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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康简介 三国嵇康简介…

魏晋是美男辈出的时代,是唯美主义盛行的时代。在这个偏中性美,甚至是阴柔美的时代,代表魏晋风骨的“竹林七贤”之精神领袖-嵇康,别具一种独特的美。

“嵇康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世说新语•容止》)身高至少一米八以上。他具体长什么样?魏晋时代描述美男,既不对五官做白描式摹写,也不予五官做喻体式形容,善从通体气度上展示其美。嵇康“萧萧肃肃,爽朗清举。”这是说嵇康潇洒且清幽,沉静。“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他静谧得就像白云缭绕的连峰山上松树间发出的柔和的风声,徐纾而来,悠长高远。他的金兰之好,“竹林七贤”之一的山涛说:“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嵇康的为人像挺拔高耸的孤松,遗世而独立,傲然而脱俗;他的醉态,更是美得动人心魄,若伟岸的玉山欲倾而未倒。

“(嵇康)美词气,有凤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晋书•嵇康传》)嵇康言辞、气质华美,有风度仪容。从不加粉饰雕琢,有龙凤之姿,气质天成。

嵇康是魏晋时的美男,更是少见的型男。

(图)嵇康(224年—263年,一作223—262年),字叔夜。

《晋书•嵇康传》载:“宅中有一柳树甚茂,乃激水圜之,每夏月,居其下,以锻。《世说新语•简傲》亦载:“康方大树下锻,向子期为佐鼓排。康扬槌不缀,旁若无人。”他的好朋友,“竹林七贤”之一的向秀默默地在一旁拉风箱,助其打铁。嵇康将流水引入宅中,且环绕着宅中那棵茂盛的柳树。这一工程颇为不易,既需要气魄,更需好体力。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男子所能为。嵇康打铁,无论是因家贫而补给,还是纯属行为艺术,都不能否定的是,时常抡槌打铁,炉火映照下的嵇康,肌群发达,骨肉均匀,健康而充满活力,是标准的型男一枚!

嵇康赠其兄嵇喜的诗中,表达出一种他理想中的自由奔放,回归自然的生存状态。“息徙兰圃,秣马华山,流磻平皋,垂纶长川。”拥有健硕体魄的嵇康乐于在青草丰茂的山坡上喂马,在水边的原野用石弹打鸟,在长河中钓鱼。悠然自得之下,则“仰落惊鸿,俯引渊鱼”,信手拾起石子,仰则击落长空中的鸿雁;俯则引出深潜的鱼儿。没有好臂力,没有韩国欧巴式的长腿长胳膊,何能如此?每思良朋时,则自驾着板车,跋山涉水,视千里如无物,日暮而不归;心念亲人时,谁说江河宽广,“一苇可航”!没有好体力,没有好身板,何能如此?

在美男如云的魏晋时代,嵇康是我心目中的第一美男子。

敢与同时代的其他美男,如何晏、卫玠、潘岳、王戎、裴楷等人比一比吗?

何晏“美姿仪,面至白。”(《世说新语•容止》)何晏开创魏晋玄学,倡一时风气。他虽亦是美仪容,但脸太白,有“小白脸”之嫌。又好穿女人的衣服,阴气太重。且太爱臭美,到了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晏性自喜,动静粉不去手,行步顾影。”(《三国志•魏略》)他恨不能24小时粉饼不离手,只要能反光的物体,能照见影子的地方,必不放过。把追求形而下的不朽落实到时时处处!相较嵇康的不自藻饰,浑然天成,太做作了些。再相比嵇康的远迈不群,不治用世,何晏更是急于富贵,趋炎附势。

卫玠被誉为两晋第一美男子。他岳父夸他“玉润”、“冰清”。仪表不凡、丰神俊朗的舅舅王济夸他“若明珠在侧,朗然照人”。立卫玠之侧,舅舅顿觉形秽难堪。名士琅邪王澄,这是一自视甚高的,谈玄论道的顶尖高手。听了卫玠对玄理的一通侃侃而谈,当场“叹息绝倒”。好一个清雅的“璧人”!可惜这位花美男身体太孱弱,不过而立,被“看杀卫玠”(世说新语中说他死于万人空巷的围堵式追看)。较之嵇康的健康体魄,卫玠太羸弱!

潘岳,有中国古代第一美男子之称。他有多美?“妙有姿容,好神情。”(《世说新语•容止》)《晋书》更是惜字如金地作三字,“美姿仪。”《文心雕龙》载四字,“少有容止。”这样的记载给后人无尽想象的空间。总之,你能够想象他有多美,他便有多美。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他美不到的!潘大美男又写的一手好文章,才气横溢,世称“潘才如江”。容貌、风度、才学俱佳的潘岳,却“性轻躁,趋世利”(《晋书•潘岳传》)。他谄媚中国历史上最丑最荒淫无耻的贾南风皇后的外甥,贾谧,“每侯其出,辄望尘而拜。”(出处同上)为中国人又贡献一成语——“望尘而拜”。又因侍奉贾南风皇后,被世人去掉其字“仁安”中的“仁”,世称潘安。道德有亏的潘大美男如何比得了轻时傲世,“手挥五弦,目送归鸿”,自得而无闷的嵇康。

王戎、裴楷,皆出自世家名门。王戎出身琅邪王氏,少年成名,跻身“竹林七贤”,是当中的小鲜肉。他亦风姿绰约,还有一双“如岩下电”般的灿灿双眸。可惜了,他身材短小,不足六尺,无法媲美于嵇康挺秀的大高个。

裴楷,容貌英俊清朗,气度高雅,且博览群书。裴楷的美具有感染力,但凡跟他一见面,就如同面前是一个玉雕的人,好像人行走在玉山上一样,光彩照人。这样一位“玉人”,虽游离于权贵集团之外,仍会在那个性命朝夕不保的乱世政治斗争中,利用姻亲关系巧妙地垒筹码,下赌注,以求自保与不败。裴楷虽道德无大亏,却也不如嵇康那般超脱旷达。

嵇康这么一位美型男,却相当“邋遢”。

在《与山巨源绝交书》中,嵇康自陈且自黑“头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不大闷痒,不能沐也。每常小便,而忍不起,令胞中略转,乃起耳。”他头脸经常一个月或半个月不洗,若不是感到发闷发痒难以忍受,绝不愿洗。甚至懒到忍小便,常常忍到膀胱快胀裂了,才起身如厕。在信中,嵇康还自黑其身上虱子多,还喜欢睡懒觉,亦难忍端正地坐着。他喜欢这样行为简慢。世人嫌他脏也罢,弃他懒也罢,他就是不痒不难受,便不洗澡,就是喜欢与虱相伴,就是喜欢四仰八叉的、随地而卧,他就喜欢这个范儿!

嵇康如此懒惰散漫,其本质是与礼法抗衡,是为了显示对窃权却高举礼教旗帜的司马氏的不满。

沐浴向来是古礼之一。早在西周,沐浴已被作为道德礼仪的一部分。那时候的人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秦汉之际,全社会性的沐浴习俗已经形成。至汉代“吏五日一下沐,言休息以洗沐也。”(《初学记卷二十》)官吏工作五天,即专门休息一天以洒足濯发。

澡身是儒家重要的礼仪。儒家经典之一的《礼记》,记载了大量沐浴的细节、程序,仪式。“田成子取齐”后,孔子怒不可遏,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然后进殿说服鲁公讨伐田成子弑君,此为“沐浴而朝”。儒者往往在新沐后“弹冠”、“振衣”,修身则养心,则纯洁清白,则修德厚礼。嵇康讨厌这一套“澡身而浴德”的道德说教,他不修边幅,不注意形象,是真性情的自然流露,是对虚伪礼教的公然蔑视,是魏晋风度的一幅剪影。

在那样一个“人的觉醒”(李泽厚语)的时代,思想大解放的时代,没有最狂放,只有更狂放;没有最荒诞,只有更荒诞。你敢脱光衣裳上树掏鸟窝,我便敢赤裸全身躺办公室休闲;你能狂饮,我便能“jiu后驾车”,醉死三年;你敢服食有毒性的“五石散”以壮筋骨,我便狂吃“五石散”至痴呆发狂;你能枕戈待旦,鸣剑从王,我则挥剑追赶蝇蚊。嵇康不过是不爱洗脸,身上虱子多些,无损他潇洒坦荡的一生;嵇康无非是懒些,自虐些,亦无伤他卓尔不群的一世。

日影渐短,临刑在即。嵇康索要琴一张,挥手为己弹,众人如听万壑松。弹罢引颈就死,让身躯和琴声一同化为无。连死亡都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在这个中性美男井喷了的时代,嵇康的美胜在身材,胜在情怀,尤胜在气蕴,胜在风骨!

「历史大学堂」特邀作者 丨 张岚

责任编辑: 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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