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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踩高跷)梦见踩高跷是什么意思

最近,我正在进行美丽的追踪,追踪时间深处闪闪发光的星星。

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可我努力地穿过一道道时间与空间的阻隔,将人都化在茫茫尘世的万象分辨之中。梦里梦外都在转移身体的流量,让意识向内运动,以意识的大流量,试图来冲开那道记忆紧闭之门,将青春驿站里隐蔽的东西寻找出来。

当我从内视觉中,逆时间水而上,终在一片芳草地,逼仄的空间,追捕到了那闪光的物质。我站在那空旷之中,模糊地辨认。再一步步向事情的本身靠近,思维的牵绊就在这里被挂住。味觉里还不断地飘来旧时光里熟悉的味道,并伴有隐隐地唏嘘之声。再中心下移,故乡反光的能量就与我在这里相遇了,弥漫的感觉中还有纯粹的芳香。那物质闪现出来,我渐渐从心眼的变焦中看清楚,原来那闪烁的物质,是与我生命紧紧相连的私人词典。词典被风轻轻翻开,真真切切的《喜洋洋》音乐,便响了起来。

喜洋洋

随着小弟一声喊:“走”。大哥打击的扬琴,我吹的竹笛,大弟拉小提琴,小弟在两根二胡的琴弦上走动着情感,四种乐器联动着我们兄弟,家也在快乐乐句不断地滋生与生长中充满着和谐的气氛中。4兄弟在音乐的走动里彼此照应,眼睛欢喜地注目着彼此,生理节奏与音乐节奏的契合,使人人都面带笑容地让音乐讲述着自己。

一点不错,喜洋洋器乐小合奏,正从我们家旧生活的门窗,散发出乐句来。那欢快的节奏,活泼的音乐情绪,正感染着我们自己与楼上楼下的邻居们。

心里的花朵,从我笛子的七个孔中不断地绽放、跳跃,音乐鲜活的情感花朵,又从眼睛里飘到心怀。从心里发出的快乐之声,就是这般,破除寂寞,将我们年轻生命里的活泼、热烈的情绪,和着我们血液里的青春之色,都在乐曲中表现出来。妈妈就在喜气洋洋的氛围里忙碌着家务。

那时,为了更准确地理解音乐,大哥有时强调,演奏乐句要稳,乐句要跳跃,不能拖沓。这曲子是通过传统的人们敲锣打鼓、划龙船、踩高跷等过年过节的气氛,以乐句表现人们张灯结彩、燃放烟花爆竹、载歌载舞、舞龙舞狮等情节,所以音乐合奏要有红色的感染力。不要只想表现自己的个人乐曲与技巧,快的要等一等,慢的赶一赶,自明喜洋洋音乐“喜”字的内涵,来,再合奏一次。

一次次的排练,终于使喜洋洋的音乐和谐动听地在家中悦动起来。四兄弟就如快乐的音符,在乐句的跳跃中,激发一种热情。那音符不用翻译就能听懂的愉悦,总是将演奏者的兄弟们与生活里的听众,带入一种喜庆与节日的欢快之中。合乎节奏和节拍的生活,相生着快乐的精神节奏。妈妈时常在音乐中微笑着句逗,孩子们,这一曲奏完,就开饭了。

欢快是讲氛围的,《喜洋洋》小合奏在我们的生活词典里戛然而止。闪烁的词典自动从生活中分解,演奏中不是大弟的小提琴断弦,而是家庭陷入困境与沉默之中。家父突然得病,我们只好把欢乐的音乐放下,照料护理家父,直到家父去世这段时间,都再也没有演奏过喜洋洋的乐曲了。

我们心不甘地将喜洋洋丢在青春岁月的存在里。跟随着家母与外婆,度着没黑没白艰苦的日子。我们也没有能力让困窘生活里,真实的词语发出喜洋洋的美声来。除上缴我工资的全部20元人民币(学徒第二年),讲空头政治的那个时代,有力气没有地方使,只能用调侃来愉悦家母。好让整天为生活奔波犯愁的母亲,板结的脸谱上,也能露出一些笑容来。

外婆与我们兄弟不同,她老人不吭不响地在山脚边开辟了一片菜园,说可补贴家用。我们没有历练的兄弟,就在外婆的带领下,放下身段,上下班前后,就到菜园里去劳动,客观上也使我们走上了通达生活现象之道路。

菜园成了我们的一种期待,为生活,也为喂养我们自己。八小时以外的时间,我们全家合力扩大菜园,烧荒、挖地、整理地皮,解决浇水问题,还专门在菜地中间,挖了一个深水坑,以南泥湾精神,用几个月零碎的时间,将梯田状的菜地,整理的有模有样。菜地由生,渐渐种成熟地,我们花费了2年多的时间。

菜地成了我们生活的另一空间,清晨,去浇水,看着绿油油一片的小白菜,那挂在竹竿架上长长的豆角,那叶硕大的长势良好的毛芋,心里还真是甜甜的。现在除了荤菜,我们家基本不用买了。在外婆的示范与带领下,用我们的手,改变我们的生活困境。当我眼睛与那沙土地上长势良好的花生相遇,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再自我欣赏绿色的小白菜,红色的辣椒,紫色的茄子,韭菜、空心菜等等,突发奇想,这些有着自己汗水的蔬菜,不就是我们家人从心谱上共同演奏的新的特色音乐吗?地下的胡萝卜、马铃薯、毛芋,是低声部;而那疯长的丝瓜、豆角就在高音区;茄子,韭菜、空心菜、小白菜、菠菜、蓬蒿就在五线谱的中部。它们组合在一起,不就是绿色的另类《喜洋洋》音乐吗。看着这些如音乐的蔬菜,我心中乐句和着菜园绿色,还真通达成新的音乐颜色了。

此在如其本然,这菜园里直观思维也能滋养领会的情绪。人们常说“秀色可餐”,我选择一些蔬菜拿回家,并告诉兄弟们我感觉上的发现,小弟说,哪天我要带着二胡到菜地去,让蔬菜也听音乐。听说外国拉琴给牛听,产奶都多些,我也要试一试,大弟说,星期天上午,我们俩一起去,也让我们家的菜,听听音乐。蔬菜喂养着我们,我们也慰劳蔬菜一把。

要解释“存在总是某种存在者的存在”,得依照各种的存在领域与各人的领悟能力。正如我们兄弟从音乐空间转入生存空间一样,反其道而行之,以生存为第一要素的生活方式,其实是生活本身生长出来的。这种自然本身固有的联系,在存在与时间中,不能说是诗意的栖居,却给了我们兄弟成长过程中另一层面上的新感觉。生活词组的变化是有时代性的。人虽生活在词与字的组合之中,可也不是随意就能搭配的。

北京是新声音与新词语的发布中心,当我们兄弟很市民化的在菜园里耕读生活,也在觉知中寻找远方的事物时,一个席卷全国的新组词风暴,将我们兄弟又重新卷回到了书桌前。

那是一个星期日的下午,大哥召集全家人开会。宣布一条使我们小兄弟都不敢相信的消息。我与妈妈协商好了,放弃菜园地。地都种熟了-----,哥接着说,这菜园与我们有情感,我们的外婆,为了我们生活好一点,最后就倒在了菜园里。哥说着激动起来,声音便成哭声-------过了一阵,从口袋里拿出手绢,自己擦着眼泪,又接着说,我们要记住外婆,为这个家,所做的一切。

不过,放弃是有条件的。什么?大弟抢着说,把粪桶砸了,不就完事。妈妈很严肃地说,小三子,你敢。小弟不紧不慢地说,妈,留着干什么?那也是个东西,送给别人家不能用啊。大弟又说,这下可以安心拉琴了。哥立马说,琴也要少拉。话还没有说完,都不要急,小弟说,那我们干什么呀?有新任务。什么,参加高考。啊------

听我把话说完,国家又恢复高考了,现在离高考时间也只有半年时间了,我们放弃菜园,就为能到考场放个屁。我们三兄弟都懵了。都不说话了。你们每个人也包括我在内,都要立军令状,啊!怎么了。你们说,敢不敢去。我们三兄弟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低气了。老二先表态,我,马上就考试,恐怕考不上,丢书本时间太长了。代斌你说,我努力考。不行,从现在开始,就是每个人脱层皮都要去。过去,我们向毛主席保证,现在是在家里,妈妈就坐在这里,我们向妈妈保证,我老大,就从我开始,每人的军令状都交给妈妈。我很委屈地说,我可能时间要长一点。不要紧,过去说,军中无戏言,这可不是儿戏,每人想好,再交。时代在变,我们要跟上时代的步伐。老二,你甘心一辈子在井下当矿工吗?

小弟和稀泥地说,都搞那么严肃干什么?我们应该高兴起来。好久都没有合奏了,来将各人的乐器来出来,我们也庆贺一下。二哥、三哥做梦上大学,都好几回了。大哥也说,好久不练,手都生了。妈妈说,我去买卤菜去,马上就回,我也好久没有听《喜洋洋》了。小弟又如从前,一声:走。生活欲望里的《喜洋洋》节奏,又在家中响了起来。

灯光限制

渴望的热能进入身体,我的血液膨胀起来。我将今天的身体再向昨天靠近,又在裹着如烟往事的星空中,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光亮。是灵光,还是故事里那闪光的人性,心距与事物本身越来越近,看清楚了,那如延安窑洞里的光亮,是从一个叫金口岭的地方散发出的。

奇怪,原本夜夜都黑暗无比,现在是夜夜灯火通明。凌家三楼夜晚的灯火,几乎都快成为邻居们夜行的路灯了。忍不住的楼下赵大妈,拦住我妈就问,黄主任,你们家现在睡觉不关灯?关啊!经常一夜到天亮。亮光照到我们家,我睡觉怕亮,经常夜里都睡不好。妈妈赔礼,对不起,回去说说儿子们。

赵妈妈哪里知道,立下军令状的我们兄弟,正在以“不到楼兰终不还”的决心,借灯光的光亮,一夜一夜去除心中的黑暗,和着暖和的光明在追赶损失的时间。也乘着文字里的光亮,去远方寻找我们理解诗意的生活呢。我和我的兄弟们已敏感光亮的好处,并寻着这微弱的光亮里,去追赶生活,只是存在中探索的工具——灯光,无意识散落到了别的人家,真是我们不知道的。可为了改变我们自己的生存状态,使同在一种夜色生活圈的邻居们受到干扰,今天我在这里说声,对不起了。我想当时的她们,也会理解我们兄弟无奈的苦读举动,后来,面对我们家夜夜读书的灯光,再也没有人说起了。

我们家是3室一厅,每到夜晚,除了卫生间、厨房的灯不亮,4个房间的台灯都亮着。4兄弟都在灯下苦读。并不是我们如何,而是我们自己文化底子太薄,领悟能力又比别人慢,不下功夫,要考上,那就叫“天方夜谭”了。

灯光映照着我们青春的脸,在属于我们兄弟静美的柔光里,我们像海绵一样,吸纳着知识海洋的水分,也像鱼一样,遨游在知识的海洋里。意味着苦读存在的灯火,照着我们赶路,也尾随着我们走在微亮的早春的路上。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两个月就过去了。妈妈召集全家人开会。说总是在楼下向别人家赔礼,都因为晚上学习的灯光。现在晚上问路,都指我们家说,灯光前,灯光后的,我们家都成指路灯啦,在金口岭都出名了。

读书,我不反对,但也要注意身体。看看你们,脸色都熬变了。白天还要上班,再这样熬下去,我看你们还没到考场,人就要倒下了。妈妈我看着心疼。你们都说说,不能这样蛮干。我问了许多老知识分子,学习是要讲方法的。代坤,你是老大要带好这个头,我现在给你们归定时间,到夜里11点,关灯睡觉。太早了,有时候作业都没有做完,小弟委屈地小声说。妈妈又略想了想然后说,那就到夜里12点。先从老大,今晚就开始。你们要是不主动执行,我就实行灯火限制。小弟问,妈什么叫灯火限制。别问了,不然大学考上了,人身体跨了。上大学是为了什么?不就为生活更好一点。如果因为这上学把身体搞坏了,还不如现在当工人呢!你们都听好了,没有什么商量的,散会。当天晚上,都在专注学习的兄弟,只是感到妈妈起床上卫生间后,将电闸拉了。小弟又叫,怎么停电了。妈妈没有好气地说,是我拉的。都睡了,明天还要上班上学。

妈妈的话要听,失去的时间又要赶回来,在懂与不懂之中,我们兄弟还是用青春的本色,来完成家庭与时代给我们的命题,从文字中寻找着我们将来生活的方向。金口岭的灯光还是夜夜在黑暗中,展示着我们兄弟苦读的身影,传达着光普中解读生存与存在思考的我们。

其实,我们哪里是铁人,也是普通的肉身。不追,不赶,我们是不能与别人相比的。比条件,我们对门家,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教师,在家里就办起了补习班。而我们呢?追问下去,就一句话,文革影响。我初中下放,回城又分配到边远矿山的井下工作。高中课本没有看过,全靠自学来完成这些,而当时又没有课本。不努力刻苦向上,别说上大学,就是高中也考不上。

兄弟中也只有小弟是在读高二生,可就是读重点一中的小弟,也因为治疗嗓子,停学一年,在上海看病。当时,小弟与我们交流,全靠文字。妈妈常常叹气说,这个小哑巴子,今后怎么办?妈妈的担心是有理由的。那时,小弟说不出话,借二胡薄凉的冷寂,从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的乐谱里,延伸出颤微微的声音,听着那琴声,我们的思想,都弥漫在淡淡的忧伤。虽然我们劝妈妈,相信科学。可就是时隔几十年的我说起这事,现在还心里打着寒颤。

现实的小弟,高一课程是自己在上海自学的。回来时能说话了,我们都谢天谢地了。刚到学校小测验考试,只有40几分。可小弟每测验一次分数就上十几分,半年时间才追赶上来。不然,小弟在写军令状时,怎么也和我们一样,没有底气呢!

对外人来说,我们家透出的只是灯光,而对于灯光里的我们,却各有各的不同。我们兄弟可能分辨出每一座台灯的光谱的属性,并能根据光影的变化判断出大概读书的样子。小弟的灯光正对赵家,为避免光外泻太多,小弟将许多层纸盖在灯罩上,大弟从他的房间跑出来说,哪里有烟味,我们都自查说没有,小弟还在埋头计数数学公式,对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大弟跑过去,将盖在灯罩上快要烧着的纸全部拿掉,险些造成火灾。小弟反说,小哥,我还以为你饿了,在烧东西吃,把什么给烧糊了。你真如爸所说的,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了。

大弟一般情况下,读书累了或困了,就到厨房去洗个脸,有时候也烧点东西吃。然后,再接着读。用他自己的话说。叫补充能量,人才有精神。而我的方法是各种课本书定时、定量读。数理化语文换着读,练习题更是换着写。一晚上除温故知新外,最少也要读写两种课程。在记忆与现实纠结,真实与梦想交错的时代,我往往是解决了新的难题,然后有陷入到另一种困境中。可我的方法,有失灵的时候,犯困时,自己掐自己大腿,可太困了,还是顶不住。每当这时,身体意识里潜藏的硕大铅块,就拉着意识下坠,而且是越坠越快。下坠一次,意识的黑就加重一分,人就这样渐渐坠入越来越黑的深渊里。身体就随意识而动,无意识地趴在写字台上,就睡着了。经常是大弟将我拍醒,然后,洗把脸,清醒清醒,再接着学习。

我试图要学我的同学,最热的时候,也将两条腿放在水桶里读书。装水时,被大哥发现了,说不能这样,以后会有后遗症,我才放弃了。那时,锁在记忆逼仄空间的兄弟们都交流各自同学与朋友的读书经验,互相提醒,谁读得犯困,就摇一摇犯困人的身体。小弟也经常被我这样摇醒。妈妈总心痛,就先让他睡一会吧!在交流方法时,大弟讲,悬梁刺股成语中的“悬梁”我实验过了,头向下一冲,头发被拽着刺心的痛,我都怀疑这成语的真实性。说得兄弟们都笑起来。

虽然,微弱的灯光,将黑夜撕裂了一个缺口,我们兄弟就从这夜的缝隙里,文字的反光中,感到了精神的明亮。但毕竟长夜暗淡的时候,还是多于明亮时。就我个人来说,学习的气场还没有完全形成,又因放下书本时间太长,学习不能融会贯通,只是强记、硬记,学习的效果也就如伴读的灯光一样微弱。

一天晚上,大哥微笑地挨着木讷的我说,怎么好多天晚上都没有看书啦!矿宣传队下乡、到部队演出,回来晚了。老二,我们俩大些,要做好样子。论学习条件,我们比古人的囊萤夜读与凿壁偷光要好的多。论精神我们离古人悬梁刺股读书的精神还差许多。全市文艺汇演,兄弟们都在参加,就你走得远,与别人不同。我们都是文学爱好者,都看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这本书。奥斯特洛夫斯基 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书中的话,你不会忘记吧?我立马大声朗读起来: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一个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好,记得就好。有什么困难?文科还好,理科有些搞不懂。这样,市总工会在办补习班,你去不去。太好了,明天就去。

光与影的变化,改变着日月,也改变着生活在狭小空间的我们兄弟。那黑暗里明亮的灯光,对我们兄弟来说,就是一扇通往光亮的门。我们4兄弟,就是从这微小的光亮里,走出了自己的昏暗,一步步向光明迈进,最终以自身知识能量的积累,照亮了自己的生活。

4人,不,是5人考上了大学。大哥已结婚,与嫂子一起,双双考上了电大,我也是电大,可我用的时间比《一千零一夜》的时间还长。大弟成了铜陵财政就是今天铜陵学院的学生,小弟考上了全国重点大学。

从那管制的灯光里走出来的我们,显得精气神更足了。但《喜洋洋》的小合奏,再次奏响,也只有过年了。只有那时,兄弟们才能团圆。而我,至今还沿袭着管制灯光的作息时间。

我们家管制的灯光,成了金口岭的故事,也成了家长说道鼓励孩子们学习上劲的话题,这些都是我们后来知道的。


凌代琼,安徽铜陵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多次获全国各类散文奖。发表各类文学作品100多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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