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爱》:九夜茴,从懵懂中醒过来的第一次,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初恋爱是什么样子的。我一直以为,是刚好在时间的罅隙中遇见那个人,好像两个星球在万年的孤寂中找到了彼此。初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你,是我,成为我们的那个时刻。九夜茴却告诉我:初恋又不是说两个人交朋友才算,单恋也算吧!
这应该不是一部严格意义上的言情小说吧。九夜茴娓娓道来的只是我们已经慢慢褪去的青春,以及那纯白的记忆,纯粹的心情,那永远也不会再来的时光。如同孟帆。不知道现在说这些话会不会显得很傻气。可是我们在十六七岁做过的事情现在想来是不是更加的傻气。
那时候,好像也没有几个人敢明目张胆地走在一起,大摇大摆的同进同出。即使是确定关系的,也是很羞涩的约会于一些偏僻的地方说着话。那时候,更多的是暗恋。只是偷偷地看着你,面对你,会忐忑,会慌张。要是你对我笑一下,心里也兴奋了一天,管他什么物理化学。那时候,什么都是悄悄地,却任着这些枝枝蔓蔓攀上心来。
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刻骨的。哪怕真的只是一个人的事情,从头到尾的独角戏。却有着最坚定地理想,最坚韧的张力,拔不去,哪怕是痛到骨子里。因为是第一次喜欢,从懵懂中幡然醒悟过来的第一次,仿佛来到另一个世界看到的第一次。所以,特别用心。
上课的时候,不经意地撇到你那边,你在做笔记,却突然抬起头,望过来,慌乱地低下头。假意课间去找相好的朋友,恰经过你的位子,脚步突然轻了,像经过一块易碎的玻璃。走廊上的喧闹因为你的到来突然失去了意义,讪讪地对着朋友笑,若有若无地将心思移到你身上。打听到你喜欢的歌,买了那个歌手所有的专辑,狠狠地听,仿佛看到你在台上歌唱。下次聊天,趁机提起你也热衷的哪些内容,面对你诧异的表情,摸摸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也刚好知道一点。
于是慢慢熟起来。开始会大老远地跑到你位子上请教问题,末了,两人只好拿着作业本去问老师。并不一定是不会,只是想和你多说话。你喜欢的运动,哪怕根本不会,也在体育课上蹭上去交流下。你喜欢的那个人,也会留心多看几眼,然后低下头,盯着脚尖,有点小忧郁地问自己,为什么你喜欢的是她。
只是在读到那一段文字的时候,我的眼泪汹涌而出,将所有对青春的诠释都演绎出,没有人,也不会再有人再会如你一样,如此深刻的把我放在你心上。如果初恋爱还包括了单恋,我多么庆幸,我曾经遇见过你。如同在另一段故事里,你遇见过我。
所以,九夜茴写到: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