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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辉煌读后感】《我与地坛》: 只有穿越苦难、忘却苦难、升华苦难后它才是财富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

了解过去,是对未来生活的激励;了解苦难,是对幸福生活的感恩;了解他人,是对自己生活的鞭策。因此,在春节假期,读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我觉得意义格外的不一样,算是我与《我与地坛》的一次对话。

一、苦难

金一南的《苦难辉煌》,我想大家都听说过,这本书详述了我党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穿越苦难,终得辉煌的恢宏历程。“穿越苦难,终得辉煌”,不仅对民族、对组织是这样,对个人来说也是这样。


很多鸡汤都说苦难是人生的财富,但我认为,其实苦难并不是财富,只有穿越苦难、忘却苦难、升华苦难后的苦难才是财富。

史铁生在青年时代残疾,对他个人来说,算是比较大的苦难,但他最终穿越了苦难,找到了文学创作这条路,成为了走好人生的信仰和支撑,也成就了自身的价值。


他忘却了苦难,说:“人从出生就奔向死亡,死是任何事都耽搁不了的事,既然耽搁不了为什么不活着试试看”。平淡的语言背后,谁都不知道曾历经多少心路起伏;他升华了苦难,为残疾群体呼吁,为时代不公呼吁,在本书中多有体现。


就像苏东坡的《观潮》诗中第二句“庐山烟雨浙江潮”一样,是经历风雨、穿越苦难后的观潮心情;就像那句禅语“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一样,是在“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懵懂、“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思索之后,再经历山水、穿越苦难后的生命体悟。


二、亲情

一样的亲情,对于每个个体来说,都可能是不一样的表现;对每个受体来说,都可能有不一样的感受。童年时,亲情多是温馨;青少年时,亲情多是羁绊;壮年时,亲情多是压力;老年时,亲情多是乡愁。


在史铁生双腿残疾后的最初几年,他总是摇着轮椅到地坛去,因为那里是“可以逃避一个世界的另一个世界”,但他却不曾想过给他的母亲出了一个怎样的难题。母亲希望他出去走走,但又担心他一个人长时间在外会胡思乱想,她想知道他在外面做些什么。


但又知道有些事不好问,“便犹犹豫豫地想问而终于不敢问”,只得说“出去活动活动,去地坛看看书,我说这挺好”;而当他在外待久了,她又去地坛找他,并且“她来找我又不想让我发觉,只要见我还好好在这园子里,她就悄悄转身回去,我看见过几次她的背影”。


多年后史铁生才听出,母亲的话“实际上是自我安慰,是暗自的祷告,是给我的提示,是恳求与嘱咐”;而当年他“被命运击昏了头”加上“倔强或羞涩”,让他的母亲“走过了多少焦灼的路”,等史铁生穿越苦难后,才更加理解母亲“艰难的命运、坚韧的意志和毫不张扬的爱”。


另外,在书中《记忆与印象1》篇中,史铁生描写了奶奶、二姥姥、姥爷、大舅等亲人,还间接地提到了姥姥、妈妈、父亲、伯父和叔叔的故事。读完这篇文章,让我感受到更多大时代背景下小人物的故事,或者说是小人物在大时代下挣扎或斗争的命运。当然,亲情也随着这些故事,慢慢地漫延开来,形成了有机的链接,就像大脑神经元的发展,最终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三、故乡

人对故乡的怀念和思归,不外乎是故乡的景、故乡的事和故乡的人,也就是很多文学或文艺作品中经常提到的乡愁。但当故乡物是人非,甚至人非时,你还会思念故乡吗?还会向往去到这样的故乡吗?


在《我与地坛》中,史铁生对于地域概念的故乡,是以“老家”来称谓的,这反映了他对于老家和故乡两个词的鲜明态度。我有时不经意揣测,也许是史铁生身体残疾的原因,又或者是他正好又成为了一名作家,他眼中的故乡实际上一直是心中的故乡、想象中的故乡,所以当他终于能亲自到故乡走一走、看一看时,他已经习惯性地不将地域的家乡称为“故乡”,而刻意选择另一个更不易引起歧义的词语——“老家 。


书中他提到:“人的故乡并不止于一块特定的土地,而是一种辽阔无比的心情,不受空间和时间的限制,这心情一经唤起,就是你已经回到了故乡。”很明显,他已经把“故乡”从地域上的概念,上升到了精神上的概念,也就是说,他偏爱把故乡当作是精神家园。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当一个人怀念初恋时,看似在怀念某一个具体的人,其实内心可能真正怀念的并不是某一个具体的人,而却是在感慨、缅怀流逝的青春和曾经美丽的心情。


四、生命力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生命力,是赋予有生命的生物的自然力,然而,有生命的生物,生命力就一定比没有生命的生物更加强大吗?臧克家的这首诗,其实很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


我认为,不仅生死生如此,身体健全或残缺也是如此。有些身体残缺的人,可能比身体健全的人还要有生命力,这种生命的张力或者说领悟力,正是来自身体的残缺带来的磨砺,因为身体的被禁锢,反而使思想或者说精神、灵魂得到更大的自由和放大。


前段时间,躁狂抑郁症患者金晓宇,通过翻译来支撑人生道路、实现人生价值的故事在互联网盛传而广为人知。而史铁生作为一名作家,他的这种顽强的生命力,也通过他的文学作品或者说文字完美地体现出来了。《我与地坛》中,他与地坛里的古建筑对话,他与地坛里的蓝天白云对话,他与地坛里的阳光月影对话,他与地坛里的花草虫鸟对话,他更与地坛中的自己对话。


在他眼里,一年四季可以是时间,一年四季可以是乐器,一年四季可以是声响,一年四季可以是景况,一年四季可以是万物,一年四季甚至可以是虚幻的梦境。因为命运的磨砺,他已经拥有了上帝的视角,可以与当世的万物,甚至与穿越时空的万物进行对话。这种生命力,当然要比健全健康的我们更加强大,也必然要给健全健康的我们更大的视觉冲击和心理感受。

我觉得韩少功对他评价实为中肯:史铁生是一个生命的奇迹,在漫长的轮椅生涯里至强至尊,一座文学的高峰,其想象力和思辨力一再刷新当代精神的高度,一种千万人心痛的温暖,让人们在瞬息中触摸永恒,在微粒中进入广远,在艰难和痛苦中却打心眼里宽厚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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