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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知否》顿悟:墨兰的一抹“处子血”,彻底撕开了盛紘的隐痛

文/张绍勋

大娘子学过任素素的“软弱”,但只能坚持三秒钟,打破了防御。(莎士比亚)。

大娘子总结:原来这狐媚子劲儿,也是需要天赋的。可偏偏盛紘就吃这一套狐媚子劲儿,多年来,宠妾灭妻。

关于盛紘宠妾灭妻的行径,原著中,盛老太太是这样点评的:

你喜欢哪个都与我不相干,你房里的是非我也从不过问,可这几年你也越发逾礼了。你去外头打听打听,哪个规矩人家有你这样待妾室的,给她脸面体积,给她庄子店铺,她如今也有儿有女,只差一个名分,什么都不必正经儿媳妇差。你这样嫡庶不分,乱了规矩,将来是要酿出大祸的。

盛紘听进去了盛老太太的训话,可事后,实在招架不住林小娘的妖娆劲儿,所以该宠还是宠着。

可盛紘没想到的是,宠到最后,却给盛家酿成了大祸。

墨兰失节

墨兰失节是明兰一手筹划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墨兰和林小娘心怀叵测在先,明兰只不过是在暗地里顺水推舟罢了。

而明兰不惜将自己置于险地,一方面是她想替自己的娘亲讨回公道,一方面是盛紘作为亲爹,心早已偏到了肚子里。

孔麽麽早就说过:做父母的,要切记一碗水端平,不然是要扰乱家宅的。

明兰知道墨兰的眼睛长到了头顶,想要攀高枝的心就像头顶的虱子,做梦都想嫁给公爵府的梁晗,好一夜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梁晗的母亲吴大娘子偏偏看上了明兰,所以明兰就借此机会,和吴大娘子走得亲近,打得火热,故意让墨兰看到,激怒墨兰。

明兰这招棋算是成功了,可险些破相。墨兰张牙舞爪地找上门来,用摔碎的瓷器划破了明兰的脸。

大家都以为盛紘会主持公道,好好惩罚墨兰和林小娘,可谁知道,墨兰只跪了三天祠堂,盛紘就又一次醉倒在林小娘的温柔乡里了,墨兰顺理成章的被“赦免”了。

盛紘总觉得,林小娘母子犯的都是一些小错,不值当动用家法,给点颜色瞧瞧就可以了。殊不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又何曾不知道呢?只不过是难逃男人的本性,贪恋温柔乡罢了。

对于盛紘的所作所为,明兰早已料到一二,小桃很气愤地说:那林小娘一哭一闹的,老爷就没辙了,姑娘你都伤成这样了,老爷也不曾为你做主。

明兰是最了解她这位父亲的,她说:只要这家里边,安安静静的,能维持个和和气气的,别管下面人受了多少委屈,滴了多少血,他都不在乎。

明兰心里知道,只有最核心的利益,才能彻底刺痛盛紘的心,那便是——家宅的声誉。明兰开启了对墨兰和林小娘的第二次进攻,以牺牲“盛家的名誉”为代价,明兰断定,到时候,盛紘肯定会彻底除掉林小娘。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

一切都在明兰的掌控中,墨兰化成丫鬟的样子,逃出盛府和梁晗私会。在墨兰还没有失足前,同去的丫鬟提醒墨兰:四姑娘,你可得想好了,你这再往前走,盛家的名誉可就全毁了。

可墨兰丝毫不在意地说:我娘说得对,只有我们自己的颜面才重要,比那盛家的颜面重要多了。

林小娘曾经这样教育女儿:林栖阁的颜面比盛家的颜面重要多了。

其实在这一点上,林小娘和盛紘是同一类人,他们都是自私的利己主义者。只不过盛紘作为男人,格局能大些。盛紘的核心利益是盛家的声誉,而林噙霜的核心利益是林栖阁的声誉。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核心利益不择手段的人,这大概就是蛇鼠一窝吧。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在林小娘这里,所谓的“计”就是攀高枝,所谓的“深远”就是豪门大院。殊不知,朱门到底是清欢还是深渊?

墨兰最后到底是失足了,第一次和梁晗在破草屋里偷欢后,为了把住梁晗的心,隔三差五的和梁晗私通,她以“我把女儿家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可得对我负责”为由,一哭二闹的向梁晗要名分。

这一切,在明兰的“算计”下,最终被盛紘逮了个正着。

林小娘和盛紘撕破脸

林小娘和墨兰抓住了盛紘的软肋,她们坚信为了维护盛家的声誉,盛紘会妥协;而大娘子为了长柏的前途、为了华兰在婆家的处境、为了还未嫁人的如兰,照样会妥协;至于盛老太太,她身边还有一个未出嫁的明兰,照样会乖乖就擒。

林小娘这一招,算的好狠,把每一个人的软肋都拿捏的死死的。

盛老太太得知消息后,训斥盛紘:你是个为官做宰的人,一向小心谨慎,官场上刀枪剑戟何等凶险,你都挺过来了,偏偏林小娘把你一算一个准。如今墨兰这条路,就是当初林噙霜走过,且成功了的。我不是追究你的前尘往事,可她做了多少错事,每每撒娇卖乖,装痴装惨,又哭又上吊,次次弄得你心软,高高举起,轻轻放过。若不是这二十多年来,你每每偏袒林氏,纵得她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也不会有这桩丑事,墨兰本该是个好孩子,跟着林噙霜学的见利忘义、口是心非,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毁了盛家所有女眷的声誉。墨兰将来嫁人,离开林噙霜或许还能好些,可长枫是盛家的儿子,他若是被教坏了,那可不是脸面名声的事情,去年他胡言乱语,还得你被皇上关在宫中,这么快,你就忘了.......

盛老太太的话,让盛紘一瞬间醍醐灌顶,墨兰的事情已成定局,如果时间往前进,墨兰的丑事必定是盛紘的前车之鉴,那么长枫是决不能再出事的,长枫一旦被林小娘教坏,盛家百年的家业,就要土崩瓦解了。盛紘怎么可能会看着自己辛苦拼来的家业,毁在一个妇人手里。这次,林噙霜可是彻底算错了。

林噙霜再怎么妖艳,也只是个女人,天下貌美的女子多得是,会狐媚子功夫的女人也多得是,可是家业就这独一份。女人是选择来的,是挑来的,可家业是自己拼死拼活赚来的。问世间,哪个男子会为了一个女人舍弃偌大的家业?凤毛麟角。更何况盛紘是一个利己主义者,而林小娘也不是万里挑一的独一份。林小娘于盛紘而言,不是必要选项,所以当林小娘触犯了盛紘的核心利益时,盛紘是会痛下决心舍弃她的。

林小娘能教唆自己的女儿酿成塌天大祸,和当年盛紘裁断卫小娘一尸两命的态度有绝大关系。林小娘心想,当年家里出了人命案,也闹了这么一出,最后自己使俩手段,盛紘还不是回到了她的温柔乡里,这次和当年一样,没什么好怕的。她以此推断,盛紘还是会在她的床上缴械投降的。

林小娘懂盛紘,可没有完全参透盛紘,最懂盛紘的是明兰。

明兰曾经这样评价自己的老爹:我远远比你自己还要明白你,我明白你看重这家族的兴衰,我明白你不在乎宅里的内斗,我明白你的才华和能力,虚伪和冷漠,我更明白你的首鼠两端,左右摇摆,只有最核心的利益才能打动你。

而林小娘教唆墨兰和梁晗私通,便是彻底触碰了盛紘的核心利益。

林小娘错就错在攀高枝的执念太强,想要往富人堆里挤得执念太强,所以才一步错,步步错。论才学,她是出众的,论样貌,她也是出众的,论聪慧,她更是没得说。可就是这该死的执念,让她鬼迷心窍,让她心生婆娑。

执念放下一点,智慧才会升起一点。

宠妾灭妻的隐痛

盛紘大骂林小娘纵女无度:多好的一个孩子,竟让你教成什么了?你现在还有脸惦记大娘子和老太太的嫁妆,你还知不知道羞耻。

羞耻二字一出,也彻底让林噙霜的嘴脸暴露了。

林噙霜:你说什么?紘郎是嫌我不知羞耻了?当初我清白之躯与你暗中苟且、白日宣淫的时候,你何尝想过我不知羞耻,现在我只不过一心为着女儿着想,你倒嫌我不知羞耻了,在你这样的读书人眼里,到底什么才是羞耻?

林噙霜的一番话,让盛紘彻底惊愕了。在盛紘心里,他和林小娘的爱情一直是心中的白月光,他们一起吟诗弄月、一起缠绵悱恻,都是自由恋爱的味道。不曾想,这一切在林小娘眼里竟是龌龊之事,这彻底毁灭了一个男人心中美好的郎情妾意,十几年来苦心经营的感情,彻底塌方了。

盛紘到底是爱林噙霜的,当他听到这番话,眼泪竟不自觉地流了出来,说:霜儿,你真是这么想的吗?你说你害怕抄家,我没回听了都心疼,我心疼你一个弱女子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你现在竟然这样说。

盛紘继续逼问:霜儿,我现在问你,假如当初我只是个身无分文的穷秀才,你还会这样说吗?我把你放在心里二十年,你拿我当什么?

原来,这二十年,盛紘一直以为林噙霜是爱自己的,心里是有自己的。殊不知,林噙霜只是看上了他的官爵、他的钱财,这一切老太太看得清清楚楚,盛紘是个明白人,更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只不过是更愿意自欺欺人罢了,他与大娘子的婚姻是父母之命,没有感情,只不过是为了门楣繁衍子嗣罢了,而林噙霜不一样,她会吟诗弄月,她懂风情,知画意,这对于盛紘这个“文化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伴侣,既然是求之不得,又怎会轻易放弃呢?

婚姻二十年,大娘子变成了盛紘胸襟上的一粒饭黏子,而林噙霜始终是盛紘心头的一颗朱砂痣。

盛紘最后对林小娘实施家法的时候,下人一板子一板子地打在林小娘身上,每打一下,盛紘的身体也跟着哆嗦一下,直到最后,泪流满面。

打在林小娘身上,又何尝不是打在盛紘身上。其一,是因为盛紘爱过林小娘,因为爱过,所以心疼;其二,这种心疼,也是盛紘在惩罚自己,毕竟究其墨兰失节的根本,是因为自己对林小娘的放纵,可他贵为一家之主,无人敢指责,碍于面子,他也不会在众人面前认错接受处罚,所以,这种隐痛,只能借林小娘的身躯传递给自己。

凡事皆有代价,快乐的代价是痛苦。盛紘与林小娘曾经耳鬓厮磨的快乐和放纵,最终变成了祸起萧墙的大患。

这让我想起了张小娴的一句话:时间,可以了解爱情,可以证明爱情,也能推翻爱情。

情字一出,真情也是情,虚情也是情,需擦亮眼睛辩驳。

作者:张小暖,愿你我在温暖而舒心的文字里相逢不晚,共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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