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司马迁曾在《史记》之“货殖列传”中写下这段话。大体意思是普天之下的芸芸众生,在生活中皆要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奔波。
正应了这句两千年前的古话,在这个商业化开发越来越成熟完备的足球时代,足球的竞争早就不仅仅限于那块小小的绿茵场上,而扩展到了涉及到足球的各个层面——转播收视率、比赛日收入、球迷用品、球队文化等等。时下的足球环境,如果没有良好的财政支持和运营操作,一支球队不可能取得连续的成长进步,也不可能取得重要的荣誉。
而在欧足联财政公平法案(FFP)正式公布并强制执行后,欧洲各国足协旗下大大小小的俱乐部更要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发展而用尽各种方法,防止出现违规而被处罚的情况发生(曼城、切尔西、米兰等豪门都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触碰过红线,从而被禁止一段时间的引援或者禁止一段时间内参加欧足联组织的比赛)。
尽管阿布、曼苏尔都资金雄厚,但是也不能违反欧足联财政公平法案乱花钱,而埃利奥特集团,是不想花钱投资
球队阵容被看作是俱乐部实力的具体体现,而阵容当中的每名球员作为俱乐部的支柱和重要组成部分,直接涉及到场上表现和发挥、代表球队形象、转会费(跟俱乐部利益相关)和薪水、肖像权(跟个人利益相关)等诸多跟经济利益挂钩的内容,当然是俱乐部经营者要重点考虑的经营项目。
我们今天就来谈谈球员交易,尤其是自由转会的免签型球员。
想要成功经营好一家俱乐部,要琢磨的东西还真不少
颁布博斯曼法案之后的必然产物——自由转会和免签球员
博斯曼法案的意义和作用
1995年出台的“博斯曼法案”给欧洲足坛主要带来了三点重要变化:
1、认可有欧洲联盟公民资格的足球运动员,在欧洲联盟任何地方踢球时,有关“外国运动员限制”的规定予以废除,也就是说欧盟国家的球员到其他欧盟国家踢球不被算作外援;
2、球员与俱乐部最多只能签5年合同,如果签了5年合同在最后2年属于合同不受保护期,在不受保护 期内,球员可以不必通过俱乐部的批准就与其他球队商讨合同,一旦达成一致即可在转会窗开启的时候转会,而买方俱乐部必须付给卖方俱乐部违约金;
3、在与俱乐部合同期满之后,或者在合同到期前6个月,球员就可以单方面宣布不与球队续约,成为准自由人,其他俱乐部可以接触并签约该球员,只要达成一致,该球员可在合同结束后转会,而且买方俱乐部不必支付转会费、违约金;
博斯曼法案的诞生,没能给博斯曼本人带来多少福祉,却造福了不少后辈球员
这项法案的出台,促进向好发展的一面是推动了足球商业化进程,有效的保护了球员的切身利益,欧盟范围内的球员开始加速流动,使更多球员有机会去大球会展示自己;
而带来不利发展的一面则是牺牲了中小俱乐部的利益,转会费飙升,青训将不像以往那样受到重视,本土球员地位受到冲击。
法案既然已经实施,我们暂且不谈功过,只是从这项法案中所诞生出来的自由免签球员这个概念,值得我们细细玩味。
免签球员成为各大俱乐部争相竞逐的香饽饽
何为免签型球员?上文中讲过,合同到期后,球员不再受合约束缚,就成为自由球员,这时球员从老东家转会到新东家,新东家不用额外给老东家支付相应的转会费。同理,由于新东家不用支付转会费,所以球员一般都会挑选薪水高和签字费高的追逐球队作为自己的新球队。
一切都是市场决定的,虽然球员的转会费免费,但是同样面临着各种各样的竞争。如果确实是一名优秀的球员,那一样会成为市场上的香饽饽,绝对可以在各大俱乐部面前待价而沽,最后价优且开出条件佳者先得。
放眼意甲赛场上,前有米兰的无米之炊逼出来的免签狂魔,后有尤文的一年一免签巨星逐步升级阵容的进阶操作。为什么免签的神操作总是发生在意甲球队?
说到底就是因为财政条件的制约,米兰是当年营利能力的不断下滑加上贝卢斯科尼的有心无力而不得已为之,尤文则是复兴路上财政条件有限却又必须升级阵容的必经过程。
随着尤文的营收持续增加,从C罗的加盟到免签大师马洛塔的下课,尤文的做法摆明了是要换种活法,想烧烧钱着力补强阵容开始冲击欧冠;而米兰在埃利奥特集团的带领下,虽然请回了马尔蒂尼和博班等名宿重回球队任职,但是球队内部矛盾依旧问题多多,相比在苏宁少主张康阳带领下昂首步入正轨的同城兄弟国米(国米请来冠军教头孔蒂执教,并接连签下卢卡库、埃里克森、桑切斯、阿什利杨等英超名将,目标直指联赛冠军),相形见绌。
不管如何,意甲几大豪门都在以各自的方式努力发展,复兴之路依旧任重道远,但总算让球迷们看到了些许曙光。
为避免人财两空,热刺两千万甩买埃里克森到国米,国米提前得到爱神磨练战术,爱神可以踢上比赛,一举三得
那么这些球队的掌舵者们是如何利用免签球员来实现小成本博大收益、达到花小钱办大事的效果呢?我们接下来探究一二。
细谈三种利用免签球员来更新升级球队阵容的招式
1、免签狂魔、计策高明——一切都要从加利亚尼的“自行车游说大法”说起
靠免签拼凑出一套首发阵容?听上去像是天方夜谭,但是在当年加利亚尼时代的米兰就曾经实现过。
“免签狂魔”可不是浪得虚名。在2014-2015赛季意甲联赛首轮对阵拉齐奥的比赛中,米兰派上了7个零价球员(其中首发出场的梅内、本田圭佑、蒙塔里、阿莱士、迭戈-洛佩斯五人是自由转会,替补登场的埃辛和阿尔梅洛,两人是零价租借而来),最终还3-1赢球,说明这些球员的实力都比较过硬;
首轮比赛的4个进球,全部由米兰自由转会签下的球员包办,本田圭佑首开纪录,蒙塔里锦上添花,梅内制造点球并由自己亲自操刀罚中,阿莱士送上乌龙大礼,最后时刻是“零价门将”洛佩斯还扑出一粒点球;
其实只要时任主教练因扎吉一声令下,AC米兰完全可以派上11名零价球员,而且这套阵容还具备一定的实力。这套阵容如下:门将迭戈-洛佩斯,后卫扎卡尔多、阿莱士、梅克斯、阿尔梅洛,中场埃辛、蒙托利沃、蒙塔里,前锋本田圭佑、托雷斯、梅内(如果非要挑点毛病,这套阵容还不能完全理直气壮称之为零身价,阿尔梅洛为租借球员,一旦买断还是需要花钱;扎卡尔多则是利用球员交换交易而来)。
米兰的零身价阵容,注定将载入欧洲足坛的史册
不得不说,出现这样的情况,米兰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虽然曾经七夺欧冠的米兰是辉煌荣耀的,整支队伍每个位置上都是响当当的巨星,现如今为何只能靠这种方式来组队?
归根结底还是贝卢斯科尼的末期米兰岁月不肯自掏腰包对球队进行大规模投资,而米兰的阵容老化严重,各个位置都缺人,加利亚尼只能靠自己在意大利浸淫多年的人脉关系和高超的谈判能力去四处物色“物美价廉”的自由球员,没有资金的米兰也只剩下昔日豪门的这块金字招牌用来招揽球员了。
虽说在转会市场上时不时还是能够捡到一些兼具实力和性价比的球员,但是如果整支球队的建队基础都是靠这种“空手套白狼”的思路来组建,无疑还是充满风险的。(免签球员虽然不用耗费转会费,但是前文中讲过球员的薪资、签字费以及经纪人的佣金累积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事实上加利亚尼拿下的一些免签账单后来也确实让球队背负了一定的财政包袱)。
骑个自行车就能到处游说、敲定买卖,加公的人脉广度不得不服
说起加利亚尼的神操作,就不得不提加公的传奇自行车游说大法——当时米兰正准备签下迭戈-洛佩兹,加利亚尼就要和洛佩斯的经纪人会面,于是加利亚尼就穿着一身长袖白衬衫搭配一条短裤,骑着自行车就出门准备谈判。
尽管加总一身便装,却在气势上力压那些西装革履的经纪人,这场交易最终也顺利达成。从此,加总的自行车威震江湖、名扬四海,那么加公自行车游说大法的核心要义到底是什么呢?
在意甲摸爬滚打几十年,加利亚尼积累起来的人脉就是他的人生阅历的另一种解读
空手套白狼:早在博斯曼法案刚出台的时候,加利亚尼的免签大法就发挥过威力,上世纪90年代的卡福、克鲁伊维特、戴维斯以及21世纪初的贝克汉姆、卡卡都给米兰球迷带来了许多欢乐的时光,而2014年米兰财政状况不佳,加公带来的批量化免签球员——本田、梅内、迭戈洛佩斯、蒙托利沃、蒙塔里等球员也有着不错的发挥。当然,过多的免签从而带来的负面效果也给加总留下了“花样捡破烂”的不好名声。
小钱办大事:先租后买是指租借球员达到一定要求后再决定是否买断,而加总在伊布的身上就曾经使用过这招。
2010年初,伊布因技战术和球队管理方面的分歧,与巴萨高层和瓜迪奥拉基本公开闹翻,米兰立马伸出橄榄枝,而加利亚尼发挥了自己顶级的谈判方法,抓住巴萨急着解决伊布这个“更衣室毒瘤”、赶紧抛售出手的心态,很快就达成了先租借一年、再买断加盟的交易,而且伊布的买断费用只有2400万欧元(而仅仅一年前,巴萨为得到伊布付出的代价是支付给国米4600万欧元外加埃托奥)。
分多期付款:加总通过分多期付款的方式,于2013年1月的冬季转会期得到了这位“脑部以下最具天赋”的球员。这种方式可以拉长付款周期,缓解当年的财政压力,很多球队在买人时都会用到这个方法。
姜太公钓鱼:利用豪门身份,吸引从小就有为米兰效力梦想的球员前来投奔,甚至不惜倒贴。拉米就是这样一位有着“儿毛梦”的真红黑——2014年7月,米兰不愿意向瓦伦西亚支付买断费用的时候,他自己毅然掏出50万欧元买断自己,成功延续了光荣的红黑生涯。
乾坤大挪移:2015年1月,用从切尔西免费租借来且表现平平的托雷斯换来了马竞刚从都灵花了2000万买来的切尔奇,尽管切尔奇在米兰的表现也不出彩,但单凭这场交易,还是从侧面印证了加利亚尼做事的老辣作风。
加利亚尼的转身离去,代表了意甲一个时代的终结,曾经辉煌无比的小世界杯已经不复存在,后辈们还要继续努力
有一说一,加利亚尼免费招募来的球员当中也有不少失败成品,但我们不得不承认,在老一代球队管理者里面,加利亚尼确实是一个“王者”的存在,尤其是他曾经亲手打造出了那么出色的一支欧洲冠军球队。
当球队逐渐落魄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你又如何能指望仅凭一个人出门靠个人魅力化来的缘却能做成一道道山珍海味?尽管AC米兰确实利用适合的环境和条件玩出了类似足球经理游戏里面的一些桥段,但红尘落处毕竟要归于现实,而不是游戏……
2、进阶操作、升级阵容——马洛塔开启的“查缺补漏”型免签新时代
有老一辈的蓦然淡出江湖,就会有新生代出来抢占市场。在目前这些王牌CEO当中,先后在尤文图斯和国际米兰两家意甲豪门工作的马洛塔可谓是新生代中的佼佼者。
马洛塔的传奇免签大法,可能更为当下的年轻球迷所熟知
2010年7月,期待复兴的尤文从上赛季表现亮眼的桑普多利亚同时挖来了主教练德尔内里和体育经理马洛塔。刚刚来到都灵城的马总,是想施展拳脚大干一场的(毕竟首次登阶进入豪门工作,积极性还是很高的),连续引进巴里后防双星之一的博努奇(1550万欧元)、莫斯科中央陆军核心克拉西奇(1500万欧元)、卡利亚里边锋豪尔赫.马丁内斯(1200万欧元),租借来了意大利国脚前锋夸利亚雷拉、阿奎拉尼,但是发现效果一般(那个时候的博努奇是后防天坑,金克拉只会边路加速带到底一招鲜),尤其是马丁内斯,一来就受伤,孔蒂来了后连替补席都没机会坐上几次,逐渐淡出大众视野,根本没在球队阵容中发挥应有的作用,很多国内的尤文球迷甚至都不知道球队里还有这个球员的存在。
带领尤文重新走上意甲霸主地位的幕后团队,刚开始其实也是昏招不断,还好马洛塔能够及时拨乱反正
说句题外话,尤文球迷“口口相传”调侃的一马币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的,马总就喜欢买1500万欧元级别的球员。
2011年夏季转会窗口还没打开的时候,马总发现米兰迟迟还没跟皮尔洛续约,立马前去米兰亲自游说这位中场大师加盟球队。皮尔洛给尤文带来的不仅仅是精准的长传,更是球队中场气质的整体提升。
皮尔洛和比达尔(以1250万欧元从勒沃库森加盟)、马尔基西奥(自家青训出品)、博格巴(2012年从曼联免费加盟)组成的MVPP中场组合,成为了尤文球迷心中难以忘怀的经典组合,也成为了在整个欧洲都名列前茅的顶级中场配置,成功将尤文带进了2014-15赛季的欧冠决赛,无奈遇到了正处在巅峰期、拥有MSN的巴萨,最终1:3败北。
当年所向披靡的MVPP组合,如今都已经离开了尤文,但是辉煌的历程将永远镌刻在尤文球迷的心里
但是谁能想到,这么豪华的中场配置,总共只花了区区1250万欧元而已?!
尝到了自由转会市场的甜头后,从此马总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找到了免签的命门,开启了一年一免签球星的时代。
2012年的博格巴、2013年的略伦特、2014年的金斯利科曼、2015的赫迪拉、2016年的阿尔维斯、2018年的埃姆雷詹,直到2019年马总离开阿尔卑、远走梅阿查(即使马洛塔离开了,但是尤文还是继续传承了马总那种精准挑选优质免签球员的操作手法,2019年的拉姆塞和拉比奥特就是由马洛塔当年的副手、后来的接班人帕拉蒂奇签下的)。
2011年的尤文能够在沉沦多年之后复苏夺冠,并且从此一路高歌、蝉联意甲八连冠,这里面的玄机有马洛塔带来的不可估量之贡献。
能够完成这么多的免签或低价引入球星的神操作,马洛塔和帕拉蒂奇功不可没
即使刚来到国米不久,2019年夏季转会窗,马洛塔就为国米球迷带来了不少惊喜:首先凭借以前在尤文合作过多年的良好关系请来了孔蒂执教球队,其次为球队挖来世界级的后防大将戈丁(从马竞免签而来)、从热刺廉价请来了中场大师埃里克森、从曼联150万低价购入阿什利杨并租借意甲老熟人桑切斯、从佛罗伦萨租借来了曾经的青训小将比拉吉、从卡利亚里和萨索洛租分别借了意大利年轻国脚巴雷拉和斯特凡诺森西……最后大力提拔球队自身的青训力量,巴斯托尼和埃斯波西托这样优秀的青训队员,直接提拔到一线队,并且给了不少出场时间。
这些都是即战力,国米能够摆脱近几年的颓势,跟尤文和拉齐奥竞争冠军到现在,与马洛塔在转会市场上的操盘和球队建设的思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张康阳信任马洛塔,马洛塔也兢兢业业为国米服务,为他请来了孔蒂,重新打造了一支铁血蓝黑军团
纵观尤文和国米期间马洛塔的免签风格,可以总结出马氏免签大法的精髓是:必须做到质量和价格兼收,不能只挑一头。质量好水平高但是要价超过负荷,那不是咱的玩法,果断从自由转会球员数据库里面重新搜索换目标进行谈判;价格便宜但是球员质量达不到尤文和国米这样豪门的选材标准,那更不行,不能只图便宜而办不成事,浪费俱乐部资源、破坏球队名声。
马洛塔始终把球队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建队思路循序渐进,不搞大跃进也不搞保守主义,不愧为意甲第一CEO
虽然这种方法对球队阵容可以进行不打折扣的补强,但是在经济上并没有得到多少优惠,因为这种级别的免签球员,往往年薪和签字费都很高。
埃姆雷詹之所以在众多青睐他的球队中选择了尤文,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除了高额的薪水,尤文另外单独给了他1600万欧元的签字费;而拉姆塞的工资,直接周薪开到了44.7万欧元的程度,远超“球队老人”基耶利尼迪巴拉伊瓜因这些球星,仅次于C罗;“妈宝男”拉比奥特就更不用说了,作为经纪人,拉比奥特的母亲是为儿子争取,或者说挖掘尽了身上可利用的资源(不光是经济层面的),据说在跟尤文签订的合同中还明确了拉比奥特在场上只打哪些位置,坚决不打哪些位置……
从曾经的金牌副手到如今的独挑大梁,帕拉蒂奇在尤文体育经理的位置上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在完全市场经济体制范围内不可能有绝对的便宜和超值,只看俱乐部和球员双方通过谈判能够相互协商到哪个程度罢了。
3、小本经营、无奈之举——不得已而为之的续命方式
不是所有球队都有像米兰和尤文这样的豪门气质所带来的资源、人脉以及财力、物力,顶级联赛的中小球队、保级球队也需要有自己的方案在竞争激烈的联赛环境中存活下来。
而成本低廉、操作方便的免签加租借就自然而然成为了大家不约而同的首选。
不同于前两位豪门级别的球队,可以在自由转会市场上挑来挑去,对草根球队来说,只能在物美价廉型(尤其强调要价廉)球员中进行选择。
要么是因为年龄或伤病等原因能力逐渐下降的职业老将,比如前文中提到过的切尔奇,接连被马竞和米兰所淘汰,只能免签去意乙的萨勒尼塔纳寻找机会,继续自己的职业生涯;要么是初出茅庐能力还得不到认可无法在大球队立足的青训小将,比如大量球队的U17-U20阶段的青训球员,除了少部分非常优秀的可以直接进入一线队外,大部分球员只能自寻出路,先往低级别低层次球队去锻炼,踢出来了再谋求新的更好的环境。
以本赛季意甲升班马布雷西亚为例,2019年夏季转会窗口传进的巴洛特利(由马赛自由转会)、罗穆洛(从热那亚租借)、马格纳尼(从萨索洛租借)、比亚纳松(从多哈艾阿拉比自由转会),这种小本经营的球队,要想在意甲这种大舞台活下来,必须靠良好的运营才能继续生存下来。
他们一般会以球员数量来满足球队的正常运转(除了部分核心球员,小球队的一线队球员数量一般都会超过豪门大球队,而且小球队的球员进进出出比较频繁,甚至球员在小球队之间的相互流动也会比较多,存在不少球员“几进宫”某支球队的情况),而球员质量则不是主要考虑的问题。
小俱乐部的生存非常不易,财政情况紧张的他们更多需要思考如何开源节流,尽全力留在顶级联赛
小结
法国哲学家萨特曾说过:“对于过去我无能为力,但是我永远可以改变未来。”转会市场上不是处于一个静止不变的空间,也不是由一个个孤立的个体事件集合而成,转瞬间就一个突变事件,很可能就会影响整个市场格局,2017年内马尔2.22亿欧元从巴萨转会到大巴黎的动作影响了全球的足球市场甚至是资本市场。
虽然目前发生了很多神奇的免签转会操作,但是未来会有什么新的趋势?还会颁布什么新的法案或规则?我们暂时不得而知,但是我们永远在兴奋得期待中,因为自由转会市场因为其独特规则所带来的魅力,让投身其中的足球俱乐部从业者集中各种资源、力量和技术在其中奔走竞争,我们作为球迷,就静静享受这份足球带给我们的快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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