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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情

网友们好!本人的小说习作将分几个阶段与大家见面。这是解放初期地下党的爱情故事。我没有提高他们的伟大。只是客观地展示了他们的人性。情节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批评。(大卫亚设)。

故事发生在四九年的春末初夏。

夜幕象往常一样渐渐把大地包裹了严实,杏花镇本来不长的街道,失去了白天的喧嚣,漫漫沉浸在梦乡之中。

在镇上开中药铺的刘富海和在铺子帮忙跑腿的伙计王栓柱,盘点完一天开支収入,计划好明天的事务,己是快一更天了。刘富海吩咐王栓柱早点睡觉,自己也吹灭了油灯,黑摸着脱了衣服。刘富海是镇上的老户,过日子是有名的细断肠。刘富海有一个儿子外出读书几年没有回家,刘富海药店人手紧张,就让年轻时的朋友王根劳的儿子王栓柱在药店帮忙,王栓柱已经来药店三年了,长成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了。王栓柱心灵勤快,刘富海很是喜欢,就把王栓柱收纳为干儿子,王根劳也很乐意。

这时,街道的狗叫了起来,刚开始一只狗叫紧接着狗叫声一片。刘富海思量着,这个时候不是土匪打抢人的时间,土匪抢人都在后半夜呀。刘富海不放心头门关好没有,披起外衣轻手轻脚来到头门跟前,伸手刚要触摸门关的严不严实,突然有人敲门,刘富海没有張声,而是耳朵紧贴着门扇,屏住呼吸静静地听门外的动静,却再听不到任何响声,刘富海心里发毛了,是不是土匪正在谋划策略,便急步来到厦房,摇醒呼呼大睡的王拴柱,在王栓柱耳边急促说,“快起来,不好了,土匪来了”,昏昏沉沉的王栓柱听到土匪二字,立刻睡意全无,按照刘富海的吩咐,快速爬上土楼子,观察外面的情况,土楼子是当时财东家必备的防土匪设施,楼子是土木结构,大约有五米高,分上下两层,遇到土匪打劫人会躲到土楼子上层,然后拿掉梯子,封死入口,土匪是无法近身的。王栓柱借着淡淡的月光,紧棚着眼睛观察了一阵,见是一男一女在门外绯徊,男的身形很熟悉,王栓柱叫了一声,“亮亮哥”,门外的刘亮立刻阻拦道,“快开门,别喊”,王栓柱确定是刘富海的儿子刘亮,几步蹦下土楼子,兴奋的告诉刘富海,“叔,是我亮亮哥,”刘富海不放心隔着门问道,“谁在门外”,“爹,是我,我是亮亮,”刘亮声音压的很低,刘富海边开门边骂道,“你驴日的还知道回来,这么长时间也不问问你先人死了还是活着,”开门后见还有陌生的姑娘站在刘亮身旁,刘富海猛然収住了后面的话,一行人进门后,随手关上了大门,刘亮的母亲喜梅也来到跟前,用手摸摸刘亮的头,又摸摸刘亮的脸,心里美滋滋的,然后又仔细上下打量着柳絮,“这姑娘长的真乖呀”,刘亮忙介绍,“妈,她是你未来的儿媳妇,”“哟,你这娃瓜的,这么大的事,提前也不给我和你爸说一声,多乖的姑娘,想吃啥姨给你做去,”柳絮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好在灯光有限,别人看不出来。

吃饭间,刘富海得知刘亮只是路过家里,明天一大早要去延安,心里立刻不乐意了,他坐在八仙桌旁边的靠背椅子上,一脚踩在地上,一脚光着弯曲着腿,踩在凳子沿边上,嘴里叭嗒叭嗒吸着长烟袋,注视着狼吞虎咽吃饭的刘亮,心里骂道,“沟子上的屎渣还未干,就能成的不得了了,我不信你这个狼是个麻的,”之后烟锅在桌子上重重的磕了两下,接着用嘴擒着烟咀使劲地吹了一下,厉声厉气地対刘亮说,“你俩把天地拜了再走,我也在人面前说的起话,不然,你前脚走,我后脚就给你挂肉门帘,不信你试火试火,”“爸,我们有任务,这事往后推推,”刘富海屁股象着了火似的,猛然站起来,手拍着桌子,“那你以后就别进这个家门,你驴日的没肺没肝,出门这么长时间也不给家里捎个信,你知道我和你妈一天是咋熬的,”刘亮知道犟不过父亲,不敢正面顶嘴,便向母亲求援,“妈,我都这么大了,还能没自己的主张,”不等喜梅发表意见,刘富海倒蹦了,“你大了,有多大,大过你爸了吗,秋后的蚂蚱经过夏吗越过冬,出生才几天就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了,你在外面爱听谁的听谁的,在这个家,我说了算,你就得听我的。”刘亮拉了一把一脸焖焖的柳絮出了客厅的房子,喜梅也跟了过来,“你也老大不小了,照你爹说的办吧,就担务你一两天,听妈的话,你爹一辈子能成掼了,人前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你不听你爹的,妈的日子也不好过”,这时王栓柱弯腰捂嘴从烟雾腾腾的厦房出来,鼻涕加眼泪,“亮亮哥,把人烟日踏了,这炕时间长了没烧,楸的很,烟一点都不利”,刘亮没接栓柱的话茬,而是劝母亲回房休息,然后三人一同来到栓柱的房子,对栓柱说,“这次回来一个是看望老人,一个是介绍你加入共产党,任命你为乔山脚下的地下交通员,”刘亮的话,让王栓柱一时愣住了,不知道交通员具体是干啥的。

刘亮的父亲刘富海同王栓柱的父亲,自幼儿一块长大,一块合伙做木板生意,转了钱之后,王根劳回家置了八十亩地,做起了地主,刘富海在镇上开了间不大的中药铺,利用民间的偏方给人治病,刘亮上学读书,中药铺缺少人,刘富海念其与王根劳关系不错,就让王栓柱来药铺帮忙,顺道帮家里干干杂务,每月给王栓柱一定的报酬,栓柱比刘亮小一岁,漫漫在药铺识了不少字,有时候刘富海忙不过来,王栓柱也帮着取药,王栓柱偶尔也听说有共产党这个组织,便问刘亮交通员是干啥的。刘亮没有回答王栓柱的问题,只是拍拍王栓柱的肩膀,“你给中关山庙送过药没有,”“送了呀,送了两次,照咱叔的吩咐说是给庙院和尚用的,”“那些药最后送到了解放区”,刘亮又说,“你给庙院送纸条了吗,”“也是叔让送的,说是一封感谢信,感谢庙院主持舍施,”“其实那是一封密信,告诉咱们部队,国民党驻扎在县城换岗时间,人员配置没变,部队根据信的消息,很有把握地打了胜仗,这都有你的功劳呀”,“嘿嘿嘿,我倒没觉得,”王栓柱憨憨地笑了,“跑腿的事没问题,我从小就跑惯了,”这时刘富海在院子开腔了,“不知道日子是咋过的,把灯吹了,说话点着灯是怕瞅不住话畔畔了吗?”王栓柱知道刘富海是出名细断肠子,赶紧一口气吹灭了灯,顺势在刘亮耳边小声说,“嫂子真好看,”刘亮倒不避闲,声音抬高了八度,“喜欢的话我把你嫂子送给你,”“真的,假的,儿子不说女子话,”刘亮推了王栓柱一把,“去,睡去吧,别作梦了。”

第二天,刘富海張乐着给亲戚朋友说刘亮后天结婚,刘富海关了药铺的门,一家人明确分工,刘富海负责采购结婚的一切用品,刘亮柳絮王栓柱负责収拾婚房及家里的卫生。一大早,王栓柱推着独轮车去村西拉土壕,推些白干土圪塔,准备把屋里所有划伤的薰黑的墙,全部用水浸泡后涮一遍,离壕口不远,有一个人坐在路边上抽烟,嘴里喊,“你吧碌处吗吧碾子,能不能快点,”壕旮旯一个穿着整齐的人正在蹲着拉屎,王栓柱从旁边经过发现那人前面放着一把匣子枪,王栓柱断定是保安队的便衣,心想这又要去抓谁了。这时,那人问王栓柱,“小伙子,你们村是不是一个叫刘亮昨天刚回家,王栓柱一想,这家伙是冲着刘亮来的,那得赶紧告诉亮亮哥。王栓柱冲着那人说,“你这人逊眼的很,我想在这取些干土,你偏偏在这儿拉屎,”那人不乐意了,“咦,你这碎怂,管的倒宽,我还敢拉到你先人的坟顶顶上”“你敢,看我不拿球把你的沟子给责了,“你狗日的本事大的不行,”那人说着捡起一块被鸡蛋大的土块,向王栓柱投过去,王栓柱假意儿装出很害怕的样子,放下独轮车转身就往坡口跑,边跑边说,“你别張狂牛求,我回去叫两个人把你的皮紧紧”,王栓柱一口气跑回家,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刘亮说,保安队的人抓你来了,两个人,在村西口。刘富海立刻让刘亮从后门走,刘亮要和柳絮一走,刘富海说两个人目标大,让柳絮先在王栓柱家呆几天,对外就说是王栓柱的媳妇,等风平浪静了,把柳絮送过去。刘亮舍不得丢下柳絮,紧紧拉着柳絮的手,“我就是死也要把柳絮带在身边,”“你不想活,我不拦你,可你就把柳絮带拐了,”一旁的柳絮插言了,“刘亮,安全期间你先走,,”在大门外僚望的王栓柱跑进来催道,“包说列,便衣已经进街道口了,再不走就瞎了。”

刘亮对柳絮说了一声保重,便翻过后墙,顺着小树林向北去了。

你到底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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