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玉门,人们一般会联想到“黄河远在白云之间,古城万宝山”。丢人里为什么要埋怨柳树,春风不超过玉门。“唐人王志焕的《凉州词》生动地表现了京府的乡愁,使玉文成为不可磨灭的时代记忆。
玉门是古代丝绸之路必须经过的,也是重要的军事门户。历史上玉门共有3处,分别是西汉玉门、隋唐玉门、五大宋楚玉门。
一、西汉玉文
西汉玉门又名“小防反城”,位于敦煌城西北80公里的戈壁,现有遗址城墙呈正方形,东西长24米,南北宽26.4米,残骸高9.7米,均为黄京都夯土,面积633平方米。城北坡下面有东、西大学的车道。
西汉玉文(今甘肃敦煌)
玉门始于汉武帝修建长城时,因从西域进口玉石而得名。西汉最早的玉门位于今天甘肃省嘉峪关市西北约10公里处的石官协,官馆时间相当于武帝远征6年(公元前111年)左右。
玉文在西汉时期,位置发生过几次变化。除甘肃省嘉峪关市外,敦煌和果州县也出现了。
西汉长城从周天书延续到敦煌,西汉太初三四年(公元前102年~ 101年)第二师将军李光利第二次远征大宛战败后,被敦煌击败,当时玉文在敦煌以东,李思丹将军李光利害怕汉武帝的诏令,不敢进入玉文,只好把军队留在关西的敦煌。不久玉门向西迁移到敦煌郡西北。张建第二次使节西域、东汉班超等出使西域,都由此出入。
东汉初,玉门仍是熊立之地,与皇帝在一起时(89 ~ 105年),匈奴屡次犯边,玉门被迫关闭,封闭地向东移动200公里,设在县玉门市玉门镇。后来,法院派范勇到西域长沙,范勇率军进军西进,恢复西汉玉文,带领西域各族大派北匈奴浩然王,进一步巩固了汉朝对西域的统治。东汉中期,玉门向东移动到瓜州真昌县境内,舒勒河岸的双塔堡。东川的原因与当时从果酒通往义乌的开通有关。随着李雨露的开通,果酒与李州(这个新疆哈密)直接相连,减少了里程,而不必绕过敦煌。唐代县长在西行取经时就通过了这一关。
二、隋唐玉门关
从东汉中叶到隋唐时期,玉门一般被认为位于汉代关地以东约200公里的唐代瓜州镇昌县以北,也就是今天距安西县城东50公里的舒尔河南岸双塔堡附近。隋唐玉文馆址南北长约160米,东西长约155米,东、西部开门,周围有护城河。1958年修建水库时,封闭地被淹没,只有在冬季水库干涸的时候,水面才露出来。当时里面的“春风不越过玉门”就是这里。
甘肃双塔堡水库,唐玉门在此之下
三五代宋初玉文
五代宋初玉文从隋唐当时的瓜州双塔堡向东迁移了200公里左右,回到了最初的关之石关协。五代宋初的玉门又名“水关协”“黑山协”,位于隋唐玉门关地以东约200公里的石关协。玉门在1036年西夏占领河西走廊时被废弃。考古学家们在玉文馆址不仅发掘了数以千计的韩干,还发掘了被称为“低估”的通行证等文物。宋以后,由于海路的开通,历代昌盛的丝绸之路衰落,唐玉门很快成为永久性的遗迹。嘉峪关西北的水关峡,地势险峻。宋以来有大量驻军,军营遗迹仍然存在,此外,这里也是古代丝绸之路的战略要地,因此被认为是宋代玉门所在的地方。
石棺协
五台宋初的玉门为什么要向东移到现在的石官协?有两个主要原因。从当时河西沙洲界(即当时沙洲归义军政权统治的逆界)一带的政治军事形势来看,石官协的位置处在东部的赣州会和西部的科萨归义军政权的天然分江地带,处于一个政权进入另一个政权管辖地的关口,只能进行沟通。
东西交通的必经要口;另一方面还与第五道的废弃,以及沙州社会长期稳定,沙州及其以西道路的畅通密切相关。第五道虽然可由瓜州直达伊州,无须绕行沙州,驿程较短,然而要穿越数百里的沙漠,极乏水草,路途险恶,十分艰辛。正由于五代宋初沙州社会长期稳定,道路畅通,因而稍竿道交通大盛,沙州西行等地的道路畅达无阻。依据记载,凡穿越河西走廊东来西往的行旅皆经由沙州而往,很少有人取道第五道。这表明该条道路已经不用,唐代玉门关(双塔堡)自然随之废弃,玉门关自然就移到现在的嘉峪关市石关峡。在长城的拱卫下,玉门关挺拔耸立,成为汉代敦煌西北一个中原和西域交往的必经关口,是丝绸之路总枢纽的一个重要开关。五代宋初的玉门关存在了约130年,自北宋仁宗景祐三年(1036年)西夏占领整个河西走廊后,玉门关就从史籍上消声匿迹了。
参考文献:
李并成:《玉门关历史变迁考》,载《石河子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3期。
李并成:《五代宋初的玉门关及其相关问题考》,载《敦煌研究》1992年第2期。
秦国强:《中国古代交通史话》,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
董莉莉、陈树淑著:《周流天下——中国传统交通文化》,山东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
(作者:浩然文史·微雨燕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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