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满宏刚 文章首发:家里蹲奇趣全集
从买了《巫师2》之后一直拖了两年左右才安心坐下来玩通,意料之中的好,意料之外的是故事素质居然如此之高;作为反“剧情至上”的一员,我还是被其隐秘而充满历史感的剧情震撼到了。近十年来唯一能比肩其剧情结构的欧美系RPG大概只有《新维加斯》,但《新维加斯》的深度远远不及《巫师2》。同样作为欧美奇幻RPG的中兴作品,DA系列的剧情只能一代能算作裹脚布——又臭又长,第二部甚至只算擦屁股纸——连长都没有。
简要的几点评分(个人意见)
总得分9分,完美的剧情表现,大圆满爱好者请绕路,冰火爱好者可以一试,CD制作了两条完全不同的主线游戏剧情,这种魄力如果放在别的游戏上一般会造成剧情的用力过猛,但放在巫师的世界观却恰到好处。其他方面全程语音自从巫师1代给RPG业界带来的席卷性革命之后,很多游戏都已经满足了这项要求,2代保持的很好,丹德里恩的全旁白也很到位;我还依稀记得当年黑暗之眼每个任务只有第一句有语音的尴尬时代(我以为是bug!)。以下是其他的修正分:
-1 不能跳,玩WOW留下的毛病。
-1 这龙……很美吗?
-2 会被地上任何大于10厘米的物件卡主,如果不改的话,这种问题配合上地图设计缺陷让我很难想象3代怎么做开放世界。
-2 NPC这脸的重复率太高了,弄得怀疑自己得了脸盲症。
-3 操作设计太烂,一般来说这种半动作类的游戏我习惯用手柄,巫师2是唯一一款把我从手柄逼到键盘,键盘还要适应很长时间的游戏。
-4 地图设计很糟糕,不过别有风味,换做Gearbox或者Bethesda这种工业化地图大厂,整个游戏可能更顺畅,但失去了真实的粗粒感。
-5 不能战斗中喝药水,我他妈怎么知道5分钟之后说着说着会打起来啊!进山洞之前我也不知道最后会有个魔像啊!结果就是给了几十种配方,每次只能喝三个万金油进场,一代极有特色的炼金药水系统废掉了。
+1 独白式的对话轮,选择内心想法,人物会选择适当的方式表达,方便了玩家的理解,也使得人物更具自己的魅力。
+2 服饰设计极为到位,可以当做教科书级别的硬派奇幻设计典范。
+3 独特的调查→故事→任务叙述方式,当然这一条继承一代;比之其他游戏的笔记部分,巫师+2的笔记部分不仅继承了一代多线索组合的故事叙述,全面的人物、地点、政治叙述,还有就是分支剧情和主线剧情的交错,设计难度极大,以至于后面很多地点标错的bug。这一点倒是新维加斯做的更好。
+4 情色场景部分;眼福是一部分,对整个游戏背景阐述也极为到位,情色和血腥必须是并行的,人类向来对生殖(情色)和死亡(血腥)充满了好奇和敬畏,加以黑暗年代为背景——就变成了冰与火之歌(开个玩笑)。
+12 剧情太TM牛逼了,摆脱了所有远古大魔王、高阶法师等等为了上古神器要统治世界这种幼儿园剧情,突破了各种中立善良混乱邪恶的阵营派系划分;真正达到了波云诡谲的政治和毁天灭地的魔法共存,残酷的战争和惊险的暗杀并立,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政治企图和阴谋诡计,没有完美的选择,在你看来最完美的选择或许暗藏着更大变数。那些喊着这个没完结怎么行,这游戏就是挖坑的人,请树立正确的审度作品价值观;要不然当乔治马丁老爷子真的一颗陨石结束全剧情的时候,难道前面的作品都要负分了?
以上是正经的部分,以下是一些正文。
整个游戏把玩家推到了类似欧洲封建王朝并立的中世纪时代。我们不妨也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一下巫师2中的一些关键性抉择。
先说下整个巫师世界的世界观
狩魔猎人杰洛特所在的世界人类占主导地位,有自己的政治势力、王权、军队,其他种族如精灵、矮人等虽然曾经也有过自己的国家,但在游戏中的时代已经全部灭亡成为历史了。因此,这些少数种族融合进入了人类社会,当然,这种融合必然带来的是人类的歧视,种族问题不断;在这种情况下不少少数种族加入了以人类为敌的松鼠党,前一作中,松鼠党的目的比较模糊,在这一作中则非常清晰:建立属于少数种族自己的国家。
人类世界则总体上分为南北两大势力:北方诸国和南方的Nilfgaardian帝国;Nilfgaardian帝国一直觊觎北方诸国的土地,曾经发动战争试图征服北方诸国,但被联军击败。北方诸国主要包括Aedirn,Cintra, Kaedwen, Redania, Temeria, Kovir and Poviss等。
主角杰洛特属于专门被培养出来猎杀怪物的变种人,拥有超人的反应速度和感知能力,并且免疫疾病,但不能生育子女。狩魔猎人之间有自己的组织,杰洛特属于KaerMorhen,象征是狼头;其他已知的组织还有蝮蛇学派即本作核心人物Letho的学派,象征是蝮蛇;游戏之外还有猫派和狮鹫派,每个派系似乎有自己研修内容,Letho自己就说过自己小二学派似乎生来就为了研究狂猎(WildHunt)。不过这些都与游戏相关不大。
该世界观最大的特色是怪物并非“源生”,大部分怪物来自诅咒,比如一代Adda公主就是受到她奶奶和大臣的诅咒才变成了女妖。一代中的怪物手册阐述了大部分的怪物来源和任务也紧紧相关,比如幽灵犬任务和沼泽中食人者和荆棘的关系。同样,由于人类的种种恶行:战争、乱伦、谋杀等等行为,诅咒越来越多,怪物也越来越多。例外的是狂猎并不是由于诅咒而产生,狂猎对主角杰洛特个人影响极深,从游戏中间的CG及插画部分也能看的出来。
术士的力量来自于原著设定的Power,有些人天生就拥有Power的力量,即先天施法者;有些人经后天的引导也能使用Power,这些人就称之为术士。先天施法者比较强,但十分罕见,杰洛特的义女Ciri就是其中一位(游戏中未出现,这一点和时光之轮的设定很像,对应Egwene)。这些术士用自己强大的魔法服务于诸王,但同时因为力量过于强大也遭到诸王的猜忌。本来术士是作为诸王平衡力量的棋子,但由于经常受到剿灭,术士之间成立秘社,意图建立自己的实权领土,维持术士在世界中的地位。
蔷薇烈焰骑士团是建立是白骑士团基础上,原宗旨是保护人民免受怪物的侵扰而组成的骑士团,口号是永恒之火。一代中的大团长意图利用变种人推翻Fortest(弗尔泰斯特)在Temeria的统治,不过被主角揪出来了。二代中的关系比较暧昧,似乎受雇于Radovid(拉多维德)。
二代发生了什么故事
先上地图易于理解
首先是片头展示了本作的目标人物Letho(雷索)刺杀了Aedirn的国王Demawend,这样造成了Aedirn的王位空缺。
主角杰洛特在作为Temeria国王Fortest的顾问随Fortest平叛,途中得知因为一代中的公主Adda远嫁Redania,这样Temeria的继承权就成了问题,好在Fortest还有两个私生子分别是鲍德温(男)和安奈斯(女),处于战争安全的考虑Fortest把两个孩子放在了修道院,当主角和Fortest国王平叛成功后,国王去修道院接孩子,主角去修道院觐见国王,这时Letho刺杀了国王,并成功逃脱。这样主角就被冤枉成了弑君者。
Roche作为Fortest国王的特务头子也不相信杰洛特是弑王凶手,二人联手沿河追到了浮港,在浮港主角终于追踪到了Letho的线索;这时主角可以选择Roche或Iorveth,继续追查;又卷入了Kaedwen王国和Aedirn王国争夺PontarValley的统治权战争。在结束了上述事件后,涉事的北方诸王及前来协调的Nilfgaardian帝国使者在LocMuinne商议两个失去国王的王国事宜,主角得知Letho也在这其中,两个事情趋势杰洛特也来到了Loc Muinne.
最后杰洛特发现一切刺杀行动都是Nilfgaardian皇帝在幕后指使,意图弱化北方诸国之间的联系。而术士则想趁机借少数种族之手简练自己的领土。少数种族试图在Pontar山谷借龙女之手建立少数人种的王国。最后的结果取决于玩家实际在游戏中的选择。不过无论如何Nilfgaardian的大军都已经开到了北方的边境。
官方说游戏有16种结局,个人没玩到那么多,后文的结局引用参考了wiki上的说法。
现实世界中的影射
其实巫师2的政治结构并不繁琐,如果熟悉中世纪的一些内容,对应起来看,就容易的多。
Nilfgaardian帝国
跟中国人民不同,欧洲人民向来不喜欢大帝国,神圣罗马帝国鼓捣了将近1000年也没真正统一起来。有那么两个人曾经试图一统欧洲建立帝国王朝也都没成功,一个自己小弟弟现在被英国人嘲笑短,另一个成了二战元凶。对欧洲人民来说,帝国意味着奴隶制,纪律,和强权政治,这些都是自由民众所不喜的。Wiki中说Nilfgaardian帝国是现实中罗马帝国的投影(Nilfgaarddraws many parallels with the Roman Empire of the real world: anempire, disciplined armies, slavery, and a feeling of superiorityamong its delegates andsubjects ),这一点我持保留意见,原因在后说明,无论如何,我们先把他看成一个野心勃勃的统一的大帝国好了。
术士秘会
术士在现实世界的投影就是基督教的主教,或者说宗教团体。别看现实世界中中世纪的主教没有魔法,但这些主教借助税收和信仰的权势可一点都不比普通贵族低,在某些国家甚至是高于某些贵族的。术士想建立自己的领地,对应现实世界中就是想建立教皇国;原来术士作为一种稀有的战略资源,每个国王都有(传送变形诅咒下火雨什么的都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防着别人家的术士对自己干这些),而且国王要极力笼络这些术士为自己服务。而北方混乱的局势给了术士同盟一个绝好的机会,就是先成立自己的教会(秘会)并确定教会的权威,即所有国王的术士由秘会统一指派,国王不得自行寻找自己的术士,术士也不得自己寻找依赖的国王。一旦权威确定,下一步就是具体的地点作为领土。
骑士团
骑士团这个很好说,就是对应的中世纪的骑士团,具体哪个骑士团,我个人倾向为条顿骑士团。第一条是因为条顿骑士团对异教徒的征伐最为严重,这很符合一代中大团长对少数种族和变种人的看法。二是因为巫师系列的作者是波兰人,读过显克维奇《十字军骑士》的人一定就知道为什么了吧。
少数种族、松鼠党
少数种族的处境及复国的想法,很容易让人想到一直在欧洲处境艰难的犹太人,特别是复国运动一章。少数种族在浮港及其他城市的居住隔离也十分符合犹太人的处境。
北方诸国
北方诸国实际上就是欧洲大部分国家的影射,皇室的姻亲关系更是如此。如果将Nilfgaardian比喻为罗马帝国,那么北方诸国则相当于高卢。但需要注意的是,从继承法看来,时间应该更向后面推一点;当然这是奇幻世界,穿越的法则是允许的,不必一一映射,如果想更清楚一点,北方诸国的关系有点像德意志成立之前的小邦国关系,分享共同的文化、语言和生活习惯,有共同的外敌,当然内部纷争也是不断。
一些关键问题的看法
1、上亚甸该不该独立
不应该。虽然我个人也很同情少数种族在这片土地上的境遇,但成立一个国家需要的不仅仅是其他人的怜悯。更需要的是军事及外交上的认可,从军事上来讲,即使玩家选择帮助上亚甸成功,Keadwen和Redania则注定了要瓜分Temeria,如果注意瓜分之后的版图,那么你就注意的到这两个个国家变成了北陆强国,如果游戏中反复提及Pontar山谷附近是北方最富足的地区,那么为什么两个强国会放手让这块肥肉放在别人的碗里,更何况是少数人种!所以后面的战斗在所难免,即使Nilfgaardian帝国攻来,除非落到一位强者手中,否则阴谋和战乱绝不会停止。以Redania国王和Keadwen国王这两个人的性格来看,无论谁占领了这里,屠杀都在所难免,只是好看和不好看的区别罢了。
说完了军事上的成功的可能性,在说说外交上的成功可能性;历史上能够成功的立国,外交认可极为重要,甚至比军事更为重要,远了不说,近代的犹太人复国运动就是最鲜明的例子。再往上“天国王朝”耶路撒冷国的建立也是如此,光靠一句“Deusvult”上帝是不会给你一个国家并保证不被别人侵略的。威尼斯也是斡旋于整个欧洲和教会,并占尽了地理优势才保持了长期的独立和富足(记得战斗会议提过Vergen的城墙不是很高吗,另一个就是Vergen是个坑,坑外是条河,这种地理位置。。。)。反观龙女,其个人有圣女属性我很喜欢,而且也有理想,但正是这种缺乏手段的理想,早晚会害了她;且不说史登尼斯王子是块烂泥,上亚甸的独立没有外交维护,更别提强大的盟友,深远了说就是术士立国的一块垫脚石,术士集团在王国间的影响力要远高于圣女,要不是术士一伙搅混了水,圣女连这条鱼的尾巴都摸不到,所以说早晚这条鱼要么属于Keadwen,要么属于Redania要么属于南方帝国(注意所在位置)或者成为术士独立国。可能落到术士独立国的手里这些人的待遇会好一点;但这种希望,其实非常渺茫。
2、Henselt 该不该死
如果你选择了蓝衣,第二章末尾会涉及到Henselt国王的生死。这老混蛋不但杀了Roche的所有队员,还强奸了Ves,另众宅男怒不可遏,当然要杀了他!但如果你不杀他,你会获得成就“Reasonsof State”(有些点就不是,比如最后你杀不杀女术士各会获得一个成就)。
的确,从国家利益考虑,Henselt不该死。诚如Henselt自己所言,如果Roche抓到了他的间谍,间谍们的下场不会比落在Henselt手里好多少,看看Roche的人物简历和最后戴斯摩的下场你就应该更了解Roche的为人。至于Ves,看过动画的人都知道,某种程度上是Ves妥协了,不仅如此Ves还是个优秀的间谍,加强版补充了一个“百合与毒蛇”的小任务,杰洛特会问Roche”另一个Ves?”侧面反映了这件事对Ves个人的打击可能远不如对众宅男的打击。
从人物性格上来讲,Henselt好战,多疑,残忍,还是个老淫棍(我一直怀疑他没子嗣这事儿跟Sile有扯不清的关系,Lust属性不是生育能力20吗);但从长远来讲,他可能是唯一能够带领北方联军抗击帝国军的人,首先是北方最强大的军队握在他手里,他在士兵中的口碑还算不错,曾经也是身先士卒的人物,其次他懂得怎么和雇佣军打交道,再次就是他的国家是北方联军的后方,其实是所有前线国家的命脉,如果我们杀了Henselt,那么无疑就是帮助了南方皇帝的侵略,而且也坐实了自己是Kinslayer(说Roche杀的纯属狡辩)。
3、救公主还是Triss
如果我知道Letho会去救Triss,最后Letho还会告诉我术士秘会的事情,那我一定会去救公主;但我不知道,出于狩魔猎人的政治中立原则和两害取其轻原则,最应该去救的当然是Triss。
这里说明一点是,很多人认为Triss实际上供出了所有秘会成员,而向主角撒谎说自己没有供出;这点是不对的,Letho应该很早,或者说帝国的使者很早就应该掌控到了这份名单,毕竟女术士会的前身是建立在男术士会,而男术士秘会则一直在为帝国服务,Letho在为Sile服务期间掌握的信息也足够推断所有的成员。最后他手里晃着的大宝石就是证据。
4、如果救了公主,把公主交给谁
如果交给了Radovid即Redania的国王,那么你将有幸看到类似于弗拉德三世的串人表演,如下图:
如果继承了1代存档(我个人是中立路线存档),你会发现Radovid觊觎Temeria的王位很久了,如果把公主交个他,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现任的老婆(即上一作的Temeria公主Adda,主角可以选择杀了她或者救她,我个人是救了她;虽然她是正统,但法理上她不是继承人,因为她嫁出去的时候,Fortest还没死)会在安奈丝公主成年那一刻死掉,然后自己迎娶安奈丝并联合统治两国,生下孩子后,则两国合并成一国(制作人员CK系列玩多了的后果)。但Radovid无疑是个嗜血的暴君,最后结局也会提到这一点。
如果交给摄政王,那么会导致整个Temeria暂时性的合体。但危机重重,说先我们能从Roche的对话中和高峰会的对话中能看出摄政王的政治能力很差。而在应对刺杀危机的事件中处置不当,两个涉嫌刺杀王子、公主的伯爵应当当下批捕,或者设鸿门宴捕之。而摄政王选择逮捕了势力小的一方,而放过了血亲势力强大的一方,这和他高峰会上的开场白很合(我不保证我这周说的话下周就被男爵们废掉),也显示了他政治上不成熟和懦弱的一面。所以交给摄政王只不过是从一个人想暗杀公主变成了十个人想暗杀公主而已。
最好的答案居然可能是让公主流亡,史上流亡成才的人不在少数。中国战国时期有齐桓公小白,巫师原著里有杰洛特的义女Ciri都是现成的例子,流亡大大降低了公主遇刺的风险,而且流亡的经历远比给公主一把匕首更能让她了解什么是危险。最主要的是,公主还是拥有法理的Termeria继承权的,Radovid的暴政和Henselt的绝嗣,还有未来的动荡局势,都是复国的机会。
5、Letho该不该杀
其实这个问题在明白大形势之后已经无所谓了,不过看的出来Letho对皇帝很敬畏。他说要重振蝮蛇学派,恐怕最后也是为皇帝所用。不过一切都是命运使然,放了比较好。
6、戴斯摩的几个疑点
作为Henselt的首席术士,戴斯摩在游戏中的表现有很多伏笔,细究起来,很有意思
Henselt死后没有直接运回自己的国家而是直接运到了LocMuinne,在地图上的距离,两者是差不多的。带着国王尸体参加高峰会?戴斯摩就住在Henselt灵柩的隔壁。
Henselt死的时候,戴斯摩不在场,但Roche最后说戴斯摩知道是谁杀了国王,戴斯摩怎么知道的?连Letho都是以推论的口气问的主角。
关于小姐妹任务里的书,戴斯摩撒谎了,他不是想收藏,而是这本书是一个开启宝藏的关键,而这个关键,和死灵术有关。
主线任务有交代戴斯摩是会死灵术的,可以回忆死者临死前一段时间的事情,但需要主角这样体制异于常人的人才行。
推论就是:戴斯摩扣下了小姐妹任务里的死灵书,对Henselt的尸体使用了死灵术。他可能什么介质都不需要就可以进入死者的记忆,他从Henselt最后的记忆中得知了谁是杀害国王的凶手。在杀害了戴斯摩之后,我们在他柜子里发现了他的杖和本游戏的最强钢剑。他的杖是可以理解的,但这把钢剑,明显来自于王室的收藏,可见戴斯摩从Henselt国王的记忆里盗取了不少东西。
最后上一张图,戴斯摩不但口味重,花样还很多:
如果按照这样的推论,那么结果将是Temeria被瓜分,上亚甸被吞并,Roche带着公主流亡,当Nilfgaardian帝国来袭的时候,Temeria作为前阵地(多难的土地),Keadwen和Redania则作为两个北方大国联手抗击,这样似乎是合理的结局。当然,这也是我个人的意淫,游戏结局本身没有好坏之分,毕竟还有很多伏笔没有完全展示出来,比如骑士团一线和龙族的涉入。
最后,丹德里恩说这群人是形塑世界的人,我觉得这点是吟游诗人的自夸;这一作从一开始就说明了一点:历史的车轮,远非个人能够决定,你即使能改变一些,但因其的蝴蝶效应你是无法估量的,作为浪潮里的一叶浮萍,最好的办法可能就是飞离这滚滚的车轮。但无论主角怎样试图保持中立都不能脱离政治漩涡,这恐怕也是白狼看到轮上瓢虫心中感慨所在吧。
很好的游戏,故事的未来有着无穷的可能性。诚如游戏结尾所述:
“我们所知道的世界已经到了尽头,而未来的钥匙就隐藏在过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