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牙医转变到当代文豪,作家余华1983年开始写作,1992年发表长篇小说《活着》获得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学奖最高奖项。1994年张艺谋导演的同名电影获戛纳国际电影节评审团大奖。
福贵跌浮的一生当中,生命里难得的温情被一次次的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孤零零的老福贵伴随着一头同样的老牛在阳光下回忆。
活着的意志,是福贵身上唯一不能被夺走的东西。这些重复发生的意外死亡事件,镶嵌在琐碎的生活里,放大了苦难的深度和广度。
再一次温故知新,我体验到了与《活着》不一样地活着。最开始福贵生长在富裕的家庭之中,但是他嗜赌成性,败光了家产,气死了父亲,妻子家珍也被丈人接走,原本殷实的生活现在也是一落千丈,但是福贵并没有因此萎靡不振,他向龙二租了五亩田,脱去原本的绸衣,穿上粗布衣服,开始学着村里的人干农活,伴着日月星辰劳作。福贵在此过程之中经历了人生的巨大转变,对待亲人也更加的温柔体贴,开始学着不去计较得失,努力地过好今后的生活,对于之后的希望也是万般珍惜。
可是,福贵的命还是太苦了。家珍回来后,一家人才刚刚团圆不久,却因福贵的母亲生病,福贵去请郎中的途中被抓去当了壮丁,他们的家再一次变得不完整。福贵在当兵的途中认识了春生,这一认识也为福贵本就苦难的命运再次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福贵苟且偷安地从战场回来后,女儿凤霞因高烧失聪和失声,可怜地母亲死时连福贵在哪里都不知道。福贵回家后日子虽然苦,但也算过得安稳,期间为了能够让有庆去上学,找了一户收养凤霞的人家,将凤霞送走了。后来,凤霞偷偷地跑回来他们一家人就再也没有分开过。
命运它总是万般捉弄人的,家中的日子才刚有起色,就赶上了村里煮钢铁所有的东西都上交了,慢慢地吃不上饭了,日子就这样熬到了收割稻子了时候。
家珍病了,“俗话说是祸不单行”,有庆为县长夫人献血时被活活地抽血而死,原文中“有庆一个人躺在一间小屋子里,那床是用砖头搭成的。”有庆就这样静静地躺着,福贵也在这里和身为县长的春生重逢,两人说着说着都笑了,福贵笑着笑着又哭了,他的儿子没了。
时间一天一天地走着,凤霞也找到了一个好归处,日子开始向着好的方面转变。可是,凤霞却在生孩子时大出血撒手人寰,福贵的一双儿女都死在了生孩子上。福贵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他的内心该是多么的煎熬,但是他还有他的家珍等着他回家,还有女婿和刚出生的小外孙,这些都是福贵活着的意义。
可凤霞死后才不到三个月,妻子家珍也相继离世,家珍还算走得安详。福贵的亲人只有女婿二喜和外孙苦根了,苦根四岁那年,二喜因为建筑事故意外去世了。
终究还是福贵年纪大了,做起事情来变得慢了,日子终归是苦的,但是想着有苦根的陪伴,活着还是有劲头的。
福贵出门摘棉花前给心疼地给生病的苦根煮了半锅豆子,偏偏造化弄人,苦根吃豆子撑死了。这个世间福贵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苦根死后第二年,福贵攒够了买牛的钱,买了一头老牛,老牛成为了福贵的最后一位家庭成员。
福贵的一生都在经历生离死别,除了苦难还是苦难,他的苦难中充满的幸福和欢乐,福贵坦然地面对死亡,对生活的苦难抱以灿歌。“人活着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福贵他一生的经历也是那个时代的一个缩影,我们来到这世间都有独特的存在意义,我们对于生活中的苦难时唯有忍着、耐着。尽可能快得静下心来,调整心态积蓄力量,做最坏的打算,向最好的方向努力。
希望在读的各位能够坚韧且有力量地面对生活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