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首页 > 教育学习

【描写大海的句子】对我而言你是海是林我爱你,如鲸向海似鸟投林无可避免退无可退

第一,这个人类的苦难一开始以为是她今年最倒霉的时刻,只是生病休养了两天回来后,班里的座位调整得很大,她原来占据了靠窗的座位,变成了第一排,最重要的是。


她的同桌居然是陈永言?看着此刻陈永言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模样,简初为自己以后的日子捏了把汗。


人人都知道陈永言不学无术,打架斗殴,“出口成章。”还有小道消息在传,他与校外的那些社会混混关系匪浅,而在当时的90年代,这种人可算是另类,与周围的同学格格不入,因此班里没有一个人敢跟他多说一句话。


正因为如此,陈永言一直是一个人占用一张桌子,从未有过同桌。


简初不敢想象胆小如鼠的自己今后要怎么跟他相处,因此当机立断的去找老师换座位,然而得到的回应是,班里的桌椅坏了一套,只能暂时与他共用一张桌子。


没有办法,简初只能硬着头皮回到自己的座位,小心翼翼的拉开板凳,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以免打扰到陈永言的美梦。


幸好陈永言睡得很熟,一直睡到快放学时,仿佛才掐着点一般醒来,睁开眼,看到身边多了一个人,也没有过多的诧异,只是揉了揉眼睛,懒懒散散的打着哈欠坐起来。


身边的简初余光瞥见陈永言醒来了,连忙假装一本正经的看着书,装作“我很忙,我很高冷”的样子,实则心里惴惴不安,毕竟她生来胆小,又想象力丰富,生怕一句话说错惹怒陈永言,然后他带着校外的混混来找自己麻烦。


虽然同班了将近一年,但是简初从来没有跟陈永言说过话,她对陈永言的了解也基本来自于班里的八卦。


那些八卦中,对陈永言的形容是一个长的可以,但脾气极度暴躁的无志青年,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将来社会上的“毒虫。”


所以在那个时候,陈永言的形象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在简初心里被定义了。


你叫什么名字?”陈永言的声音突然在简初耳边响起,把简初吓了一跳。


“简……简初”简初连忙回答,又怕自己声音太小他听不清,于是手忙脚乱的把书本翻到第一页,指着自己在书上写的名字示意。


同班一年了,陈永言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过也是,自己样貌与成绩都平平无奇,不被他这样的人记住也属正常。


陈永言瞄了一眼她的名字,点了点头,破天荒的夸了一句:“名字还挺好听。”

这句好听话足足让简初吃惊了好久,但脸上仍然陪着笑,不过下一刻,她好想知道了这句话的“阴谋。”


陈永言轻轻的对她笑道:“那今后我的作业就拜托你了。”


虽然他很不想做那些功课,但是架不住班主任的终极大招——叫家长。


他在学校多么的不学无术,但他唯一惧怕的是这些流言蜚语传进他妈的耳朵里。


陈永言说完便起身离开了,留下简初一个人坐在原地发愣。


他说了什么?作业?他的意思是自己以后要做两份作业?这是什么人间疾苦?为什么倒霉的事都往她身上发生?


简初进行了一场头脑风暴,此刻她心里憋了一股子气,想发泄却又不知道往何处发泄,想反抗心里又斗争了好久,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因为她的确怂……


所以她最后的发泄方式只是在放学后多吃了份最爱吃的煎饼果子,来填补心里的不忿。



二、被撞破的小秘密


自从与陈永言当了同桌之后,简初“保姆”一般的生活开始了。


无论在上什么课,简初总要“分身”出另一个自己来,时刻盯着窗外班主任随时会出现的脸,一旦发现目标,立马将正在熟睡的陈永言摇醒,让他免于一场责罚。



作业做两份也就算了,但想要跟陈永言的笔迹吻合难上加难,看着陈永言那不忍直视的字迹,简初咬了咬牙,硬生生用左手练熟了他的笔画,放在一起看,竟然也看不出哪个是陈永言本尊的字迹。


诸如此类的事情很多,有时候简初看着陈永言闭着双眼的面容,忍不住想要不一把掐死他算了,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但下一秒陈永言睁开了眼睛,简初一张“凶神恶煞”的脸立马变成笑呵呵的样子,轻轻的笑道:“睡醒了哈。”


每次这个时候,简初又想把自己掐死,这种“狗腿子”的模样咋仿佛是与生俱来刻在她基因里的。


不过与陈永言相处的时间久了,也从未见过别人口中他发脾气的模样,甚至有时候还会破天荒的对她笑笑,给她扔来几包在小卖部带回来的零食。


偶尔与班里的同学发生些口角时,趴在桌子上的陈永言也会冷不丁的从旁边冒出来一句:“不要打扰到我的‘写字机’学习。”仿佛无形间为她撑了腰一般,以至于班里的同学在陈永言的“淫威”下,也渐渐对她礼貌了三分。


这种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当简初快要习惯这种与陈永言的相处模式时,转折点突然来了。


那天是周末,晚上简初与几个朋友在散步,经过一家商店时,大老远就看到几个混混模样的人围着一个学生在嬉笑着说些什么,简初几个人看到这种场景都加快了脚步,想立马远离这是非之地。


而即将与那几个混混擦肩而过时,简初看清了中间学生的模样,那居然是陈永言。



他的个头比周围几个人矮了几分,此刻被团团围住的样子更显得束手无措。


简初从未见过这样的陈永言,在她眼中,似乎只有陈永言欺负别人的份,即使她从未见过。


与此同时,陈永言也抬起头看到了不远处的她。


他的两只手被几个混混禁锢着,其中一个混混点燃了一支烟,然后强行的塞进陈永言的嘴边,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不是想跟着我们混吗?那就让我看见你的诚意!”


即使简初此时已经经过了他们身边,但还是听见身后传来陈永言剧烈的咳嗽声。



她心里顿时升起一种感觉,好像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受到的委屈得到了宣泄,但又好像是突然可怜陈永言,不知道他这样子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为了自己在别人心里那所谓的地位,就能任意让别人把自己的自尊踩在地上摩擦吗?


当天晚上简初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她就到了学校,又思考着等下该以何种姿态来面对陈永言。


直到上课铃响起的前几秒钟,陈永言才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进入了教室,和往常一般,他仍旧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一般。


而简初看到他的这副模样,不知为何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怨气。


如果说之前她面对陈永言的感觉是惧怕的话,那么现在她对他的感觉就是鄙夷,甚至还有一些可恨。


她觉得陈永言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在学校这所谓的让人害怕的“势力,”这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幼稚想法。而实际上出了校门,他也不过是别人眼里可以任意拿捏的笑话。


于是简初心里那点对他讨好的举动也都消散了,甚至还不经意间朝他翻了个白眼。


陈永言当然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比如今天没有主动让他抄作业,比如不知何时她在桌子上画了三八线,又比如今天趴在桌子上做梦时,被班主任揪着耳朵到后面罚站,而她居然在桌子下偷笑。


他当然知道这一切的缘由是她昨天晚上看到的场景,但他也不知该解释些什么,索性也不去管了,想着只是回到了之前的日子罢了,不过现在总是忘了交上任课老师布置的作业,睡觉时被班主任叫醒的概率也比以前增大了许多。



三、那副装出来的凶狠也有点可爱



简初这天一如既往的在买煎饼果子,不过比较反常的,是这条离学校不远的路上平常摆满了卖小吃的摊位,而今天却只有这一家煎饼果子。


她好奇的问着卖煎饼果子的阿姨,阿姨说她也不清楚,好像是最近从别的村来了一些不上学的年轻人,专门问这些摆摊的摊主索取高额的保护费,摊主们无奈都换了地方做生意,但奇怪的是,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有人来问她要保护费。


简初听着也觉得蹊跷,但也没有想太多,反正自己爱吃的煎饼果子有得卖就行。


简初与阿姨道了别,便拿着饼往家里走去,路过一处巷子时,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知道强哥是谁吗?那可是我大哥,在我们的地盘上混也不打听打听,那家煎饼果子是你们想收保护费就收的吗?”


这熟悉的声音……好像是陈永言。


好奇心的驱使下,简初朝巷子里伸进个小脑袋,此刻里面发生的场景都映入她的眼帘。


只见陈永言手里夹了一支烟,但没有点燃,面前站着两个比他高半头的男生,不过这次的陈永言并没有露怯,还仿佛是占了上风。


简初看到过他被烟呛的咳嗽的样子,估计此刻的烟也只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底气吧。


那两个男生面面相觑,强哥他们都听说过,是这一片的老大,如果面前的这个男孩是他的小弟的话,怎么说都是要卖几分面子的,那么那家煎饼果子的保护费不收也就罢了。


两人撂下一句算了之后,便从另一头离开了。


两人的背影消失的同时,陈永言也突然松了口气一般,手里的烟也掉落在了地上。


简初从一边走出来,听着他们的对话也似乎弄懂了前因后果,原来煎饼果子的保护费被他拦了下来,只是陈永言与卖饼的阿姨是什么关系?


以前听阿姨提起过他的儿子也在这所学校上学,莫非……


陈永言听见有脚步声靠近,刚刚放松下来的神情又紧张起来,抬起头看见是简初后,眼里露出一丝诧异,看见她手里的煎饼果子后,才明白了什么。将地上的烟捡起来,塞进口袋里,对简初说道:“放学不回家,躲在这偷听墙角。”


简初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还是回嘴了一句:“不偷听哪能看到这场大戏啊!”


陈永言斜睨她一眼,突然有种想吓唬她的想法,便又假装露出凶狠的模样对简初道:“今天看到的一切要是被别人知道你就死定了!”


本以为简初会被他吓到,谁知她不以为意的回道:“知道又如何,这场‘救母’大戏多感人啊。”


看到陈永言的眼神暗淡了下来,简初才连忙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的。”


后来简初才知道,陈永言的父亲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母亲靠卖煎饼果子将他拉扯大,然而总是受到街边无所事事的小混混找事,没有办法,还是学生的陈永言没法反抗,所以只能加入他们,这样,才能让母亲免于被打扰。


搞清楚了前因后果后,简初之前对陈永言的鄙夷也消失殆尽,原来“校霸”的背后也有这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经历过这次事件后,两人的相处模式也渐渐恢复成原状,只是陈永言开始会自己主动做作业,上课睡觉的次数也在减少。而简初也擦掉了桌子上的三八线,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简初告诉陈永言,自己以后想考一所濒临海边城市的大学,因为生于中原的她没有机会去看一看海,在那些海报上,收音机中,她了解的大海是蔚蓝又宽阔的,尤其听说在早上日出升起后,海水被旭日染红的美景更是一绝,她想,这样的美景她一定要亲眼看到。


她也问陈永言有没有什么理想,陈永言只是摇摇头,说:“我只想早些工作,只是现在年龄太小,那些人都不会录用自己”


简初明白他的意思,他只是想让自己早些接过家中的担子而已。


简初拍了拍他的肩,朝他点点头,告诉他会的,在不远的将来,她们期待的一切一定都会到来的。



四、突如其来的告别


陈永言是在离毕业不到一年的时间辍学的,那天简初刚走到校门口,关于陈永言的流言蜚语便向她袭来。


“听说了吗?陈永言的妈妈好像去世了,好像是听说了他儿子在学校的所作所为被气倒了,生了一场大病,最后没挺过来。”


“该!这都是他儿子造下来的孽!”


许多难听的话语贯穿了她的耳膜,她有些呆滞的往教室走去,想等下慰问一下陈永言,又怕自己掌握不好分寸来揭开他的伤疤,于是在心里排练了许多听起来还算自然的语句,只是她在座位上等了一整天,都没有等到陈永言的身影。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充斥着整间教室,每个人都在讨论这个惊天八卦,她们一边为陈母的去世感到惋惜,一边又笑着说这是他儿子的报应。


简初趴在陈永言平常睡觉的地方,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墙倒众人推,从前他们为了让自己也能像陈永言那般被人畏惧而来各种讨好,如今每人都恨不得朝他身上吐口口水,然后说句活该。


可是,可是他从未主动去欺负过任何一个人啊。


陈永言辍学半个月后,班里渐渐不再提起他的名字,这样一个曾经叱咤校园的人物,渐渐被遗忘。


简初也从来没有再听过关于他的消息,放学的那条路上也再也没有她最爱的煎饼果子。


只是偶尔看到窗边班主任的身影时,还会条件反射的去推一下身边的人,直到手肘扑了个空,才发觉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他那张熟睡的脸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那张靠窗的书桌早已经修好,只是简初突然觉得坐这也挺好的,就没再提起换座位的事情。


考入沿海城市的大学还一直是她心里的梦,所以她每日奋笔疾书,想早些考进她想去的地方,但也只有简初自己知道,只有每日让自己忙起来,才不会去对着身旁的空座位发呆。


两个月之后,简初突然收到了一封信,信的表面规规整整的写了“简初亲启”四个大字,一看便知是用了心的,只是那字迹还是一眼被简初看出,那是陈永言的字迹不会错,当初她模仿了许久练出来的字迹她绝不会看错。


简初心里莫名的一阵狂喜,连忙将信件拆开。


里面是一封信和两张照片,简初把照片摆正,看了两眼然后笑出了声。


一张照片是陈永言站在火车旁边的拍的,照片背面还写了透漏着傻气的几个字:第一次出远门。


另一张照片是他在海边拍的,照片上的陈永言似乎黑了些,也似乎长高了些,他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而他背面是她心心念念向往的大海。


他在信上说,他母亲临走前希望他可以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而不是现在那副让人胆颤的模样,他考虑了许久,考大学这件事在他身上是没指望了,所以他决定去当兵,这样大概能成为他母亲最后希望的模样吧。


他还说,他先替她看了一眼她喜欢的大海了,她很有眼光,这蔚蓝色的海的确让人向往,而且他们训练的场地离海边很近,每天清晨都能吹着凉爽,带着淡淡咸味的海风,也能看到日出与海面交相呼应的场景,很美,也希望她有一天能亲眼看到。


信的末端画了一个笑脸,简初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她仿佛看到了那座城市陈永言带着笑意的模样,时间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将他打磨的更像是一个成熟长大的男孩。


幸好,他并没有一蹶不振,反而变得更加有担当,简初为他高兴,但内心的某处柔软却偷偷的心疼着这个“大男孩。”



五、幻想不仅仅是幻想


一切如她所愿,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简初更加在功课上用心,她也想早些看到那片自己梦了许久的蔚蓝。



那封信之后,陈永言时不时的就会寄来一些照片或者信件,向她诉说着身边发生的一切,就连他难看的字迹,也在肉眼可见的变好。


有时候照片上是他的身影,那张脸上越来越多的坚毅与自信,让简初确信着他真的有在好好的成长,有时候照片上是一些海边的风景,大到一望无际的大海,小到海滩上一个不起眼的漂流瓶,这些都在深深吸引着简初。


而简初偶尔也会回他一些回信,向他吐槽着学习的枯燥,也向他表达着内心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时间一晃,毕业的氛围悄咪咪的来了,还有两天,就是高考的时间。


只是这时候的简初担心的不是决定她命运的考试,毕竟她早已胸有成竹了。她此刻担心的是,陈永言已有半个月没有给她来信了,平常他来信的频率不超过十天,这次竟然半个月了仍旧没有消息。



简初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可能是这一阵子训练比较忙,没有时间拍照了,一边又在守着邮箱,期待能看到那四个熟悉的大字。



好在考试的前一天晚上,她收到了他的来信,只是这次信的表皮没有“简初亲启”四个字,不过简初没有多想,可能是他疏忽了也不一定。


这次的这封信很长,看着看着,简初不自觉的红了眼眶,只是嘴角却带着幸福的笑意。


陈永言在信上说,对不起,其实我骗了你,但这绝对是唯一的一次,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大海,因为我的爸爸就是死于一场海难,但是他生前却像你一样,渴望大海,又一心一意的念着大海,所以他走后,我虽然心里憎恶着海,却也想亲眼目睹一下是什么样的风景吸引着他。


我看到了,看到了它安静的样子,咆哮的样子,旷阔无边的样子,的确让人心生向往,同时我也理解了他那么多年对大海的执念。


渐渐的,我竟然也喜欢上了这片望不到边的海岸,喜欢早上醒来,对着不远处橙色的朝阳呐喊,喜欢看着成片的海鸥觅食的样子,只是看的时间久了,难免会觉得视觉疲倦。


我想了很久,并不是我厌倦了这些场景,而是我厌倦了一个人看这些美景时的孤独,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愿意跟我一起,再继续看旭日东升,潮起潮落的景象吗?


简初看到结尾,眼泪已经不知不觉的从眼角滑落,她轻轻的点头,其实她想说,与他并肩看初阳的场景她已经幻想过无数次了,所以她的答案一直会是愿意的。


给他回了信之后,简初带着甜甜的笑意睡去,她想,快了,等她考上那个城市的大学,这样的幻想就不会仅仅会是幻想了。



六、对不起,最后一次骗了你


高考结束后,简初每天唯一做的事就是等陈永言的回信,只是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她从一开始的期待,渐渐变成疑惑,又渐渐变成焦虑,到最后的心如死灰,她没有等到,那个说想与她并肩看日出的少年,他再也没有回过信。


简初后来又寄出去了好几封,反反复复确认了地址无误后才寄出去的,只是好像都石沉大海,没有任何音讯。


直到一天,她在邮箱里看到了一封信件,是从陈永言训练的地方寄过来的,只是这次的来信,不仅没有“简初亲启”四个字,甚至连字迹也不一样了。


简初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噙满泪水,一滴两滴的滴落下来,将纸面上“牺牲”两个字慢慢浸湿……放大……


简初已经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她眼里的泪已经让她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她抓住了一个路人,哽咽的说:“对不起……你帮我念一下这封信……我眼睛……看不清楚……”


路人的声音重复着她心里那句她不愿相信的话,一遍又一遍在她脑海里回荡着,陈永言已在做任务时牺牲……牺牲……


就连上一封信,都是他没来得及寄出去,最后被他战友帮忙寄出的……


后来简初考上了她想念的大学,只是开学典礼的那天她并没有参加,那天她起的很早,一个人去了那个熟悉的海边,虽然是第一次过来,但是她在陈永言的照片上看了无数次,熟悉的海滩,熟悉的海鸥,甚至连咸咸的海风都是她所熟悉的。


只是她在海边等到了九点钟,也没有看见那熟悉的日出,陈永言曾经向她描述过的,橙色日出与蔚蓝海面交相呼应的场面,她等了这许久也没有见到。


她再也忍不住,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身边一位好心的老奶奶问她怎么了,简初嚎啕大哭的说道:“我被骗了,他说过只骗我一次的,他说过海边的日出是最好看的,我等了这么久,没有等到他,也没有等到他说的日出……”



老奶奶安慰的继续说:“原来是看日出的啊!没关系的,今天是阴天,明天再看一定还会有的!”



对啊,人们的日出明天还是会照常从东边升起,只是属于她的日出,却再也不会到来了。

关于作者: luda

无忧经验小编鲁达,内容侵删请Email至wohenlihai#qq.com(#改为@)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