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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牛)梦见牛是什么预兆 女性?

“大麦酒、熟驴肉、辛巴酒”

表哥把充满香气的驴肉放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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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商丘乡后,继续向花土区方向赶路,越想越不爽。

跑大车太难了,起早贪黑不说,还得面对不同的人群的刁难,昨天我的铁哥们小元就打来电话,在湖北一个白什么洲的地方卸完货了不给钱,可是这些好歹是明枪易躲;今天让我做梦也没有想不到的是,暗箭他娘的也随处可见。这些左脚踏在阎王殿里,右脚在门外的兄弟们,竟无端遭受灵异事件的摧残,太不公平了吧?

在那寒风呼啸、狂沙蔽日的戈壁滩里,那一对夫妻守着翻倒的半挂车,该是多么的沮丧、悲伤和绝望!唉,想到此就禁不住要落泪啊!

我们焦作是晋煤南运的必经之路,搞运输跑大车的人特别多,在沁阳、博爱随便一个村子,拥有几十辆、上百辆半挂车的多的是。不过,并不是所有的鲜花都能结成果实,经营不善,倒闭破产的比比皆是。

我们当地流传这样一句笑话:谁招惹你了,你看不上他了,就扇火(哄)他买大车,保证让他欲哭无泪;而买过车的也流传这样的话:买了一辆车,就等于买了一个爹(车),又请了一个爷(司机),所以,跑车有风险,买车需谨慎啊。

三十年的货运生涯,年轻时一起办B证的弟兄,能坚持到现在的寥寥无几。有一位在青兰高速上出事儿挂了,他在卧铺睡觉,搭档疲劳驾驶撞开护栏,车子悬在一百多米高的大桥上,两个直接甩了出去;还有一位好不容易教会了自己的弟弟,坐在副驾驶打盹,被突然追尾后送走。唉,这样悲惨的事儿也不知发生了多少起,剩下的成了些残兵败将,多年劳累、无规律的生活造成的后果是“切除、搭桥、下垂、驼腰”。从人民路向西的几个院子,当保安的那几位都是因病“光荣下岗”的货车司机。

花土沟,向东是冷湖,南接格尔木,向西一直走就到了新疆,可见这个地方的交通多么的便利。它的名称由来是因镇区周围许多土质山包常年受风蚀雨刷,形成菊花状沟槽而得名。

驾车进入花土沟,所见之处不是钻井工程处、油建工程处就是采一、采二、采三等牌子,一栋栋红色的宿舍楼都是三层的,没有高层建筑的原因或许与人口和地质有关吧,听说花土沟也在地震带上,刚才还看见路上有许多插入地下的仪器和电线,大街上的人本来就不多,偶尔见到两三位,也是穿着“石油红”的工人师傅。

我发自内心的尊敬这些西部大开发的先驱者们,许许多多的勘探队、石油工人、五十年代就来到这里支边的人们,他们用长满老茧的双手将荒漠变成了城市,为之奋斗一生,黄沙埋忠骨,他们才是神话的缔造者。

我们来到镇子南边的“修理一条街”,寻找德龙重卡的特约维修点,做一下首保。

街道很宽,刚修的柏油路面,马路两侧铺着青色暗红色相间的地砖,干净整洁,唯一缺憾就是树不是很多。在这里做焊水箱生意的河南老乡冯哥说,花土沟没有土,净是些沙子,绿化用的土都是从几百公里之外的敦煌拉来的。

车子徐徐向前,经过路南的兄弟水箱、南阳校油泵、许昌校传动轴,就看见德龙汽车的标志,特约维修站就在大院里面。

车子停在外面,我先进院子里问问情况,一进大门是个小房子,门口凌乱堆放着旧平衡轴、废钢板、拉杆套等东西,一胖一瘦两个修理工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屁股下面垫着个纸箱,坐在床上看电视。

“你好,新车做首保找谁”?我问他们两个。

廋一点的小伙子长得白,明显爱说话,他指了指隔壁:“先去找老板登记,然后下单,我们给你做!”

曾老板老家是甘肃武威的,来花土沟很多年了,胖胖的、黑黑的,人很和气。一面给我们倒水,一面询问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听说我是去八公里拉矿的,连忙说:“知道知道,你们铁矿的新车都是在这儿做的三包!”

我打量了屋子,老板桌上放了一块硕大的黄玉,桌子侧面另外又支了一张小一点的桌子,上面有一个羚羊的标本,和一块盐湖里结晶形成的盐花,特别漂亮,

他发现我对此感兴趣,不在意的说:

那些东西都是去修车时捡的,以后你们在阿尔金山拉矿,运气好的话,也能捡到玛瑙、水晶、和田玉的。

风凌石,捡于若羌水泥厂后山

和田玉,库格铁路工地,挖机装进车厢里捡的

我的车子停在地沟上面,廋一点的修理工钻到下面放机油,他叫小祥,甘肃武威人,来这里时间很短。

席桑的车子停在另一条地沟上,胖子正在拧开后桥的放油螺栓,油清清亮亮的。

席桑问:“这么好的油,你们不会把它过滤过滤再卖给别人吧?”

胖子听了挺生气:“新车油看着好,其实铁屑挺多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由分说,提起废油倒进旁边的大桶里。

花土沟的天气像是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才晴空万里,一会儿就阴云密布,狂风大作,卷起的沙子打在脸上生疼,大片的雪花从天而降。

雪住天晴,继续干活儿。

小飞和阿国跑了一路,被束缚的像只笼中鸟,想趁着保养的间隙到热闹的地方看看,顺便买些生活用品。

胖子在修理厂干了好几年,是老师傅了,对花土沟更是知根知底:

“你们这些年轻人,劲儿真大,刚从家里来就憋不住了”。

小飞知道他误会了,刚要解释,胖子又说:

“在海西,格尔木绰号是兵城,而花土沟不但是名副其实的石油城,而且还有一个外号“小香港”,各种低中高档的饭店、宾馆、洗浴中心到处都是。想放松的话去四十块钱一条街,不过那地方便宜倒是便宜,服务跟不上,想吃饭的话去市场旁边,想吃啥有啥,想洗澡的话,顺着市场向前走,有一家叫做……

他挠挠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

就是泡在木头桶里洗的,一个房间一个搓背的,而且还是性感的小妹哟……

他一脸坏笑,我在这边听到了,忙说:

“胖子,你小子可别散布低级趣味的东西污染青少年,咱可不是那种人!”

席桑听的津津有味,对我打断胖子的演讲很不满意:“牛哥,这边交给我,你去屋里面看电视歇歇吧!”

胖子见有“热心”听众捧场,立马劲儿就上来:

“两腿中间一根棍,师傅不教他都会”,说罢,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做好三保,离开花土沟,出省界检查站临检时,感觉气氛挺紧张的,蛇形网,防撞沙袋,会推动的铁刺墙,在一个视现绝佳的地方还停着一辆装甲车,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公路,一位武警战士站在机枪后面,神情严肃。我们急忙刷了身份证,匆匆而过,此时晚上十点,天色才黑。

在1462公里的里程碑旁边,驾车左转上了一条岔路,直直的下坡后,又行驶了三四公里,看见了一大片的建筑,那就是茫崖石棉矿生活区。从生活区的外围绕过,经过一个电厂,又驶上一条柏油路,两公里后再打联通手机客服,已经是新疆境内。几千公里的奔波,历经了千辛万苦,终于接近目的地了。

到达一个丁字口后,直行去往铁里木克乡,右转进入开发区,夜色之中也看不清楚,只知道旁边就是一个个工厂和高大的料堆,到达一家轮胎修理铺左转,前方五十米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新疆天探矿业公司了。

在一长溜蓝色的铁皮房子前面停下,院子里停着着十几辆自卸车。下车,姐夫和疙瘩梨,小宝以及几个不认识的人站在门口等着。

迎进屋里,表哥端着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熟驴肉走了进来:

“快吃,快吃,青稞酒,熟驴肉,就等你们来了开喝了”。

后语:

二哥的《进疆》系列十集今天就结束了,首先向朋友们致谢,感谢您们的关注、评论和点赞,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二哥的支持,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正在努力进行《阿尔金山拉矿人》的写作,敬请关注![作揖][作揖][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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