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 摄影、文字 林之云
很早的时候，
就知道“南橘北枳”的故事，
橘子和桔子差不多，
吃过不少，
但是从没有见过在江北生长的“枳”，
也许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它只不过是文人的一种合理想象，
或者是个比方。
那么，
到底世间有没有“枳”呢？
只有眼见才能为实。
昨天去平顶山，
朋友请我到一个山上会所去玩儿，
院子里圈养有鸵鸟、孔雀等，
还有两只麋鹿，
它们在园子里跳跃的姿态轻盈迷人。
园子的东墙是铁丝围起来的，
绿色的铁丝外还种植着一种植物，
长满了又长又尖的刺，
密密麻麻，
纵横交错，
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这厉害的植物有没有名字？
叫什么名字呢？
这种植物不光是身上长满了长刺，
还接着一种乒乓球大小的果实，
有的青绿色，
有的桔黄，
逆光看上去，
长得还不少呢。
有一些可能是熟透了，
掉在了地上，
黄橙橙的，
像是缩小版的桔子。
刚开始，
也就是第一眼看到它时，
我还以为是皂角树呢。
后来看到那种果实，
才知道是另有其物。
其中有一颗果实，
伸到了太铁丝网的里面，
橙黄，安静，
不事张扬。
园子里的麋鹿，
长着和梅花鹿一样好看的角。
巧的是，
眼前这又粗又大的刺，
不光是像皂角树，
放大后，
还有几分和麋鹿角相似的地方。
从另一个面来看，
它就更像是桔子了。
实际上，
它就是我们听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的，
大名鼎鼎的”枳“。
南橘北枳的”枳“说的就是它。
随行的朋友告诉我，
它叫铁篱寨，
光听名字就知道它的用途。
谁知道上网一查才知道它的大名。
这么多年了，
那个古老的故事听说了很久，
那句生动表现南北差异的成语也说过很多次，
却还是第一次在平顶山看到了它。
铁篱寨又叫臭橘，枸橘李、枸橘、臭杞、橘红等，
其果可供药用，
破气消积，
能治脱肛等症，
也可提取有机酸，
种子可以榨油，
叶、花及果皮可提芳香油，
用处还真不少，
唯独就是不能直接吃。
现在终于明白，
橘子也好，
桔子也好，
和”枳“完全不是一种东西，
它们只是同属一个亚科，
样子相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