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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解梦梦见前男友〉周公解梦梦见前男友来找我…

偶然遇到了三年没见的前男友,他只问了一句话,我转过身,哭了湿床单(上图)

5

纪林心离开后,许莫炎意识到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孩子,每天拼命地想纪林心,或者命令自己不要再想纪林心。

有时候遇上重大新闻事件,报社通宵加班,许暮染大半夜饿得肚子咕咕叫,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的女同事的男朋友送来爱心便当,两个人挤在一起边吃边聊,说说笑笑闹成一团。

每当这时她就默默忍住想对纪林深发牢骚的冲动,低下头掏出手机,对着他的照片恶狠狠地默念:“哼!这次就先饶了你,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单位大姐看许暮染整天独来独往的,以为她是单身,每当有什么联谊会相亲会,都十分贴心地首先想到她。

起先她还很耐心地跟别人解释:“我有男朋友的,我们感情很好很稳定,只是他不在身边。”

后来被问得多了,便也懒得解释那么多,只露出一个迷之微笑,留给他们自己去体会。

那天晚上,许暮染正迷迷糊糊地将要睡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窦太后的一声尖叫:“老许,老许,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许暮染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看到爸爸捂着胸口跪倒在卫生间门口,脸色苍白,满头大汗。

她第一反应就是喊医生,连滚带爬地跑回卧室找手机,哆哆嗦嗦地打了120。

眼看着爸爸被推进急诊手术间,已是六神无主的许暮染又本能地抓起手机去打纪林深的电话,连打了几个都没有人接,急得她一边念叨着“接电话接电话快点接电话啊”,一边在家属等待间来来回回乱转。

转得窦太后不耐烦了,沉声吼她:“你这孩子是不是急傻了?他离得那么远,找他有什么用?还不赶紧给宋轩打电话,麻烦他帮忙过来看看?!”

是了,宋轩,军区总医院心内科医生宋轩,许暮染竟压根儿没想起来这茬。

纪林深的电话,在三天之后才打过来。彼时许教授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从重症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而三天三夜没有合眼的许暮染,也终于在窦太后和宋轩的百般催促下,极不情愿地回家休息。

纪林深语气焦急,“许教授身体怎么样了?小染,对不起对不起,部队组织军事演习,不允许使用通讯设备,我今天刚回来,刚看到你的电话和短信。”

许暮染不答反问:“上次你说,这个月末可能会休假,是真的吗?”

纪林深在那头沉默了片刻,“对不起小染,我恐怕不能回去了。连指导员的爱人马上就要生孩子,我就把探亲假让给了他。”

许暮染眨了眨疲倦的双眼,“好,我知道了。”

纪林深低低地解释:“小染,对不起,你等我回……”

许暮染突然像甩个烫手山芋一样,一下子把手机扔得老远,声音颤抖着对着手机说:“纪林深,我好像有点撑不住了。我们……分手吧。”

然后许暮染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从嚎啕大哭到小声啜泣,一直哭到累了,才渐渐睡着。

6

窦太后有句名言,是专门用来嘲笑许暮染的,叫作“分手一时爽,后悔火葬场”。

许暮染想想便觉得自己荒唐可笑,明明先开口说分手的人是她,而分手之后每天浑浑噩噩生不如死的人,竟也是她。

她还是像以前那样每天上班下班,偶尔加班,只是一回家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言不语,不吃不喝。

连一向神经大条的窦太后都被吓到了,生怕她家鸵鸟一个想不开,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后来许暮染肯爬出被窝,还是多亏了宋轩。

宋轩从小和许暮染一起在大院长大,作为一个喜欢了许暮染许多年,同时也被许暮染拒绝过无数次的可怜人,他只好忍痛使出了必杀技,“表白”。

“半年前我得知你和纪林深准备结婚的消息之后,我以为我会永远永远失去你。但是没想到半年之后的现在,我又重新有了陪在你身边的机会。”

宋轩也不坐下,就那么站在许暮染床前,滔滔不绝地说:“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再不出来的话,我也不是很介意每天来到你床前,对你表白一次。”

许暮染被他的一席话吓得一个激灵,当即就从床上爬起来,又因为头晕眼花重重地跌了回去,捂着脑袋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戴眼镜,听不清。”

三年间纪林深也有休假,但是每次回来想找许暮染,她都十分诡异地不在本地,要么到外地出长差了,要么干脆去国外度假了。

甚至有一回,纪林深提前偷偷打听好了许暮染的行踪,特地选在她在家的时候,出其不意地去拜访许教授,结果还是给闻风而动的许鸵鸟跳窗户逃跑了。

原因大概只有许暮染一个人知道,她怕纪林深当面跟她说分手,或者当面告诉她,他已经喜欢上别人了。而无论是哪一件事情,都足以要了她许暮染的命。

她固执地认为,只要不见到纪林深,她就不需要去面对他,不需要去面对这段让她无能为力的感情。

7

经过三年的努力和磨炼,许暮染已经从当年懵懵懂懂的实习生变成了报社的摄影记者。她依然经常扛着重重的三脚架,走很远很远的路去树林里拍一朵蘑菇,在野外破晓的寂静中等待日出,只是来来回回都只有她一个人,身边再也没有了纪林深。

圣诞节前后,仿佛为了刻意制造气氛似的,大雪下了一场又一场,明明上班的时候还是阳光灿烂,下班时便看到外面阴云密布,雪花飘飘。

雪天路滑,胆子小技术菜的许暮染自然是不敢开车的。她把厚厚的羽绒服帽子往头上一扣,哆哆嗦嗦地揣着口袋往地铁站走。

没想到刚走出门口,便看到了纪林深。

他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鼻子冻得通红,圆寸头上沾着细细碎碎的雪花,一眼看上去像朵人形蒲公英。

一见到许暮染出来,他立刻跑过来,话都顾不上说,第一件事就是抓住她的胳膊,生怕一个不小心再让她给跑了。

纪林深的速度之快,堪比瞬间移动,许暮染冻得发僵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不由分说地塞进了车里,接着手里又被塞了一杯热乎乎的牛奶。

许暮染下意识地咬着嘴唇,帽子扣得更严实,紧张地把自己缩成一团,警惕地往车门的方向挪了挪。

她的一切小动作都被纪林深尽收眼底,他发动车子,缓缓地驶上主路,才带着笑意开口:“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总躲着我做什么?”

许暮染心一横,先发制人地说:“你来找我,如果是想正式跟我分手,或者想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了,那你可以不用说了,因为我……我不想听。”

纪林深挑挑眉,“哦?分手?我们不是早在三年前就分手了吗?”

“是啊……三年前就分手了……”许暮染心里顿时一片冰凉,握紧了手里的牛奶,机械地点点头,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许哭不许哭不许哭”。

“不过,”纪林深又说,“这几年我一直在想,怎么才能重新把你追回来。如今你也是个大记者了,没以前那么好哄了,再高级的单反镜头应该都没什么效果了吧?”

此话一出,许暮染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掉进牛奶杯里,砸出一个接一个的、小小的水花。

“纪林深,你这个大坏蛋!”许暮染越哭越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怪你都怪你,为什么要惹我哭?这下牛奶可还怎么喝?”

罪魁祸首纪林深反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趁着等红灯的时候,伸手过去理了理她糊了一脸的头发,“好了好了,不哭不哭。这杯你先拿着暖手,待会儿我再下去给你买一杯。”

当纪林深拿着杯牛奶,好声好气地哄着哭成泪人的许暮染上楼的时候,许教授和窦太后的表情像活见鬼了一样,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好大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来。

许教授率先反应过来,“哎呀还是纪家小子有心,都毕业这么多年了,还想着来给老师拜年,快进来坐……哎哟……”

可惜话还没说完,可怜的许教授就被窦太后狠狠地踩了一下脚,一路惨叫着被拖到了阳台。

许暮染抹着眼泪,抽抽搭搭地径直走回卧室,踢鞋子脱外套一气呵成,直截了当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肯再出来。

纪林深顺着床沿坐下来,像哄小孩子一样,隔着被子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小染,你别哭,你看,我这不是回来找你了吗?”

许暮染听了把被子蒙得更紧,活活把自己裹成了只大蚕蛹,带着哭腔含含糊糊地说:“谁要你回来?坏蛋坏蛋,你走你走。”

“你别闷到自己,快把大脑袋伸出来透透气。”纪林深没办法,只好动手去拉她的被子,许暮染就使劲把被子往回扯。

一拉一扯间,纪林深一个不慎重重地跌在了床上,堪堪扑到了许暮染身上,隔着被子都能感到她全身瞬间僵硬了。

“纪林深!你流氓!”恼羞成怒的许暮染也顾不上躲了,铆足了劲一把推开纪林深,满脸通红地瞪着他。

纪林深也不反驳,眼含笑意,“小染,以后再遇到不想面对的事情,不要总想着往被窝里躲。”

他说着朝她张开双臂,“来,躲我怀里。”

8

临近春节,年底本来事情就多,再加上许暮染还要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跟纪林深斗智斗勇,常常要忙到很晚才能睡觉。

入夜,许暮染做了个梦,梦到她在野外采风时突然迷路了,她焦急地四处张望,突然看到纪林深就在不远处,背着行军背囊,正脸色凝重、脚步匆匆地往前走。

她一边拼命地跑着去追他,一边大声喊:“纪林深,我迷路了,你等等我。”但是喉咙却像被什么卡住了一般,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视线中。

她急得大哭起来,一直哭着从梦中醒来,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脸上是一片冰凉的泪水。

卧室门突然被推开,窦太后披了件衣服走进来,摸索着把灯打开,看到泪流满面的许暮染,也没多问,只是说:“刚才你爸收到消息,A市突发地震,部队要紧急集结,连夜赶去灾区。”

许暮染蜷缩在床上,双手紧紧抱住膝盖,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窦太后话锋一转,“听说你还在跟纪林深打哈哈?依我看,这小子脾气虽然倔了点,但也真的是有责任有担当,对你也是真心不错。”

关门离开之前,窦太后装作十分不经意地说:“平日里你装鸵鸟也就罢了,我懒得管你。但是这回,纪家小子肯定是第一批赶去前线抗震救灾的。有些话你现在不告诉他,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许暮染听完,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起来,胡乱套了件衣服,就风驰电掣地冲出了门。

她先是跑到纪林深的宿舍,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人应,又突然想到什么,急匆匆地跑到和大院只有一墙之隔的部队营区。

隔着铁栅栏,远远地看到雪莲广场上,战士已经集结完毕,全副武装,严阵以待。主席台上,军首长正在进行抗震救灾动员,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祖国有难,义不容辞,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高于一切……”

广场上灯光昏暗,许暮染心急如焚,目光飞快地扫过一排又一排的人,焦急地搜寻着纪林深熟悉的身影。

但是渐渐地,她突然停下来,突然没有那么急地找纪林深了。因为她在每一个战士的脸上,都看到了曾经在纪林深脸上看到过的、那样熟悉的、冷峻的神情和坚毅的目光。

9

由于突发地震,第二天一大早,报社采访中心主任便召集所有人开会,准备派几支小分队,跟随第二批抗震救灾的部队一起,深入灾区采访。

平日里但凡有点危险的采访任务,便会主动退居二线的许记者,这次却是第一个站出来,主动请缨,加入震中地带的采访队伍。

许暮染一行人坐的是一辆军用卡车。地震过后,天空又飘起了小雪,给原本崎岖残破的道路更添了几分危险。

军卡驶入受灾村落,还没等停下来,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声“解放军来了,我们有救了”,就立刻有一群人呼啦一下子围上来,一路追着卡车跑。

许暮染一下车,当场呆在了原地。有生之年,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满目疮痍,整座村庄几乎被夷为平地,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围着救灾官兵,像是绝处逢生般,重新看到了生命的希望。

傍晚时分,采访小队又跟着受灾群众一起转移到了县里的抗震临时安置点,许暮染把照片和新闻稿发回报社,便主动挽起袖子加入到志愿者的队伍中,一个帐篷接一个帐篷地分发泡面和矿泉水。

因为受灾群众多,救援物资有限,许多战士主动把军用帐篷和食物让给群众。

当看到裹着大衣蹲在地上啃冷馒头的纪林深时,许暮染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深,纪林深。”她轻轻地喊了一声。

纪林深抬头看到她,又惊又喜,大步跑过来,拉着她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这里这么危险,你怎么来了?”

“因为你来了呀。”许暮染心疼地看着他干裂出血的嘴唇和伤痕累累的双手,“因为怕你孤军奋战,所以我就来了。我们一起来个夫唱妇随,并肩作战,可还好?”

纪林深那从进入震区之后一直紧缩的眉头,渐渐舒展开,莫名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不禁揶揄她,“夫唱妇随,许暮染同志,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想嫁给我吗?”

许暮染咧嘴一笑,使劲点点头,费劲儿地从最里面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信封,“呶,当年的结婚报告我还留着。纪林深,等我们一回去就结婚好不好?”

纪林深无奈地又捏了捏她的脸,“傻姑娘,你以为这结婚报告是一直有效的吗?”

许暮染一脸茫然,“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有效期只有几个月。”

纪林深俯身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不过我对你的爱是永久有效的,一辈子都不会变。”

许暮染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把他拉到身边来,“蹲一下,再蹲一下,纪林深你怎么那么高?”

她边皱着眉抱怨,边把相机镜头反过来,伸长胳膊对准她和纪林深,咔嚓一下按下了快门。

“余震过后,报社准备撤走一批记者。”她扬了扬手中的相机,“拿这张照片作为凭证,我就可以以军嫂的身份,去申请继续留下来采访了。”

说完她踮起脚,在纪林深脸上轻轻印了一下,抱着相机飞快地跑开了。

暖心小剧场

春节过后的某一天,午后阳光暖暖的,许暮染摆弄着新买的镜头,突发奇想,对纪林深说:“要不,我们八一领证怎么样?结婚纪念日和建军节同一天,想想就觉得非常有意义。”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纪林深的脸色黑了几分,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今天下午就去领证,婚礼倒是可以考虑八一再办。”

说着就站起来,催着她赶紧换衣服出门。

许暮染坐着没动,“急什么,还得回家找窦太后要户口本呢。”

纪林深伸出一根手指冲她摇了摇,“不用,咱妈今天早上特意把你家户口本送到我办公室,催我赶紧把你娶回家。”

被亲妈出卖得体无完肤的许暮染十分无语,“纪林深,你都还没有单膝跪地向人家求婚,就要拉着人家去领证,难道我不要面子的吗……”(作品名:《心悦君兮:鸵鸟姑娘》,作者:赵花生。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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