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不可思议的现象,也是难以捉摸的,选择既无法预测,也无法控制。
有时一夜入梦,醒来却毫无痕迹;有时只是一个短暂的噩梦,会使你终身难忘;有时一个美梦醒来,还会想再继续进入梦乡!——摘自中国作家荒煤语录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管你是外交政要、白领工薪,还是农民工,哪怕是一个职业乞讨者,谁也摆脱不了做梦的经历。于是,今天我想要讲的故事就来了:
那是1980年的冬天,还是在生产队时期,村子里有一个社员,名字叫壮,男的,三十多岁。同龄的伙伴们都当爹好多年了,可他还是耍着单儿,为啥?好像智力与一般人比略差,加上穷。因此三十岁左右的壮每晚,还是跟他老母亲睡同一条炕。
农村嘛,就是一日三餐烧饭时,可以暖的那种炕,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只是娘俩相依为命,壮的被窝跟他娘的被窝紧挨着。
有时半夜里娘想小解,就喊“壮,递给我尿桶儿!”
壮就把灯绳一拉,把尿桶递给娘,等娘解过手,壮再把桶接过来,放到地上。娘俩个再继续睡。黑黑的夜,有壮的陪伴和照顾,日子虽不是多么富有,但娘俩也挺知足的。
一天,在田野间,喜乐萦绕,吹奏的喇叭声刺耳的响在耳边。壮突然就被骑在马上,穿的整洁严谨的红色新郎服装,腰间和发间各佩长袍系着,莽袍轻佛,一双黑色长靴显眼在目。几个喽啰样的人物,跟随在壮的马边,一身白黑装扮,朴素简单,脸上好似化的妆容,深深的黑眼圈,刷白的皮肤,他们边唱边跳,就跟小丑一样滑稽,整齐的左右排队,前面的在吹喇叭,后面的配合着放礼炮,声乐配合礼炮的漫天飘舞,壮就这样被牵着走。那轿子的红布拉着,轿上坐着一身红衣,好像是个新娘。壮那身俊俏的新郎打扮,周围人看到他就像是认识一般,纷纷喝到恭喜,看这形式,像是要结婚。
回到宅内,人声鼎沸,众人穿的正式干练。随着一声喝到,一人扶着一身红艳的新娘走了进来。新娘在搀扶下端庄稳重的迈着步伐,只是那红布始终盖着她神秘的容颜。接着又是一声喊,拜堂仪式开始。壮跟着进行并完成仪式。晚上,房子里的灯光柔柔的,宅外的宾客也都散去。在洞房内。新娘端庄坐姿一般坐在床上。很想知道她到底什么样,壮走上前,如同看画一般,慢慢的揭开她的盖头。娇小的脸庞,诱人的樱桃小嘴,高挺的鼻子,眼睛微闭,清纯可人。刚看到她的脸后,她扯开红布,顶着精致的凤冠,不算倾国倾城,可也是秀丽佳人,纯洁的面貌在妆容的修饰下,显得别样美艳,红唇轻启,目若秋波,深情对看着壮。
女子如此的盯着自己,壮在不好意思同时感到更多的是恐惧。壮正愁怎么办时,新娘突然把手放在他脸上,轻轻的触摸。她摸他,让他感到很舒适,竟不想离开。慢慢的挑逗起他原始的欲望,壮一下子拉住了她的小手,立刻将新娘拉入怀中狂吻,并伸手解她的衣扣……
只听他娘喊“壮,递给我尿桶儿!”
壮醒了,原来刚才的新娘一事是南柯一梦!壮打开灯,照顾娘解手然后关灯继续睡,他想接茬把刚才的美梦续上,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再也睡不着,梦中的新娘再也难来到他的梦境里。
第二天他跟别人述说了自己的梦境,一传十,十传百,于是十里八乡便流传着他的轶闻典故:壮做梦娶媳妇——接茬儿!
二三十年后的今天,当村子里在外漂泊的人们一提到“接茬儿”那个典故时,大家都会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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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高任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