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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益无穷造句】教师节 | 不管时光荏苒,我们始终记得……

人生的老师们就像山里的晨雾、空谷的回声一样,当我们逐渐成为不动声色的大人时,就从我们的生活中逐渐消失,在记忆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今天是教师节,当我们悄悄地拨动记忆之弦,心灵深处回响的是感动而悠远的音符,光阴的故事里,与师恩共鸣的细节悄悄地向你我游来……

●老师,我记得您最真实的容貌
电影《老师·好》中,老师苗婉秋缺席的毕业合影,成了同学们心中最大的遗憾。
求学多年,每位老师与我们的故事都会印在脑海中,但时光流逝,老师们最美时光的容貌,终会在记忆中逐渐模糊,终会远去。于是,长大后的我们就用文字来记住老师最真实的容貌。
西南联大有许多很有趣的教授,金岳霖先生是其中的一位。汪曾祺在《金岳霖先生》中就对金岳霖的形象有过最完整地回忆:“金先生的样子有点怪。他常年戴着一顶呢帽,进教室也不脱下。每一学年开始,给新的一班学生上课,他的第一句话总是:‘我的眼睛有毛病,不能摘帽子,并不是对你们不尊重,请原谅。’他的眼睛有什么病,我不知道,只知道怕阳光。因此他的呢帽的前檐压得比较低,脑袋总是微微地仰着。他后来配了一副眼镜,这副眼镜一只的镜片是白的,一只是黑的。这就更怪了。后来在美国讲学期间把眼睛治好了,——好一些,眼镜也换了,但那微微仰着脑袋的姿态一直还没有改变。他身材相当高大,经常穿一件烟草黄色的麂皮夹克,天冷了就在里面围一条很长的驼色的羊绒围巾。联大的教授穿衣服是各色各样的。除了体育教员,教授里穿夹克的,好像只有金先生一个人。他的眼神即使是到美国治了后也还是不大好,走起路来有点深一脚浅一脚。他就这样穿着黄夹克,微仰着脑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联大新校舍的一条土路上走着。”
而季羡林对自己曾经就读于清华大学的老师陈寅恪先生也是记忆颇深:“在清华时,除了上课以外,同陈师的接触并不太多。我没到他家去过一次。有时候,在校内林荫道上,在熙往攘来的学生之流中,会见到陈师去上课。身着长袍,朴素无华,肘下夹着一个布包,里面装满了讲课时用的书籍和资料。不认识他的人,恐怕大都把他看成是琉璃厂某一个书店的到清华来送书的老板,绝不会知道,他就是名扬海内外的大学者。他同当时清华留洋归来的大多数西装革履、发光鉴人的教授,迥乎不同。在这一方面,他也给我留下了毕生难忘的印象,令我受益无穷。”
同样,在《读者报》的教师节征文来稿中,也有众多读者用文字记录了自己记忆中的老师形象。“大学毕业后,我在一所区中学工作了6年,然后进了县中学。一年后,我高一时的班主任张禹本老师因患癌症去世——那一年,他才58岁。照这个岁数推算,我上高中那一年,老师应该才44岁,正值盛年。他中等个子,瘦瘦的,常常蹬一双草绿色军用胶鞋,穿一件草绿色军装,剪着很短的头发,额头晶亮,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他走路上身微微前倾,低着头,步频很快,腋下总是夹着几本书。”如今在成都外国语学校当教师的胡华强对当年的班主任老师张禹本有太多的感激,“不知不觉,我在讲台上都站立了整整31年了。这31年里,张老师一直都是我人生路上一盏温暖的灯。”

●老师,我记得当年的每一件趣事

学生记住老师,不仅是因为他教学好,更因为他的风趣和幽默。多少年后,与老师在一起的那些趣事依然留在了记忆深处,每每忆起,心里都会涌起一股股暖流。
1972年,在西北大学中文系读书的贾平凹遇到了教授现代文学的蒙万夫老师。直到今天,贾平凹依然记得与蒙老师诸多趣事:“他(蒙老师)那时写许多理论文章,论点有棱角,更常常鼓动我们写些稿件,但凡有新奇之处,便多表扬。他说文章不怕幼稚最怕平庸,我们许多同学的文章就是经他修改后拿去推荐给报刊发表的。我那时很自卑,写了篇小文章不敢署真名,化名吴胡然,他读了,问谁是吴胡然,我说是我。他说笑了,说:‘你没胡然!’拿到校刊上发表了。”大学三年级,蒙老师指导几个学生写了一本书,很长时间里吃在一起,住在一起。“那时他在校是两个老师住一个房间,师母带孩子从外县来也没地方住,甚至为此而怄过气,他也为此伤心落泪过。但一到指导我们写书,就重换了一个人。在订稿期,他胡子不刮,两眼充血,常常是两个蒸馍一点咸菜算一顿饭。记得一次完成了得意的一章,他说:‘走,老师请客!’我们深夜里上街吃了一次扯面。”
梁实秋高中时期的国文老师是徐镜澄先生,多年后当他回忆起徐老师之时,当年的一些趣事便浮现在眼前:“有一天,先生大概是多喝了两盅,摇摇摆摆地进了课堂。这一堂是作文,他老先生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题目尚未写完,当然照例要吸溜一下鼻涕,就在这吸溜之际,一位性急的同学发问了:‘这题目怎样讲呀?’老先生转过身来,冷笑两声,勃然大怒:‘题目还没有写完,写完了当然还要讲,没写完你为什么就要问?……’滔滔不绝地吼叫起来,大家都为之愕然。这时候我便挺身分辩了几句。这一下我可惹了祸,老先生把他的怒火都泼在我的头上了。他在讲台上来回地踱着,吸溜一下鼻涕,骂我一句,足足骂了我一个钟头,其中警句甚多,我至今还记得这样的一句:'××!你是什么东西?我一眼把你望到底!这一句颇为同学们所传诵。谁和我有点争论遇到纠缠不清的时候,都会引用这一句。但是从这一次起,徐先生算是认识我了。酒醒之后,他给我批改作文特别详尽。批改之不足,还特别地当面加以解释,我这一个‘一眼望到底’的学生,居然成了一个受益最多的学生了。”

●老师,我记得您说过的每一句话

记得有句话说:遇到一个好老师,是一个人一生的幸运。
深以为然。好老师传递给学生的永远是信心、朝气和向上的力量,还有受益终生的知识,甚至他们的一句话或者一个瞬间就会影响我们的一生。
王蒙就在《华老师,你在哪里》中写道:“小学二年级,平生第一次作造句,第一题是‘因为’。我造了一个大长句,其中有些字不会写,是用注音符号拼的。那句子是:‘下学以后,看到妹妹正在浇花呢,我很高兴,因为她从小就不懒惰。’华老师在全班念了我这个句子,从此,我受到了华老师的‘激赏’。”不过,华老师让王蒙记忆深刻的却是一次“犯规”。原来,华老师规定“写字”课必须携带毛笔、墨盒和红模字纸,如果再有人不带就到教室外面站壁角去。偏偏刚宣布完王蒙和另外一个女生就撞枪口上了:“我流出了眼泪。最可怕的是我姐姐也在这个学校,如果我在教室外面站了壁角,这种奇耻大辱就会被她报告给父母……天啊,我完了。那个瘦小的女同学说话了:‘我出去站着吧,王蒙就甭去了,他是好学生,从来没犯过规。’听了这个话我真是绝处逢生,我喊道:“同意!”华老师看了我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厉声说了句:‘坐下!’事后华老师把我找到她的宿舍,问道:‘当某某某(那个女生的名字)说她出去罚站而你不用去的时候,你说什么来着?’我脸一下子就红了,我无地自容。这是我第一次最深刻的品德教育。我现在写到这儿的时候,心仍然怦怦然,不受教育,一个人会成为什么样呢?”
莫言对自己的第二个老师也是记忆犹新:“她的个子很矮,姓于名锡惠,讲起话来有点外地口音。她把我从一年级教到三年级——我自己也闹不清楚上了几次一年级——从拼音字母教起,一直教到看图识字。30多年过去了,我还经常回忆起她拖着长调教我拼音的样子。今天我能用微机写作而不必去学什么五笔字型,全靠着于老师教我那点基本功。”
而在《读者报》教师节征文来稿中,已是湖南省岳阳市华容县侨联环城学校教师的包慧莲对自己当年的体育老师黎老师依然充满感恩之情:“体育课考核中,千米跑是必不可少的,这也成了不少女生的噩梦。我每天晨跑,一点也不担心它,这也是与体育有关的项目中,我唯一不怯场的了。记得有一次考试是秋天,下午阳光炙热,有几个女生跑完后脸色惨白,刚到终点就往地上瘫,老师赶紧要人托住走一走,把提前准备的糖水倒给她们喝。尽管有时怨他魔鬼式训练,但那一刻,我们又觉得他是那么可爱。所以,进高三后体育课取消了,我们又无比想念他。若干年后,高中同学聚会请来黎老师,他一一喊出我们的名字,那似乎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在尝尽生活的酸甜苦辣,阅遍世间的名利浮沉后,突然听到这声亲切的呼唤,那纯情岁月的点滴是多么珍贵。在所有教过我的老师中,黎老师教给我的体育理念、运动精神、人生道理,就像一道闪亮的光,照亮了我那幽暗又迷惘的心,让我一生感念。”

每个人一生中都会遇到很多老师,一定有让你难忘、指引了你人生道路、陪伴了你成长岁月、让你长了本领的良师。他们也许不能写在史册上,不能记在书本里,但是,他们一定记在你的心里。在这个节日,让我们真挚地对每一位老师说:“教师节快乐!”“老师,您辛苦了!”(读者报客户端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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