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夏天!
我、小野、何新、患者再次聚在一起,可能是啤酒在酒里加白酒的原因。我已经有点醉了。牛仔已经烂醉如泥了。河神已经躺在地上念叨着只有他自己能听懂的话。也许是某个姑娘的芳名在跟他念叨。快乐反而是最悬的,仍然凝视着自己的杯子,不时地喝一口那最后的白酒。(莎士比亚)。
我问他能喝完吗?他说能。阳仔却突然来了一句:“看他那能样就知道不能了。”
呵呵……我一直没多喝,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多喝,然而也就体现出现在的作用了,小屋就一张床,无论如何我都觉得不能睡!“小崔啊~躺地上吧!”欢子有点清醒的说到。我想也是,不然半夜掉下床可就亏大了,不过半夜早就过了吧!于是打地铺,先把何信拖了上去,正要拖阳仔,他倒挺自觉,半爬着躺到铺上去了。我看着欢子,“莫管我,我消灭了这狗日的再说。”看着那剩下的半杯酒,我突然就想喝下去了,于是我就喝了。仍旧呛的难受,随手往窗外扔掉,“啪”的一声心也就有点碎了。不理会欢子那无辜的眼神拖着他就躺到了铺上,欢子突然说他想哭了,可是我却想笑,于是我笑,欢子也笑,阳仔也笑,我们哈哈大笑,何信却是嘿嘿的傻笑,于是我真的笑了。
突然有点眩晕,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缺氧了。挣扎着拿到手机已删除的号码却又浮现 有点迷糊的脑海中,于是真的打了,可是忙音忙音忙音……都四遍了,没有想象中的迷糊声也没有想象中骂神经病的声音。随手放下,心跳也开始变缓了些,感觉有点迷糊了,再然后脑中一片混沌,连梦都不知道如何去做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近十点,有点头痛,有点酒的味道,又有点包子的味道。何信正坐在铺上开吃,我想起来,觉得手有点疼,靠,感情被欢子当真皮沙发枕上了,果断抽出,多一秒就会影响哥的清白,欢子却只是挣扎下眼却也不睁开,只是嗯了一声。随手摸摸头前,猛然惊醒,难道手机也随手扔窗外了,起身才发现原来在身下,心也就放下了许多,拿起解锁仍旧是一座面朝大海的小屋画面,可我总觉得应该缺点什么?翻翻短信翻翻通话记录心也就只剩下半片了。梦中的人终究只是梦中人,梦中人终究成不了梦中的人。
我有时还是很果断的,迅速坐起,顺手拎来一袋包子就开始吃,很饿很饿的样子,可我确实很饿。待我吃完刷牙洗脸刮完不太长的胡须,他们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不是我慢了,而是他们真的太快了。阳仔和欢子利落的吃完包子后,我说出去晒太阳吧!阳仔说对咱蹲街角看妹子去,何信欢子也嘿嘿只笑,我们很有默契的的把这一地狼藉遗忘了。走出楼道,阳光真的好刺眼,疼得直想流泪,揉揉眼又走了几步才感觉好点,猛然一片眩光,倒真的痛出来几滴泪来,待走近一看,一地玻璃渣子,欢子说我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想想倒也是真的呢!
当然不会真的蹲街角了,大白天的快快中午了又哪有什么美女可赏的。附近有个广场,广场有个浅浅圆池子,池中无水,四个傻瓜似的人正对着太阳坐在池边台阶上,何信说这日子真是爽歪歪啊!阳仔说倒是挺暖和的,欢子努力睁着眼看着太阳说嫦娥会不会白天去太阳上耍着玩啊!我说我们现在会不会有点傻瓜的样子了。“可是晒晒太阳真的很爽啊,也很暖和啊!虽然有点热。”欢子爬在膝盖上说。我说你怎么不看你的嫦娥妹妹了,他说看看无妨,看上了又追不上去就苦逼了,所以不想看了。我环顾四周发现竟没一个外人,于是站起对着太阳吼到:“你个大傻逼吧啊~~~”我承认我拉不了那么长的的“啊”音,不过有他们三个在,一切都成了事实。
事实证明我们确实很傻瓜,吼完感觉嗓子疼的要命,笑都成了一种受罪。我沙哑的说我们骑车出去耍耍吧!何信点点头继续揉嗓子,阳仔说:“好啊!可是去哪里玩啊!”欢子喘息着算是用眼神表示跟随就了。我说:“向西吧!说不定能跑到西藏呢!”于是我们就准备了,单车是现成的不是很普通的自行车,不过胜在熟悉打个气按个链子还是很随意的。回小屋途中每人都喝了罐雪花,算是结盟也算自己为自己壮行,一脸的笑意半片心却有点下雪了的冷,不知是不是冬天快来了。
回到小屋,仍是酒气满屋,我和阳仔简单的收拾了一个背包,其余的要放何信宿舍了,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小屋依旧只是小屋,果断换了张飘雪的壁纸顿时觉得凉爽的些许。东西让何信欢子先带着,出门时看看这满屋狼藉很想写下“哥来过睡过躺过笑过醉过”,但又觉得房东看到这屋定然已是气愤若再看到字岂不是要气出心脏病,欢子说,咱不能太残忍了,生命诚可贵啊,甩甩头发咱赶紧撤退吧!于是我们在这下午一点多众人皆睡我们独醒的时刻离开这间流浪的小屋!
随后我们又买了些路上必备的物品,每人一个背包,一个单肩包,简简单单的,没有任何标语没有欢送的人,就我们四个人了。要出郊区时看到一家叫情缘的餐馆,于是我们决定停下吃了今天的晚饭再走,面不错,没喝酒很简单的一顿饭,吃完饭我们就上路了,路上骑的不是很快,但很快我们就不认识路了,夜也很快的降临了,幸好已是十四,月亮还是很亮的,于是何信打开手机地图开始定位导航,一直找向西走的路,欢子说反正是第一晚上路,不若我再浪费块电池放歌听吧!我们都没反对,于是歌声响起,于是我们骑着单车听着歌一路向西。
欢子手机里的歌一直都是轻快的歌,第一首《不开心和没烦恼》,阳仔说我们却是四个不开心四个有烦恼啊!于是我们全都大笑,在这寂静的夜色里。就这样慢慢行走着,十一点多时天气有点冷,凉风微起,何信突然吼唱到:“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是我有我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于是我们笑着合唱,一遍又一遍的唱,当走到一个还算干爽的地方,我们决定睡觉了。搭个帐篷开始稍微吃些干粮倒头便睡,我值第一个岗,俩小时一换,坐在帐篷外,抬头望月,微风从身上过,心仿佛也如月亮般是有阴晴圆缺的,月正在渐圆,心却只剩半片,我不禁哼到:“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是我有我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
两个小时若是空座必然很久,可若是心有所思也只是一瞬间罢了,所以只是一瞬间阳仔便揉着眼出来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这俩小时我来吧!”我说好,你穿厚点吧!后半夜会有点冷吧!于是我钻进帐篷,合衣躺下睡意便直入大脑,看来我真的是困了也累了。
第二天醒来,大家吃些面包便开始整理装备,黎明时分守夜的是何信,竟有些感冒的迹象,虽然备有感冒药,可用那厮的话说就是屁大点事何必浪费药呢,蹬两脚自行车就好啦!呵呵,这倒是,是个爷们最初都会试着抗过感冒得了。感觉也不算啥大事,于是再次出发,看过地图,下个可以游玩的城市可能需要两天的路程,所以出发了。
才九点多,太阳还不算灿烂,一路说笑着前进,背后的太阳终是窜到了头顶,我们也有些累了热了,阳仔看着手机说再往前不远应该有个街镇吧,不如加把劲到了再吃饭,我觉得这样也行,欢子也是无所谓的样子,只要何信问了句到底有多远啊!阳仔说看地图应该不远了吧!要不我拉着你,何信喝了小半瓶水说不用不用,只是有点渴了。于是大家沉默的出发,半路何信好一顿牢骚,因为不远的路程竟也有快二十里路,阳仔只是一个劲无语,我们都看的出来,何信真的感冒了。
到街镇时已经快两点,好不容易找到家小饭店,大家都是一顿好吃,还凑合着喝了两瓶啤酒,不为什么,就一高兴,酒虽不足但却够了而饭却是真的饱了,小憩片刻,何信在我们的劝说下到底是兑着热水吃了几片感冒药,而后我们便重新回到单车旁,饭店老板是个热心人,听说我们是从H市骑单车过来的,不仅多加了盘小菜还临走还不忘说些一路小心的话,虽说不可能免饭钱,但至少不是恶人吧!其实平头老百姓哪有什么恶人,又有几人开口便称自己为公民的,不过是因为一些现实而有点喜欢偶尔钻钻牛角罢了。和老板挥手告别,我们便推着单车向街镇外走去,其实县级公路确实不错,至少两旁的树木遮阴便是好的。我们就这样推着单车走在路边不多的树荫中,空气也仿佛清新了许多。
下午的时光仿佛过的很快,因为何信的坚持,我们并没有减慢速度,在夜幕快要降临时路过一条还算干净的河流,寻了个路终是有片还算干净的沙地供我们宿营,河流有些浅却胜在流的平稳,不急不燥,我们几个便下水畅玩了一番。
晚上八点时便躺进了帐篷,有些无聊,四个大男人躺一起,可能真的有些无趣吧!我们都不是那种无聊了便想鬼故事吓唬自己的人,欢子突然说贾文静好像是在J市的,何言嗯了一声,J市明天便是我们的一个大的宿营点吧,或许可以躺大床的。 贾文静其实真的很文静的,何信其实真的很爱她的,但他弟弟欢子也就是何欢也是喜欢贾文静的,可是欢子却已经很久没有喊过哥了。
贾文静,姓贾名文静,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文静的女孩子。从远处看她,仿佛是不染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于朦胧中却又给人一种特真实的感觉,你走近了看,才知自然之美,她不胖不瘦,或许是微胖,或许又感觉有点单薄,但她的身材就是让你挑不出一丁点瑕疵,你看见她只会觉得很好很好。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贾文静就是独一无二的你知道她的美却又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出来的女子。还记得何信当时激情四射的对着我们宣告他的女神,却换来我们一片白眼,而欢子却已在一次狗屎般的邂逅中向着哥哥的女神发起了进攻,虽然每次都被杀的丢盔卸甲,但美其名虽败犹荣,继续叫嚣着静静拒我千百遍,我待静静如初见。何信真的很苦,于是沉默沉默,直到毕业贾文静只给了何信一张同学录,却把欢子强塞的礼物全部扔掉了,于是欢子依旧是一副乐天派头,但再未喊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