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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化猫第7集什么意思】《怪化猫》:少女受旧社会压迫,嫁入豪门,出轨无脸男,死在谎言中

在《怪化猫》系列故事中总是充满隐喻和伏笔,兼具插入、倒叙等情节设计,提高了观众的观看难度。但是同时也给观众带来了无穷的观看乐趣。

这样别开生面的观看体验,让《怪化猫》即便是上线的十几年后,也依旧吸引着无数观众。

今天笔者要分享的其中一集,《无脸怪(无颜怪)篇》,它被称为是《怪化猫》系列中最烧脑的一集。

一生都被旧社会压迫的少女,被母亲逼着嫁入豪门;却在此后,出轨了物怪无脸男,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与命运抗争,最后却死在了谎言之中。·

《无脸怪篇》一开始,便是针对女主的裁决现场。

日置藩藩士佐佐木一家的灭门惨案,凶手是佐佐木当家人的妻子,蝴蝶。

也就是本篇的女主。

庭院的腊梅依旧如往日那般静静伫立在枝头。

只是它们不再如往日那般洁白;

而是染上了血腥的红。

蝴蝶站在红梅之下,

满含倦怠的双目空寂地看向远方,她感叹道:

啊……轻松多了。

次日,蝴蝶被斩首;

本篇完。

咳,当然是不可能的。

背负命案的蝴蝶被关入了命案,等待着斩首刑罚。

而他的对面坐着另外一位犯人;

因为卖假药被关进来的吃瓜第一人——药郎。

为了吃到第一口瓜,药郎热切地与蝴蝶套近乎;

然而这次的女主十分高冷,并表示老娘一心求死。

在药郎的盛世美颜的攻击下,她不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让狱卒来管管面前这个话痨。

不是说好监狱也十分男女生宿舍的吗?

怎么这个监狱还男女混住呢?

药郎一直强行搭讪,他想要诱导蝴蝶说出真相。

这场灭门之案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怀疑一切都是物怪所为。

然而一心求死的蝴蝶并不搭理药郎的反复试探。

她否决了那些由药郎臆想出来的杀人场面,并表示:

人就是老娘杀的,男人只会影响她领盒饭的速度。

药郎头一次遇到嘴这么硬的女人,职业生涯惨遭滑铁卢。

就在他没有头绪时,一缕浓烟渗入了监狱。

随着浓烟的渗入,一个戴着狐面敦盛的男子闯入监狱。

他想要带走蝴蝶。

秉承着“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的人,一定不是好人”这一定律,

药郎断定这人便是物怪的“形”(真身)。

然而,药郎能够辨别物怪之“形”的退魔剑,并没有露出两排洁白的小牙牙;

仅仅是在“咔哧咔哧”作响。

魔剑:营业了,但没有完全营业。

眼前的面具男显然并不是物怪的“形”。

至少,不全是。

蝴蝶见到面具男的时候,比见到药郎要激动得多。

憧憬、紧张,又痴迷的眼神,无疑都证明了蝴蝶对眼前男人的炽热情感。

笔者看出来了:本篇的女主,她并非颜控。

面具男并非物怪之“形”,药郎不能阻止他带着蝴蝶离开。

他只是告诉蝴蝶:

想要离开此地的话,此地即是牢狱;想要留在此地的话,此地即是堡垒。

男主的话,必然都是考点。

但蝴蝶显然是一个学渣;

还是一个恋爱脑学渣。

药郎问蝴蝶:你想回去那个地方吗?

男主口中的“那个地方”,指的是蝴蝶的家,一个充斥着怨恨与鲜血的地方。

药郎的问话仿佛是一把钥匙,它让蝴蝶一扫原本的佛系与迷惘,戴上了一层漠然的面具;

此时的蝴蝶用变调的声音回答:无妨。

人类更可怕,因为还是有心地善良的物怪。

心地善良的物怪——面具男带着蝴蝶扬长而去。

临走之前,还恶趣味地送给药郎一张“面具脸”。

面具男:让你仗着脸好看撩我老婆,哼。

在路上,蝴蝶询问面具男的身份。

但面具男显然并不想回答,只是说:我是带你逃出牢狱的人。

面具男:如果你非要知道我的姓名,可以称呼我为红领巾。

时间回溯到一切尚未发生之前。

此时的蝴蝶正待在厨房,四周传来讥笑与谩骂之声。

这一幕背景中的屏风要画一个重点。

屏风上的画面刻画了蝴蝶作为当家夫人,在夫家中的地位。

从画上呈现出来的情景来看,蝴蝶没有地位。

蝴蝶:你以为你很幽默?

这里的细节设计,说明了蝴蝶从一开始就没有被夫家接纳。

身处厨房的蝴蝶与这个家格格不入,她十分绝望;却又泥足深陷,难以脱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面具男出现。

他递给了蝴蝶一把刀。

《怪化猫》中对于杀戮场面的刻画一向怪诞而隐晦,这里也不例外。

一切由一声惨叫拉开序幕,随后,蝴蝶手中的刀蓦然沾满了鲜血。

随着梅花状的血液滴落,

背后的屏风开始转动,上面出现了一幕幕有关蝴蝶的杀人回忆。

她低声呢喃着: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都是您救了我。

此处是一个伏笔,蝴蝶是被谁所救?为何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拯救?

第一个问题的指向性很明显,救人者是面具男(对应的是前面蝴蝶说物怪善良);

而第二个问题,便是观众接下来需要理清的剧情线索。

短暂的回忆之后,时间又拉回到当下。

面具男正劝说蝴蝶回家,否则她将永远无法摆脱戴罪之身。

然而蝴蝶却执意不肯。

此时的面具男不断得更换这脸上的面具,这代表着这一刻他同样思绪纷乱。

在屡次劝说无果后,面具男似乎放弃了想要蝴蝶回家的想法。

他做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举动:

向蝴蝶求婚。

蝴蝶心中本身便对面具男心怀钦慕和感激,又怎么会不同意。

甚至,她十分欢喜。

作为物怪,面具男的结婚速度自然与我等凡人不同。

只见数道屏风随着他的驱使,从地面升起。

逐渐构建成了一个密闭的房子。

在这个由屏风构成的房子中,面具男和蝴蝶换上了喜服。

这场婚礼的参与者只有蝴蝶一人、面具男一怪。

而宾客的角色由无数面具承担。

墙上的面具,纷纷对婚礼的主角进行祝福;

场面十分诡异,但蝴蝶依然很开心。

她娇羞地看着自己未来的夫君,心中满满的,都是憧憬与幸福。

所有人都以为,这场婚礼能够顺利地完成。

却没想要,它迎来的不速之客——蝴蝶的母亲。

蝴蝶母亲的脸上戴着般若面具(恶鬼面具),她不停地说着客套话。

随着母亲的抬头,场景一转,来到了蝴蝶的童年时代。

在蝴蝶的儿童时期,母亲总是戴着面具将自己装扮成慈母的模样。

她逼着蝴蝶学习琴技。

而此时蝴蝶面上戴着的,则是惊惧下的乖孩子面具。

看到这一幕,蝴蝶不禁掩面哭泣。

顺着面具男的视线,能够看到房间中蓦然出现了四个天秤。

天秤倾斜,象征着物怪出现。

场景又回到了案发现场,蝴蝶夫家人的尸体被悬挂在空中。

而药郎,正在命案现场拍手手。

他用平假名给自己画了一张脸。

好家伙,没有脸就是你在案发现场拍巴掌的理由?

药郎在空中写下了一个“面”字。

然后开始了日常装b:所谓的脸不过就是人类的外形;

如果我承认面具是我的外表,那么这个面具,就将成为他的外表。

药郎:巴啦啦能量,呜呼啦呼,帅哥变身。

念完这一段咒语,药郎的神颜就回来了。

面具男一看见这张脸就来气,当场又和药郎打了起来。

甚至还故技重施,打算用一阵烟将药郎的脸又变回面具。

然而药郎对此早有准备:祭出一面镜子,反弹攻击。

被迫照镜子的面具男不断切换着面具,最后定格在了“痛苦面具”上。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镜子映照出来的场景,是蝴蝶最为熟悉的厨房。

随着面具男的倒下,周围因他建立起来的婚堂也尽数坍塌。

眼前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这让蝴蝶再一次陷入痛苦与绝望之中。

面具脱落,面具男消失。

蝴蝶:我那么大一个老公呜呜呜呜。

药郎:变成紫烟被我封印啦。

药郎是真的损,不仅用符咒封印了面具,还竖起了高墙。

蝴蝶周围刚刚还是喜庆的屏风,现在就是丧事一样的白。

配合着刚刚的“死老公”场景,就还挺应景的。

随着药郎的引导,“真”与“理”也随之出现。

蝴蝶的一生,就这样赤果果地被展露于人前。

她自幼丧父,母亲深谙“洗脑要从娃娃抓起”。

于是打小便对蝴蝶灌输“嫁于武士家(大户人家)是无上荣耀”的观念。

蝴蝶从小被母亲困在房中,学习者如何成为一个贤妻良母。

在学习过程中,只要她犯一点错,接下来要面对的,就必然是严厉的苛责。

童年时期,蝴蝶第一次放弃了自我。

属于孩童的天真与烂漫,逐渐从她的身上抽离;

然后离她越来越远。

蝴蝶第二次放弃自我的时间,是在她出嫁的时候。

结婚当天,她的夫家显然对她十分不屑。

讥笑嘲讽、品头论足。

于丈夫而言,她不过是用钱买来的仆人。

或许连人都不算,货物而已。

而此时她的母亲,却对着夫家感恩戴德。

只因为她将成为豪门的妻子。

蝴蝶沉默的站在一侧,仿佛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

她的身体呆在这里,灵魂却随着指引逃到了画中。

她知道,这一次,她失去的是少女对于爱情和自由的渴望。

如今留在夫家的,不过一具皮囊罢了。

蝴蝶想,她是不后悔的。

在樱花树下,她遇到了面具男。

那个男人,不仅仅是她的救赎,还是她的挚爱。

然而这一切终究是她的幻想。

现实中的她,依旧身处煎熬之中。

丈夫的蔑视和讥笑像是一把磨人的钝刀,她摆脱不掉,只能痛苦不堪。

直到有一天,面具男从画中走出。

他递给了蝴蝶一把刀。

……

听到此处,药郎将手中的镜子,转向了蝴蝶的方向。

他让蝴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你杀死的人,究竟是谁?”

随着蝴蝶的回答,画面中出现了无数个蝴蝶的尸体。

各种各样的死法与死相,冲击着蝴蝶,也冲击着每一个观众。

原来从头至尾,蝴蝶杀死的人,只有自己。

镜子中的她,抱着的并非是面具男被封印后的面具。

而是她自己的面具。

或者说,是蝴蝶的脸。

真相随着蝴蝶的崩溃而揭开。

原来,物怪真正的“形”,是蝴蝶。

母亲的压力、失败的婚姻、旧社会的压迫、自身的懦弱……

蝴蝶一直被禁锢、束缚,周围的一切都是折磨她枷锁,但她却依旧渴求着自由。

懦弱的她无力去改变现实,只能放任自己心态扭曲。

她幻想出了面具男,一个包容她、爱护她、愿意给予她无限自由的男子。

然后,她爱上了面具男。

蝴蝶是自裁的,她死后的执念化作物怪;

一次又一次制造幻象,让她以为是自己杀了丈夫满门。

她以为这是自由,却困在这场虚假的救赎中,泥足深陷。

药郎曾经对她说出的那句话:

“想要离开此地的话,此地即是牢狱;想要留在此地的话,此地即是堡垒。”

无疑是对她此时处境的最真实写照。

逃避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有勇敢面对,才能真正解脱。

蝴蝶想要获得自由,可她选择的方式,却是用自我了断的方式逃离。

殊不知,这样的做法,只会让她从一个囚牢,进入另一个囚牢。

药郎化身小金,斩除了物怪。

而此时的蝴蝶同样释然,迎来自己真正的救赎。

她捧着手中面具男留下的残片,落下满足的眼泪,安然离去。

讽刺的是,现实中,这里再次传出了佐佐木一家的声音。

人间恶鬼依旧,他们骂骂咧咧地催促着蝴蝶上酒伺候。

而厨房之中,再无人应答。

本篇的故事到这里,也就彻底结束。

关于《无脸怪》,很多人的看法都是:这个故事中,从头至尾只有蝴蝶一人在自导自演。

无脸怪是她,物怪“蝴蝶”也是她。

所谓的救赎就像是她的自杀一样荒诞可笑。

从头到尾都不存在。

但是笔者觉得,这样的解释对于蝴蝶而言过于残忍。

于是笔者在绞尽脑汁之后,又想出了另一种解释。

首先,蝴蝶无疑是自杀的,在婚礼上,蝴蝶夫家曾说过“上一个媳妇是自杀的”。

这一处无疑是对蝴蝶结局的暗示。

而物怪出现的时间,应该是在蝴蝶的婚礼上。

此时的屏风画上出现了一只手,勾引这蝴蝶的“自我”追随而去。

至于面具男究竟是蝴蝶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的物怪。

笔者这里的解释是,面具男是物怪的一部分。

蝴蝶这种幻想出一个恋爱对象的情况无疑是精神疾病的一种。

用唯物主义解释只能是“自导自演”,然而《怪化猫》中却是一个物怪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蝴蝶和无脸男不是同一人的最佳证明,就是退魔剑对于“形”的判断:

无脸男并非是物怪的“形”,而蝴蝶却是。

从这一点就能证明,无脸男和蝴蝶虽然同出本源,却也独立存在。

蝴蝶是主体,无脸男是从属。

物怪“蝴蝶”的存在对应的是自由,“无脸男”对应的则是爱情的部分。

无脸男是爱着蝴蝶的,他因爱与守护而存在,所以他是蝴蝶的从属。

他存在的意义,即是蝴蝶。

“形”已经确定,接下来就是“真”。

这很明显,蝴蝶的一生都承受着折磨与压迫。

懦弱、渴望、痛苦,这些都是物怪的“真”。

由此,便诞生了“理”,懦弱的蝴蝶无法反抗压迫与现实,于是将屠刀一次又一次的伸向了自己。

童真的自己、渴望爱情与自由的自己、勇敢的自己……

最后,她用屠刀终于放过了灵魂,伸向了自己的皮囊;

也就是生命。

蝴蝶说无脸男一次又一次救了他,是因为她认为无脸男给了她爱情、自由、勇敢、和纯真;也救回了它们。

这一集中,有一个细节十分有趣,那就是窗户。

窗户一直出现,可是窗外的景色却从未改变。

蝴蝶看向窗外的行为,寓意着渴望自由;然而窗外的自由却是一成不变的、虚假的。

窗户的细节,是创作者暗示蝴蝶一直在做无谓的挣扎。

她向往的东西都是假的,所做的一切自然只能是徒劳。

同时,窗外的景色也是蝴蝶内心的投射。

她曲意逢迎、妥协顺从,但是内心的追求却从未改变。

蝴蝶向往的从来都是“自由”。

只可惜,就连她日复一日看向窗外的“自由”,都是假的。

纯洁的白色梅花因为罪孽而染上鲜红;屏风上的梅树对应了蝴蝶与无脸男相遇时的梅树背景,证明了这一切都是虚幻;镜子与灵魂,一个映照的是蝴蝶身处的现实;一个映照的则是蝴蝶的内心……

出了这些细节之外,本集的面具元素也是一大亮点。

动画中出现的面具借鉴了日本传统舞台艺术——能。

一种需要佩戴面具进行表演的歌舞剧。

能的存在,最重要的部分即是体现人与神鬼之间的沟通。

应用在《怪化猫》中,恰如其分。

值得一提的是,本集中大量运用了换幕效果,不仅仅是为了体现蝴蝶人生的戏剧性,同样也暗示了这一集中的时间线。

或许在观众眼中,蝴蝶已经走完了一生;然而在故事中的现实中,过去的时间不过一瞬。

从最后蝴蝶的丈夫催促她倒酒便足以说明,此时蝴蝶的自杀尚未被人发现。

对于他们而言,蝴蝶不过是刚死罢了。

刹那即是永恒。

蝴蝶的悲剧,归根究底还是因为那个时代对于女性的压迫。

无论是她的母亲,还是他,不过都是时代裹挟下的一介浮萍。

所有人都是蝴蝶,但也并非所有人都如同蝴蝶一般。

可笑的是,蝴蝶们的不幸各不相同;那些恶鬼相却是千篇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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