿不想嫁给那个病怏怏的太子,再说,他还比清儿小三岁呢。”

蝶舞赶紧示意小娥关上清秋阁的门,轻轻责备说:“这是皇宫,比不得在自己家,说什么话要自己掂量着。为娘之前以为你能顾全的,现在这样,岂不是让我担心?”

安念清从未见娘亲如此严肃,心上也是一惊。她站起身,对着娘亲行了个礼,婉婉说道;“娘亲勿忧,是清儿不懂事,只是清儿年纪并不小,若是双亲有何心事,请告知清儿。若是连累双亲担惊受怕,清儿心中实在不安。”

蝶舞摇摇头,叹了口气,扶起安念清:“清儿,若是成贵妃来问你意见,你千万不可推辞,但是,这事,为娘的答应你,成不了。”

安念清点点头,可是等到日落,也未等来成贵妃的召见,反而得知,病重的皇帝一向对成贵妃百依百顺,此刻居然拒绝了成贵妃的赐婚请求。安念清虽然不解,但是想着萧佑慈的那双眸子,也安静欣喜起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还未吃上晚膳,便听得宫中云板声连叩不断,哀声四起,仿若云雷闷闷盘旋在头顶,叫人窒闷而敬畏。安念清心中大骇,这是大丧之礼,难道是养心殿的那位?

蝶舞夫人静下心一听,凡连叩则为君,九连叩为皇帝,六连叩为太子,这是太子没了。

当日安念清不敢出门,她心里一阵心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简直比她前十三年经历的所有事情都复杂繁多。皇宫中礼节也繁杂的很,一不小心便会落了人口舌。此时此刻,想必成贵妃定是悲痛欲绝,而皇上为了宠幸贵妃,这些年是一个子嗣都没有,此刻这个国家的命运,似乎也风雨将至。

也许是为了抚慰夭折的太子,皇上竟给了一场从未有过的盛世殊荣,不仅为追封太子为卫国燕王,还册封成贵妃为成皇贵妃,此时她的地位在后宫已无人可比,即使是家世显赫的王皇后,对她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太子殁了,赐婚一事便不了了之,居然真的就这么歪打正着,让娘亲估摸对了?

安念清此刻突然很想见到萧佑慈,她有太多的疑惑,太多的害怕,她想躲进那个怀抱中去。可是无论她怎么寻觅,在清秋阁附近,却找不见萧佑慈了。

她不快活的回了房间,竟然发现爹爹入宫见娘亲和她,还带了另一个消息。

责任编辑: 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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