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首页 > 传统文化

(梦到很多坟墓)梦到很多坟墓在水里…

全员战斗

这可能是我做过的最可怕、最惊人的一系列梦、混乱、情节复杂、梦也在不断转换。(莎士比亚)。

现实中,从令人惊讶的天象,去年春节期间新冠疫情发生,估计,谁也没料到持续时间如此之长,发生范围如此之广,病毒变异,过山车一样,结束看上去遥遥无期。连东京正在举行的奥运开幕式都仿佛是一幕阴府(因为文化差异,丝毫没有想指责的意思)狂欢,反正我对这次各国赛场拼杀半点都提不起兴趣,觉得这一届就不该举行。故乡、我住的附近大量农田丢荒、地球升温,台风、暴雨、水灾、地震,甚至连干旱的沙漠都变了泽国。一些杀人犯手段令人作呕,毛骨悚然。以及疯了的、丧失道德底线的人一再语出惊人。战争正在逼近,新老列强拼凑的航母编队昨天正通过南海,这些新闻,使我的书桌也不再平静,入梦后思想乱了。

所以就做了这种梦。先是梦到仁寿县鸭池老家的老房子,我们在记忆里的院坝聊天,人物不少,大多数是已经去世了的老人。他们其实只是听众,从头至尾并没有插一句话,对我讲故事的人是文钦大姐,她穿件格子布棉袄,是老了的样子。现实中她当然是在的(其实也四年多没有姐姐消息了),这个梦好像有前戏,醒来忘了。她好像在对我们说大爹带了两个排的兵回家看奶奶,结果在村口全被打死了,她偷偷去埋那件事。我家大门朝右手拐去生产队牛圈与猪圈相隔的地方,现实中是几笼竹子和两个红苕坑,坎下有个水沟,梦里砌有堵老青砖墙,一座老磨坟,我站在前面读碑文。说是个地主或大官的坟,我突然说,比祖祖的坟小多了。我祖祖做过刘氏总族长,坟在房背后山顶上,现在已绿树成荫。我接着吹牛说,从北斗镇来半路上都能看到这包坟,而我过去也经常梦到这条公路,半路上一个小镇街上还住个姑妈(刘曲容),有些梦会先在她家吃饭。现实中当然不可能了,从刘家河爬上来,倒回去数十年祖坟山还没长这么多树,石子埂应该看得见,我年龄还小的时候祖祖的坟确实是房背后山顶位置最高、也是最大的一座。

梦境就切换到了农场。又全部是早都去世了的人,大个子告诉我,他刚去菜地里栽了什么菜回来,肚子饿极了,先去厨房喝一碗稀饭,问蒸了馍没有。我觉得他栽的不是香料,而是几株什么花,我转身,想去地里看花开了没有。他还是92年去世前那模样,三十五岁。我还没来得及去地里,老刘叔出现了,他可能是犁田犁得最好的工人,正打算去犁哪块田(醒来想不起了),我却说,那块田老爷打牌已经输了。大家边喝稀饭,神情有些伤感。老刘叔不信,他固执地先要去喂饱牛,还是要去犁田,说别耽误了栽秧。

梦境又一次切换,这样就到了现代,好像是我小农场附近一个叫王家院的村子。前两天,小说家黄涛说来找我聊天,后来他又说不来了,因为他担任驻村干部,晚上必须去动员村民买农合医疗还是养老保险。结果我梦到自己成了那个角色,在王家院东家串西家,村民都在打麻将和长牌,还有个村民眼巴巴坐着等救济。我并没有惊讶,更多的是无奈,一边到处找雨衣,穿在身上后来又变成件蓑衣了。我打算亲自去看田水。于是我走在一条荒凉的马路上,这条路我过去梦到过多次,现实中并没有到过。公路虽然说并不蜿蜒盘旋,但爬坡下坡,除了荒凉,起伏不定,有个俄罗斯画家好像画过这条马路。我梦里想起这条路坡顶有大坝梯田,还有个Y型山口,那里有堵灰蒙蒙石岩,一道瀑布,确有“飞流直下三千尺”气势,现实中我在什么地方见过呢,风景区,应该不是,想起来了,是在北盘江西嘎,对岸是黔西南州从前的李昌其州长老家长流乡,上次去是住在他司机家,也是小李子的姨父家,旁边就是这道瀑布。瀑布飞流直下,悬崖峭壁下是石达开败走的罗门口。瀑布掉进了北盘江。梦里我成了上面那坝田的地主,但工人都在打麻将、玩游戏,我非亲自去看田水不可。

结果我顺公路走了过去,还没有走到瀑布那地方,却到了一个火车站,现实中有点像大土车站,我有个叫罗杰的朋友在那里工作(我中篇小说《我的情人和女友》原型之一),有回天黑尽了,他陪我坐在渔塘边,讲了他、亲生父母以及继父的故事,后来他当着我的面嚎啕大哭)。梦里火车站人流拥挤,看起来他们不像外出打工,更像难民。

短暂醒了两分钟,眯眯糊糊。接着又梦到那个等救济的村民打算敲诈我,他并不是抓到了我什么把柄,没有把柄给他抓,单纯就是耍无赖。梦里剧情他已接近快成土匪了,到处扬言会找我的麻烦。我特别害怕他,盘算怎么出逃。后来却意外出现了一个更加厉害角色,身材魁梧,英俊,穿件皮夹克,戴个灰色口罩和墨镜,太像是黑道人物。梦里他居然是我的同性情人兼保镖,并且对我打了包票,他会出面警告那个想敲诈我的家伙。还真在快进村的时候撞上了,王小钟跟他走在一起。皮夹克对直走上前去对他说了句什么话,他立马跑过来点头哈腰,不停道歉。

后来剧情里出现一个小女孩,大约六七岁,穿条浑身是小蝴蝶的连衣裙。他是一个村民的女儿,病了,我打算带她去找医生。村民追来,把我们拦在路中间。原来,小女孩身上长了许多脓包大疮,她父亲说用不着找医生,当着我的面就用烧红的火钎去捅破那些疮。没听到小女孩喊痛,我吓得转身就逃。

这后来还有些故事桥段,过于复杂,醒来后忘干净了。梦的结尾部分又回到了鸭池老家房背后的祖坟地,从前梦到许多次,好像是被开发商(房地产或修公路)不打招呼就毁了,变得面目全非。昨晚上的梦境又完全不一样,好像是发生了山火,绿树成荫的祖坟地烧成了光秃秃山头,到处还冒着烟。有个大树桩,我用单手轻轻一掰居然连根拨起。我祖祖的那包大坟(四墓合葬,两房祖娘和后来葬旁边的四娘)坍塌了,仅剩半边小土包。我恍惚看到山下有人,好像是我父母,我想喊他们,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或声音嘶哑,他们并不答理我,隔着远,有点像月宫伐桂图案。我车头找老爷奶奶的那包坟,也已经荡然无存了。我在勾头想,四爸、五爸和大妈的坟呢,还有五房会太祖爷,刘君让老大人的坟呢现在都毁了,我掩面而泣,还是发不出半点声音。突然,山顶上倒是有了什么声音,貌似他们打着一支一支火把。他们原来是打工人。并且他们骑摩托车飞刹刹奔跑,吼叫,像是在追我。我慌不择路,拼命狂奔,冲到了大路上,原来五房会那地方已经变成了大楼盘,过去我也梦到过。好像是花果园那个据说是亚州最大楼盘,从这个方向(我老家)去,拐左手,那边我记得是工厂区,穿过光线阴暗长廊走进个食堂,从前梦里我在这里吃饭,上次,好像是跟我那个穿皮夹克情人兼保镖,我想碰到他,又害怕他突然出现。我从食堂出来准备回书房。

关于作者: luda

无忧经验小编鲁达,内容侵删请Email至wohenlihai#qq.com(#改为@)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