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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锋哨站

▲星球大战系列每一部电影中沿用的经典片头。

迪士尼乐园“星战园”扩张计划

是乐园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项改造工程。

他们赌注毛茸茸的伍基人以及凶神恶煞的帝国冲锋队

会像造型甜美的公主一样吸引来大量游客,

《纽约时报》的商业记者作为首批入园游客

向我们发回了来自“星际边缘”的报道。

2015年夏天,当华特迪士尼公司宣布他们将在加州和佛罗里达州的主题公园建造“星球大战”主题区时,世界各地的星战迷纷纷额手相庆。迪士尼首席执行官鲍勃•伊格尔(Bob Iger)在一次粉丝大会上宣布了这一消息,他还透露人们将有机会亲自掌舵千年隼号。坐在我旁边的两位男粉丝竟感动得热泪盈眶。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不过却不是出于感动的原因。

每个“星球大战”扩建园区占地5.6万平方米,迪士尼一共将花费20亿美元打造出远离银河帝国控制的边远自由贸易港,听起来真令人激动。但我是希望迪士尼乐园能够保持原貌的纯粹主义者。

▲在加州迪士尼乐园“星际边缘”园区中巡逻的帝国冲锋队士兵。©Beth Coller/New York Times

我想郑重地重申自己的观点:我希望迪士尼乐园(加州园区),这个地球上最快乐的地方,这个华特·迪士尼于1955年亲手打造的乐园能够保持原貌。他们大可对位于佛罗里达州的迪士尼乐园进行改造。但是加州迪士尼乐园给我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忆——曾经有个睁着大眼睛的9岁男孩在1983年来到了这里,和他爸爸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虽然我现在已经是44岁的成年人,但仍然非常珍视这段记忆。

▲《星球大战》里的人物楚巴卡热情迎接前来“银河边缘”的游客。©Beth Coller/New York Times

我知道这种想法听起来很荒谬。迪士尼乐园需要不断更新,以吸引新一代儿童的注意。不过我可顾不得这么多。

因此,带着些许不安,我在5月20日来到了位于阿纳海姆(Anaheim)的加州迪士尼乐园,这是星战主题区——“星际边缘”测试运营的第一天。新园区是迪士尼乐园历史上最大的扩张工程。工程师不得不对园区铁轨线路进行重新规划,并缩短美国河道游乐设施的总长度。河面上,边疆乐园的必游项目马克·吐温号游船绕着蜿蜒曲折的环形河道正向未知疆域驶去。

“星际边缘”拥有两个大型游乐项目,其中之一是“反叛军的崛起”(Rise of the Resistance),旅客将游览令人心生畏惧的星际驱逐舰,并与冷酷无情的凯洛·伦(Kylo Ren,新一代《星球大战》中堕入黑暗面的绝地武士)对峙。在这里游客可以打造自己的专属光剑(199美元一把),他们还可以把机器人助手带回家(99美元起)。迪士尼乐园还破天荒在园区内出售酒精饮品——星际酒吧Oga 's Cantina里一杯以龙舌兰为基酒的达戈巴鸡尾酒售价为15美元(约合人民币104元),而星际霞多丽鸡尾酒则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迷人的亮蓝色光芒。许多餐厅供应“星球大战”主题食物,一种叫做“Ronto Wrap”的小食在猪肉皮塔三明治中加入了烤肠,并在其顶部盖上一层脆口的凉拌菜丝。(Ronto是卢克·天行者故乡塔图因星球上的一种笨重役畜。)

▲迪士尼第一次在园区内出售酒精饮品,这是星际酒吧Oga 's Cantina的内部装饰。©Beth Coller/New York Times

想要在周五的开幕典礼以及6月23号期间游览“星际边缘”,除了购买门票外,游客还需要提前预约。这是迪士尼首次实行预约制度,因为他们预计游客流量将超过园区容量。不过即使做好了预约工作,游客在星战园区的停留时间也被限制在4小时内,除非参观者能在迪士尼旗下的三家酒店中订到房间,否则只能按规定离场。目前这三家酒店每晚起步价约为500美元(约合人民币3500元)。8月29日,一个几乎完全相同的“星际边缘”园区将在奥兰多迪士尼乐园迎接第一批客人,目前没有消息表明奥兰多园区也会实行预约制度。

在为期两周的试运营期,我以《纽约时报》商业记者的身份,和其他迪士尼的员工一样,得到了一个提前参观的机会。由于我目前还没有小孩,所以我邀请另一个家庭(准确来说是半个家庭)加入此行:《纽约时报》的编辑康纳·埃尼斯(Connor Ennis)以及他的儿子萨姆。这恰好是他们父子二人第一次游历迪士尼乐园,而萨姆不仅是《星球大战》的忠实粉丝,还处于游园的完美年龄——9岁。(我们共花费321.50美元购买了一日游门票,这不包括其他各类消费。)

我们游园的那天阳光明媚,20℃的气温舒适宜人。康纳和萨姆在阿纳海姆市过夜,他们于上午8点前往迪斯尼乐园探索那些旧园区。我在中午与他们碰头时,他们正在排队,等待开启潜艇之旅,这个项目在1959年首次亮相,我也曾经怀着兴奋的心情探索了水下世界。萨姆认为这个项目很有意思,但有些过时。

“你不觉得这艘潜艇很迷人吗?”我反问道。

我们朝着位于乐园后方的“银河边缘”走去。萨姆穿着印有楚巴卡的T恤,兴奋地大叫:“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造光剑?我想把所有项目都玩上一遍!”

就在这时,我们三个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古朴的石塔就像石化红杉,上面点缀着黄色地衣。帝国冲锋队巡逻兵迈着大步噔噔噔地走向一个售卖蓝色牛奶的小摊,这是一种冰镇的银河饮料。“千年隼号”身长30米,正停在角落处冷却发动机。

▲“星际边缘”位于巴图星球,这是一个由帝国冲锋队驻守的边境前哨站。©Beth Coller/New York Times

我们来到“星际边缘”的中心——黑锋哨站,这是座位于巴图星球上的自由贸易港,建设于一片干涸的河床上(与星球大战中的故事设定相符)。萨姆兴奋得原地打转,一时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玩起。康纳和我瞪大双眼,试图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我们脚下的干涸河床上印着R2-D2的履带痕迹。(为了确保场景真实性,迪士尼的布景艺术家还为原版R2-D2的履带制作了拓本。)黑锋哨站明显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棕色的墙壁上布满了爆炸的痕迹。

就连楚巴卡也来到哨站与游客进行互动。

“在生活中人们有多少机会可以见到楚巴卡?”当这个毛茸茸的伍基人对印有自己照片的T恤拍胸嗷叫表示赞同时,萨姆笑着说道。

迪士尼的非凡创造力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们在地球上构建了一个外星世界,把包括电影、书籍、游戏和电视节目在内的所有星战题材内容结合到一起,带领游客走进天行者的故乡。游客可以在这里近距离欣赏《幽灵的威胁》中出现的飞梭引擎,品尝Ronto烤肉。他们也将在千年隼之旅中与《克隆人战争》系列动画片中的海盗头目杭多·奥纳卡(Hondo Ohnaka)斗智斗勇。而星际酒吧Oga's Cantina则在卢卡斯影业出品的小说《索龙:联盟》(Thrawn: coalition)中有所提及。

▲Oga’s Cantina酒吧中的机器人DJ。©Beth Coller/New York Times

传统上,迪士尼乐园主要以被动体验模式来娱乐游客——坐上彼得潘的飞行帆船云游天际,或是沉浸在“小小世界”的欢乐之中。“星际边缘”则为游客带来了身临其境的感觉:他们完全融入到星战世界中,一台飞行模拟器让游客能够亲自驾驶千年隼号,在宇宙间自由穿梭。迪士尼员工一直以影视角色的形象示人,但“星际边缘”的1600名员工似乎全都来自巴图星球,甚至连商店收银员都会以一句巴图星特有的问候语“耀眼高照”(bright suns)来向你请安,当接受游客询问时,他们会根据自己扮演的角色来回答问题。

康纳说:“迪士尼创造的外星世界十分逼真,我甚至无暇去体验游乐设施。”

▲迪士尼想用这样一个外星世界来验证一个问题,到底凶神恶煞的帝国冲锋队能否像造型甜美的公主一样吸引来大批游客。©Beth Coller/New York Times

这也是迪士尼所希望的,至少一开始是这样。被寄予厚望的“反叛军的崛起”(Rise of the Resistance)体验项目要到今年晚些时候才会开放,因为它还没有完全完工。(一位发言人称:“由于需求太大,我们正在分阶段逐步开放。”迪士尼乐园是否也会如此尚不得而知。)供游客体验的只有在最初的几个月运行的游乐项目“千年隼:走私者逃逸”(Millennium Falcon: Smugglers Run)。

对于迪士尼而言,这样做的风险很高。随着其庞大的电视业务面临着来自流媒体时代的严峻挑战,迪士尼斥资200亿美元的主题公园部门承受的压力更大。目前迪士尼正在往建设新的景点和酒店(以及邮轮)上投入数十亿美元。设计包括“星际边缘”(Galaxy’s Edge)在内的项目同样也是为满足主题公园消费者不断变化的期望值。萨姆这一代人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Netflix、Fortnite和iPhone应用程序,他们所期待的是个性化和参与性。曾经在1983年让我兴高采烈的被动式乘坐体验如今依然能够给孩子们带来快乐。但这样能维持多久呢?

由于2017年卖座大片《星球大战:最后的绝地武士》中让卢克·天行者(Luke Skywalker)退场的故事设定让许多影迷表示强烈不满,这也给了迪士尼一个沉痛的教训:《星战》影迷们有他们自己的喜恶。部分影迷还对迪士尼去年推出的票房惨淡的《游侠索罗:星球大战外传》(Solo: A Star Wars Story)提出了异议。第三批负面《星战》头条可能会引发人们对迪士尼对卢卡斯影业处理方式的质疑(迪士尼于2012年收购卢卡斯影业)。

“星际边缘”承担着一个重大的创造性风险:故事发生地黑锋哨站是继《最后的绝地武士》故事线之后的一条新线。因此游客将无缘得见卢克·天行者、汉·索洛、达斯·维德和尤达大师。他们都死了。

星球大战众多故事线之一的《黑锋哨站》。

参观之前,“星际边缘”的故事主编玛格丽特·克里森(Margaret Kerrison)在一次电话采访中告诉我:“我们希望尽可能打造最深层次的身临其境的感觉,而那些故事都已经发生过了,人们甚至在潜意识层面都知道,他们并不是这些故事的一部分。”她补还充道,迪士尼希望创造一个对所有人都公平的游乐场地。她表示:“无论你对《星战》有多了解,这对于每个人都是全新的首次体验。”

这让我们的参观团队很受用。我不是《星球大战》铁粉。康纳有些超然地回忆起童年拥有的《星球大战》活动人偶。(想想看,我更喜欢迪士尼公主。)萨姆则是一个狂热的《星战》迷。

“我们什么时候能买到光剑?”他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就好像他没有光剑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游客可以在“机器人仓库”动手制作机器人搭档。©Beth Coller/New York Times

首先,我们需要找点吃的。这家名为“7号泊位服务区”(Docking Bay 7)的餐厅人头攒动,看似是个不错的选择,但萨姆对菜单持怀疑态度:上面没有薯条。他盯着一个被称为“Endorian Tip-yip”(因都里零嘴)的食物说道:“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喜欢这个。”他把一块面包屑大小的酥皮放进嘴里。

接着又说:“这还真不错。稍微有点辣。”

康纳也尝了这个“Tip-yip”,发现这原来就是《星球大战》版的炸鸡。我吃了烟熏卡杜肋排(卡杜是纳布星球上的一种役畜),肉里包裹着酱汁、浓香扑鼻、肉质鲜嫩,很是可口。

吃饭的时候,萨姆发现了一款名为“玩转迪士尼乐园”(Play Disney Parks)的应用程序。这款程序将智能手机变成了星际“数据平板”,为“星际边缘”增加了另一层故事。我花了一分钟(或10分钟)才在这款精心制作的应用程序中理出头绪,但萨姆很快意识到,他可以用它来激活迪士尼乐园里的机器人;扫描货箱查看里面是什么;翻译用《星球大战》中通用的Aurebesh语写成的商店标牌。你也可以使用这款程序在一个名为“前哨封锁”(Outpost Control)的游戏中与其他游客进行互动,选择“第一秩序”或“反叛军”的角色进行对战。

但是没有任何游戏可以分散萨姆对他主要任务的注意力:找到那些光剑。

负责开发商品策略的迪士尼高管布拉德·舍内伯格(Brad Schoeneberg)表示,“星际边缘”设有9家商店,出售的商品大约有700种,几乎所有商品都是在其他任何地方买不到的。我们最喜欢的景点之一是一家宠物店,在那里你可以“领养”小动物,其中就包括Porg(45美元),一种会发出唧唧的叫声,还会拍翅膀的异星小鸟。康纳说:“我买Porg的预算上限不超过25美元。”最后他买了一只扑哧扑哧的鲀猪(Puffer Pig,17美元)作为礼物。

店主说:“别把它吃了。”

康纳回答道:“这我可不能保证。”

然而,正如萨姆预测的那样,光剑作坊是零售的重头戏。

外面看上去不怎么像是工作坊。但工作坊就藏在创意十足的“机器人仓库”(Droid Depot)隔壁。游客可以挑选传送带上的部件动手制作机器人搭档。但工作坊里的神奇之处在于,你可以真正看到完整的制作过程。

▲放在传送带上的机器人零件。©Beth Coller/New York Times

我可不想讲得太详细让你失去这份神秘感和新奇感。这一体验会涉及到包括“和平与正义”、“力量与控制”等主题,以及水晶颜色的选择(红色、蓝色、绿色和紫色)。每把光剑都带有个性化的剑柄装饰元素,总共有多达12万种组合。被称为“搜集助手”(Gatherer)的来自巴图星球的神秘居民会指导你完成整个过程。

我们做了三个光剑。煞风景的是,这个会发光的武器每件售价高达199美元(约合人民币1400元)。

但当蓝色的光剑第一次亮起的时候,你看到萨姆的表情就知道物有所值,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当你挥动光剑,它甚至会像电影里那样发出劈啪声和嗡嗡声。康纳认为这不值199美元,而且他担心带着光剑过机场安检可能会是一件麻烦事。(但其实根本没人在乎。)

▲为了营造完全沉浸式的真实体验,商店没有标识,工作人员也会一直处于入戏的状态。©Beth Coller/New York Times

我们把“千年隼”号模拟器留到最后体验。

我们把光剑绑在背上,走进了乘坐体验大楼(错了,是杭多·奥纳卡的货舱),蜿蜒穿过详细的排队区,直到我们遇到了年迈的杭多本人。事实证明,楚伊把“千年隼”借给了他来换取急需的替换部件。现在,杭多需要机组人员,尤其是那些不会对他们运输的货物产生太多疑问的机组人员。

登上“千年隼”后,你会在主舱里逛上几分钟,这里和电影中的“千年隼”号一模一样,甚至精确到连“千年隼”上的Dejarik(棋盘游戏)都一应俱全。意识到该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了,我们把自己绑在做旧的“千年隼”驾驶舱内,里面有六个座位、几十个工作开关、闪烁的按钮和控制装置。

▲游客可以在“千年隼”体验自己的飞船操控能力。©Beth Coller/New York Times

每个人分别分配到飞行员、炮手和飞行工程师的角色,你们需要像团队一样合作;如果团队合作不佳,飞船就会偏离航向。这种体验就像在置身于一个制作精良的电子游戏场景之中。

我们的团队合作并不成功。我们撞上了其他飞船,这真的很有趣,然后还撞入了一个我不认识的星球上的一个洞里。你肯定能体验到颠簸的感觉。我们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兴奋得晕头转向。萨姆说:“爸爸,面对现实吧,你的操控技术太烂了。”

他们一起笑了起来。可爱极了。

萨姆和他的父亲留下了美好的回忆,这让我在深受感动的同时想起了80年代初我和父亲之间的故事:我们连续搭乘了12次马特洪滑橇(Matterhorn Bobsleds),还有已经不复存在的游乐项目“丛林熊聚会”(Country Bear Jamboree)。它们虽老套,却真实。

如果萨姆和他父亲记得的是楚伊、杭多·奥纳卡和Porgs小鸟,而不是被命名为Buford、Trixie和Liver Lips McGrowl等弹奏着班卓琴的小熊,我又有什么好评论人家的呢?

撰文 / Brooks Barnes

摄影 / Beth Coller

翻译 / 熊猫译社 林驰逸 唐尘

编辑 / 刘帅

部分图片来自于网络

责任编辑: 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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