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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胜五羊本田摩托

小引:今天收到大学校友会寄来最新一期《校友》杂志,厚厚的一本。感动感谢。细细翻看,熟悉的校园,不熟悉的面孔,还是那股气质。由此找出一篇文章分享,写于2015年大学毕业20年之际。几年过去了,但是对学校的感情,永远不会过时。

看了这么多篇同学们回忆校园生活的文章,感动得稀里哗啦。校园匆匆四年,大家有很多共同点。毕业后,每个人的轨迹更多地呈现出差异性,离开校园20年的日子,其实也很值得写。就像一首粤语老歌《一首歌一个故事》所唱的——“时间愉快掠过,有理想但是傻,也都不错”。(我来广州的收获之一是学会了粤语)正好广州同学刚刚聚了一次,还没返校,大家就感动得稀里哗啦。于是手痒,再向RUC91投稿一篇,记录“广州兵团”20年的历程。

1995年6月,“广州兵团”部分同学在校门前留影

离开校园

到广州工作,对我来说完全是一次邂逅,再变成一生的归宿。大四上学期,开始琢磨工作问题。那时没有什么职业规划的概念,文科的中文和工科的机械,都是“万金油”专业,我没有奢望,只求进个正式单位。成绩决定留京无望,本身对留京也无甚兴趣。有一个同乡在农业部,工作十多年了,还两家人合住一套两居室,严重打击了我对北京的预期。不如归去,首选方向是回原籍,到成都求职。

1994年12月的一天,系里通知“南方日报来要人,有兴趣的同学去面试”。我还以为南方日报在南京呢,那儿美女多,可去。班上四个同学一起坐地铁到石景山面试,才知道南方日报在广州。广州也行,我老家在川东一个偏远乡镇,能在大城市工作已经阿弥陀佛了。

1995年寒假,我们中学同年级在北京的同学,组团回成都参加人才招聘会。我没去,赌南方日报会要我。果然,寒假刚过,商调函就来了。求职只求了一个单位即成功,看上去轻松,后来才知道,去面试的四个同学,人家看中的第一人选是班长廖洪雁。他可以留京,权衡后放弃了南下,又为我美言推荐。所以,我必须要感谢廖班长!

1995年6月,毕业季,各种组合留影、聚餐。国会的冯志东和国政系的李凤舞拉起了“广州兵团”的大旗。清点人数,有30多人,大家在校门口、图书馆前留下了珍贵合影。人员基本覆盖了各个专业,遗憾的是女生偏少。广东同学自然是因为回原籍,外省同学差不多跟我一样,都是随遇而安。

1995年7月10日,我和新闻系双学士、未来的同事杨红雨登上南下的列车。广州,我们来了!

在图书馆前离校留影

初到羊城

1995年国庆节,“广州兵团”在广州第一次聚会,在天河区的总统大酒店。彼时对广州地理还不熟悉,我和同班同学、在珠江啤酒厂工作的吴显旅打车去的。聚会的人员已记不清了,只记得冯志东俨然回到自己的地盘,意气风发。这间酒店档次不低,大家AA,刚领工资不久,心痛不已,只能强装笑颜。

刚参加工作,还保留着浓厚的学生气息。业余时间,大家相互串门。国经的孙超和劳人的吴向荣在粤海集团工作,宿舍在我单位旁边,两人合住一间两房一厅(等于北京的“两居室”);我同班的女生肖榕在花城出版社工作,档案系周晓兵和蒋祖生在广州市房地产档案馆工作,也是这样的居住格局。法律系的易竹敏在广州市检察院工作,宿舍在郊区罗冲围,更宽敞,还望江景。

当然,这是单位福利好的,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我们一批进南方日报20多人,来自全国各高校,人大有三人,除我和杨红雨,还有新闻系的卢嵘。我们住在由印刷厂车间改造的宿舍,一名博士住单间,其它人都是两人一间,约20平方米,卫生间洗漱室公用。卢嵘住了一段时间,自己到外面租房了。吴显旅和会计系的张家波、斯叶青以及工经系的卢长浩,在珠啤的宿舍跟大学没什么两样。档案系的谢继红在华南农业大学校办工作,就在办公室里屋摆了一张单人床,端的是白手起家。

“广州兵团”有一名特殊成员,还在住学生宿舍。她就是我同班同学龙迎春,被保送到中山大学读研究生。我去看她,长驱直入中大女生宿舍,一间房住三名学生,挺宽松。当时就想,人大的基础设施要加强。管理要人性化,看看人家!

1996年11月在华南农业大学聚会

喝高了任性

聚散离合

工作初期,很喜欢在宿舍搞小范围的聚会。既有气氛,也为了省钱,显然还是大学作派的延续。历史系的女同学曹聪在广东省政府工作,宿舍是一个单间,自然成了聚会的好地方。她的当家炊具是一个电饭煲,又做饭来又煲汤,味道挺好,就是等太久,饿得不行。我在宿舍也搞过聚会,从食堂买来熟菜,用电子瓦罐煲汤,配上几瓶啤酒。煲汤在广州的重要性,就像和面在北方,去酒楼喝汤太贵,逼得我们迅速掌握这一技能。

借工作之便串门,看看同学的工作状况,也是一大乐趣。我当记者跑法院线,正好法律系龚德家在广州中院,时不时去跟他吹吹水,他谈法律信仰,我谈新闻理想。我们大学宿舍同楼层,他能侃,嗓门大,响彻全层,当了法官变得斯文了。我下乡扶贫,跟当地签项目合同,专门找他咨询,亲同学果然给力。又到粤海集团吴向荣处,他在人事部门,办公桌上一堆求职简历。他说:“太多了,好多只是看个封面,就淘汰了!”想必自己也是从这样的简历堆里突围,得打好呢份工啊!

当学生色彩褪去,职业人色彩逐渐浓厚;当单身狗越来越少,二人伴侣、三人家庭越来越多,同学间的往来频率必然下降。这是一条不可抗拒的规律。进入新世纪,“广州兵团”成建制的聚会少了,但彼此始终保持着一份挂念。小范围的碰头不会中断,我和吴向荣都喜欢打桌球,时不时地约战两盘。

2005年12月,“广州兵团”举行了毕业10周年聚会,地点在五羊新城一处歌厅。那时,有娃的都很小。我小孩才两岁多,正好岳父母返乡、妻子出差,我来带小孩,只好托付给邻居。女同学没呆多久纷纷告辞,剩下一帮男同学。“人来疯”冯志东于是有了才艺表演机会,赤裸上身大跳“艳舞”。

除了这次主题聚会,婚礼也是聚会的良机。李凤舞、冯志东吆喝“我婚了”,大家明白,“广州兵团”的集结号吹响了。

“广州兵团”的成员,是一个动态变化的过程。有人来,有人走,有人来了又走,有人走了又来,中坚力量是一帮扎根在此的同学。每个人的职业生涯都有一个“易动期”,我也有机会到北京,或者回成渝,最终还是留在广州。龙迎春研究生毕业后在广州日报工作,现在派驻北京记者站,仍然是“广州兵团”的一员,也可以说脚踩京穗两只船。肖榕在广州呆了三年,考研回人大,在北京工作了。陈伟栋的路径刚好相反,在山西工作没多久,考研回人大,到广州来工作。王武胜毕业后茂名石化工作,后来调到广州。任世武2002年从贵阳跳槽到本报,和我成了同事,一年后又去了北京。吴显旅从珠啤出来,到北京又回广州,花落中山。罗承林在广州晃悠了一圈,还是奔深圳去了。

这是我们班的情况。其它我知道的,卢嵘早已离开本报赴京。劳人院的杨德勇工作后考研到中山大学,毕业后短暂地与我做了同事,后来到立白集团,再后来到了中山。今年又冒出几张新面孔:土管系的席运江、国金的王强、工经系的蔡晓晖。相比之下,工作之后跳到深圳去的同学更多,包括国经系的美女娄放魄,先在广州后到深圳。还是特区的吸引力高哪。

1996年3月,在曹聪宿舍开生日party

2013年冬至,肖榕重返广州,李凤舞以墨宝相赠

再度出发

时光行进到了2015年,年初某天,我接到冯志东电话,要我来牵头组织“广州兵团”毕业20年庆事宜。“兵团司令部”三巨头孙超、李凤舞、冯志东日理万机,不能亲自主持,委任我为“总参谋长”。得,谁让我爱凑热闹呢,再说为同学们办事,也是应该的。

细细一数,“广州兵团”绝大部分还是毕业时那帮人,加上几名新成员,现在要把散落的珍珠串起来。打了一通电话、建起微信群,同学们的热情不减当年,失联的只是少数。再众筹活动经费,咱不是20年前的囊中羞涩职场初哥了,至少不用为在哪里搞聚会发愁。

今年3月、4月、6月,我们举行了三次聚会,一次比一次high。20年过去,呈现出“三个没变”和“三个少数”的特点:大口喝啤酒的作风没变、打拖拉机的水平没变、钻桌子的觉悟没变;没换工作单位的是少数、没发福的是少数、没结婚或婚而不生的是极少数。4月在孙超的公司聚会,谢继红痛骂牌局对家,当年响彻在学一五楼的怒吼声,还是中气十足。

6月27日第三次聚会,同时要完成筹委会的作业:拍摄个人专访。相比北京的专业条件,我们很山寨,请了一位摄像师,拍摄每个人的简短感言,以“1991级广州兵团”旗帜为背景。在此先剧透一下若干精彩感言:法律系双学士王朔说:“感谢人大给了我一双法眼”,冯志东说:“如果还有一次选择,我一定还上人大!”,贸易系双学士卢正刚最坦诚:“各位同学来广州,吃喝我包了,我的手机号是……”

然后集体高喊“91广州同学,心系母校、感恩母校、祝福母校!耶!”

“广州兵团”经历20年的磨砺,已从青涩步入成熟。我们能在这里扎根立足,得益于实践人大精神,也得益于广州同学的互帮互助。“广州兵团”不是简单的组合,而是形成了团队凝聚力,使每一名成员不由自主地被感染、被激励。

“人大红”理性、深邃、大气、包容,与广州的城市风格高度契合,成就了我们,也鼓舞我们再出发。回到文首的那首老歌,唱出了我们的心声——“犹如人生之歌一开始不休止,唱每一首歌一个故事,为着前路永远冲刺!”

本文2015年7月写于广州

2015年6月27日,齐声送上对母校的祝福

聚会的主题之一是打拖拉机,重温校园时光

责任编辑: 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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