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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freelee
体育大生意记者
近期深陷性侵丑闻的C罗，有可能丢失一批赞助商。譬如知名运动游戏发行商艺电体育（EA Sports），已经在官网和社交网络帐号上撤下了C罗的宣传图。
C罗从2017年夏天开始，担任艺电体育旗下拟真足球游戏《FIFA》系列的代言人。今年9月底的系列新作《FIFA 19》的标准封面，正是采用C罗身披尤文图斯球衣挥臂冲刺的形象。
《FIFA》官方推特已撤下C罗形象
冥冥中似乎存在巧合。在《FIFA 19》的故事模式中，C罗贵为游戏头号代言人却并未登场。尽管他的缺席与丑闻没有关系，但这也隐隐预示着C罗与艺电体育的合作波折横生。
来龙去脉，先从这个名为“星途”的故事模式说起。
体验欧冠、女足世界杯“冠军之旅”
“星途”（The Journey）是《FIFA》系列从《FIFA 17》起新增的重要游戏模式。玩家可扮演初出茅庐的潜力小子亚历克斯·亨特，感受他在职业足球圈打拼的酸甜苦辣。
体育大生意连续两年深入分析了这个剧情模式对《FIFA》系列创收的意义，详情可参考以下两个链接：
《为抱合作伙伴大腿 《FIFA 17》编了个狗血故事》
《当足球游戏出现可乐广告 FIFA系列的商业合作模式再有新招》
简单概括前情：亨特从英超出道，赢得英超和足总杯冠军后产生转会皇家马德里的念头。可是他未得到“银河战舰”，其后被母队下放预备队。没有顶级赛事可踢的亨特一度转战美国大联盟，帮助洛杉矶银河赢得赛季冠军后重返欧洲，最终在拜仁慕尼黑、马德里竞技或巴黎圣日耳曼的其中之一（玩家三选一）立稳阵脚。
《FIFA 19》的“星途”模式，副标题为“冠军之旅”。游戏中继续讲述亨特的故事。这次他终于如愿以偿，加盟皇马，并与俱乐部一起争取连续第四年赢得欧洲冠军联赛锦标。而他的同父异母妹妹金·亨特则获得美国女足征召，以18岁的年龄入选2019年法国女足世界杯大名单，力求帮助国家队历史性第第四次夺冠。亨特的老朋友、目前效力于亨特初出道的俱乐部的丹尼·威廉姆斯，同样为自己的前途而奋斗。假如发挥出色，他将在欧冠决赛与亨特重逢。
“冠军之旅”可控三名主要角色
征战水平最顶级的俱乐部赛事欧冠、效力荣耀最灿烂的球会皇家马德里，亨特在球场上光芒四射的同时，场外生活也多姿多彩。更换经纪人团队后，亨特推出了个人时装品牌，同时频繁出席各种商业及慈善活动，时刻处于聚光灯之下。不过过于活跃的他，也面临着与家人、好友关系转冷的危机，也一度受到主教练的质疑……
艺电体育宣称，“冠军之旅”将是亨特的大结局。换言之，无论下一代《FIFA》游戏是否继续推出“星途”或其他剧情模式，亨特都将不再是主角。事实上，“冠军之旅”已经不是亨特的独角戏。玩家将轮流操作亨特、金·亨特以及威廉姆斯，一并体验三位不同风格、不同个性的球员，如何走向冠军。
皇马担纲核心俱乐部
体育大生意已在此前关于“星途”的测评文章中强调，《FIFA》系列中故事模式，一大重要任务是宣传合作伙伴。“星途”第一集主要宣传英超和足总杯，第二集宣传美国大联盟以及三家官方合作俱乐部拜仁、马竞和大巴黎。期间，阿迪达斯、可口可乐等重要合作品牌也有曝光。
“冠军之旅”的宣传任务，比前两代游戏更加“繁重”。重中之重当数欧洲冠军联赛。上一次欧冠联赛出现在《FIFA》系列中，还要追溯到2006-2007赛季，当时艺电体育独立发行了一款名为《欧洲冠军联赛2006-2007》的游戏。之后欧冠版权落入劲敌《实况足球》系列之手长达十年。重新拿下欧冠版权后，艺电体育无疑要大张旗鼓宣传。“冠军之旅”的副标题一语双关，表达的是全欧洲冠军级俱乐部在欧冠中争夺“冠军中的冠军”的豪情。
为此，“冠军之旅”特意把之前只以配角身份出现的威廉姆斯升级为男二号。玩家将分别操纵亨特和威廉姆斯闯荡欧冠。在杀进决赛的过程中，玩家遇到的几乎都是《FIFA》的合作俱乐部，包括拜仁、大巴黎、曼城、多特蒙德、罗马等等。与这些欧洲豪门连番厮杀，尽显欧冠之路的气势磅礴。
欧冠决赛，皇马球迷亮出巨型亨特画板
“冠军之旅”的第二个宣传重点是皇马。皇马从2015-2016赛季开始与《FIFA》系列合作。而正是这三年合作期间，皇马实现欧冠三连冠，欧洲王者的荣耀异常光鲜。今年，双方续约延长合作期限。《FIFA 19》借故事模式大力赞叹皇马。例如亨特感叹皇马是他效力过最强的俱乐部，“银河战舰”队友的水准完全超出其他旧队友；又如皇马的教练向亨特强调，“家庭”是皇马人最珍重的观念；亨特还可以通过在球场上与队友互动表现，获得明星队友的当家技能，例如伊斯科的破门、克罗斯的远射、莫德里奇的长传等。
第一代“星途”故事中，玩家可从20家英超俱乐部中选择其中一家，展开亨特的生涯；续集故事中的主要俱乐部仍然以可选形式出现。而“冠军之旅”中，亨特的目的地仅皇马一家，足见俱乐部与游戏发行商合作之深。
大幅升级的合作伙伴阵容
“冠军之旅”采用“三主角”的设计，女主角金·亨特的故事线，主要用来宣传国际足联、女足世界以及美国女足。
国际足联才是《FIFA》系列的“头号合作伙伴”，不然这个游戏根本就不能被叫做“FIFA”（国际足联的英文简称）。体育大生意曾介绍，上一代“星途”中已经出现了女足赛事，不过当时只是纯粹用以调整游戏节奏。而“冠军之旅”则表现了女足世界杯的整个完整过程。
从商业价值来说，女足世界杯与男足世界杯堪称天壤之别。不过从全面普及足球运动的角度来看，女性参与是国际足联非常看重的一个方面。新一届女足世界杯定于2019年夏天在法国打响。国际足联固然希望借助官方授权游戏，提前加以宣传。艺电体育的母公司艺电本身也比较注意男女平权等话题，例如射击游戏《战地5》中专门歌颂了一番二战时期女兵。双方大方向一致，促使女足世界杯首次正式出现在《FIFA》系列。
在女足世界杯亮相的同时，
国际足联官方合作伙伴也取得游戏内曝光机会
艺电体育是美国公司，美国女足又是最成功的女足国家队，因此玩家操作的队伍自然是美国女足。游戏过程中同样有不少歌颂美国女足的内容，包括球队内部如何秉承团队至上的精神，又如美国如何有望成为历史上首支四胜女足世界杯的传奇球队。
加入女足故事线之后，美国足协的赞助商耐克，也首次在“星途”模式中得到焦点呈现。前两代“星途”中，阿迪达斯才是亨特、威廉姆斯等角色的指定装备。而“冠军之旅”中的金·亨特则是耐克的代言人，除了穿耐克战靴在赛场奔跑，也会在便服状态下穿着耐克的运动鞋。这意味着两大足球装备巨头，都已经成为了“星途”的强力合作伙伴。
英国是《FIFA》系列最重要的市场。尽管“冠军之旅”的格局已经推进到欧冠和女足世界杯，但英伦元素不但没有缺席，更以添枝加叶的形式完成一场致敬。威廉姆斯升级为第二主角后，玩家依然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英超俱乐部，为英超欧冠双冠而战。而更抢眼的“彩蛋”则设置在“冠军之旅”的开场中：玩家将经历时光倒流，参加一场1969年举行的英国足球比赛。
在充满复古味道的画面下，玩家可控制亨特的祖父吉姆·亨特，面对考文垂打进其职业生涯的第100球。最令老玩家和英国球迷惊喜的则是比赛解说。已过知天命之年、生涯解说过超过2000场足球赛事的英伦传奇解说员约翰·莫特森再次为《FIFA》系列献声！莫特森早在《FIFA 96》时就开始为《FIFA》游戏解说，直到《FIFA 06》才把话筒交给克莱夫·蒂尔兹利和安迪·格雷。
莫特森再度为《FIFA》献声
作为英伦最经典的体育解说声线，莫特森客串回归《FIFA》游戏，属于艺电体育向英国足球的特别致敬。这场复古赛事同时也致敬了足球的发展历史。莫特森在解说中介绍到，红黄牌处罚机制定于1970年墨西哥世界杯上执行——现代足球的一大里程碑元素即将诞生。
三线叙事别开生面
从《FIFA 17》的“星途”首部曲，到《FIFA 19》的亨特故事大结局，艺电体育在故事模式中添加的合作性元素越来越多。甚至连美国的校园体育文化在“冠军之旅”中都有所体现。女足世界杯的夏天同时也是金·亨特的毕业季。她通过足球特长，获得伯克利等三家著名高校的青睐。不过金·亨特同时在考虑是否要放弃大学机会，直接加入职业球队。
尽管“星途”的细节不断丰富，但经常经不起推敲。这也是体育大生意多次强调的“星途”模式的致命伤——代入感差。代入感差又来源于两个方面，一是剧情平平无奇，一是设定不合常理。
在“剧情”方面，“冠军之旅”其实已经有所起色。前两代“星途”，故事完全围绕亨特展开，剧情无非是不受重用、伤病困扰、父子情仇之类，都是一些平铺直叙的大路货。而“冠军之旅”讲述三个主角的故事，每名主角各自面临特殊挑战。亨特年少成名，但与家人的关系出现裂痕；金·亨特一路成长，然而因为过于热衷表现自己而受到打击；最艰难的是威廉姆斯，表面玩世不恭的他实质活在已赢得过欧冠的哥哥的阴影之下，还一度因为好友挪用自己的财产投资而破产，媒体常常把他的颓唐与亨特的风光互相比较，进一步加剧他内心的挫败感。
身为曼联球迷，笔者助威廉姆斯夺欧冠
威廉姆斯效力哪家英超俱乐部由玩家选择
三个角色的故事线彼此交错，故事线中存在角色独立面对的矛盾，也有角色彼此之间的冲突，戏剧性张力大大增加。最后欧冠决赛的高潮部分，玩家可以选择控制亨特，帮助他完成终极星途；也可以控制威廉姆斯，带领他走出兄长歧视和家道中落的阴影。
其中部分剧情采用了倒叙方式，颇值得称道。玩家先体验到女足世界杯前夕去西班牙踢热身赛的金·亨特，探望哥哥时竟然遭到冷遇。其后玩家再通过亨特的故事线，了解到去到马德里之后的亨特整天忙于商务开发，与家人出现疏离。解释完前因后果，游戏给玩家提供选项，是修复家人关系还是继续埋头商务。期间玩家可以控制亨特兄妹进行一场街头足球小对抗。借助倒叙设置悬念，游戏勾起了玩家继续探索的兴趣；揭晓悬念紧接着解决矛盾，游戏又帮助玩家创建了一个宣泄情感的渠道。这种手法比前两作的单向叙事高明得多。
总体而言，“冠军之旅”的叙事结构明显优于前两作，可以说是摸到了体育游戏剧情铺排的一些门路。但是“星途”的大结局仍然在设定方面存在严重缺陷。游戏代入感始终难以更上一层楼。
细节设定依然失真
三位主角的故事线，最没头脑的是金·亨特。由于金·亨特对未获世界杯比赛首发而表示不满，教练一度把她放上冷板凳。很难想象，一位年仅18岁就入选世界杯大名单、世界杯首战便获得替补上场资格的孩子，敢于对教练的排兵布阵指指点点。金·亨特与教练的冲突，非常不合情理。
更狗血的是，在金·亨特被雪藏的比赛中，美国居然输了，面临出局危险。到了小组赛第三轮的生死战，教练直接启用金·亨特首发。只要玩家水平适当，金·亨特就会成为那位力挽狂澜的救世主。于是，尽管金·亨特回归前，教练也不痛不痒地批评了金·亨特几句，但这样的故事编排，还是让玩家觉得教练根本毫无威信，反而被金·亨特“迫使就范”。
此外，金·亨特的前途抉择也比较可笑。不念大学直接从中学生转型为职业球员，在男子足球界或者在其他运动项目中尚有前景。但以女足在现实体验中的商业价值，金·亨特直接选择职业足球的风险异常巨大——收入不高，知名度也有限。要是再碰上受伤、埋没之类的际遇，几乎可以说一辈子就被毁了。游戏的本意是赞颂金·亨特追逐足球梦想的决心，但玩家实际上很难认同她的想法，代入感自然大打折扣。
艺电体育早在8月就宣布
亨特将在“星途”中加盟皇马
亨特故事线的问题，则在于他整个生涯历程过于“传奇”。在“星途”前两部曲，出道两年的他他已经效力了四家俱乐部。“冠军之旅”则让他延续了一赛季换一家俱乐部的“惯例”。试问现实足坛何来这么会“走南闯北”的“天才新人”？尤其不可思议的是，“星途”续集中亨特可以选择效力马竞。这样到“冠军之旅”时，亨特就是从马竞直接转会到同城死敌皇马，简直是挑战马竞球迷的容忍极限。而亨特对皇马的那些溢美之词，无疑更是在马竞球迷的伤口上撒盐。
还有一些小设定同样在时刻提醒玩家，这只是一个主创们幻想出来的故事，根本不符合现实足球实情。皇马的教练口口声声说“皇马是一个家庭”，然而皇马的更衣室风波向来都是足坛经典大戏。金·亨特穿着亨特兄妹最喜欢的29号球衣出征女足世界杯，然而现实中世界杯大名单23人，球衣号码只能使用1-23号。游戏中的 2018年圣诞节，亨特、威廉姆斯和尤文球星迪巴拉在洛杉矶参加了一项阿迪达斯草根足球活动，效力英超的威廉姆斯究竟是怎样跑去大西洋的彼岸的？那可是英格兰足球最可怕的圣诞新年魔鬼赛程阶段！
穿29号球衣征战世界杯，完全不符合现实
类似的设定硬伤在“星途”全系列中比比皆是，“冠军之旅”中同样没有明显改观。艺电体育投入巨大成本，试图把剧情模式打造成气势磅礴的职业足球探索篇章，甚至请来了汉斯·季默这样的好莱坞一线作曲家来为“冠军之旅”作曲，但最终对《FIFA》系列玩家来说，“星途”依然只是一份可有可无的鸡肋。
转会尤文使C罗缺席“大结局”
也许艺电体育也已经看出“星途”的鸡肋性。当他们宣布“星途”三部曲大结局时，他们的主要潜台词很可能是，“我们再也不做剧情模式了”。艺电体育创意总监马特·普里奥尔说：“（‘冠军之旅’）是三部曲的大结局。我们一直计划制作一套三部曲，这是我们呈现不同水准的足球世界的一种方式。”
普里奥尔把“星途”形容成“巨大的成功”，不过究竟有多少人真的完成整个模式，值得打上问号。根据游戏主机平台XBOX One的官方统计，《FIFA 17》和《FiFA 18》XBOX One版玩家完成“星途”的比率仅为15%左右。作为对比，像《星球大战：前线》《古墓丽影》等大型线性游戏的通关率都超过30%。而《刺客信条》《蝙蝠侠：阿卡姆骑士》等大型开放世界游戏的通关率也有25%-30%。“星途”模式属于结构比较简单的线性游戏，其通关率相比起同类重量级大作偏低。
玩家青睐有限，游戏的成本倒是庞大。种种真人拍摄、后期加工的过场动画都耗资不菲。尽管艺电以财大气粗闻名，但是也要顾及投入产出。也许费力不讨好的“星途”模式是时候画上句号。
说到财大气粗，《FIFA》系列的代言人阵容充分反映这一特点。《FIFA 19》主代言人为C罗，游戏中的“终极球队模式”（Ultimate Team，简称“UT”）代言人为内马尔、德布劳内和迪巴拉。按照前两代作品的惯例，艺电体育会想尽办法把代言人们加入到“星途”剧情中。
内马尔当“和事佬”，劝架威廉姆斯兄弟
不过《FIFA 19》中代言人的出场频率相对不如前作。最抢眼的反而是以金·亨特前辈形象出现的美国女足名将阿莱克斯·摩根，她在场内场外都俨然金·亨特的良师益友。UT代言人中，德布劳内在欧冠赛事中简短出场，迪巴拉则与主角们一起参加了阿迪达斯的商业活动，这都不过是惊鸿一瞥。出场率最高的是内马尔，首先在欧冠中和威廉姆斯攀谈，又曾经劝阻威廉姆斯兄弟（威廉姆斯的哥哥效力于大巴黎）在场上干架，最后还到亨特家玩。玩家可以操控亨特和内马尔进行一局隔着泳池联系长传的小游戏。
最让人疑惑的，当数主代言人C罗全程缺席。“星途”续集中，亨特曾经在夏季拉练中与当时仍效力皇马的C罗相遇，双方还交换了球衣，同时奠定了亨特有意加盟皇马的基调。然而“冠军之旅”中，亨特圆梦成为皇马一员，C罗却不知所踪。
根据已透露的消息，C罗转会尤文是他缺席“冠军之旅”的最重要原因。欧冠版权在手，皇马与C罗又是合作伙伴，“冠军之旅”理应围绕这三大元素展开。在艺电体育最早的规划中，“冠军之旅”的焦点，主要是C罗如何帮助亨特融入“银河战舰”，并联手造就欧冠四连冠霸业。相关的剧情甚至已经完成拍摄，C罗戏份本应不少。
《FIFA 18》的“星途”续集中
亨特穿上了C罗球衣
但C罗宣布转会后，有关皇马的剧情自然作废。艺电体育对此其实有备案，一早准备好别的故事（也就是目前我们看到的版本）。不过也许C罗行程太紧张，未能参加“冠军之旅”新戏份的补拍，导致最终C罗完全从“冠军之旅”中消失（亨特会在夏季热身赛中面对有C罗登场的，但这个C罗只是电脑生成的人物，而不是额外邀请C罗拍摄的内容）。
不过C罗与“星途”模式给玩家的印象其实基本一致——C罗不是“星途”中必不可少的角色，有他没他都不会明显影响玩家心情；“星途”也不是《FIFA》游戏中必须的模式，有这模式玩家也只是随便玩玩。
现在C罗陷入丑闻，艺电体育若要撇清与C罗的关系，说不定还要“多谢”C罗没在“冠军之旅”中登场。2016年，英格兰球员亚当·约翰逊因与15岁的女学生发生性关系而被判入狱，事后尽管艺电体育方面表示“技术上存在困难”，但还是在《FIFA 16》中删除了约翰逊及其相关资料。假如这次《FIFA 19》也要删除C罗，大抵上重复一次类似操作就行。而如果C罗在“冠军之旅”中出场就比较麻烦了，因为删除的不仅仅是数据，还可能包括关键的游戏剧情。
艺电体育主要发行全年龄段游戏，向来对运动员丑闻比较敏感。当年泰格·伍兹偷腥丑闻爆发后，艺电体育立刻取消与“老虎”的游戏代言及冠名合同。这次艺电体育在C罗丑闻发酵后撤下与与C罗有关的宣传材料，也是基于同样的理念。如果C罗罪成，艺电体育几乎笃定不会再跟C罗产生任何合作，正如剧情模式很可能也不会再出现在《FIFA》游戏当中。
注：本文图片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