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世界新闻:
按照“一区三面”作战部署和“四个结合、六个必要拆除”的要求,11月15日运河区副区长、南汇市项目指挥部指挥官姜彩峰人大、南津屯乡、运河公安分局、区城关局、运河国土分局、警卫局等出动
运河区官网今天发布了《渤海大厦片区房屋征收与补偿方案(征求意见稿)》,这片充满了沧州人回忆的地方进入了拆迁倒计时。
征收范围
沧规函字[2017]161号批复的征收范围:北至新华路、南至规划路、东至沧州市兴业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西至东箭道胡同。
补偿方式及补偿标准
本次征收实行货币补偿。被征收人签订房屋征收补偿协议并搬迁交房后结算。
补偿包括:被征收房屋市场价值补偿、房屋装饰装修补偿、附属物补偿、搬迁费补偿、临时安置费补偿等。
1、被征收房屋市场价值及其装饰装修补偿:由被征收人推选的房地产评估公司评估确定。
2、搬迁费补偿:设备设施、物资等搬迁费用由评估公司评估确定。其它搬迁费按拆除房屋建筑面积每平方米12元补偿。
3、临时安置费补偿:按合法建筑面积每月每平方米16元补偿,期限为6个月。
4、附属物补偿:电话移机费100元/部、空调移装费300元/台、网络移装费180元/套。其它附属物根据实际情况评估确定。
奖励和补助
(一)在规定的签约期限内签订补偿协议并搬迁交房的,给予被征收房屋房地产市场评估价格5%的奖励。
(二)对2011年10月19日综合治理前建成(所在社区出具证明)未取得合法手续的附属建筑,在规定的签约期限内签订补偿协议的,按重置价格给予补助。
这座熟悉的楼,熟悉的钟表
以后真的看不见了
昔日繁华的商业街
如今早已落寞
让我们一起再来看看它现在的样子,不久的将来,象征着一个时代的渤海大厦就将与沧州人挥手告别。
渤海大厦东侧一个胡同,隔着围挡望进去,一片狼藉,像是被圈在了上个世纪。
现在的这个胡同门可罗雀,尽管附近熙熙攘攘,但极少有人来到这里。很难想象,这里曾经是沧州人购物的必达之地,曾经也是人头攒动,接踵摩肩。
还有人记得大厦楼顶上的铁皮亭子吗?那曾是个游乐园,对于80后来说,这里有他们童年美好的回忆。
老沧州商业区最后的区域即将拆迁
让我们一起回忆一下
城隍庙难寻 老商圈繁华依旧
老沧州人记忆最深的当属城隍庙,也就是老沧州的市场街,这里是沧州最繁华的地方。据《沧县志》记载,沧州城隍庙,明朝初年建立;弘治十七年,知县马奎重修;正德八年高夔铸铜为像;清乾隆五十九年知州复重建;道光五年知州潘国诏重修;同治十三年知州戴增福,光绪十二年知州骆寿先先后加修;光绪十九年乐营管带范天贵、防御安营四品府典陈其浚复修;民国十二年王雁宾、李瑞亭等呈请县府改建商场;民国十七年改为中山市场。
为了了解城隍庙昔日风貌,记者找到了当年这里的老居民于淑心,她是上世纪50年代的老大学生,当时住在小南门附近。这位学农机专业的老人,毕业后在农林系统工作,她非常热情地接受了记者的采访。于淑心告诉记者,城隍庙又叫城爷庙,解放前,是沧州城内香火最盛的庙宇之一,遗址就是现在的渤海大厦及南端一直到盐百。小时候她经常和小朋友在里面玩儿,印象很深刻。
于淑心说,她少年时代听老人们讲过当年城隍庙的样子,从当年沧州老城城外,进小南门沿顺城街向东走,不远就是城隍庙的山门。当时城隍庙正殿后门的正上方,悬着一块木匾,上面写着“城隍庙”三个大字。正殿中前后有两尊城隍神像,后面一尊是泥塑的,前面一尊是木制的。木制的城隍神像身穿丝绸面料的大红官袍,头戴乌纱帽。按动它腿上的机关,他就可以站起来,两手也能动,两眼也能转。
每年正月十一这一天,是城隍爷出巡的日子,人们抬着城隍爷围着沧州的大街小巷转,看热闹的、许愿的、做小买卖的,人山人海,非常热闹。城隍爷出巡成了当时士农工商全民参与的盛大活动。大殿和门之间的院落里,有一座小木楼,平时一些京剧爱好者在上面唱戏,每年正月十五,还举办猜灯谜活动。
如今,全国很多地方都还保留着城隍庙,最有名的应该属上海城隍庙。然而沧州的城隍爷却没有这么幸运,城隍庙在史书中,留下曲折的生命轨迹后,灰飞烟灭。
头顶一线天空,走在渤海大厦东侧狭长的过道里,数着地面的石板,我们依稀看到当年的景象:熙熙攘攘的人们,拖着长辫的,穿着长衫的,他们鱼贯而入,又瞬间消失。
古老的城隍庙,曾经是沧州文化的载体,见证了沧州的繁荣发展,目睹了沧州人民所承受的灾难与苦痛。城隍爷,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只有书中才会出现的神话形象,隐没进历史。
新道路、新商圈、新城市在镜头中“长大”
这次老照片的提供者,是57岁的宗增顺,他一名退休职工,也是一名建筑专题摄影爱好者,更是一名土生土长的沧州人。26年来,他走遍沧州市的大街小巷,用镜头记录下了这座狮城的匆匆脚步。
宗增顺对老沧州城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小的时候,我就住在运河岸边。我对世界的认识,除了当时的课本,就是运河上来来往往的帆影。南边的船来了,抛了锚,系好缆绳,货殖装卸,洗漱茶炊,与明人唐之淳过沧州时所写”渔人扣舷语,篙子中夜饭“的情景正相仿佛。小心地晃过舢板,跳到船里和船家的孩子们玩,是一件开心的事。船在码头上呆几天,我们就玩几天。经常是,和船上的小伙伴约好了游戏,好不容易熬到放学,赶到岸边,那船却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河水袅袅荡漾。”
鼓楼街、缸市街、东风路、天一坊、向阳饺子馆……那些他小时候经常走过或时常出入的地方,自然就成为他镜头中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