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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好朋友死了’周公解梦梦见好朋友死了?

钱是万恶之源

我继承了谁的遗产,超过20亿美元。

可这并不是好事儿,因为有了钱,危险也随之而来。

我和我的保镖被追杀,我们和歹徒在一间屋子里对峙。歹徒人多,大约五六个人,为首的是个短头发的女人,一头黄发。这女人不知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黄发可以染,蓝色的眼珠子也可以是戴了美瞳后的假象。

我的保镖拿的一把短枪,我的手里握着一杆金色的长枪。长枪下挂着一串儿金色的子弹,像是机关枪,但它比机关枪小多了。

保镖的枪法很厉害,他也很勇敢。屋子里没有遮挡物,我们就这样对战着。怎奈对手的武器太好了,他们有机关枪,还有我不知道的什么长枪。对方火力太猛了,虽然砰砰砰砰砰砰的枪声不断传入耳鼓,却没有一个人受伤。

我俩想逃出去,也许出了屋子会有生路。我抬起手里的金枪,一只颇重的枪,对着敌人扫射。子弹随着我一下下扣动扳机,从枪眼里突突突地穿出去。它速度不快,射程极短,而且射出去的子弹居然都是冷的,毫无杀伤力。我看着那些金色子弹就在我前方四五米的地方落地,金属掉落地砖的声音比子弹射出膛的声音还大,分外清脆。

我的保镖受伤了,他打出最后一颗子弹,躺在地上不动了。鲜血从他白色的衬衫里溢到黑色的西装外套上,又流在白色的地砖上。血越流越多,染红了一大片地砖。我很害怕,没了他的保护,全无之前的勇气。我放下枪,呆呆地看着我的保镖,准备束手就擒。

保镖费力地抬起头,看着我,随后目光失去了光泽,他垂下了头。我想他走了,极不情愿地离开了我。

我看向那个头目,那个女人。年纪不大,肤色白的不太正常,也许她真的是外国人。这女人还算漂亮,但我对她绝无欣赏,只有深深地厌恶。

这帮歹徒为了我的钱,要绑架我,我真是想不通,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何况铤而走险做这般违法的事儿。他们可不管我怎么想,三下五除二地把我绑在一把刷了红漆的旧椅子上。绳子束得我很紧,但我顾不得疼痛,还沉浸在失去伙伴的痛苦中。

女人对一个穿着夹克的高个子男人使了使眼色,那男人走了过来,凶恶地盯着我看。我毫无畏惧,丢了钱不可怕,但不能让这些歹徒得逞。

高个子男人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说着话,似乎在审问我。我闭上眼睛,全然不理他。他也许觉着无趣了,不再说话。一个拳头打到我的脸上,顿时耳朵轰鸣,半张脸疼起来。

我的牙可能掉了,不知掉了几颗。我用尽力气把嘴巴里掉下来的牙齿吐出来,连带着血水。那人更愤怒了,以为我在挑衅他。他又要对我施以酷刑,却被女人拦住了。

他们围在一起,叽里哇啦地说了一大堆话,没一句听得懂的。我想必定是在商量对策。他们说了许久,我听了一会儿便不耐烦了。我又去看我的伙伴,那位尽职的保镖。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也许他真的走了。我又开始痛苦起来,觉着自己害了他。想到这儿,我的钱一定不能给这帮坏人,他们杀了我的伙伴,叫我不能原谅他们。再者我要把我的钱分给保镖的家人。

歹徒们可能探讨完了,不知又要用什么手段来对付我,无非是对我施以暴力,这个我不怕。我已经准备好接受他们的拷打,甚至有些期待,早点来早点结束,也让他们知道我的坚韧,好早早地放弃。

屋子外传来了模糊的哇呜哇呜的声音,起先我以为是辆急救车经过。后来声音近了,有很多辆车,似乎在向我们靠近。是警车无疑。我高兴起来,这些歹徒在五分钟后就会被抓捕,而后送上法庭,最后绳之以法。

歹徒们乱了阵脚,还是那女人镇静,她吼了一声,大家都肃立着等待她的指示。女人说了两句话,也许下了两个指令。我坐在椅子上,忘了身体的疼痛,就连失去伙伴的伤痛也减少了不少。过不了多久,警察们就会帮我的伙伴报仇。

还是那个高个子男人,走过来看着我的脸,先前的凶恶完全没有了。他举起枪对着我的眉心扣下扳机。我只觉得大脑像被大石头砸烂一般,没有疼痛。心咕咚咕咚跳得很大声,好似要跳出胸膛。我看着那帮人掀开一处地砖,消失在地板下面。

警察进来了,很多很多的警察。他们在屋子里四处寻找,却没发现严丝合缝上的地砖下的秘密。我只听到一个警察在呼叫救护车,随后他们都消失在屋子里。

那帮歹徒从地下钻出来,大大方方地走了,没人看我一眼。

哇呜哇呜救护车来了,两个白褂子把我解下放在担架上抬走。我晃晃荡荡地躺在车里的小床上,居然觉着有几分自在。车子到了,两个人又把我抬下来,走过很多路,穿过一些开着电灯棒的走廊。这时我躺在了一张硬床上,谁合上了我的眼皮,还蒙上了我的脸。我躺着“睡着了”,“醒来”时觉着很冷。

我想我躺在了医院的太平间里,我应该是死了。那我的保镖呢,他有没有跟我一起来到这里呢?我想着,而后昏昏地“睡去”,再也没“醒过来”。

2022年03月06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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