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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博拉 中国」埃博拉中国有感染吗

(央视财经《经济半小时》)2014年埃博拉病毒卷土重来,肆虐人间,爆发以来,已经在九个国家发现两万多个病例,其中已经有9000多人死亡,面对如此凶残的疫情,我国大批医务工作人员远赴疫区一线,面临巨大的生死考验。然而一线工作中有惊险和恐惧也有温情和奇迹,一个9岁的小姑娘在医护人员的悉心照料下,病情惊人地得到了好转。这些医务人员为了全人类的健康事业,放下了亲情的牵挂,是世界的英雄,中国的骄傲。

改造医院任务艰巨 防护工作步步惊心

2014年8月8日,世界卫生组织正式将埃博拉疫情定为“国际性公共卫生紧急事件”。这是今年埃博拉病毒大规模爆发以来,世卫组织的最高响应。灾难面前,我国政府立即做出反应,除了大批救援物资抵达灾区国家,上千人次的医疗队也来到了埃博拉肆虐的国度。

王冶是在2014年9月16日,作为首批援非医疗队的成员被派往塞拉利昂执行抗击埃博拉任务的。抵达非洲后,王冶和他的医疗队被分在当地一家名为中塞友好医院的地方工作,这原本是一家以妇产科为主的综合性医院,但因为埃博拉,医疗队在到达塞拉利昂之后,除了按照规定迅速开展工作,还有一个更最重要的任务,那就是把这家医院改造成传染病医院。

首批援塞医疗队队员:我们在进入隔离病房工作的时候,一共需要11种防护用品。有防水雨靴和医用口罩等等。

进入病房工作,至少需要两人同行,在进入病房前两人需要帮助对方穿戴好防护服,并对彼此的穿戴流程进行监督。

进入埃博拉病房必须穿11层防护服 当地气温30多度,医护人员贴身温度高达40度

首批援塞医疗队护理组队员王新华:为了保证我方和塞方工作人员的零感染,我们每天工作的一个主要任务就是要在进去之前检查塞方工作人员他们的穿着是否符合标准,及时给予纠正。

在医疗条件相对恶劣的非洲大陆,病患常常挤在狭小的病房内,陪同的家属没有口罩等防护措施,这让医院成为埃博拉病毒的传播场所。访客很容易染上病毒,医护人员也容易感染,并继续将病毒传给其他的病患,流行病学家将这种状况称为“扩散”。

美国陆军传染病医疗研究所疾病评估主任希捷.彼得斯:埃博拉疫情大多从单一案例开始,村里有人生病了,把病传染给照顾他们的人,最后有人被送进医院,然而非洲医院没有手套、手术衣或者口罩,正是散播病毒的绝佳环境,疾病会这样传下去,直到医院里的人死光离开为止。

我国医疗队在疫区,不仅要救助病患,同时还要对当地的医护人员进行培训。比如传染病的基本防护知识、防护用品的穿戴以及改造后的医院如何使用等.

首批援塞医疗队医生王冶:这个是艰苦卓绝的培训,因为我觉得可能也存在沟通的问题,也可能他们对传染病的概念的问题,培训起来很艰难,这些人虽然也是当护士,但是他们对于传染病、隔离、消毒防护,这些单词的概念基本等于零,你能想像非洲人是用手抓着吃饭的,所以你能觉得他对于消毒有什么概念?他没有。

11件防护服,36道穿脱流程,费时20分钟,我国医疗队的队员需要手把手、一遍遍地演示给塞方医护人员。

我国医疗队在疫区对当地的医护人员进行培训

首批援塞医疗队护理组组长刘丽英:我觉得当时你想想他们我们一共培训了87个人,当地的气侯很热30多度,我们那就一天十几遍,你想想到最后你一天下来嗓子也都哑了,身体也都虚脱了。

10月1日,准备工作完成,改造后的中塞友好医院正式投入使用。

改造后的中塞友好医院正式投入使用

埃博拉是可怕的,但这更证明了我们的医护人员业务的精湛和人格的伟大。在留观中心,王冶和刘丽英认识了一个9岁的小女孩,名叫雅尤玛。这个小女孩一开始是陪着妈妈一起来医院的,但是仅仅过了一天,雅尤玛的妈妈就因为感染埃博拉去世了,雅尤玛成了孤儿。她,会面对怎样的命运安排呢?

不顾安危抱起9岁患者喂药 护士长:那个笑容可以灿烂这个世界

首批援塞医疗队护理组组长刘丽英:你看她就是8、9岁嘛,9岁的小姑娘,其实很机灵,眼睛大大的那种,然后到了医院觉得看看这看着那,感觉就是很好奇。

首批援塞医疗队医生王冶:一个9岁的小女孩,但她发育就像4岁的差不多,个子很矮,也特别瘦。她在那个监视器里面我们就能看到她一个很长的背影特别孤独地站在那。

瘦小、无助是雅尤玛给王冶和刘丽英留下的第一印象

瘦小、无助这是雅尤玛给王冶和刘丽英留下的第一印象。然而通过几天的接触,大家发现小女孩很自立也很懂礼貌。当她知道妈妈去世后,并没有大哭大闹,只是依然在病房来回的走动着,帮医务人员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首批援塞医疗队医生王冶:就是妈妈没有了,然后她自己不知道她该怎么样,她没有任何意识,说我在这可能会死去。然后她只是处于本能的去做这些事。然后每天就在病区里那样的,像个特别孤独的一个小背影在那走动,我们就有时候觉得很揪心,然后第二次检测阴性了以后就让她出去了。

妈妈去世了,雅尤玛也极有可能感染埃博拉。于是,医生立即对她进行了检查,但很幸运的是雅尤玛并没有感染埃博拉。为了避免交叉感染,雅尤玛随后被送往了当地的一家孤儿院。临走前,医务人员送给她很多零食和玩具。然而就在一周之后,雅尤玛又回到了留观中心,这次和刘丽英第一次见到她时完全是两个样子。

第二次见到的雅尤玛已经感染了埃博拉病毒,脸上、身上完全是呕吐物和食物的残渣,头发脏乱

首批援塞医疗队护理组组长刘丽英:衣服也很脏,脸上、身上完全是那种呕吐物,和食物的残渣黏起来那种,头发反正也是特别乱然后也很脏,一看就感觉不像个小姑娘就像个小花猫就那样子。

根据雅尤玛的体征,王冶判断,雅尤玛感染埃博拉的几率在90%以上。随后的检测,证明了王冶的担忧。

首批援塞医疗队医生王冶:雅尤玛这次就表现得特别重,她再也不能爬起来去大厅里面收拾垃圾,收拾东西,她再也不能够爬起来在走廊里到处乱走了。你能够看得见她往外面跑,她跑到一个地方,找一个很阴凉的地方或者是很隐蔽的地方她就躺下了,趴在垫子上,然后蜷缩在那一动不动,就感觉像一只特别受伤的小动物自己找一个地方躲起来的感觉。然后有一天我查房的时候我看见她在流血,鼻子还有下体都在出血。但是我们一直在想她这次可能真的就过不去了。

雅尤玛经常无力地躺在垫子上 随时有可能被埃博拉夺去生命

在医生看来雅尤玛当时情况已经很危险了,但是这个只有8、9岁的小女孩却显得出奇的冷静,这让医生们心里更为难过。

首批援塞医疗队医生王冶:她可能没有死亡的概念,这么小的孩子尤其没有。你看不见她的眼神里有绝望。很软,很无力,然后有求助,然后呢没有绝望。

按照惯例雅尤玛应该被转到治疗中心接受治疗的,但因为当时疫情很严重,治疗中心常常都已经没有床位了,所以一些埃博拉感染者只能继续留在留观中心进行治疗。雅尤玛就是在确诊后依然留在留观中心的患者。刘丽英也是一个6岁孩子的母亲,为了照顾雅尤玛,刘丽英会给她梳头发、剪指甲、洗澡换衣服。埃博拉是通过接触患者的分泌物进行传播的,而雅尤玛当时已经出现出血和呕吐的症状,这时候医务人员和她的近距离接触是很危险的。

终于把雅尤玛从死神手里抢夺回来 刘丽英无比高兴

首批援塞医疗队护理组组长刘丽英:那小姑娘刚开始的时候不爱说话,就拿那个眼神,那个大大的眼睛看着你,都感觉。然后我印象很深刻就是有一次给她喂药,那天呢她就不愿意吃,就拒绝服用药,当时我就心里很着急,我说怎么办呀,然后我就上去去抱她,当时跟我一起进病房的是个闫涛(音)医生,闫涛就在后边拉我,说“刘丽英你不能这样,太近了,说你喂她药可以,但是你把她抱怀里抱自己的孩子一样,太危险。”

虽然穿着厚厚的防护服,雅尤玛看不清刘丽英的脸,但小姑娘还是感受到了中国医生的温暖。

刘丽英:后来她就很勇敢的把药吃下去了,当时我们就觉得很感动,还给她鼓掌。那个小姑娘再后来看到我们的时候就很亲近了,很热情了,知道说China,知道说Good。

经过医务人员的悉心照料,入院十天左右,奇迹发生了,雅尤玛的病情开始好转,并顺利出院。

刘丽英:当时我们把小姑娘打扮的很漂亮,然后就感觉就是,她对我们还是依依不舍的样子,我们给她买了新衣服,还有玩具吃的送了好多东西给她,她走的时候,那个眼神亮亮的对我们那么的微笑,后来我在想,瞬间被感动了,我说在那样的一个地方,并且在医院里头那么多的病人留观中心嘛,我说你能看到那儿天真无邪的笑,我就觉得那个笑容就可以灿烂这个世界就那种感觉,当时觉得很感动。

疫情就是敌情,从9月16日到11月16日,60个日日夜夜,我们的中国医生每天都是在和死神赛跑,最终用他们精湛的医术和科学的防护做到了中方和塞方工作人员的零感染,59名医护人员圆满完成任务回国.截至到去年11月份, 我国先后向西非各国提供了4轮总价值为7.5亿元人民币的紧急援助,同时,还派遣了近10批次的医疗专家和医疗小组,中国向埃博拉疫区派出的防疫专家和医务人员超过了1000人次。在埃博拉爆发的疫区,在当地经常会听到这样一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有些人因为埃博拉走了,中国人因为埃博拉来了”。

半小时观察:

目前,第一批援外医务人员已圆满完成任务安全回国。现在,妈妈能睡着了,亲人放心了,我们也都松了口气。这样的平安,是我们最大的期盼,也是我们的援助医疗队医术精湛、防护得力、胆大心细最直接的体现。再过三天就要过年了,还有很多像王冶、刘丽英这样的白衣天使,仍然奋战在异国他乡,援助那些渴望得到救助的人。在那些经济还很落后的地方,没有漂亮的酒店,没有可口的饭菜,不仅生活非常艰苦,甚至还有可能遇到许多意想不到的危险。但是为了人类的健康事业,他们不计得失,不怕艰苦,始终默默坚守,把来自遥远东方的友谊和爱心,播洒到世界各地。他们,让中国这两个字,有了更温情的内涵。向他们致敬,为他们鼓掌,给他们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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