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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甲电视剧推荐看这里!比起“创业剧”的现实,这些“谍战剧”用浪漫打动人心

本文作者:不雨亦潇潇

临近年末,又到了献礼剧、任务剧以及清仓剧登场的时刻。但与去年不同的是,今年的献礼季是“创业剧”的天下。层出不穷却难出佳作的“创业剧”,不但没有掀起新一轮的收视狂潮,反而给观众带来了审美疲劳。

同为献礼剧,为什么谍战类型的电视剧无论是从品质上,还是从收视上都更胜一筹呢?这实在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今天我们就不妨来谈谈,“谍战剧”在创新的道路上是如何将传统文化发扬光大的?

若要选出当下电视荧屏中的“宠儿”,“谍战剧”是当之无愧的。从以往的“武侠谍战”、“爱情谍战”到如今的“推理谍战”、“宿命谍战”,谍战剧的发展历程是曲折而又充满希望的。作为一种具有高度融合性的剧种,它需要将年代、战争、悬疑、推理、历史等多种元素聚集在一起,从而为我们展示出一个“崇尚信仰、心系国家、揭示人性”的大时代。

一部优质的谍战剧,承载了太多东西,也涵盖了太多真理。“年代感”、“沧桑感”、“细腻感”等质感自是不可或缺;“人性化”、“情节化”、“精神化”等内涵也是必不可少。但以上的这些因素都是“形而上”的东西,他们需要一个载体来更好的诠释出来,而这个载体便是谍战剧骨子里流淌的“传统文化元素”——诗意化表达、象征性意义。

一、诗意化表达,构建理想与现实的桥梁

闻一多曾提出过著名的“三美理论”:“诗,不但支配了整个文学领域,还影响了造型艺术,同化了绘画,装饰了建筑。”现在看来:诗,也浸润了影视作品。从《人间至味是清欢》、《那年花开月正圆》到《人生若如初相见》《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以诗为名的影视剧如雨后春笋般涌现。除了这些“以诗为名”的影视剧外,还有许多剧直接把诗词的意蕴和味道注入到剧中的人物名字、场景台词甚至主旨精神上。

诗,既然有“阐发礼乐的意义”,则自然有传承传统文化的作用;诗,既然“要对社会负责”,自然具有“现实主义风格”,这在“诗三百”中已可见端倪。无论是“传统意义”,还是“现实意义”,诗都符合谍战剧的需求,这也说明了为什么谍战剧喜欢“诗意化表达”了。其实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诗与爱国主义的高度统一性”。“死国不只是爱国,而且是最伟大的诗篇。”寻之于古今中外,则岳飞、陆游、拜伦、普希金之辈无不如是。如此看来,“谍战用诗”的“诗意化谍战”便具有不容置疑的合理性了。



由张鲁一、佟丽娅主演的谍战大剧《爱国者》正是“用诗高手”,无论台词亦或场景,都具有一种文艺气息满满的“诗意”。该剧于一开始便营造出一个阴云密布,电闪雷鸣,继而大雨磅礴的环境,衬托出紧张恐怖的气氛,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之气场。尤其在第17集中,宋烟桥在逃离日本警察的追踪下,于车上用口琴吹的一首《远在小河的对岸》,瞬间将全剧的“诗意化表达”发挥到了极致。这首深沉中蕴含着豪迈气概,忧伤中焕发出昂扬激情的前苏联共青团革命歌曲,曾经作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主题曲影响了几代人。如今于剧中出现,更是唤醒了当年的理想与热血。

在歌曲响起的同时,拍摄视角以高空全景画面为主,勾勒出温驯的动物,苍翠的树木,平坦的大路,再加上昂扬的战歌,使得诗意的画面中蕴含着战斗的精神。再如女学生乔云在被捕后,草地上出现了漫天飞蛾,她一往无前、绝不回头地向前走着,“飞蛾扑火”虽然微不足道,却是迷茫中的光亮。

该剧除了用诗意化表达塑造场景,还擅长用诗的意味来塑造人物形象。比如女主角舒婕说过:“长时间在黑暗中行走,我怕我喜欢上黑暗”、“不是同归于尽的愤怒,是世界上的苦难令我愤怒”、“在这里,除了革命,其他的真的不重要,尤其是爱情”这样文艺的台词,这正符合舒婕在剧中的“文艺女青年”形象。九一八事变中,国军徐师长抵抗到最后,直至弹尽粮绝,不由得仰天长叹道:“二十万人齐卸甲,竟无一个是男儿。”彰显出了军人马革裹尸的决心与对“不抵抗政策”的痛心疾首。

适当的诗意化台词本能够彰显一部剧的意蕴,但若是不合时宜地过度使用,则会导致适得其反的效果。《爱国者》为人诟病的一大因素便是犯了“过度使用诗意化”的“伪文艺”毛病。相比之下,《伪装者》则以“适当的诗意化表达”获得了观众的一致好评。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一部《伪装者》,从剧中人物的名字上便令人想起这六祖惠能大师的一偈无尘颂。无论是画风的质朴,还是细节的精致以及人物的诗化名字,都通过这种‘低沉而美’的诗意化元素,向观众传达出一种纯真的感情。

明家长姐明镜便是由“明镜亦非台”诗化而来,她用着最本真的身份,出自最本真的心,做着最本真的事,是该剧中唯一一个没有“伪装的人”。她所表现出来的纯真、本色,正是明明如镜,纤尘不染的写照。明楼、明台兄弟则于“多少楼台烟雨中”化来。生逢乱世,在这日寇铁蹄的烟雨中,为了在烟雨中寻求生机,共赴国难,这些仁人志士便掩住了自己本来的面目,以一种伪装者的姿态,使得自己也变得烟雨朦胧了,多少人在这烟雨中(侵略灾难)丧命,又有多少人在这烟雨(迷失本心,甘当汉奸)中失去自我,又有多少人舍生忘死的藏起自己本来的面目而化作烟雨(伪装者)。除此之外,还有锦绣云台山叠峦的程锦云,她与明台的这份爱情则是“锦绣灿烂”、“移山倒海”的;天台一万八千丈的王天风,“为了国家,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是他崇高而以死行之的理想。

二、象征性意义,抵达精神与信仰的彼岸

“象征手法”最早起源于《诗三百》的“比、兴”,此后在诗歌、散文中成为常见的手法之一。它根据事物之间的联系,借助某人某物的具体形象,来表现某种抽象的概念、思想和情感。对于谍战剧而言,无论是片名,亦或是剧中人物的“代号”本身就符合于“象征手法”的运用法则,这也是谍战剧的“先天优势”。



具有“象征意义”的代号和片名,可以使整部剧立意高远,含蓄深刻。例如去年大热的《风筝》便是最好的例子。“风筝”一词,既是片名又是主人公郑耀先的“代号”,而且还包含着整个剧的思想精神与情节走势。最开始的“风筝”是“连线风筝”,郑耀先与组织之间还有一个与他单线联系的陆汉卿;后来由于陆汉卿的暴露、牺牲,郑耀先与组织断绝了一切联系,并被自己的同志当做大仇人,难以自明,他此时无疑是“断线风筝”;待到最后,当他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时,他才获得了“想去哪,就去哪”的权利,此时再也无线束缚了,成为了“无线风筝”。整部剧恰当地运用象征手法,将抽象的革命精神化为具体“风筝”形象,从而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赋予全剧以深刻含义。



再如《脱身》这部剧,可谓与《风筝》有异曲同工之妙。其中包含着三种寓意,第一种是指主人公乔智才每次与敌人交锋时总能化险为夷、成功脱身;第二种则指全剧围绕展开的终极目标“归省计划”;第三种含义则是寓意着解放来临前全国人民从旧社会到新中国的彻底“脱身”。剧作者用“脱身”这一象征词赞颂了美好的事物,歌颂了美好的未来,体现出一种理想境界的追求。只看片名,便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除了代号、片名的象征,还有人名本身的象征意义,也可折射出剧作者的思想观念。在《爱国者》中,“颜红光”显然象征着中国人的反抗精神,象征着“爱国者之魂”,继而表达出剧作者的“爱国者情怀”。依靠人名来凸显精神最为出彩的一个例子当属多年前的经典谍战剧《黎明之前》。剧中林永健饰演的谭忠恕,便是“谈忠恕”的意思,而吴秀波饰演的刘新杰,则谐音为“留心结”。在这部剧中,有着一种超越阵营的天下为公情怀,这就是儒家所谓的“天下大同”,而手段则是“谈忠恕”。刘新杰在对信仰的追求中,于人性光辉、兄弟情义、道路选择之上有着极大的心里纠结,这个“心结”来自于情义和信念之间的考量。

结语:

朗吉努斯在《论崇高》中曾提到情感对文艺作品的重要性:“像剑一样突然脱鞘而出,像闪电一样把所碰到的一切劈得粉碎。”谍战剧本身便需具有这种势不可挡的革命精神,而在诗中恰巧便蕴含着这样的“狂热元素”,两者之间的结合,无疑使得这种力量效果得到了更大限度的加强,从而增强了影视剧的感染力。

影视剧起源于戏剧艺术,从历史的发展来看:戏剧本身的“平民化”特质与诗词的“贵族化”特质是有较大差距的,正所谓“距离可以蕴育仇恨”。然而谍战剧在发展的过程中却巧妙地避免了这一历史性问题,其避免手段则是:对诗的合理运用。闻一多曾说,诗一方面对主流、传统进行呵护,一方面对新花样进行服务。“谍战用诗”则是将“呵护”与“服务”有机的结合在了一起,从而形成既彰显主流价值观,又极具创新形式的谍战剧。

以此观之,具有“诗意化表达、象征性意义”的谍战剧,才是兼顾雅俗,融贯古今的“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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