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日,2019赛季中超联赛即将展开最后一轮角逐。天津泰达队在主场迎战重庆斯威队,尽管两队均不涉及保级或亚冠资格等关键名次争夺,但泰达队效力球队近二十载的功勋队长曹阳,将借本场比赛举行退役仪式,则引起天津球迷广泛关注。
曹阳出身天津市红桥区业余体校,在2000年甲A联赛第24轮天津泰达队主场对阵云南红塔队时迎来了自己顶级联赛的处子秀。随后渐成队内主力。并在于根伟退役后,经辗转最终接过队长袖标,作为本土球员成为泰达队又一面旗帜。尽管他年少轻狂之时,曾在2010年经历泰达“六君子罢赛”事件,但之后吸取教训,日臻成熟稳重。回归球队后,曹阳迅速带领泰达队走出漩涡,并在2011年度亚冠联赛中帮助泰达队从小组赛突围成功,让泰达队成为了当时的“中超榜样”。随后的足协杯冠军更是让自己来到了职业生涯的顶峰。
但不久之后,泰达俱乐部再次经历一系列变故,同时整个中超大环境也在那一段时期迎来巨变,恒大、华夏、权健等金元足球的异军突起让泰达等老牌国企旗下的球队渐渐没落,只能混迹于联赛中下游甚至保级的境地。然而,曹阳在自己职业生涯黄金年龄直至尾声,始终对泰达队不离不弃、相濡以沫并未相忘于江湖,最终实现“择一队而一生,终身蓝白”,成为继于根伟之后又一面天津足坛的旗帜性人物。至此,曹阳职业生涯告一段落,他值得泰达拥趸撰文为其立传以作为留念:
- 史记—曹将军列传
曹将军者,阳也,津红桥人。曹将军为人,高八尺余,隆准而美颜,素无蓄髯,常有大度,意豁如也。曹阳少时,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学书小成辄止,喜蹴鞠,好酒及色。其父怒之,阳反曰:“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君子不器,大丈夫当立不世之功!岂不闻“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遂每学者,略知其意,不肯竟学,庭训之言,多不入耳。
初起时,阳不及弱冠,锋芒初现,泰达行军主帅见曹阳而叹之:“曹阳者,后起之秀,真少年之英雄也!”遂征入队。千禧之岁,泰达遇滇,右将军石勇为流矢伤,阳临危受命,镇守右路。滇军久攻不得,滇将见一白袍小将全然不惧,枪法不乱,大惊而退,阳遂率众掩杀。石勇大喜,谓左右曰:“此子吾不如也!后必为栋梁。” 即上表曹阳之勇。遂封帐前护卫使。
三年,中超诸侯并起,泰达之势渐盛,而阳用善骑射,杀首虏多,领骠骑将军。世人皆称“带刀护卫“。自此,曹将军誉满华夏。
十年,渤海太守渔阳侯李者广益,自领幽州牧。部下者,长袖善舞者有之,朴实敦厚者亦有之。黄门常侍王霄,事口舌以显名,其术长於权变,广益喜之。而有忠实心诚信之人,广益虽知其嘉,然亦恶其悛悛如鄙人,口不能道词,遂多轻以怠之。自此,低眉阿谀者益众。行军都督根伟素与广益不睦,厚曹阳、谭望嵩、韩燕鸣、杨君、白毅、张烁等以笼之。是时青州来犯,逢阳祖母寿终內寝,曹阳大恸,阵前以手示“倒李”,广益假作不知。岁末,根伟会曹阳、谭望嵩、韩燕鸣、杨君、白毅、张烁、何阳等密谋起事,然事不密为霄所察,广益使说之,何阳允。泰达南征,点卯之时曹阳、谭望嵩、韩燕鸣、杨君会白毅、张烁等拒入列,曹阳斥何阳:尚津人乎!
是夜,阳久未能寐,更思前事之乱,悔怨参半,胧胧间屋内突现白光,一布衣老者现于庭,皓首童颜,手持掎杖,仙风道骨,缓缓而来。阳大惊:“汝何人,莫非仙人乎?”老者止于前:“吾非仙狐鬼怪,乃汝之先人。闻汝误听小人之言,欲行乱臣贼子之事,何也?”阳畏曰:“非也,王霄弄权耳!”老者怒:“汝享祖上阴功,故居此位,当亲贤者远小人!。逆子寡学,不识体统,纵有小人诽谤妄言,甘与小人同论乎!祖上阴德岂不将毁于你手!汝休再辨!再不思悔改,何面目于先祖也!”阳大惊,猛醒,乃一梦,不觉夜已三更,汗如雨下,衣襟尽湿。阳妻王氏,美而贤,闻之,哭拜于地:“将军道行逆施,欲陷父母与吾等于何地!”阳不允。王氏见曹母,具言前事,曹母厥于地,王氏急救之,后引王氏见曹父。曹父大惊:“若非儿妇,吾族危矣”。亲缚曹阳,使负荆棘,押至侯府,广益见曰:“曹将军何趋小义而弃大义哉!今日之事若何?”曹阳悔而不言。霄立于侧,谓渔阳侯:“人言阳生反骨,留之恐不利”。广益怒,令斩阳,曹父张口而不能辩,殿中左右皆有不忿之色,广益察之,掴掌而乐:“曹公勿惊,此子少不更事,方戏耳。”遂贬为偏将,余等皆流放。
次年,倭寇来犯,李玮锋、曹阳、陈涛、王新欣、于大宝会藩将佐里奇、卢西亚诺共击之。当是时,陈涛自前军出,先下一城。倭亦反戈一击,搦战之时,阳忽自后军出,点杀倭主将,遂大破倭寇。是年,又征高丽,攻济州,连下三城。泰达之势致鼎盛,所到之处,百姓香花灯烛,迎门而接,谓之曰“中超榜样”。岁末,广益晋位幽州王,文武尽皆重赏,定拟名爵。封李玮锋、曹阳、王新欣、于大宝、陈涛为五虎上将:李玮锋为荡寇将军、曹阳为破虏将军,王新欣为镇远将军,陈涛为征东将军,于大宝为扬武将军。
又五年,广益之后已历二世,天下之势,粤、燕、鲁诸侯列强并立,泰达之势日衰。一日,行军主帅施蒂利克唤诸将听令毕。忽帐下一老将,厉声而进曰:“我虽年迈,尚有廉颇之勇,马援之雄。何故不用?”众视之,乃曹阳也。施帅曰:吾观将军年高,昔日五虎上将今只存将军一人,曹将军威震华夏近二十载,倘稍有参差,动一世英名,减军中锐气。”阳厉声曰:“吾自随队以来,临阵不退,遇敌则先。今泰达防线不稳,吾怎可坐视。施帅闻之,大喜。即令曹阳为后护军,统领防线。
十九年,阳自感迟暮,上书归田,泰达欲筑坛于水滴,方圆九丈,分布五方,各设旌旗仪仗,以彰阳之功绩。阳言:吾近不惑,今去尤存恋矣。百姓拥趸闻之,皆以泪洗面:今将军卸甲,恐无人可继矣。
嗟乎!太史公曰:二十载功名云和月,四百回赛场尘与土。忆往昔,春风得意马蹄疾,往事也曾留笑谈。终身蓝白,今朝将军卸甲何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