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特别有趣的梦,我每次死的时候都梦见自己的样子。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人生如梦,梦如人生。
在梦中我一共经历了七八次不同的死法,到现在能够清楚记得的有五种。
第一个场景:炸死
我在一片四处停着车的地方来回穿梭,并与两个坏人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这两个坏人,一个高高瘦瘦,一个矮矮胖胖。
虽然两个人的体貌特征差异巨大,但是却完全不影响他们脚下的行动。他们就像两只滑稽的老鼠,我们时而开枪对打,时而又近身博弈,场面真的可以说得上特别惊险刺激。
当我躲在一辆车后,找准了时机,正要冲上去把这两个坏蛋给擒住。
他们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大箱汽油,全部朝我和那辆车泼了过来。
待我加快脚步向他们冲过去的时候,一个打火机从他们那里丢了过来。
紧接着,一阵巨大的火光引发了汽车的爆炸,我耳边只听到了”砰“的一声巨响,我整个人就变成了星星点点的白光,并没有任何疼痛传来。
第二个场景:淹死
在这个场景中,我是一个野人。
不同的野人有不同的领地,我是住在一片平坦的草地上。
有一个女孩子流落到我们住的地方,然后她想要回家,我被族里的长老们安排送她回家。
她家住在一片长满荷叶荷花的水面上,她是一个野人群领袖的女儿,地位相当不一般。
我安全把她送回家,她的父亲见到自己闹脾气而离家出走多时的女儿,心里特别高兴,还排了一张简单的小木船,让人送我出水域。
谁知,我坐在小木船上,看到一朵特别漂亮的荷花,就站起来伸手去摘,结果就这样不小心跌入深水之中。
喝了很多水,在失去意识之前,我又看到自己变成了一束柔和的白光,就像是那种牛奶般的白色,没有任何痛苦,异常的舒适。
第三个场景:摔死
人的一生可长可短,我想悲催地摔死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事情!
可是,我却偏偏被摔死过一次。
马背上长大的孩子,都是骁勇善战的英雄,而我却偏偏成了一个狗熊。
原因并无其他,只因为我天生学不会骑马。
有一天,青青的大草原上,出现了万马奔腾的奇观。
有人大喊了一声:” 敌军来袭。“
还是一个少年的我,被母亲扔到了一匹马上,并在马屁股上狠拍了一下。
我吓得紧紧抱着马背,却忍不住往后面看了一眼:我的父亲和母亲分别骑上了一匹枣红色的战马,朝着敌军来袭的方向而去。
不一会儿,我的身边就响起了杂乱的马蹄狂奔的声音。
我依旧匍匐在马背之上,姿势异常窘迫,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
不知道是我运气不好,还是身后的族人们都纷纷牺牲,驮着我的马开始如同发疯一样乱跑起来。
很不幸的,我被甩下了马,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然后无数的马蹄落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上,我的血肉与草原上长得异常茂盛的野草融为了一体。
第四个场景:冻死
茫茫的大雪,尘封了整个世界,我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一条没有归路的方向前进。
寂静的雪原,除了我沉重的呼吸之声,就只剩下凛冽的寒风刮疼着我的脸颊,以及每一次我提脚然后落下,踩在雪上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突然摔倒在了雪地里,再也没有任何力气爬起来。
我的脸埋进了厚重的雪里,我的身子一点一点开始变得僵硬,而我的意识却越来越清晰。
就好像我本身就是和雪融化在一起,是不可分离的两部分。
最后,我的呼吸并不是变得沉重,而是轻飘飘的,就好像我的意识已经飘荡在了半空。
周遭一点也不冷,相反,我却找到了自己的归属感,温暖而明亮。
第五场景:杀死
这个场景比较简单,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我走在街上,突然被冲过来的人直接捅了一刀,直插我的心脏。
鲜血哗哗地往外涌,我怎么也捂不住自己的伤口。
那个捅刀子的人,全身穿着漆黑的衣服,只露出两只凶狠无比的眼神。连他拿刀的双手,都带着一副黑色的手套。
他捅了我一刀,使劲踢了我一脚,才把他心爱的刀子抽了出来,转身逃逸而去。
大街上的人大概都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个个停住了脚步。没有人帮我叫医生,也没有人出手抓住那逃跑的罪犯。
我的心脏疼得无法呼吸,就这样,我直直地倒在了街上,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了那一秒,如同进入了永恒。
如果生命真的有轮回,那么,会不会这些转换为梦境的片段,就是我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虽然我始终对这些梦境,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但答案,可能在我生命的终结也不得而知。
(星月已逝山河在,天地仍存岁月留。我是吴埝柠,一个用心记录生活的人,喜欢我的文章记得点赞,收藏或关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