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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女是什么意思,干货看这篇!聊斋故事:阴女

6月初6日,结婚后要搬家。23岁的秀雅是小作潘大金的妹妹,皮肤白皙,美丽,温柔贤惠。

在这一天,她嫁给了比自己大十二岁的浏阳县郎中孔仲德。

  孔仲德不是本地人,半年前游历到此,在县城开了一间药铺,因为医术高超渐渐在十里八乡小有名气,短短半年时间连邻县的达官贵人纷纷寻他问诊。

  孔仲德常年穿一件素白的袍子,配上他俊朗的容貌,显得丰神俊朗很难让人相信他已经三十五岁了。

  潘大金是个佃户,因为常年劳作患有脚疼的毛病。寻了许多郎中都不见好,没想到在孔仲德手里调养好,只需月旬去复诊即可。

  正可谓医者仁心,像潘大金这样的穷苦百姓去看诊孔仲德从不收钱,遇到有困难的患者还会赠药施财,所以百姓们都对他很敬重。

  一来二去,潘大金就和孔仲德熟络起来。他为人老实本分,见孔仲德不收诊费过意不去。就常带些妹妹做的糕点给孔仲德吃。

  这个潘大金父母早逝,亲属里只有一个舅舅,他是一个道人,常年云游四海很少回乡。

  潘氏兄妹受到舅舅的救济,另外伺弄几亩薄田才勉强糊口,靠着勤劳潘大金娶妻生子过上稳定的生活。

  这一天,潘大金从好友家回来,心里有些不痛快。好友前些日子做生意赚了钱,马上就置办田产和盖新屋。

  反观自家二十多年来都住在茅草屋里。于是,他也动了做生意的心思。

  亲戚们晓得他从未做过生意,都纷纷劝他不要冒险,安心在家做个田舍翁。

  但是,潘大金脑子里一直都是好友在面前炫耀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气恼,他觉得自己不比好友笨做生意一定会成功。

  妻子为这件事大闹一场,还带着孩子回了娘家,潘大金独自坐在家中生闷气的时候,中年孔仲德和媒婆找上门。

  “孔先生这是何意?”潘大金问道。

  只见孔仲德弯腰施礼说道:“我对秀娥姑娘一见倾心,思虑多日,这才登门提亲。”

  说完,他拿出一个礼盒,里面有一百两银子当做聘礼。潘大金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见那么多钱。

  他咽下口水,踌躇说道:“孔兄,是否晓得舍妹乃是阴女?”

  所谓“阴女”就是阴月阴日所生的女子,坊间传说这样的女子命格不利丈夫。正因为如此,秀娥从小就在旁人异样的眼神中长大,尽管秀娥生得貌美,碍于阴女的传闻一直没男子敢娶。

  秀娥性情淡薄,没有自怨自艾,反倒是在山中结庐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潘大金劝了几次让妹妹搬回来,秀娥都不愿意,他只得妹妹是想逃避众人的呱躁罢了。

  “坊间传闻信不得真,我知道潘姑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她倘若不嫌弃我们年龄的差距,孔某一定会好好待她。”

  门外传来脚步声,只见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此来是见小侄儿,没曾想看见孔仲德先是一愣,旋即高兴的说道:“孔先生,你怎么来了?”

  潘大金一怔,“你们认识吗?”

  秀娥脸上露出俏红,她对哥哥说,前些日子上山去打柴,结果不小心被蛇咬伤。危机时刻,孔仲德正好出现救治了秀娥。

  秀娥一直想找机会报答孔仲德,没曾想在家中遇见他。秀娥听说孔仲德是上门提亲的,满含期待的看向哥哥潘大金。

  潘大金有些为难,虽说妹妹因为阴女的身份一直没有嫁出去,如今已经有二十三岁,但是他看了婚贴孔仲德已经三十五岁了。

  两个人之间的年龄相差太大了!

  孔仲德似乎知道潘大金的担忧,说道:“大金兄弟可以放心,我在城中已经置办好田舍,倘若你同意婚事,我愿意把财产都过到秀娥名下。”

  潘大金闻言很高兴,这样就算孔仲德有什么意外,妹妹今后也老有所依了,另外孔仲德医术精湛认识许多贵人,潘大金觉得有他的帮助一定可以赚大钱。

  “行,这门亲事,我就答应了。”潘大金说道。

  旋即,两人在亲朋的祝福中成亲。转眼过去五年,潘大金在妹夫的帮助下,在县城的生意越做约好,虽然不能日进斗金也算是富甲一方。

  孔仲德在县城的药铺依旧每天排着长队等着他看诊,这几年,孔仲德的身体不如从前,所以看诊的时间都在上午,晌午过后不接待病患。

  夫妻二人,就回到家中休息。孔仲德喜欢一个人在房中看一本残卷,秀娥就坐在旁边做女红,两人成亲至今感情很好,唯一遗憾记是秀娥一直没有诞下一儿半女。

  秀娥余光瞥向丈夫,满眼都是恋慕。如果时光可以停留,她愿意一辈子就这样生活下去,但是真的可以如她想的那般吗?

  有一天,孔仲德外出义诊路遇一个送殡队伍,听得路边黄牛朝东南叫了三声感觉事有蹊跷,出口拦住了送葬的队伍。

  孔仲德弯腰施礼,问:“请问逝者因何病而亡故?”

  丧主认得孔仲德,他连忙回礼道:“先生有所不知,棺椁中之人乃是小人的发妻,已经有孕七月,奈何日前因病去世。”

  孔仲德沉吟一会儿,他围着棺椁转了一圈,又用耳朵贴在棺椁上,冷不丁对丧主说:“赶紧开棺,再晚就来不及了。”

  丧主闻言一怔,但是他看孔仲德满脸严肃,不顾亲友劝说听从孔仲德的话开棺了。

  开棺之后,孔仲德弯腰在产妇的手上搭脉,旋即又看了一下产妇的眼眸。他赶紧从怀里拿出一个针包,取出银针在产妇身上施针。

  片刻过后,产妇竟然闷哼一声悠悠的醒转过来。家属先是一惊,旋即喜极而泣,家属对着孔仲德跪了又跪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丧主执意要送孔仲德银子作为答谢,孔仲德婉言谢绝,“医者仁心,举手之劳罢了。”

  孔仲德转身离去,他走的很慢就好像在等谁似的。突然他被一个道人打扮的中年人拦住了去路,孔仲德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道人说明缘由,他刚才也是被青牛叫声吸引,只是他赶到的时候刚好看到孔仲德施针救人的全过程。

  因为感佩孔仲德善举,有意结交。

  两人寒暄一二,道人看着孔仲德的面相眉头紧皱,说:“兄台是不是有先天不足之症?“

  孔仲德闻言一怔,惊讶的望着道人,原来他确实患有先天隐疾。为此他从小就研习医术希望可以找到续命的办法,正可谓久病成医,虽然他的病没有好转,反而练就一身高超医术。

  这些年,孔仲德也找一些有名气的郎中问诊,对于这个病都束手无策,隐疾不为外人知道,没想到被这道人一语点破。

  孔仲德如实相告,邀请道士到家中详叙。两人交谈中得知,此道人姓林名英,家中排行老九,人称九叔。九叔是金锁玉门第十六代传人,同样精通周易之术。

  来到孔家小院,孔仲德连声呼唤娘子秀娥,吩咐端上茶水糕点。只见内堂匆忙走来一容颜俏丽的女子,粗衣麻布都掩不住她的绝色。

  秀娥见到九叔之后,欣喜道:“舅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来,九叔竟然是秀娥的亲舅舅。

  孔仲德一怔,对九叔弯腰施礼说道:“仲德眼拙没有认出舅舅,还请舅舅责罚。”

  “不知者不怪,我已经多年没有回乡,就连好友都不认识我了,更何况我与你还未见过面。”九叔笑着说道。

  两人重新落座,九叔感叹道:“我早就听人说过,家乡出了一位妙手仁医,救治穷苦百姓不收钱,没想竟然是我的外甥女婿,真是让我很高兴啊。”

  “让舅舅见笑了,钱财对我而言是身外之物,只盼着所学医术可以多救治一些人罢了。”孔仲德说道。

  谈话间秀娥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孔仲德对九叔说:“就是苦了娘子,跟着我挨穷受累。”

  秀娥微微一笑,说:“相公不要这么说,能跟着相公是秀娥的福气。”

  九叔被二人的伉俪情深所感动,忍不住惋惜天妒英才。

  秀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九叔说道:“舅舅博学多才又游历天下,一定见过许多名医,不知能否治好相公的隐疾?”

  九叔沉吟半响,踌躇说道:“方法不是没有,只是此法不易。需在北斗七星连成一条线之日,启用九龙换天阵。最重要需一个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女子,以心头血配合血珍珠启阵。”

  秀娥闻言心头咯噔一下,忍不住看向孔仲德。孔仲德脸上露出憎恶,秀娥这才放心下来。

  “阵法开启后,不仅可以医治不足之症,还可逆天改命。只是此阵太过凶险霸道,一不小心还可能会被反噬,更何况还要残害一个女子的性命。”

  孔仲德连声应和:“舅舅言之有理,只是这九龙换天阵,我只在几卷古书残卷中看到过,已然失传已久。若能找到也是大功德一件。”

  “实不相瞒,我金锁玉门偶得半卷,只是此阵法过于霸道,门中规定不得门下弟子修炼。”只听九叔娓娓言道。

  孔仲德心中大喜,赶忙说道:“我能否得见上古阵法?”九叔知其为人心地善良,稍稍思索一阵,就从怀中拿出一本残卷。

  孔仲德小心翼翼接过来,“舅舅,放心!我一定会保管妥当的。”

  九叔没有多想,对他而言这本阵法虽说凶险,但是开启阵法需要满足很多要素,另外又是半本不全的阵法,他并不认为孔仲德学成之后有多大用处。

  可是,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孔仲德早就已经获得了另外半本阵法残卷。

  孔家祖辈行医,到了孔仲德这一代,因着母亲体弱,他出生就带着隐疾。父亲也是名医,寻遍医书用尽办法都没有医治好儿子,笃定儿子活不过四十岁。

  但是,孔仲德不是认命之人,他离开家乡,四海漂泊,遍寻医治之法不得。就改研习周易之术为自己找到一片生机。后来,偶然在苗寨得到上半部阵法,一直研习至今。

  九叔见到亲人很高兴,秀娥喊来哥哥潘大金,众人在席上有说有笑,宴席散去已经华灯初上。

  忙碌一天的秀娥已经酣睡,孔仲德来到书房,连夜抄完九叔手中的半部阵法。深夜之后,他坐在床边深深的看着睡睡中的秀娥,他嘴角露出怪异的笑容。

  第二天,九叔上门告诉秀娥要去云游四海不能久留,孔仲德把残卷归还给九叔。

  自从送走九叔之后,这孔仲德白天依然坐诊看病,晚上则夜夜研读九龙换天阵。

  据他推算再过三个月就是六十年一遇的七星连线日,孔仲德不想错过这个绝佳的改命机会。

  对他来说这也许是最后的机会,还有三个月就要满四十岁了,眼看大限将至,他虽然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内心是恐惧的。

  人,都怕死。

  这些日子孔仲德用空闲之余走访县城周边的山川,无意中在浏阳县后山发现一棵大槐树,此处藏风聚气是布阵的绝佳之地。他认为这是天赐的机遇,急忙购买布下九龙换天阵的材料,一切安排就绪已是后半夜。

  秀娥一个人坐在屋子里自怨自艾,今天她无意间听到别人在嚼舌根,说她是阴女,这才和丈夫成亲五年没有生下一儿半女。

  她心中很是委屈,觉得自己非常对不起丈夫。鼻子一酸,哭出声来。

  孔仲德回到家中看到秀娥在擦眼泪上前安抚,秀娥哽咽说:“相公,这几日你又在咳血,我很担心你。”

  “其实,我已经找到医治隐疾的办法!”孔仲德说道。

  秀娥听到自是大喜所望。她是真心真意爱着自己的相公,希望她可以好起来。

  不想孔仲德神色突然暗淡下来,秀娥赶忙问何事眉头紧锁?但是,孔仲德却不肯吐露一个字。

  在秀娥的再三追问下,孔仲德不得不说出药引的事情,说他得到一个信息,说是只要得到血珍珠就可以化解隐疾。

  秀娥赶忙追问血珍珠下落,孔仲德说道:“听闻前几日是沈知县的寿辰,客人用血珍珠当寿礼。沈知县疼爱独子沈嗣同就把血珍珠转送给他。这要是在别处,我们出重金购买还有几分希望,既然在沈嗣同手里还是算了吧。”

  说完手拍了一下桌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沈嗣同依仗老爹的权势,没少为非作歹,此人有一弱点就是非常好色。曾经因为在路上见秀娥貌美出言轻薄过,府中杂役认得秀娥是孔仲德之妻,担心闹出事才拦下沈嗣同放秀娥离去。

  这件事发生后,秀娥一直不敢独自去集市上就是怕遇见沈嗣同。此时,秀娥听说血珍珠在沈嗣同手中,眉头紧皱双手紧紧抓住衣角。

  两人一夜无话,第二天孔仲德回到家中,却不见自己的娘子,平时秀娥是不会在这个点出门的。看到桌子上压着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血珍珠,我有办法拿到。”

  看到字条的孔仲德脸上看不出变化,只是意味深长的盯着县衙的方向。

  秀娥只身来到县衙求见沈嗣同,见面后直言来意是借血珍珠,

  沈嗣同满脸不怀好意的盯着秀娥说:“血珍珠借给你,我有什么好处?”秀娥缩了缩身子说:“我可以拿银子给你买。”

  沈嗣同听到秀娥要拿银子给他买,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是我听到最好笑的事情,我会缺银两吗?”

  说着轻浮的用折扇挑起秀娥的下巴嬉笑道:“小娘子,你懂我想要什么。”秀娥羞愤的甩开头,正准备离去。

  沈嗣同从木盒中拿出一个白色的酒杯,放在桌子上,说:“喏,你要的东西就在这里,去留你来决定。”秀娥微扭头,用余光看着酒杯些疑惑,血珍珠怎么会是一个酒杯?

  她疑惑的拿起酒杯时,原本通体白色的酒杯变成猩红。

  沈嗣同一怔,突然说道:“原来,你真的是阴女!”

  相传诗仙说过葡萄美酒夜光杯,后世的能工巧匠一直想烧制一盏琉璃杯都不得其法。后来一个工匠散尽家财用一万颗珍珠锻造,谁曾想只锻造出一个普通的杯子。

  工匠买珍珠欠下巨资不堪重负饮恨而终,他的妻子也是一个阴女,觉得是自己的命格害死丈夫,旋即拿起酒杯去跳井。

  女子刚拿起来酒杯,杯身上就出现猩红,犹如诗仙所说葡萄美酒夜光杯,随后女子带着酒杯下落不明,听说去寻找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九龙换天阵。

  “既然你是阴女,算我倒霉赶紧拿着血珍珠走吧。”沈嗣同嫌弃的说道,他觉血珍珠太过晦气,传闻中因为此杯害人性命,所以沈嗣同也有些害怕,毕竟他做过许多坏事。

  秀娥拿着血珍珠跑回到家中看到孔仲德后,赶忙掏出血珍珠递到他跟前,突然秀娥感觉心口一阵刺痛。

  她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自己的丈夫,"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握着利器的孔仲德说道:“因为你是阴女,只有用你的心头血盛在血珍珠中才可以开启阵法,让我得以续命。”

  秀娥看着眼前癫狂的男子似乎有些事突然想明白了,她成亲之后一直在想孔仲德为何愿意和一个阴女成亲,没曾想丈夫是想要她的命啊。

  “所以你娶我,就是留做今日用的吗?”秀娥痛苦的说道。

  孔仲德手上力道又加深了一分,“娘子,你别难过。今日的牺牲是值得的,我会用所学的医术继续悬壶济世,如今牺牲你一个人,却救下千万人。”

  秀娥闻言不知是痛苦还是高兴,留下最后一滴泪水歪过头去。站在屋内的孔仲德因为悸动满脸扭曲。

  人和人相处久了会有感情,孔仲德虽然故意亲近秀娥是另有所求,但是对她也有了感情。他用了许多办法让沈嗣同交出血珍珠,但是对方都没有同意。

  碍于沈嗣同的身份,孔仲德只好利用妻子秀娥的美人计夺得血珍珠,沈嗣同出了名好色,他同笃定秀娥此去一定失去清白,所以才毫无怜悯的杀害了秀娥。

  可怜的秀娥并不知道,当孔仲德第一次踏进县城的那一刻起就在谋划如何夺取她这个阴女的性命。

  孔仲德打听到剩下半部阵法残卷在九叔手里,另外九叔的侄女秀娥又是阴女。

  在他看来是上天眷顾,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开启阵法的关键都在浏阳县。

  为了怕九叔怀疑,孔仲德一步一步获得潘氏兄妹的信任,最终娶了秀娥为妻,暗中等待与九叔见面的机会。

  五年后,终于盼到九叔回来,孔仲德事先在小路上等候,假装与九叔偶遇。因为救下产妇得到九叔的信任获得另外半本残卷,一切都按照孔仲德的计划进行。

  此刻,屋外突然下起暴雨,站在屋内的孔仲德因为悸动满脸扭曲。

  第二天,有人在河中发现一具女尸,从有人认出女子装扮就是秀娥。市井中就有人传沈嗣同贪恋秀娥美色对她图谋不轨,秀娥不堪受辱跳河溺水而死。

  百姓受孔仲德的恩惠,对秀娥的死感到愤怒,众人围住县衙扬言让沈知县严惩凶手沈嗣同。

  此时,巡查御史正好路过该县,得知此事后立即下令拘押沈嗣同,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取得府中丫鬟的口供,证实当日秀娥来找过沈嗣同。

  沈知县因为包庇儿子而获罪罢官,沈嗣同被收监听候发落。

  孔仲德准备了一副空寿材,在家中设下灵堂。来往宾客纷纷前来吊唁,在宾客之中赫然出现九叔的身影。

  “秀娥,泉下有知见你伤心也会不如意的。”九叔说道。

  孔仲德故作伤心的说:“秀娥不忍清白受辱,这才走上不归路,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她。”

  九叔安抚了他一阵,帮忙处理了秀娥身后事再次云游。

  但是,他这次没有走远,突然夜观星象晓得这几日就是七星连线日,于是在山脚小镇客栈暂落脚。

  店老板热情好客,送给九叔一壶梅子酒。九叔在房中拿出珍藏的半部阵法研习,翻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碗中酒,酒水侵湿了封面。

  九叔赶紧擦拭水渍,突然封面上隐约出现一些字迹,右侧开篇赫然写着“此阵狗屁不通,胡言乱语。”

  “这是师父的笔迹!”九叔惊愕道。待字迹全部显示的时候,九叔逐字逐句看完。

  原来九叔的师父是一个研习阵法的高人,偶然遇见一位拥有血珍珠的阴女,阴女想救活丈夫,求九叔的师父开启阵法。

  在九叔和阴女的配合下阵法被开启,结果根本没有出现书中所说的异像,因为害死阴女感到愧疚。九叔的师父又不敢告诉别人,只好用秘法在阵法封面上写下。

  九叔知道事情经过之后惋惜不已,突然望着乌云心中有一丝担心,或许七星连线日将会有一场雷雨,

  眼看到了七星连线之日,孔仲德早早来到了大槐树下设阵,只等七星连成线起阵。不知过了多久,天幕中亮起七个星点。此时,九叔突然出现,他见外甥女躺在地上,孔仲德手里拿着血珍珠,嘴上念念有词。

  “快住手,不然来不及了。”九叔喊道。

  原来看到封面所写的秘密后,九叔就去找孔仲德。但是,他去了孔家小院,只看见一具空寿材在灵堂摆着,孔仲德不知道所踪。

  九叔越想越不对劲,他先是来到大牢找到沈嗣同询问秀娥的事情,沈嗣同觉得自己冤枉,就将血珍珠交给秀娥之事告诉了九叔。

  九叔这一下已经全部明白了,原来孔仲德是想开启阵法续命。他本精通周易对县城熟悉,很快就知道孔仲德摆阵的地方。

  “啊哈哈,我终于可以续命了。”此刻的孔仲德脸上尽显病态,过了今夜,明天就是他四十岁的生辰,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

  “不要相信这个阵法,它是骗人的。”九叔焦急说道。

  话音刚落,天幕中的七星已经连成一片,突然响起一声巨雷。孔仲德欣喜若狂,说:“舅舅,你别骗我了。天上响雷说明阵法已经成功了。”

  九叔还没来及细想就赶紧往远处跑去,在布置阵法的地方有一颗老槐树,老一辈人说过打雷的时候千万不要站在树底下,因为树枝容易引雷。

  九叔没走多远,天上已经雷云密布一道道闪电劈下来,孔仲德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大声吼叫。

  突然,其中两道闪电劈下,只见一阵耀眼的光芒冲天而起,大槐树被懒腰劈断,站在树下的孔仲德也被雷电击中,瞬间变成齑粉。

站在远处的九叔不由感叹:“真是机关算计,反误了卿卿生命。”

此时,两道虚无缥缈的黑影赫然出现在半截槐树旁,竟然是两个白衣女子,她们究竟是谁呢?

九叔惊呼:‘阴女!’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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