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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的2000个梦》(随笔)

文/刘新宇照片/刘新宇

06,(76-90)

梦,4个人,在外面野餐。

菜是一位朋友拿的,我两眼看着,他是从自家菜园里摘的。他家的菜园,可真大。另一位朋友来的时候,却端了一个锅。他走得小心翼翼,揭开锅盖,竟然是一锅小米汤。来的时候,好像没去杀羊。这会儿,却有了羊肉。开吃时,我们一人一只碗。碗挺大,古色古香,是我带来的!

  ●做梦,有人把我领进一个大厅,说是要签定啥文件。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位女子,着正装,长发披肩。她不说话,直接把文件递过来,同时,还有一支笔。在她指定的地方,我签上了自己名字。她收起文件,出去了。之后,又来一位女子,依然着正装,还是长发披肩。只是,这次的文件,上面好像有文字,还有图片!

  ●做梦,在打乒乓球。啥地方,说不清。案子挺高档的,在一个大厅里。对面是一个男人,高个儿,瘦样样的。好像见过,又叫不上名字。他打来的球,路子特别刁。不过,我接得却轻松。不管他长拉短吊,球到我这边,我只要一挥拍子,球就神奇地飞过去了,且还不下案。醒来后,发呆。生活中,能有这样的好事吗!

  ●做梦。一个晚上,很乱。这梦,说白了,也不是梦,干脆就没睡着。迷迷糊糊的,总在编辑公众号。可是那些文章,编好了,一存盘,啥也不见了。退出公众号,再进入,再编,还是这个效果。其间,起来了两次,到阳台上转了圈,月光很亮。之后再睡,强迫自己,什么也不想。谁料,还是电视连续剧。这公众号啊!

  ●做梦。在武威,我的写作状况,被补丁主席严厉批评。之后,他派谢主席和孙主席,到民勤来帮扶我。没乘车,居然就到了乡下的家。还是原来的房子。进门,天色已晚,拉灯,不亮。老妈从另一屋里出来,说电线也好的哩,就是灯不亮。把两位主席让进里屋,有些乱,他们也不嫌,坐下了。谢主席送了我一本杂志!

  ●于我而言,当编辑,虽是业余,也是一种悲哀。过去编《西凉文学》,我基本不上自己稿子。有数的几次,也是学辉老师点名,才上了的。后来编《天马诗刊》,我主持两个栏目。自己的稿子,也上得很少。多数情况,是稿子少了,才编自己的。现在,我手头,有很多诗文积压着。若不是公众号,它们还得暗无天日!

  ●做梦。一熟人领导,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老树根。从质地上看,应该是很老的那种。他把树根拉到一个院子里,立起来,蒙上一层黑布。然后,就跪拜祭奠。他这一拜,跟随的人很多。自然了,我也在这个行业中。奇怪的是,大家这一拜,那树根底下,竟然就涌出水来。水不是很清澈,却大。只一会儿,积满了院子!

  ●水还在涨,有些人,出了院子。还有一些人,站在房檐下,指手划脚。这位领导,却坦然自若。他拿起一张铁锨,脱了鞋子,进入水中。将院子里的水,向我攉过来。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用意。从私人角度说,我们关系很好,不存在是非恩怨。他攉过来的水,点点滴滴,有一些,洒在了我身上。我笑了下,没说话!

  ●做梦,在一个水池子前,说是要进行游泳测试。教官是位女士。共两组人,一组3个,我在第2组。第1组下水,有1个,走向左边,两个走向右边。女士喊:右边水深,左边!有一个掉进去,她跳进去,拉上来。我这一组下水,她仍然警告。我想试一下右边,她不让,从左边过去了。说是游泳,其实就是从水里走过去!

  ●做梦,提着一本书,去上课。有两位老师,也在一起。他们去,是听课的。进教室,学生不少。似乎认识,又似乎不认识。两老师进来,没去后面,而是坐在了教室门前。让学生翻书,找一篇课文,学生说找不到。下讲台,要了本书,翻开,跟我拿的,却不是一个版本。正想着咋办,两位老师,没打招呼,开门走啦!

  ●做梦,当了回民工。任务是拆除一栋房子里的电线和管道。还有两个下手,都是认识的人。我们先从第1间房子拆起,先拆屋顶上的电线,再拆墙壁上的管道。爬高的活,都是我做。他们两人,一个接我拆下来的东西,一个往外面搬运。就这样,一间一间拆下来。拆完最后一间,主人竟然准备了一桌饭,碱面茄辣菜!

  ●做梦。天色已晚,和徐六骑着自行车,去看电影。去的地方,竟然是昔日的一中二农场。可是,到那段儿上,又拐上了向西的路。路是沙土垫成,不太好走。放电影的地儿,是饲养院。电影已经开始,是纪录片,看的人很少。我们才到,电影完了。往回走,却不见来时的路。有水渠,从闸上过,我差点儿掉进水沟里!

  ●做梦,上演了一部好莱坞大片。我和几个全副武装的军人,到别国的一个军事基地,偷了一种什么技术,还开了一架飞机出来。正要返航,被对方发现了。出动了两架战斗机,追击我们。我们的飞机,接近地面飞行。那两架战斗机,居然先后从高空,直冲下来,想跟我们同归于尽。可惜,它们都爆炸了,我们脱险了!

  ●然而,事情没完。正在庆幸,又有两架战斗机,呼啸而来。很快的,它们就发现了我们。我们只好弃机而走。刚离开,两架战斗机,就落地了。之后,听到几枚导弹,呼啸而来,3架飞机,全部化成了灰烬。我们躲过了一劫。再之后,一位小姑娘,领着接应的人到了。我们重新装备自己,从一武装人群中,穿了过去!

  ●做梦。从兰州回民勤,有车,挺大的。我们车后面,还有一小车,坐着几个文友。车到一路口,突然发现,车上没有水,就下去买水。明明看到,前面有家小超市,进去,却不卖纯净水。又进了几家,也不卖。最后,进了一家大超市,一瓶农夫山泉,却要15块。没买,出来再找超市。街道两边房屋里的灯,全灭掉啦!

  ●做梦,和一些人,坐大巴,去一个地方。下车后,大家休息,看到远处有块葵花地,便走了过去。意外的是,另有一位文友,也跟过来。而这位文友,前不久,因观点不合,跟我断绝了关系。近葵花地,地里的葵花,很稀,却很大。只是,有的杆上,有葵花头,有的没有。在一个大葵花头前,停下来,拍了几张照片!

  ●之后,我们去了一家旅馆,是预订的房间。进房间,条件还行。放包,我身上竟然带着枪,很小巧的那种。拉开枪膛,里面有子弹。又从裤子口袋里,掏了4粒,装进去。4粒子弹,一粒金黄的,3粒银白的。不料,往上一推,那3粒银白的,居然就跳了出来。只有那粒金黄的,留在了枪膛内。看那枪,新崭崭的,很爽!

  ●其实,那位文友,也带着枪,和我的差不多。只是,我的有皮套,他的没有。我装子弹时,他在一旁看着。他想装,摸了下口袋,似乎没有带子弹。看到我跳出来的3粒,他要了一粒,装进去。正在拾掇,隔壁有人敲墙,好像是我们吵到了他们。醒来后,发了好一阵呆。平时做梦,我也带枪。可是,枪里总是少子弹!

  ●做梦,又到兰州,参加培训了。还是社会主义学院,但地点变了。我们的住处,离学院,居然隔了一条街。培训毕,要回民勤,别人的结业证都了,唯独没有我的。在大街上走,碰到一位女子,以前认识的,她也跟我一个班上。让她跟我去,帮我找结业证,她痛快答应了。之后,我们到了一个场所。她说不回民勤啦!

  ●做梦。在一个室子里,拿过一张宣纸,准备写字。这张宣纸,很大,很厚,却是淡黄色。才写了两行中楷,有人敲门。放下毛笔,走过去开门,是两位同事。这两位,都是书法爱好者,水平已是省书协。他们进来,却是一个埋怨一个。原来,是他们一起买的宣纸,一个人出去采风,才几天时间,另一个就全部写完啦!

  ●当然,他们的埋怨,也不是刻薄尖利的那种。采风的这位,最终还是去看地上的一堆作品了。之后,便是对作品的点评。我呢,走过来,继续拿毛笔。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一笔下去,竟然写了一个大字,和前面的中楷,很不协调。折宣纸,想裁小些,发现这纸,却是5张叠在一起。一张一张揭开,却没了写字兴致!

  刘新吾,中学语文高级教师。非虚构写作者。摄影爱好者。甘肃省作协会员。现供职于民勤县四中。在市县内,有过几枚头衔,比如说主席、副主席、副会长、副社长、主编、副主编之类。曾经以诗歌面世,现在以经营杂碎为主。市政协委员,县政协常委,也马上成为过去式。突然发现,非虚构写作,直面现实,记录生活,也是一种智慧和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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