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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死人和我说话

相似值

前言

2022年1月7日凌晨1点47分,刘思智去世,享年92岁。

她是毛岸英的妻子,毛泽东的儿媳,甚至在毛泽东的心中,早已把刘思齐当亲女儿看待。

1950年毛岸英牺牲后,刘思齐直到两年多后才得知真相。万分悲痛中,毛泽东痛苦地拍着她的手臂,安慰道:“好孩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女儿。”

两位亲家目光相遇,一切尽在不言中

1953年2月28日,元宵节。

月亮像是从餐厅里飞出的大烧饼,高高地悬挂在餐厅之上。天上月儿圆,地上人团圆,从南方回来的毛泽东和家人正在吃团圆饭,冷清了一段时间的小餐厅又热闹了起来。

毛泽东一边吃饭一边问两个女儿:“你们过年都吃饺子了没有?”

李讷嘴快:“吃了,吃了。除夕晚上,我们还放了很多爆竹,可响啦!”

毛泽东又问刘思齐:“你妈妈身体怎样?”

“我妈的身体还好,就是最近不怎么爱说话,可能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了。不过没关系,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哦……”毛泽东举起的筷子悬在半空,倏地又用筷子指着桌子上的菜说:“思齐,吃菜,你多吃菜呀!”

毛泽东、刘思齐、毛岸英

晚饭后,毛泽东点了根烟。刘思齐看着毛泽东,突然说:“爸爸,今晚有舞会,咱们一块去跳舞吧?”

李讷拍着小手说:“我也去!”

“好好好,都去都去,娇娃也去,我们都去跳舞。”毛泽东把烟头拧灭在烟缸里。

来到春藕斋,毛泽东看到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待仔细一瞧,竟然是他的亲家母。他甚感诧异,因为住在中南海外边的张文秋从未到这里跳过舞……

原来春节前夕,张文秋去协和医院看病,碰到了延安时期的老战友李贞。很久没见面了,老姐俩亲热地互相打听着对方的情况,李贞很自然地就问到了刘思齐:“文秋,你的大闺女好吗?”

“挺好的,只是挂念岸英,岸英有很长时间没来信了。”

“你真的还不知道?岸英他……”李贞话说一半,就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

张文秋

“岸英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文秋立刻意识到出事了。

李贞心情沉重地摇了摇头,一时泪花闪烁。

张文秋一把抓住李贞的胳膊,声颤音抖地说:“快告诉我,不要再隐瞒了。”

“岸英他,唉……”李贞叹了口气,向张文秋透露了毛岸英牺牲的内部消息。

有过程的死,人们不惊讶;突然而亡,却让人很难接受事实。张文秋听说自己的爱婿已不在人世,当即如五雷轰顶,几乎晕倒在医院的走廊里。短短的两个多月,一个大活人就不在了?她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将信将疑。

毛岸英的岳母张文秋,是建国初期从司法部调到中国人民银行工作的。两年前,她曾随中央老革命根据地慰问团奔赴南方,作为分团负责人,她被派到年轻时曾战斗过的洪湖、沔阳、京山等革命老区慰问。世事沧桑,物是人非,回到阔别二十三年的故乡京山,始知和她相依为命、早年便投身革命的胞弟张振甲早已牺牲。张文秋和亲家翁毛泽东一样,她的家庭也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献出了多位亲人。

张文秋和女儿们合影

张文秋含辛茹苦地终于将两位烈士的遗孤——她的三个女儿拉扯大,并得到了毛岸英这样一个既明事理又有远志的大女婿,饱尝人生苦果的张文秋自以为苦尽甘来,人生的后半段该是多么幸福美好啊!然而万没想到,幸福总是踏着坎坷走,欢乐和痛苦总是交替着,一场新的灾难又一次落在她的头上。

天上挂着愁云遮面的圆月,几颗冻得发抖的星星一闪一眨得像泪人的眼睛。张文秋揣着渺茫的希望,想当面问一问亲家翁,试图证明毛岸英牺牲只是一个误传。她悄悄走进中南海的春藕斋舞场,看到毛泽东正在跳舞,她欲言又止。

毛泽东的目光又一次扫到张文秋身上,看到她满脸悲情,痛苦不已,不禁大吃一惊:“难道她也知道了岸英的实情?”

当两个亲家那经历过人生悲欢离合的目光相遇时,都不禁为之震惊。一切尽在不言中!

毛泽东

刘思齐母亲强忍悲痛,劝慰女儿要挺住

1953年7月27日,朝鲜停战协定在板门店签字了,从而结束了历时三年的朝鲜战争,全世界人民和平解决朝鲜问题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连日来,中朝两国人民沉浸在胜利的欢乐之中。然而,丰泽园里的毛泽东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喜悦和忧伤交织在一起,心情极为复杂。

毛泽东是一位叱咤风云的领袖,同时也是一位感情丰富的诗人,喜怒哀乐任其挥洒,从不掩饰内心的情感。然而,面对儿女亲情,尤其在儿媳面前,毛泽东不得不像演戏一样深藏悲伤,强装欢颜。饰演如此复杂的角色,即使是一个出色的演员也非易事,何况毛泽东在这场家庭悲剧中充当的还是主角。

两年零八个月,一百四十个星期日,毛泽东就这样独自承受着老年丧子之痛,将这不幸的消息瞒住刘思齐,以便让她安心学习。然而儿媳每一次的看望,对他来说都是一场感情上的折磨,是一种慢刀割肉般的钝痛。

刘思齐、毛岸英

刘思齐每次过来,都要问毛主席收到岸英的信没有?岸英为何还不来信?毛泽东总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寻找各种话题来安慰自己的儿媳。

刘思齐作为毛岸英的妻子,没有一天不沉浸在对丈夫的深切思念之中。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常常辗转反侧,冥思难眠。漫长的等待中,她只接到岸英的一封信,并不知道丈夫去了什么地方。直到年初,她才偶尔从摄影记者侯波手里得到一张照片,这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参加了志愿军,去了朝鲜战场。

她看到毛岸英身着朝鲜人民军军装,站在雪地里显得是那样的威武英俊。刘思齐心头涌出一缕甜美和自豪。从此以后,她天天盼望毛岸英的佳音,就像一首唐诗里所说的那样:忆归期,数归期,梦见虽多相见稀。相逢知几时?

刘思齐在想象着丈夫回来时将怎样欢迎他。想象着团聚后,他们将像以往一样在星期天一起去逛公园,一起去看电影,一起从东四牌楼下车漫步回家,一起去买菜、一起下厨房,然后斟满酒端起杯,夫妻对酌。想象着丈夫又会同岸青在他们那充满喜气的斗室里下棋下到天亮,兄弟俩为一步棋争得面红耳赤,最后以哥哥妥协收场……

刘思齐

刘思齐记得她和毛岸英按照约定:每个星期六的傍晚,他们都会携手沿着中南海岸边向丰泽园走去,因为爸爸喜欢看着他们双双出现在他的面前。每当这时,毛泽东总是喜笑颜开,留他们一起共进晚餐。

毛岸英牺牲的消息,刘思齐始终一无所知。她依旧在学校里读书,忙于自己的功课。脑子里只记住丈夫临别时说过的一句话——我明天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出差……她相信岸英的话,想着他在远方正忙于重要的工作,不便给她写信。她心甘情愿地等待、再等待,一点儿也不埋怨丈夫。

不过,现在刘思齐已经知道丈夫去了朝鲜,是在志愿军司令部做翻译工作,只是不知道还有什么特殊使命,或许保密性极强,她不便多问。刘思奇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父母都是革命者,又都做过地下工作,不该知道的就别问,这一点她是懂的。

刘思齐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年龄的增长,刘思齐对夫妻团聚的渴望与日俱增。每当深夜思念丈夫,她便会把自己关在屋里,捧着毛岸英走后唯一的一封来信读了一遍又一遍。尽管这封信是丈夫几年前写来的,但那上面熟悉的笔迹仍使她备感亲切,看到它就像看到毛岸英本人一样。

有时她也在想,志愿军司令部与中央军委联系密切,通信再难也不至于一年两年没有一封信呀?每当这时,已哭干了眼泪的张文秋就演戏般地劝慰道:“思齐呀,年轻人分离,要挺得住啊,当年我和你父亲结婚才三天就各自领命分手,几年生死不知,不也熬过来了吗?”

毛岸英

毛泽东忍痛告诉刘思齐真相: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女儿

光阴荏苒,转眼之间快三年了。板门店停战协定已经签字,功绩卓著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指战员也将从朝鲜陆续回国。毛岸英牺牲的消息无法再隐瞒下去了,毛泽东也不可能一直扮演着这人世间最难的角色,他准备向儿媳说出实情。为了使刘思齐能承受住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毛泽东颇费心思。

一个星期日的下午,天气闷热,知了在不厌其烦地唱着忧伤的歌。菊香书屋的院子里无人走动,惟有树阴筛下的太阳光点在地面上离散聚合,给人一种眼花缭乱、心绪不宁的感觉。毛泽东和刘思齐在树底下促膝而坐,他们谈了很长时间。

毛泽东镇定自若地说:“朝鲜停战了,中朝两国人民和全世界所有爱好和平的人们胜利了。在板门店谈判桌上,克拉克上将说他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在没有取得胜利的停战协定上签字的司令官。”

毛泽东和毛岸英

“听说朝鲜停战了,我非常高兴。作为志愿军的家属,我早就盼望这一天了。”刘思齐显得有点激动。

“思齐啊,革命战争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无数革命者为了今天的幸福,抛头颅、洒热血,这里头也就包括了我们的亲人——你的父亲刘谦初,岸英的母亲杨开慧呀!”

“我知道爸爸又想开慧妈妈了。”

“人生最大的苦痛莫过于生离死别,但谁人又能逃得过呢?我和岸英的母亲是情深意笃,可是再好的夫妻也有分别的那一天。为了祖国的解放事业,为了抗美援朝,牺牲了无数的战士,他们的牺牲是光荣的,人们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

毛泽东越说语气越沉重,刘思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心里嘀咕:这是怎么了?对了,朝鲜都停战了,志愿军快回国了,为何岸英没有寄回片言只语,难道他……她不敢往下想了,她心中飘浮的那片祥云,顿时被镶上一圈灰边儿。

毛岸英和刘思齐

精神恍惚的刘思齐不知是怎么走出菊香书屋的,怎么走回家的,怎么推开家门的。她陷入了沉思,如同困扰在噩梦中。她的耳畔不停响起公公的话,左思右想心里总是不踏实,对岸英的思念和担心更让她难以承受。挂着满脸问号的刘思齐又一次跑进中南海,鼓足勇气,用生硬的口气询问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毛泽东:

爸爸,你告诉我,岸英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没有回来?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来信?他已经有两年八个月零十八天没给我来信了,就是工作再忙也不能几年不写信呀!他是不是变心了?不爱我了?

毛泽东把目光深缩在眼眶里,不敢正视刘思齐。他被一向温顺的儿媳这一反常的举动和一连串的问号怔住了,他拿烟的手开始颤抖,手上的文件散落地下。

刘思齐一切都明白了,只觉得双腿瘫软,两眼发黑,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岸英已经牺牲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继承了他妈妈的遗志!”一个苍老而悲怆的声音悠悠地传了过来,接着又传来一句,“不要怪我一直瞒着你,我也是过了很长时间才知道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女儿!”

刘思齐

这就是公公给刘思齐的回答。老人是在痛失爱子两年多以后,才极不情愿地把实情告诉儿媳的。

虽说刘思齐早就有所怀疑,但怀疑一旦被证实,她的精神防线还是被摧垮了,思维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随后,眼前又出现她和岸英在延河边、在西柏坡、在中南海风雨同行的一个个模糊镜头,他那相拥的体温尚在怀中,他那亲切的气息犹在脸畔。

刘思齐仰起脸,睁大眼睛,被压抑的悲痛如岩浆喷涌而出。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惊动了菊香书屋,惊动了丰泽园,惊动了整个中南海。

全国解放了,新中国成立了,生活安定了,刘思齐以为一切都好起来了,从此可以安安稳稳地坐在教室里听课了,不用行军打仗了,剩下的就是努力工作,同岸英相亲相爱厮守终生。可是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简单、最平凡、最起码的希望却在瞬间破灭了,就像一个肥皂泡似的轻易地破灭了。

痛苦万分的毛泽东沉默了一会儿,语调变得凝重起来:“我也很爱岸英,他是一个好孩子他……”毛泽东忍了又忍,终于哽咽了。

毛泽东

“岸英——我的岸英啊!我天天都在想你、盼你回来……你走得太急了,连声招呼都不打。你太狠心了,不要我了……”刘思奇哭得一抽一抽的,她头上拖着的两条长辫子也跟着不停地颤抖。

李银桥拍了拍刘思齐的肩膀,含泪劝道:“思齐啊,你别哭了,你爸爸的手都冰凉了,他也悲痛难过呀!”

刘思齐一愣,忙向毛泽东望去,只见他如蜡像一般毫无生气地呆坐在沙发上,两眼直视着前方,双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刘思齐咬住嘴唇去安慰公公,像婴儿一样无力地依偎在毛泽东身上,握着他那双大手,那双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温暖而柔软此刻却像石头一样冰凉冰凉的大手。

哀莫大于老年丧子,要经得住这莫大的哀痛,需要有极大的意志力。冷静下来的刘思齐终于明白了:岸英牺牲后,爸爸一直在强忍着哀痛做她的工作,爸爸担心她经不住这可怕的噩耗,迟迟不告诉她,还得用种种“隐瞒”对付她的询问,爸爸希望她能坚强地承受住这沉重的打击。

想到这,刘思齐止住哭泣,擦一擦被泪水沾湿的两颊,以忧伤的眼神望着毛泽东:“爸爸,你要保重身体,我再也不哭了!”

影视剧照

毛泽东痛苦地拍着她的手臂,怆然而语:“好孩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女儿。”

“爸爸……”眼泪又堵住了刘思齐的话语。刘思齐知道她的悲痛会引起毛泽东更加深沉的伤感,于是咬紧牙关强忍悲痛,抹一把泪脸,像个梦游者头重脚轻地走了。走出了,不,应该是逃出了菊香书屋。

结语

2022年1月7日凌晨1时47分,毛泽东的儿媳、毛岸英的妻子刘思齐同志在北京逝世,享年92岁。

如果真的还有另一个世界,相信他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关于作者: lu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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