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君前两天写了一篇对于《地球最后的夜晚》从头到尾拉片分析的影评(请戳→《地球最后的夜晚》没看懂?这篇影评从头到尾跟你讲清楚),写完之后还是感觉意犹未尽哈,影片之内想说的东西基本说完了,但影片之外还有不少东西值得一说,而这些东西又关联到一些原本会出现在影片中,但在公映版里被导演舍弃的戏份和场景,分析起来也会让人感觉格外有趣。
因为毒舌君在写上面那篇影评的时候,不仅去影院把影片看了两遍,还查阅了大量相关的新闻、剧照、视频等资料,结果却惊奇地发现,有许多在剧照和视频里出现的画面,却从未在影片中出现过。
比如说下面这个汤唯唱歌的场景,就是影片中没有,却出现在窦靖童为本片演唱的同名推广曲MV里。
还有这个汤唯拿着枪,对着躺在床上黄觉的场景,也是影片中没有出现过,但却出现在多个宣传视频中的。
还有,在影片发布的剧照中,也能看到扮演白猫的李鸿其并未在影片中出现的戏份。
在“甜言蜜语”版预告片里,还能听到从未出现在影片中的一段左宏元的台词——“她天生没有生育能力,被卖来凯里以后,她什么都做,偷窃、诈骗,对于我来讲,她就是一件货物,和一张床没什么区别。”这段台词所配的画面,虽然不是左宏元说话的场景,而是罗纮武和万绮雯在一座桥上相会的场景,但就是这个场景,也从未出现在公映版中。
类似的例子毒舌君还能举出许多哈,当时就开始思考,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东西没有出现在影片中呢?在查阅了大量相关资料之后,毒舌君认为主要有以下两点原因:
原因一:本片至少存在两个版本。一个是戛纳版,一个是公映版,目前大家看到的都是公映版,而那些未曾出现的视频画面和剧照,应该有一部分就是来自戛纳版。毕赣在戛纳接受采访时,也提到由于剪片的时间太短,所以送选戛纳的参赛版并不是他心中的最终版本,有至少20%的内容都需要修改。
而在《地球最后的夜晚》于2018年10月26日举行的定档发布会上,毕赣也对媒体透露,因为之前电影很多细节没有做好,他又重新剪辑了一遍,把细节都补充完整,到达了“剪完、做好、满意”的状态,而且片长也变得更长了。从这些话也不难看出,公映版相对于戛纳版,调整幅度是不小的。
原因二:一镜到底的长镜头梦境设计了两个方案,而最终用在影片中的是2018年2月拍摄的第二个方案,第一个方案虽然拍了,但最终被放弃,但这部分画面出现在了一些宣传素材中。关于剧组在不同的时间,拍摄过两个长镜头的事,无论是毕赣还是摄影师,在多个场合都提到过。而且在制片人单佐龙写的那篇网络热转的长文《“地球”的至暗时刻》里(此文完整截图附在最后),也提到本片在2017年10月陷入停机困境之前,有过不令人满意的第一次长镜头拍摄。
根据以上这两个原因分析,再结合剧照、视频透露的蛛丝马迹,在下面的影评里,毒舌君想写一些也许是大家从未想到过的影片内容,如果你对解读《地球最后的夜晚》足够感兴趣的话,那就继续往下看吧!
请注意,以下内容毒舌君绝不是随意开脑洞哦,而是力求有理有据地进行分析和推测。
一、未被使用的长镜头方案
上面刚刚提到过,本片曾经拍过两个长镜头的方案,2017年10月因为创意困境和资金告急,导致剧组宣布“杀青”实则是无奈停拍之前,拍摄的第一个长镜头方案创意并不成熟,完成的效果也并不圆满,于是最终并未使用,大家在影院中看到的是2018年2月经过导演重新创意且拍摄圆满完成的第二个长镜头方案。但是,第一个长镜头方案在影片的宣传素材中还是露出了端倪。
首先,在田馥甄演唱的影片推广曲《墨绿的夜》MV中,就出现了一个与公映版本完全不同的罗纮武坐索道的画面,这无疑就是来自第一个长镜头方案。请注意,罗纮武坐索道的环境和季节特征,与影片中的截然不同,周围有大量的绿树,而且罗纮武穿着蓝色的衣服,而影片中是披着一件绿色的皮衣,这都可以推测出这个场景只可能来自第一个长镜头方案。
此外,在“甜言蜜语”版预告片中,还出现了这个着火房子的镜头。请注意,这是一个航拍镜头,而在公映版的航拍镜头中并没有这个画面,所以这也只可能是第一个长镜头方案中的画面。
以上这两个场景来自第一个长镜头方案,通过镜头画面内容和拍摄方式,其实并不难做出这样的判断,但以下这些画面来自第一个长镜头方案,就是毒舌君通过综合分析得出的结论了。
首先,请看剧组在2017年10月发布的这张“突然杀青”的宣传照,请注意上面的投影机和沙发这两个信息。
而且,根据制片人单佐龙《“地球”的至暗时刻》这篇文章,剧组是拍完第一个长镜头方案之后杀青的,也就是说,上面这场“忽然杀青”的宣传照,应该就是来自第一个长镜头方案中的片场照。
再结合下面当时这张外媒发布的影片剧照,“忽然杀青”宣传照上的场景就更加完整了,看到背景的投影机没有?看到黄觉和张艾嘉坐的沙发没有?是不是跟上图一样的呢?请注意,黄觉这身蓝衣也跟上面那张做索道的图对应,至于张艾嘉嘛,看起来明显比公映版的造型要更加年轻,而且红头发的发型也跟公映版不太一样。而这样的张艾嘉,只可能出现在梦境中,也就是第一个长镜头方案里。
看到投影机,你可能要问了,他们在看什么呢?定档版预告片里的这个画面就是解答!他们看的应该是一部有着特别明显的蜜蜂镜头的影片或者科教片。至于画面里这个红衣女子嘛,毒舌君猜测,应该是汤唯扮演的,也许第一个长镜头方案所设计的梦境中,汤唯是以这种红色裙装女子的形象现身的,公映版中的汤唯也是身穿一件红色夹克,都是红色的衣服哦!毕竟这个长镜头方案拍摄的季节不同嘛,第一个长镜头方案拍摄是在初秋,而呈现在影片中的第二个长镜头方案是在深冬。
综上所述,毒舌君想就第一个长镜头方案做出如下猜想:最初的长镜头内容也许跟公映版完全不同,应该是罗纮武坐着缆车来到放电影的地方,看到了着火的房子,跟张艾嘉、汤唯的角色产生一系列的关联,这个“最初的梦”到底是个什么样?如果毒舌君或者各位有机会碰到毕赣导演的话,可以当面问问他吧!
二、白猫的故事
李鸿其扮演的白猫这个角色,可以说是影片一个相当“神奇”和“神秘”的存在了,从头到尾只有四场戏。按影片顺序说,第一场就是在影片开头部分,罗纮武那段回忆“白猫之死”的旁白之后,出现的一个洗车房里的小轿车的场景,那个打斗的背影就是白猫。如何判断这是白猫呢?就是从他的这件花格子衬衫上。另外,从车前的白帽子,可以推测出跟他搏斗的人就是左宏元。
第二场就是随后罗纮武在旁白中提到“在火车上好像看到了白猫的灵魂”,此时白猫出现在火车上,在穿过隧道忽明忽暗的车厢里,点着一根烟的画面。
第三场就是在罗纮武见到白猫妈妈之后,出现的一个闪回场景,满头是血、昏迷或是已死的白猫被人推进矿洞。看到这件花格子衬衫了吗?是不是跟上面车里搏斗那人的衬衫一样呢?另外,当镜头掠过推白猫进矿洞的人的头顶,可以看到他头上的“斑秃”,在后面罗纮武影院枪杀左宏元的戏份中,也有从头顶掠过的镜头能够让观众看到左宏元头上的“斑秃”,所以这个人是左宏元。
第四场依然来自罗纮武和白猫妈妈交谈那场戏时的闪回,白猫对镜足足吃了两分钟的苹果,相信只要是看过影片的人,没人不会注意到这个画面吧?
白猫这四场戏透露的影片信息,需要结合影片的大量上下文才能理解,也算是导演给观众设置的一个比较高的“观影门槛”了。但毒舌君想提醒大家注意一点:白猫这个角色是个极为独特的存在,首先,全片所有主要角色里,只有他一句台词都没有。其次,片中几乎所有角色都是围绕着罗纮武打转的,要么是出现在罗纮武的回忆中(万绮雯、左宏元),要么是在现实中与罗纮武交集(邰肇玫、旅店老板、call机),要么出现在罗纮武的梦境中(凯珍、红发女),只有白猫不是从属于罗纮武的独特存在,也就是说,白猫是片中除了主人公罗纮武之外,唯一拥有独立故事线的角色。
而且,在《地球最后的夜晚》参加去年金马奖的映后座谈中,李鸿其也提到:他是毕赣定的第一个演员,说起当初在凯里拍了2个多月的戏,最后只出现这么几场,他还不好意思地笑了。所以白猫的故事线,肯定不止影片呈现的这三场,最初的设计应该远比影片中的丰富,只是毕赣在最终的公映版中只用了这三场戏罢了。
白猫的戏只有四场,都是比较突兀地出现在影片中,跟上下文都没有太强的关联,使得这个角色显得十分神秘,肯定会有不少人会怀疑这个角色是否真实存在,而且这个把苹果连核一起吃光的表现也太像罗纮武了吧?会不会是罗纮武的某种意识投射的产物呢?
对于这个问题,毒舌君的分析是:白猫是真实存在的角色,证据主要有两个,一个就是在这张幕后工作照里,罗纮武、白猫、万绮雯出现在同一个场景中。
也许大家也能看的出来,这就是出现在影片开场不久的回忆情节中,罗纮武因为白猫之死,在火车上跟踪左宏元的情人,然后在一个环境不明的空间里(结合环境看,貌似是火车驾驶室之类的地方),给汤唯点烟,拉汤唯头发,还拿枪指着汤唯,就是上图这个画面了!显然,在当初拍摄时,这场戏肯定是有白猫的戏份,只是导演在剪辑最终的公映版时,把白猫的戏份全剪掉了。
还有一个证据能证明白猫确实出现在这场戏中,那就是在本片的“甜言蜜语”版预告片里,可以看到同样在这场戏,一个身影抬起腿来怒踹汤唯身旁,以此恐吓汤唯的镜头,虽然并不能看清这个人的身影,但从那件花格衬衫上可以辨认这是白猫。所以,可以确定这场戏里原本是有白猫的。
看了毒舌君的以上分析,可能有人会感觉有些懵逼哈,影片开头罗纮武的旁白里不是说,正是因为要调查好友白猫之死,他才去火车上跟踪汤唯、后来又拿枪恐吓汤唯的吗?那时候白猫已死,所以那场戏里怎么可能有白猫?
对于这种疑问,毒舌君想特别提醒大家,影片构建的“白猫被害,然后罗纮武去找万绮雯”这种前因后果的故事线,都是出自罗纮武的旁白,并没有与之相对应的画面来展现。在上面这场罗纮武用枪指着万绮雯的那场戏里,也没有一句有关白猫的对白,甚至在后面两人一起在一个通道里面走,罗纮武对万绮雯说“妆花了样子像我妈”的那场戏里,也依然没有提到白猫一句。
所以,毒舌君可以做出如下判断:大家在影片中听到的,罗纮武旁白中讲述的“因为好朋友白猫被害,他去跟踪左宏元情人”这样的故事逻辑,在影片拍摄时根本不存在,而是导演在后期剪辑时通过旁白构建出来的。
从影片剧照和预告片的画面,也能看出白猫的原始故事,一定不是影片旁白中“一上来就已经死了”的状态。比如下面这张剧照里白猫蹲在一个建筑前,盯着一个足球的画面。
再根据这个预告片截图的远景画面,不难看出上面这张图,白猫背后建筑墙上的字样——凯里电影院,白猫貌似拿着一个啤酒瓶在跳舞。
这跟影片中大家看到一个回忆场景——万绮雯靠在影院门口,罗纮武在跟一个小孩在雨中踢球,其实是比较连戏的。
还有就是上面贴过的那张白猫未出现在影片中的剧照,这种红色的氛围,貌似是什么特殊服务的场所。
而且,毒舌君认为,这张剧照很可能跟影片中那场白猫吃苹果的戏是相关的,这两张图有同样的红色背景,注意到了吗?
此外,在官方发布的角色信息表里,白猫有着如下的身份信息。
请注意这几个信息点:他是洗车场的工人,他好赌,“人生是赌局,友情是筹码”这句自我介绍也颇堪玩味。
毒舌君顺便把罗纮武的个人信息表也给大家贴一下,请注意,罗纮武的年龄跟白猫有5岁的差距,所以白猫绝对是真实存在的角色,不可能是罗纮武幻想出来的角色。
也把左宏元的个人信息表贴一下,请注意他的职业是经营矿场。
毒舌君举出了上面这么一大堆信息,那么,白猫在影片中原本的戏份到底啥样的呢?毒舌君就不妨根据上面这些线索,结合影片内容,来推测一下吧!
也许,在影片最初的设定中,罗纮武和白猫虽然日常都有各自的工作,但私下里也是混社会的好兄弟,很可能是白猫因为好赌而被万绮雯骗了,所以才叫上大哥罗纮武一起去找这个女人算账,两人一起恐吓万绮雯,罗纮武还掏出了枪。而万绮雯是最会撒谎骗人的女人,肯定是说动罗纮武放了她,然后罗纮武就爱上了这个“妆花的样子很像他妈”的女人。好兄弟白猫看到罗纮武“见色忘义”心里不爽,喝醉了在电影院门口跳舞。而且白猫肯定又遭遇到什么可怕变故,导致他痛苦地连核吃掉了整个苹果。于是决定铤而走险,因为他知道左宏元的一个秘密,就是他曾经借了白猫老爸的枪去杀人,杀的可能就是把万绮雯卖到凯里的老A,于是当左宏元开车到白猫打工的洗车厂来洗车时,他就用一张黑桃A去暗示并威胁左宏元,没想到被心狠手辣的左宏元在车里反杀,然后用矿车把白猫丢进了自己经营矿场的矿洞里。
三、曾美慧孜的角色变动
这个话题紧接着白猫吃苹果的画面来说哈,肯定有人会问,靠着白猫这个看不清面貌的女子是谁啊?毒舌君猜测,这个女的也是曾美慧孜演的。
当然,在公映版中,曾美慧孜唯一的出场戏份就是下面这个中年妇女形象。
对比这两个画面,一个年轻女子、一个中年女人,貌似完全不搭界哈,但毒舌君想说,按照曾美慧孜目前的年龄和演技,化妆化成年轻女子或者中年女人都不是问题。更重要的是,本片在金马影展的映后座谈中,曾美慧孜亲口讲述了他的角色变化:“我本来是黄觉的前妻,后来改成李鸿其的女朋友,现在好像又变成了黄觉的前妻。”毒舌君正是据此判断,白猫吃苹果时,靠在他背上的年轻女人也是曾美慧孜演的。
顺便安利一句,在去年底上映的文艺片《冥王星时刻》里,曾美慧孜有非常令人惊艳的表现哈,大家一定要去看这部影片(刚刚在视频网站上线,一搜便有),认识一下这个好演员。
四、黄觉和汤唯的删减对手戏
其实,在本片中,不光是一众配角的戏份拍得多、用得少,从剧照和预告片中,也能看到男女主角黄觉和汤唯大量未被采用的戏份,比如影片当初发布第一批剧照之时,下面这场剧照的场景就从未在公映版中出现过。
后来影片还发布了更多的剧照,可以把上面那张剧照的场景看得更加清晰。
下面这张汤唯的剧照,从色调和环境来看,也跟上面的剧照来自同一场景。
同理,黄觉这张剧照也是来自同一场景。
这个场景其实在预告片里也多次出现,黄觉在洞壁上欢快地跳着,手里应该是拿着绿皮书,汤唯的样子也很开心。
预告片中,还有汤唯在这里开心唱歌的画面。
预告片中,还有黄觉跳上这个瓦砾堆的画面。
所以,不难看出,以上这个场景的戏份应该原本在影片中蛮吃重的,应该是12年前回忆戏中,描述罗纮武和万绮雯热恋的场景,但最终导演毕赣没有选择让这些场景出现在公映版中。
预告片中,还有下面这个罗纮武走向万绮雯,然后靠在她身上的镜头,显示出罗纮武的悲伤和无助,而万绮雯的表情则显示她没想到罗纮武为何会如此脆弱。
上面这个情节,毒舌君有两个猜测:第一种可能是在最初的设定中,罗纮武得到好友白猫的死讯后,去找万绮雯来寻求安慰。第二种可能是罗纮武杀掉左宏元之后,去见万绮雯。综合影片故事和角色关系,这只有这两种可能才会让罗纮武如此脆弱、伤感和无助了吧!
此外,预告片里还有下面这个场景,万绮雯带着罗纮武走上一段楼梯,他们应该就是去那个“漏水的房子”里偷情吧,这也并未在影片中出现过,影片中甚至从未出现过两人偷情的那间房子里的周边环境是怎样的。
预告片中还可以看到万绮雯和罗纮武,分别出现在一个小歌厅里的画面,汤唯在乐队的伴奏下唱歌,而罗纮武则坐在椅子上转圈,若有所思。虽然不难看出下面这两张图不在一场戏里,但场景都是同一个小歌厅的场景,而且这肯定不是公映版中的那个野柚子歌厅,因为画面中的歌厅更小,更像是在自己家里搭的。
此外,预告片中甚至还有罗纮武和万绮雯分别时的对白,而公映版中可从未有过两人分别的戏份,只是罗纮武在旁白中说万绮雯“消失不见了”。但在“心醉版”预告片中,却有两人如下的对白——
万绮雯说:“我不会告诉你,我要去哪里。”罗纮武说:“反正你的事,都像是一个谜”。不难看出,这正是万绮雯要离开罗纮武时所说的话,而这些也都在公映版里被舍弃了。
五、左宏元的删减戏份
导演毕赣的小姑夫陈永忠,担纲主演了毕赣的处女作《路边野餐》,在《地球最后夜晚》里正儿八经出场的戏只有一场哈,就是那个令很多人印象深刻的唱歌戏。
但是,通过预告片,也不难猜到左宏元这个角色,原本也有更多戏份的,甚至还有跟罗纮武交谈的戏份,证据就在“甜言蜜语”这款预告片里,有左宏元这样的一段台词——“她天生没有生育能力,被卖来凯里以后,她什么都做,偷窃、诈骗,对于我来讲,她就是一件货物,和一张床没什么区别。”这在上文中也提到过,而且能够让人感受到,这句话应该是对着罗纮武说的,想在罗纮武面前揭露万绮雯的真面目。
此外,田馥甄演唱的影片推广曲《墨绿的夜》MV中,还出现了左宏元和万绮雯相会的画面,从小轿车和帽子这些元素,可以判断车里的人是左宏元。
六、齐溪的正面镜头
在毒舌君的第一篇影评(《地球最后的夜晚》没看懂?这篇影评从头到尾跟你讲清楚)里面,特别提到了影片一开始,那个跟罗纮武坐在床上,背对着观众的“旅馆女”,是著名的文艺片女演员齐溪扮演的,还感慨导演连个正面镜头都没给她,其实下面这个预告片截图里,还是有齐溪的正面镜头的哈,不过也是远景,基本看不清正脸。而且下图还是有一些剧情信息的,请注意罗纮武右手的手提旅行包,以及窗外的旅馆霓虹灯牌,说明这场戏是发生在他回凯里为父亲奔丧的路上,或者是刚到凯里找小姐解闷。
七、李梦去哪儿了?
看到这个小标题,许多人可能会问,李梦是谁?跟本片又有个毛关系?毒舌君想请大家先认识一下李梦,见下图,有没有感觉很眼熟?
她虽然称不上是多么有名的演员,但也绝对是电影圈的熟脸了,近年来出演过《英雄本色2018》、《上海王》、《解救吾先生》、《少年巴比伦》等众多影片,经常在银幕上扮演那种“经历复杂的邻家美女”这样的角色形象。
很多人可能都没有注意到,至少在2018年初的新闻中,本片的主演名单里还是有李梦的名字的。只是后来李梦就从演员表中消失了,不仅在公映版影片中不见踪影,影片的任何剧照、预告片中也没有她的任何踪迹。
至于李梦为何消失在了“地球最后的夜晚”,毒舌君有一个猜测:那就是李梦的角色被曾美慧孜给顶替了!也许是因为影片的各种停拍导致李梦无法再腾出档期拍戏,所以导演才临时换了曾美慧孜顶上。根据曾美慧孜在金马影展映后座谈上的发言,也说了她是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得知毕赣想找他拍戏,然后马上就坐火车赶往凯里,这显然说明她不是导演在开机前一早就确定好的演员,而是临时确定的。当然,这只是毒舌君的猜测,到底李梦作为影片最初的六位主演之一,为何消失得如此彻底,只有导演毕赣能够解答了。(文/列文)
附:制片人单佐龙讲述影片艰辛幕后的《“地球”的至暗时刻》全文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