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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太平间—梦见太平间很多死尸周公解梦?

每天读故事app作者:刘月乐|禁止转载

1

接到男朋友房东的电话时,我正在和公司和同事谈论那天晚上血月的新闻。

“周明不行了,快来吧。”

我被突然的噩耗击垮了,浑浑噩噩地赶到他的住处,跟着急救车去了医院。

心源性猝死,一种突发性心脏病。

然后,像是做梦一般,作为他唯一的家属,我在医院的死亡证明上签了字。接着,那些身穿白衣的人把他的遗体盖上白布,推走了。

周明,在网络上认识,交往了一年的男友,爸妈对他有很大的成见,一直在试图阻止我们在一起,他们觉得身为孤儿的他出身单薄,无法给我一个美满的家庭。

现在他们应该满意了吧……

这一晚人们的关注点都在血月的新闻上,据说那是百年不遇的天文奇观。这个城市的所有人都能肉眼观测到天空中血一般的红月。

我一个人走回家,从未有过的孤单感令我在路边停下来。

月亮升起来了,真的是血样的颜色。

“如果你能复活,并改变这一切,该多好……”我流着泪,像个傻子一样许愿道。

回到家时弟弟晓辉正在卫生间里刷牙,看到我红着眼睛冲进去吓了一跳,赶忙把卫生间让了出来。

我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整晚,第二天整张脸都肿了起来。

早饭时老爸看到我,便问我昨晚为什么那么晚才回家。

“晓雯,你不会还和周明有往来吧?你也得考虑我们的感受,我真没看出来那孩子有什么好。”

“我觉得也是,”老妈帮腔,“而且我就总觉得那孩子眉眼里边吧,有股邪气。总感觉不像是正经人。”

对于他们的牢骚我已经习惯了,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失控了。

“人都死了,你们能不能放过他!”

爸妈愣住了,我忍着泪水拿包离开了家,我不想再面对他们。

但当我下了楼,却看到周明——我的男友,正站在楼门口等着我。

“晓雯,早。”他轻轻一笑道。

2

周明拉起我的手。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我像是做梦一样跟着他走,惊恐多于惊喜和感动。复杂的情绪淹没了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却怎么也张不了口。

我看到了鬼吗?

他带我来到附近的步行街。临近春节,又值周末,街上人来人往极为热闹,一家早餐馆前排了一大队人,他也拉着我排了过去。

“据说这里的早茶很好吃。”他说。

站在我面前的依然是那个性格纯良,个子不高,长相平平的男友。

而前一晚,我亲眼看到他的脸上被盖了白布单……虽然还是那个人,但是感觉内在有些变化似的。细看他的容貌,好像也精神了许多,似乎有一种由内而外的自信迸发出来。

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他食指摆了个“嘘”的动作,“一会儿讲给你听。”

我只得沉默着,内心却起伏不定。

餐厅的翻台率很高,很快就轮到了我们,门口侍应生正准备招呼,忽然插进来一男一女,男的穿得很痞,女的很暴露。

“我们有急事,通融下啊。”男的嬉皮笑脸地半拉半挤就进去了。侍应生拦不住,只得由了他们。

后面排队的人们虽不满但没人愿意惹事,只得纷纷小声抗议。

又等了半天终于有客人离开,我们才被放进去。侍应生领我们找到了位置,旁边那桌正好就是刚才那一男一女。

我看着空空的桌面发愣。

“很生气?”周明在桌子对面看着我问道。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见他下巴朝旁边桌那男女点了下,“我是说,那俩人让你不高兴么?”

我摇摇头。

周明忽然笑了。

“想看脱衣舞么?”

他转向那对男女,盯着那男人,这时我面前的杯碗开始发出震颤的声响。

接着只听一声怪叫,旁桌那痞气的男人站起身,眯着眼,妖娆地竖起兰花指,开始解胸前的扣子。

和他同行的女人捂着嘴,震惊地看着男人。男人边脱衣边扭动腰肢,嘴里还在唱着,“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他把衣服裤子都脱了,身上只剩一条豹纹三角裤。

和他一起来的女人崩溃尖叫。全场的人都起身观望,纷纷掏出手机拍照录像。大家都在笑,旁边有个大妈嘎嘎笑得尤其开心。

我忍不住也跟着大家一起笑起来。接着那男人把自己内裤也褪下,轻轻一甩,那内裤像二人转的花手绢一样打了个转,落到那大妈头上。

然后大妈也崩溃尖叫了。

那同行的女人捂脸跑了出去,在赤裸的男人面前,全场人们都惊恐地移开了视线,有孩子哭出声来。今早的景象恐怕成为很多人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回忆。

保安来了,把全身赤裸的疯癫男人制服。那男人像是忽然醒过来一样,“我……我在干吗……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从大妈的餐桌上抢回自己的内裤,哭着朝外面跑去。服务生在后面也跟着跑:“我操,先生你还没买单哪!”

他们跑出去后,餐厅好半天才又恢复平静。

周明望着我,一笑,“感觉好点了吗?”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周明低头看向他面前的玻璃杯。在他的注视下,那杯子移动了,缓缓地,滑到我的面前。

我目瞪口呆。

他告诉我,昨晚忽然觉得心脏剧痛,然后就失去了意识。只觉得像是睡了一觉,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地下室,周围都是装尸体的袋子,他便惊恐地逃了出来。

“复活以后,我发现自己有了这样的能力。可能叫作心灵感应还是什么?能影响人的大脑,让他产生幻觉或是控制那个人,还可以凭空移动物体……难以置信吧。”

我却只觉得毛骨悚然。周明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便一笑,“这种能力,我对谁都不会对你用,我发誓。”然后把我最爱吃的菜推到我面前。

他又说,复活以后,他只觉得头脑变得清晰了许多,很多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念头和想法不停涌现出来。

虽然是令人惶恐的事,但至少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我想我应该是高兴的吧。

吃完饭他拉着我来到电玩城,里面某台抓娃娃机中有只我想要的特大猫咪玩偶。之前我俩花了好多钱都没能抓上来。

周明只买了十个币便让我去抓。我忐忑地握着操控杆,让机械爪悬在那只玩偶猫上面,接着只见他按下了抓取按钮,紧盯着里面。

娃娃机的玻璃窗发出震动声,只见机械爪徐徐落下,有力地夹住了那只玩偶猫,然后上升滑回,把玩偶扔进奖励口。

看我赢得大玩偶,周围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你还有什么想要的?”他问。

3

我相信如果我不拒绝,他会帮我把整个电玩城的娃娃都抓出来。

那样一定会引起骚动,我不想引来麻烦,于是借口说今天不太舒服,想回家睡觉。

周明跟着我一直把我送到家门口,目送我上楼。

我想我需要太多时间来消化这几件事带给我的冲击。就算亲眼看到,也还是很难相信。

爸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也没心情多说什么。

路过弟弟房间的时候,我听到门内有抽泣声,想了想还是推开他的房门。

弟弟晓辉正坐在床上,看到我进来一惊,赶紧遮住手腕。

我过去掀开他的袖子,只见他手臂内侧有一块乌青,嘴角也有血痕。

“又是那帮人吗?”

他点点头,“姐,你别告诉爸。”

父亲是军人出身,性格刚硬,他一直对弟弟的软弱性格不满,如果他知道刚上初一的弟弟在学校里常被不良少年欺负,那弟弟只会得到一顿严厉的训斥。

“其实有时候忍让并不代表软弱,”我握着他的手,“躲着他们吧……这件事不要让老师知道。也许过段时间……那些人觉得无聊就会走开了。”

我知道我的想法也是软弱的,但我不可能鼓励弟弟让他去树敌。那是我的弟弟,我不想让他成为那些坏孩子的报复对象。

我拿出纸巾给他,然后拍拍他的肩,这时候手机响了,是梁一飞发来的微信。

“我在楼下等你”——信息上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无奈安慰了弟弟几句,便下了楼。一看到我,梁一飞从他的车里钻出来,朝我挥挥手。

这个高学历,长相阳光的男人每天都能在公司里见面,作为另外一个部门的小领导,平时也不在他们部门待着,没事就往我们部门跑,过来跟我闲扯。

已经有了对象的我只能给予冷处理,可他却都视若无睹。后来竟然从行政那里拿到了我家住址,开车带了一大堆礼品登门拜访,在爸妈跟前尽力卖乖,一次就得到了爸妈的欢心。

爸妈认为相比周明,梁一飞更有才能潜力,更能给我幸福。

梁一飞从后备厢拎出两个果篮递给我:“开车正好经过,给阿姨叔叔送点水果。”

“别再送什么了,我家都有。”我没接他东西。

他一愣,然后又笑,“就算有,也有吃完的一天啊,拿着吧。”然后他又道,“下个月公司给中高层留了几个出国旅游的名额,你请假陪我去呗。”

我摇摇头。

“你那份钱我给你出了,放假扣多少钱,我给你补。”

“我有朋友了,你知道,不是吗?”我说。

“你们还没结婚,不能说我就没机会。”他对我眨眨眼,“好了,太晚不打扰你了,旅游的事考虑下啊,早点回去吧,明天公司见。”

我目送他驱车离开,这时楼角那里隐约有个人影一闪。

光线昏暗,仔细看却再也看不到什么。我转身拎着果篮上楼,爸妈听说是他送来的,赶紧问怎么没请他上来坐坐。我叹口气,回了自己房间。

短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的心情简直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我一直惦记着周明的事,打开电脑搜索“复活、超能力”等关键词,却只找到一些假新闻。

这时手机又响了,周明打来电话,问我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那个,我打电话之前你在做什么啊?”他忽然问。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把梁一飞来看我的事告诉他。

“刚在安慰我弟弟,他遇到一些麻烦。”

我赶忙把弟弟的事说出来搪塞,顺便也听听周明的意见。实际上事情也已经严重到必须要想办法解决的地步,弟弟的学习成绩在下降,那些欺负他的男生就是主要原因。

周明听后想了想,“这样吧,明天周日你就好好休息,后天下班去你弟弟的学校门口等我,还有你弟弟一起。”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他要做什么,也只能答应了他。

这实在是一个让我难忘的周末,超能力、梁一飞的邀请,还有弟弟的事情围绕着我,弄得我昏沉沉的。

星期一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周明来接我,我们一起去了弟弟的学校,弟弟也如约在校门口等我们。

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在校旁边的冷饮店旁等待着。周明和弟弟聊最近的动画,聊游戏,他挺喜欢晓辉,说晓辉性格好,两个人还挺聊得来的样子。

没过多久,弟弟身体忽然一僵,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几个身穿不同校服的高年级学生走出校门。他们刚走出不远便都掏出烟来点上,然后或蹲或站在路边,流里流气的样子,眼睛盯着过往的学生。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这时代还有这样的年轻人,我总觉得把古惑仔当作偶像该是上个世纪的事才对。

“是他们几个吧?”周明问,弟弟不自在地点点头。

“我还没试过这么远的距离,正好做个试验。”周明对我们笑笑。

弟弟茫然地望着周明。只见周明盯着不远处的那几人,神色冷漠。

他一定是想要让那些男孩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出糗,就像那天对待那加塞儿男一样。一想到一直在欺负弟弟的坏学生要吃瘪,就觉得无比解气。

我忽然有点庆幸周明得到了这种能力……

这时那边的其中一个男孩忽然尖叫起来,蹲下捂着自己的腿。其他人吓了一跳,诧异地望着他。

周明眯着眼,脸上表情愈加冷冽。

男孩右腿像是被一股看不到的外力控制着,伴随着刺耳的惨叫,男孩的小腿突然弯成了两截,血飞溅得到处都是。白色的断骨戳破了校服暴露出来。

男孩们都吓呆了,紧接着另外一个男孩也大喊起来,他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伸展开五指。接着,就像是在屈指算数一样,那几根手指一一朝着手背弯折过去!

我几乎能听到关节碎裂的声音!

“快住手!”我抓住周明的手,阻止了他!

本以为他会像那天在餐厅里整治那男人一般,只是让那些孩子出个糗,压一压他们的气焰,却没想到他竟——

现场已经乱作一团,看有人打了急救电话,我拉着周明和弟弟赶忙离开了那里。

“是不是有点过了!”我的心在咚咚跳。

“对待敌人不能心软,记住。”周明对弟弟说,他的表情好像只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与以往那纯良厚道的周明简直判若两人。

弟弟茫然地点点头,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

4

那几个学生的事当晚上了新闻。引来了专家,却都分析不出个所以然。

弟弟不知道这一切是周明的作为,从当时的震惊转为喜悦,看到那则新闻时,他的精神明显放松了很多。

晚饭的饭桌上,弟弟的话也明显多了起来。

“今天怎么和你弟弟一起回来的,还那么晚。”老妈夹菜给我们。

“和周明一起出去了。”我诚实回答。

“所以你说他死了只是在开玩笑?”老妈不满道,“晓雯,你也不小了,不能老感情用事。”

“他只来过家里一次,您就觉得他不合适吗?”

“梁一飞也只来过一次,但是我们都觉得他合适,你怎么说?”老妈针锋相对。

我正要反驳她,门铃响了。老妈过去开门,接着只听她冷冷的声音,“你找她有事吗?”

我赶紧跑了出去,门外正是周明。我赶紧回去穿戴好,在爸妈不悦的目光中出了门。

“平时让你来我家你都不敢来,今天怎么敢了?”我问他。

“想和你出来走走。”周明说,“现在仔细一想也没什么不敢的,对吧。”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走到了护城河边。

小时候我经常和小伙伴在河边玩,那时候这护城河还有很深的水位,里面也有不少鲫鱼。我们那时候叫鲫瓜子,让大人们给做个鱼篓,里面扔上几块混了香油的面团,再将那鱼篓沉进水里,不多时提上来,里面就会啪唧啪唧地蹦着几条。

现今水低了,鱼少了,只有废弃的河道还在,有时候坐车从高架桥上路过,我会特意看一眼这里。

我们沿着河道边散步,下面本已见底的河水冻了冰,反射着月的微光。有点冷,他停下来帮我系紧领口,看我下意识躲了一下,便问:“你害怕?”

我摇摇头,“那倒没有,只是觉得……你有些变了。还记得我的那盆风信子,我想要丢掉,是你把它要了过去,说它可怜想要救活它。那时的你,和现在不太一样。”

“那个风信子吗……它前两天枯死了,对不起。”周明一笑,“但我现在可以给你买更好品种的花,更好养。”

我摇摇头。

“我觉得变的是你才对。”他抱住我,然后低头轻轻吻我。这时一道强光照射过来,有辆轿车停在我们的面前,鸣着笛。

我想让开路,可周明仍然紧紧抱着我。

“傻逼吗?别他妈挡路!”司机探头出来叫嚷。

周明挥了挥手,那辆车便像被风吹起的落叶一样翻了几翻,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滚落在河道下!

“周明!”我震惊地叫道。

“现在钱不是问题。”他看着我,“别人能给你的我都可以,如果再有人想拆散我们,那他就是我们的敌人。”

听到响声,侧路上的人们聚集过来,有人开始打电话。

“你杀了他……”我颤抖着。

“人晕过去了而已。”他拉着我离开河道,“你想去哪里?我们去玩。”

我根本没有心思再跟他去哪儿,只好说我想回家。他看看我,没再说什么。

就这样他跟我一直走到楼下,这时我看到梁一飞的车正停楼门口,一下子有了不好的预感。(原题:《重生》,作者:羽月落。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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