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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狗咬手指)梦到狗咬手指头但是没流血怎么回事

“一个穷,两个富,三个开当铺。”孩子的故乡很流行这首民歌。

一次,村里的孩子聚在一起玩,唱着这首民谣,便开始逐个逐个数脶,娃歪着头,看了自己的手好久,数来数去也只有右手的无名指上有个脶,其他的孩子都有几个,跟娃玩的最好的傻蛋也有四个。大家都笑娃是一脶穷命,一起哄,就都往娃身上吐口水。娃急了,跟他们打了起来,他那瘦小的身体一下就被揍得红一块,紫一块的。

娃哭闹着跑回家,但一到家,却连呻吟一下都不敢了——村里最矮、最旧、最破的泥屋就是娃的家。娃的爹是个孤儿,劳碌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攒了钱,娶了媳妇,生下儿子,却得了病,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家里准备盖房子的钱折腾光了,老黄牛也卖了,病却依旧不好,娘儿俩只能巴望着几亩地,恨不能生出金子来。

娃也还懂事,一天到晚,待在田里,不停的犁田耕土。转眼,娃十六岁了,长得还是很瘦小,黝黑黝黑的,像根木棍似的,气力却大得像头牛,收成虽一年比一年好,可他爹那病却是个无底洞,丢多少谷子都填不满。

一天村里来了个算命的,娃他娘拖着他去看看热闹。看着大家都在算,娃和他娘也去算了,轮到娃的时候,算命的微微抬起头,墨镜的后面射出一道袭人的光“你……只有一个脶,嗯?!”娃凉了一下,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不行哟,一脶是穷贱命呀!你们家恐怕是……”算命的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

娃又羞又气,一口气跑回家,眼中噙满了泪水:“一脶贱命,一脶贱命……”娃脑子里都是算命的话。夕阳余辉照在娃的身上,娃望着夕阳山边的那一头,既然这里容不下我,就让我出去,到城里去,别害了爹娘。

决心已定,娃拿了几件衣服就往外跑,任娃的娘在后面死命地叫喊。

娃走后,娃的爹就死了,娃的娘回了娘家,也改嫁了,再过不了几年,连那老泥屋也塌了。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娃回来了,一回来就大办宴席,说是在城里赚了钱,要在村里盖个大房子,请全村人吃个饭。娃油头粉面、西装革履的,让人无法相信眼前这个“财神”竟是当年那个又黑又瘦的穷小子。“没想到哇,我这一脶的的穷贱命也赚到了钱。”娃在席间微有醉意地说。众人前后附和着,娃又把他媳妇叫过来给大家敬酒,还悄悄地跟傻蛋说,这个女人,好着呢,是个脶。

娃在村里的风光了几天,回城里去了,留下还没有建的房子。

可没过多久,娃就只身回了,跑到傻蛋家,说他妈的那个女人不让他在乡下盖房子,把他的钱全骗走了,房子也没了。傻蛋让他住在自己家里,娃整体什么事都不做,就是骂那个女人。坐也骂,站也骂,睡着了做梦也骂。骂不出来的那天,娃叫傻蛋过来,指了指案上的刀,傻蛋愣了一下,呆呆的拿着刀跑过来,娃又指了指右手的无名指,做了一个砍的动作。傻蛋握着刀吓得脸色煞白,吞吞吐吐地说,“娃,你……你别这样,你……你好好躺着,我去叫大夫。”娃拼命摇头,硬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死命地瞪着傻蛋,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好像想说些什么,还直直地伸出右手的无名指,傻蛋看到娃那副痛苦的模样,心一横,砍了下去,那只手指骨碌一声滚到地上,娃抽搐着,看着那只没有无名指的殷红的手,面目狰狞,却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僵在嘴边,微微闭上了眼。

娃死了,死的时候甚至连买寿衣的前都没有,还是傻蛋和几个乡人凑了些钱,买了块白布包了一下,埋了。

那根血淋淋的手指,也不知被哪家的狗咬了去,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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