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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嘴沙皮】故事:屋主说房有问题劝我快搬我没听,不久家里2人出事才知害怕

这个故事作者:、、

1

我坐在沙发对面,隔着茶几跟一具尸体对视着,他躺在沙发上瞪着眼睛看着我,这种局面,已经维持了七十分钟。

九十分钟前,我推开门的时候就感觉黑漆漆的屋子里多了什么东西,我没开灯,生怕惊吓到那个东西,然后猛地扑上来撕碎我。

其实那个时候我愣了一下,因为滚轮滑到底的窗帘似乎跟我出门前不太一样了,本来是黑暗的地方却照进了一条长长的月光,就像被生生撕开的裂缝,与周遭黑漆漆的地方有些格格不入。

哦,忘了说,门的正对面是一个阳台,不大,能站下四五个成年人。通常我都会把窗帘给拉上,让自己看不到阳台,因为我总觉得那里就站着四五个成年人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月光直直的将沙发射出一条银光,也射在了墙壁上的一幅画上,黑乎乎的,看不清脸,因为那幅画本来就没有脸。本来应该是两条白牙的地方却被黑色颜料所替代。

“小骨。”我轻轻唤了一声,没反应,那小家伙并没像平常一样冲出来趴在我的脚上。

“小骨。”我又喊了一声,窗帘似乎动了一下,我松了口气,它一定是又躲在窗帘后面正呼呼大睡呢。

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如果按照以前的这个时间,我和小骨应该在两个小时前就分别进入了梦乡。

但这段时间变了,是我变了,而小骨则是继续保持着一个低等生物的生活状态,没心没肺的活着。

我扭过身扶着墙壁换上拖鞋,顺手按下了电灯的开关,啪的一声,小房间里白光骤起,随即,那支匕首反射而来的光刺痛了我的双眼!

慢慢睁开眼的时候,我从指缝间就看见了那个人,哦,不,是那具尸体。

我放下手中的猪胰汤,轻轻的抚了抚急速跳动的心脏,确认没有危险后,我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小骨!”我想起了小家伙,家里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它怎么这么安静呢!

我喊了两声,迈步就往窗帘后面走,我蹲下身子将一角撩开,它正拼命的将自己缩成一团挤在角落,棕色的小肉球止不住的颤抖,见有人发现了它,它才哼唧唧的转头看。

“别害怕,小骨。”我抱起它,抚摸着它皮皱皱的棕色短毛,但它似乎冷静不下来,强有力的四肢小短腿拼命的在我胳膊上挠抓着,一个劲的将往我臂弯里钻。

像哄孩子入睡一样,我摇晃着,过了好一会儿,小骨才感到疲倦停止了折腾,趴在我的怀里,用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自己的左后脚。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那个位置似乎有些肿起,便轻声呢喃然后将它放在了地上,果然,它变成了一个瘸子,歪着身子走了两步便趴在地上喘起气来。

我的表情有些凝重,小骨是我一个月前费了不少功夫从大沥弄回来的正宗骨嘴沙皮,虽然总有人说它是串串,但它是我的宝贝,是给我平淡生活增加了乐趣的小家伙,可现在,沙发上的那个陌生人却伤害了它。

2

我将目光移向了那具尸体,其实我很怕他会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用手中的匕首刺穿我的太阳穴。但从尸体嘴角溢出的白沫和我手探鼻息的结果来看,他确实已经死了,或许,是我的原因才导致了他成为了一具尸体。

我并不害怕一具尸体,因为死人是最安全的,他不会对我造成一丁点伤害,也许我会被吓到,但也只是突然面对而造成短暂的心跳加速而已。

我见过很多尸体,不止沙发上这一具,作为一名医学院助教,我见过太多这样的场面,似乎是有了随时准备面对的状态,我已经辞职快一周了,这也意味着,我已经快一周没有见到了,此刻竟然让我有些怪异的归属感。

“他是谁?他是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此刻在想的问题。

我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但他的脸我总觉得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我想过让警察来处理尸体,但这个想法只是在脑海中闪过便被我抛在了脑后。

如果警察来的话,一定会把我当成第一嫌疑人,即便他真的不是我杀的,但那些警察会相信吗?尸体可是在我的家!更重要的是,我出门前放在茶几的上那杯冲浸着氰化钾粉末的水现在空了,从男人嘴角溢出的白沫来看,应该是被他给喝了。

3

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半了,小骨已经趴在我的怀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你可真自在,想睡就睡。”我无奈的笑了笑,起身从窗帘后将他的小窝挪到茶几下,继续坐下来看着它睡。

过程中,茶几下的置物架层里飘出了一张纸,掉落在小骨的身上。

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小骨则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那张纸落在了我的脚旁。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捡起那张白色的纸,那纸的最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和性别以及属于我的编号。一道横线划开,下面是两幅模糊不清的图片,那是我的胸腔,而最下面除了潦草的签名外,还有一行小字,写着“胰腺癌晚期”。

这份诊断书是我一周前从市医院拿出来的,当时医生说想跟家属聊聊的时候,我就从他带着惋惜的脸上看出了不对。

“医生,有什么情况您直接跟我说就行。”我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这个挂名专家。

专家闷哼一声,从油腻的鼻梁上取下近视镜,装模作样的在鼻骨上揉了两下说:“你自己看吧。”说着,他将那张纸推了过来。

“情况不太乐观,但也不是没有办法,配合治疗总会有希望的。”说完,他拿起本就是满了的保温杯走到饮水机前。

我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想着可能是呼吸道的毛病,怕钱不够,咬了咬牙多取了几百块。可现在,不仅是钱不够,连命也不够了。

如同所有的绝症患者一样,我心如死灰的从医院踉跄着回了医学院。

“如果我死在这里,也会被泡在里面的吧。”我想着,连上课铃都没听见。

“你干嘛呢?啊!怎么还不把尸体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半百知名教授站在门口对我吼道,他看我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屑。

我愣愣的回头看着他,趁他下一句怒骂出来之前我语气平淡的说:“老子不干了。”

“你!”教授看着我的背影欲言又止,他的双眼阴沉下来。

就这样,我不用为了第二天早起而晚上整时睡觉,也不是刻意的晚睡,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混了这么多年现在却落了个等待死亡的下场,那种感觉让我这段时间濒临崩溃。

死亡有多简单?像沙发上的男人一样,只需要喝下一杯水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可他不仅喝了我的水,还霸占了我的床!

“真是让人头疼。”我拍了拍沉重的脑袋,起身准备给他换个地方。

我把匕首放在一旁,然后两只手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

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如果他的身上有身份证或者驾照之类写有他名字的证件,说不定我就能想起他是谁。

很遗憾,我并没有找到任何想要的东西,看来他是做好了给我找麻烦的一切准备,除了衣物之外什么都没有,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躺在了我的家里。

“哎,这是什么?”我伸进他贴身内衣的手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不是皮肤,比手掌小许多。

我将衣服掀开一些,就在左小腹处,有一块纱布,上面还有溢出来的血。

4

我将灯往伤口处照亮了一些,是新伤口,而且是刀伤,不算大有四五公分长,按照那把匕首来看,应该刚好在中段位置。

我直视着男人半睁的双眼,他的瞳孔并未扩散还算正常,但身体却不像正常人一般柔软,微微有些僵硬,死亡时间应该不会超过三个小时。

我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不过从那处刀伤来看,他一定有故事,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我也是要死的人了,所以我并不介意与他共处一室,至于他的后续问题,还是等我想出一个好办法再说吧,如果将他抛到荒郊野外,那凶手可就真的变成了我,要是不抛的话,说不定再过一周,房东就会闻到小房间里散发出的臭,然后报警,给那些神探们留下一个完美的案件。

“委屈你了。谁让你进错屋了呢。”我躺在摊开的沙发上,低头对沙发底下的尸体打了个招呼,便长叹一口气,开始了我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如果我有钱了,说不定就住楼上那间房了,那样的话,你也不用睡我下面了。”我将两只手枕在头下,望着眼前的天花板,颇有些感慨的自言自语。

我的楼上是一间两室一卫的中等户型,两个人住刚刚好,不过现在只住了一个人,是我的房东,他比我大不了几岁,是个独居男人,不过我挺佩服他的,不到四十就有了一栋四层楼房,自己住顶楼,其他的就出租出去,每个月收的房租都比我一个月工资还多。

相比之下,我一事无成的特点显的就更加明显了,大学毕业后留校实习,本想努力转正然后住进学校分配的住宿房,可就因为我不会说好话逗领导开心,没钱送礼让领导重视,就把我像垃圾一样丢来丢去,教授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我始终都是名助教,拿着微薄的补贴只能租下这种房间来凑合活着。

就这样混到现在,跟着这名教授好不容易生活有了些起色,又来了个绝症!

“呵呵。”我无奈的苦笑两声,如果不是下面的男人喝了我的水,那我现在也就不用再想这些烦心事了。

我想起这几个月挣的外快也花的差不多了,但我本来应该有更多的!可那个死老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分给我的连十分之一都没有!算了,提起他就生气,反正我也用不了了,就当给他提前买花圈了。

除了小骨,我似乎没有什么牵挂的东西了,如果非说有的话,我应该要向房东先生道个歉,我实在是付不起上个月和这个月的房租钱,我知道这不能成为我辱骂他,还污蔑他房子的理由。

可我前几天的心情实在是差到了极点,如果不是他三番两次来催促的话,我不会失控的。

想着想着,我又开始心烦意乱起来,我觉得我现在躺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我应该像沙发下的那位陌生人一样,喝下一杯水,冲去所有的烦恼。

我腾的一下坐起身,从茶几的夹层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里面躺着几颗白色药丸,那是圆球形状的氰化钾颗粒!

“还好没用完。”我呢喃着,拿起一旁的勺子开始将它们粉碎。

本来数个小时前就应该成为一具尸体的我,此时正再一次制作毒水来使自己脱离苦海。

外面的天似乎有些蒙蒙亮,我看了看手机,不知不觉中好几个小时过去了,快六点了,我要争取在太阳到来之际让自己彻底融入黑暗。

屏幕熄灭的那一刻,一阵铃声响了起来,有电话进来了,上面显示的名字是:“死老头!”

是教授打来的!

我接了起来,电话那头,那个令人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喂,小古呀,干嘛呢?”

“你有事吗?”我没必要跟他客气,语气冰冷的说。

“哎呀,你说你怎么回事?还真不来上课了?你……”

“你有事吗?”我打断了他装模作样的腔调。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我需要你,你得回来帮我,咱们……”

啪的一声,没等他说完,我便按下挂断,将手机扔在了茶几上。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还那么对老子,去死吧你!”我恶狠狠的说着,将温水倒进了玻璃杯中。

我将包着氰化钾的纸包撕碎扔进垃圾桶里,这样的话,会让我们的死亡更加迷离。

不过这样作用不大,警方还是会查到我在医学院工作,弄到这些东西也不算太难,但无所谓了,顺手的事而已。

我看着溶解后的水,深呼一口气,就在我准备一口闷的时候,茶几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还是那个死老头!

我挂掉,骂了一声,重新调整状态准备喝下去。

可那个死老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又打了过来,似乎我不接他就会一直打一样。

我接了起来,直接低吼一声:“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沉默着,似乎是被我吓到了,正当我准备再次挂了电话的时候,他开口了,声音恢复了以往的不屑:“我在你家楼下,如果你再挂的话,我就上去了!”

这次换我沉默了,我愣了一下站起身走到窗帘边掀开一角,果然,一个带着帽子,身材矮小的男人正站在楼下朝我的方向对望着。

“好,我下来。”我回了一声,放下窗帘,挂了电话。

我不能让他上来,那就只有我下去。

我看了一眼被我吵醒的小骨,想了一会儿后,换上衣服,抱上它,锁好门就下了楼。

5

天还没大亮,雾蒙蒙的街道上看不见一个行人,他这么早过来,我想我应该知道他的目的。

其实他不算老,只是顶着教授的名头才让他听起来有些老练。

“你养的沙皮?挺可爱啊。”他伸手想摸小骨。

我闪开了,将小骨抱的更紧一些。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着他笑眯眯的嘴脸,一阵厌恶涌上心头。

“小古,你到底为什么不来上课?”他将手背在身后,又装出一副领导的模样。

“跟你有关系吗?我已经辞职了。”

他不说话,上下打量着我,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你是嫌钱少吗?咱们可以商量。”过了好一会儿,他四下看了看轻声说道。

“没必要了,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了。”我直接拒绝了他。

“五五分。”他似乎很自信,说完轻轻扬了扬嘴角。

“不用,你自己全留着吧。”我冷冷的说着,起身就要走。

他似乎没预料到我会直接无视金钱的诱惑,愣了一下后,连忙拉住了我的胳膊,十分着急的说:“五五分你都不要?四六!行吗?你得回来帮我,只有咱们两个知道外来尸体的事情,我还要靠你运呢!你知道的小古,我没别的人可以信任呀!”他微微弯着腰,话语中掺杂着乞求。

我没说话,颇有兴趣的看着他低下的模样。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动摇了,接着说:“小古,我知道你需要钱!你想想,学校每次给多少钱买?咱们那条线的才多少钱?这可不是小数目,就算你转正一个月又能有多少钱?吃饭租房看病!你照样富不了!我前几天去市医院检查,就一个呼吸道发炎花了我小一千呢!”他五官皱在了一起,似乎一千块等于一万块似的。

“我考虑考虑。”说完,我迈步就朝前走,他的话对我没有任何意义,我也没兴趣听他继续说下去,等会儿天就亮了,我还等着回归黑暗呢。

“那你好好考虑啊小古!我等你回来。”

我冷哼一声,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这些话放在一周前该有多好,至少我会高兴一天。

其实我下来也不全是为了敷衍老头,最主要的是我怀里正安静趴着的小骨。

我要死了,但它不能饿着。

我将它放进了两条街外那家宠物店门口的笼子里,女老板开店发现它时,就会把它当作流浪狗然后收养,那样的话,小骨就不会孤独了。

我看着茫然无知的小家伙趴在笼子里舔舐自己的左后腿时,一股心酸涌上心头,我的眼眶朦胧起来。

“我走了,跟我拜拜。”我摆了摆手,后退着看它逐渐消失在浓雾里……

实际上就算我没有得绝症,倒卖这项罪名也够我喝一壶了。

线是老头牵的,我只不过是贪图了一些小利着了老头的道,就成为了两方的交易的接头人。

我不仅一次跟他提过分成的问题,可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冷冷的说一句:“大不了同归于尽。”

不过现在什么都没了,我只是个将死之人。

这是我最后一次踏上这些楼梯,我走的很慢,好久没怎么休息的脑袋有些昏沉,我尽力让它清醒一些,因为马上它就可以休息个够了。

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我本能的一手扭动一手按把手,可我没想到,钥匙还没扭,门却开了!

我没立刻推开门,而是往身后四周看了看,这层楼只有我一家住户,不会有人突然冒出来。

但现在有人进了我的家,这说明我的屋子里现在已经有两个人,一个死人,一个可能是活人!

他会不会就躲在门后准备偷袭我?

我轻轻推开一点,没动静,又推开一点,还是没动静。猛地推开!一个人正躺在我摊开的沙发上!而更加令我震惊的是,出门前我放在茶几上的那杯水,竟然空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那个人,意识到自己还站在门外,连忙进门并且反锁,那个人,哦,不!是那具尸体!

他竟然是我的房东!楼上的那个独居男人!

6.房东视角

我是个医生,还不到四十岁,但我已经拥有了一套四层住宅楼,我是个好医生,所以医院在我看来就是个清水衙门,只靠固定的薪水我永远也买不起这栋房子,即便房子处在城市的边缘。

这套房子是已经去世的父母留给我们的,对,我还有个弟弟。

跟我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个烂泥扶不上的家伙!所以当初父母只把这套房子换上了我一个人的名字。

他很不服气,找来一大群跟着他混的小弟堵在我的家门口,目的就是想分一半房子。

我也不服气,一个游手好闲的想拿走我的东西,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可我一个人终究还是架不住那一群人,我跟那些小混混不一样,我要生活,可他们就像为了我才活着似的,每天堵在家门口威胁我,更过分的是,他们竟然还跑去我单位里闹!苍蝇多了也烦人,最后我妥协了,与弟弟进行和解。

我的要求很简单,房子不会给,钱也没有。

而他的要求更简单,就是让我把太平间里无人认领的尸体给他。

起初我不同意,但他跪下来求我,他说:“只要你帮我,我就什么都不要,尸体的钱我跟你分成!”

我问他要来干什么。

他说是一具能买不少的价格。

我想了很久,最后同意了,但我的要求是第一次交易我要在场,目的是为了看双方对此事的严谨态度,毕竟这种事,可是犯法的。

他咬了咬牙,似乎这件事对他很重要似的,用力点了点头就答应了。

当我坐上装着尸体的小货车时,我第一次有了一种异样的心情,这是三十多年从未出现过的感觉,而这也说明,我已经不能将自己置身事外了。

交易的人全都带着严实的装备,黑色帽子压的很低再加上一个黑色口罩,在场的三个人仿佛都长一个样。

“哎,对面怎么就来一个人啊?”我碰了碰身边的弟弟,近乎呢喃的问。

“这个人是助理,他不需要经过别人的手,不会出差错的。”弟弟也低声说。

我看着那个融入黑暗的助理,他将尸体放进车里后踉跄着准备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就这样,第一次交易结束,并没有我所担心的事情发生,弟弟也隔一段时间来找我。

我并不是为了那些蝇头小利才冒险去做这种事的,我只是想摆脱这个弟弟,我不想跟一个流氓有任何的关系,所以我几次提出中止交易,可他每次都说“这是最后一次!”

我不会再相信他了,他就是个骗子!流氓!

昨天晚上他来找我的时候我本来不打算给他开门的,可他在门口折腾个没完,为了不让我楼下唯一的住户闹心,我就给他开了门。

他还是那副样子,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乞求我再帮他最后一次。

我说过,我不会再帮他,绝对不会!

“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去告发你!咱们一起玩完!”他从地上站起来,舔了舔干瘪的嘴唇,恶狠狠的朝我吼。

我早该想到的,他的话不能信,可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

“来,先喝口水。”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将一杯水递过去,想跟他好好聊聊。

他看着那杯水又舔了舔嘴唇,喉咙蠕动一下,但他还是没接,继续发着狠说:“你别来这套!再帮我最后一次好吗?”

我看着他眼神中尽是冷漠,将水放下,我摇了摇头。

“你!你!那你别怪我!”他激动起来,说着话竟然从腰后拿出了一把匕首,朝着我冲了过来!

“扑哧”一声,这是刀子进入皮肉的声音,他瞪大双眼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他低下头,刀刃没入了一半。

“你太过分了。”我看着他,慢慢拔出刀子,随即用刀把狠狠的敲在他的脑袋上,他就晕死了过去……

我没有办法,想要彻底让他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我只能这样做。

他不能死在我的手上,这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

做为一个混混头子,他的体质自然不弱,这浅浅的一刀不会让他丧命,但等他醒后一定会不顾一切的跟眼前人拼个你死我活,他从小就是如此,我了解他,因为我们是亲兄弟。

只是可惜了楼下的那个住户,他是目前唯一一个还在租我房子的人,每天早出晚归,也是个辛苦人。

我原本没打算把他牵扯进来的,我不是个坏人,即便计划不是太完美,但我也不想让无辜的人莫名背锅。

几天前我说房子尤问题想让他搬走,为的是不让计划出任何我无法预料的意外,可我没想到,平常脾气挺好的他竟然跟我吵了起来。

我挺生气的,于是计划就改变了,为了不让自己的新计划出意外,我就尽可能的摸清他的生活轨迹。

我发现最近他的行迹很奇怪,不再早出晚归,而是一整天都呆在家里,知道晚上大概快十一点的样子才出去一趟,时间不长,大概十分钟的样子,我很好奇他到底在忙什么,所以有一次我就偷偷跟在他的身后,结果发现他只是徒步走到两条街外的小饭店里打包一份宵夜而已。

我看了看手表,马上就要十一点了,我走到窗帘边掀开一角朝下看,果然,没过一会儿,他就又出现在了楼下。

我只有十分钟,扛起弟弟我开门就往楼下走去,用备用钥匙打开他的门,把弟弟放在沙发上后我将弟弟的匕首放在他的手里轻轻搭在茶几上,转身就准备离开。

我没开灯,做这种事怎么能见光呢。

转身的时候我愣住了,因为黑暗中门口那双绿光的眼睛格外显眼,它正在盯着我!

我的心猛的跳了一下,但随即冷静下来,我知道那是一条狗,我还摸过它的头呢。

我迈步就往门口走,但如我预料的一样,随即它就“汪汪汪”的叫了起来,在这样寂静的夜晚那叫声显得格外刺耳!我用力朝它踢了一脚,我没收劲,力气很大,吃了痛的它哼唧哼唧的就跑到了窗帘后面。

回到家后我便开始等待,在看见他上楼的时候,我的心跳的更快了。

我在等他的尖叫,还在等他上来找我求助,又或者等警笛声也说不定呢。

而我最想看到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尸体,那样的话,整件事情就变成混混入室抢劫,与住户发生冲突,结果两人都因中刀而死。

我并不担心弟弟会醒不过来,扛他下去的时候他似乎已经有了些意识,十分钟应该够了,我担心的是他能不能打过弟弟,然后将他反杀。

我开始有些后悔执行这个计划了,似乎还有很多我没想到的意外会发生,比如,如果他真的报警怎么办?或者弟弟活下来,我又该如何?

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必要的时候……我看了看手中的匕首,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

天已经蒙蒙亮了,我的心早就放松了下来,这一夜,我知道了什么叫做煎熬。

“或许他们俩都已经死了吧。”我躺在沙发上,轻声呢喃着,这是我唯一能给自己的答案。

他没尖叫,也没求助,更没报警。

这让我对楼下房间充满了好奇,不过我不能现在下去,最起码要等到中午以催房租的理由再打电话让警察来破开那道门。

我舔了舔干瘪的嘴唇,我已经一晚上没喝水了,原来紧张能让人忘记一切。

我站起身,准备倒杯热水,可就在我刚起身的时候,楼下传来了一道声音:“那你好好考虑啊小古!我等你回来。”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走过去掀开窗帘的一边,雾蒙蒙的街道上站着一个人,能看见他穿着黑色风衣,带着黑色的帽子,正在对着前方挥手呢。

我不自觉的往那边瞥了一眼,一瞬间!我的双眼瞪大,嘴巴微张,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离开的人。

那竟然是楼下的住户!我以为已经死了的人!此时他的手里抱着一条狗,正在往街区那边走。

我呆愣愣的看着,脑海中快速的想着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我得下去看看!”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个想法,正当我转身的时候,楼下那个黑衣黑帽的男人说了声:“喂!”

他似乎是在接电话,我打开窗户伸出头想听个清楚,听见的却是:“对,是我,你说什么,搞错了!”我听的不是太清楚,隐约就听到这些,我看了一眼男人,只见他的手机掉在了地上,人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没时间去管他在干什么了,我必须要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我必须要快,拿上钥匙,三两步下了楼,我就打开了他的房门。

小客厅一览无遗,门边的洗手间里也什么都没有,他的屋子只有这么大,这说明,弟弟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了。

我瘫倒在了沙发上,脑袋一下子变的沉重,我想喊一声好好发泄一下,可嗓子却干的发痒,我看到桌子上正好有一杯正布满蒸汽的水,拿起来三两口喝下了肚。

“要先离开这里。”我咂了咂嘴,起身重新倒上一杯然后离开,可就在我刚起身的一瞬间,我的喉咙一阵收缩,接着沉重的脑袋像是被急驰的汽车轮胎碾压一般的疼,我倒在了沙发上,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我感觉我的呼吸管像是被人给堵住了一样,双眼逐渐模糊,意识消失的那刻,我仿佛听见了钥匙插进了锁孔的声音……

7

我颤抖着走向尸体,他的嘴角还在往外溢出白沫,看样子,应该是喝了我的水才死的。

“真是糟糕!”我低头看了看沙发下的尸体,没有动过的痕迹。

“我只不过是想死而已,为什么你们总是打乱我的计划呢!”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捂着脑袋一阵心烦意乱。

我看见房东的尸体时,我就隐约想起了沙发下的那个人到底是谁,那是他的弟弟,前段时间总是带着一大群人在楼上吵吵闹闹的。

可现在他们两个的尸体都出现在了这里,这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范围了。

我拿出手机,准备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屏幕刚亮,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个陌生的号码,我皱着眉头看了看,随即接了起来。

“喂,是古先生吗?”电话那头,一个沉稳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你干吗?”我看着沙发上的尸体,冷冷的说。

“呃……是这样的古先生,首先跟您道个歉,我是市医院的内科医生,咱们见过面的。”医生小心翼翼的说,话语有些犹豫。

“专家?”我想起来了,他是一周前的宣判我死亡的专家老头。

“呃……对,是我。”

“你有事吗?”我问到。

“是这样的,您的病历可能有些问题,这是我们的疏忽,您方便告诉我您的家庭住址吗?我们将上门亲自道歉。”专家语气很诚恳,我仿佛看见他在那边已经低下了头。

“什……什么病……病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哦!就是那份癌诊断书,那是另外一名患者的病历,您只是呼吸道有些发炎而已,因为您和那位患者是同一天来到医院进行检查的,是我们的疏忽才将两份病历给搞混了,如果给您添了什么麻烦,那可真是对不起啊。”

我听着专家老头的话,瞪大的双眼与逐渐急促的呼吸将我的震惊表达到了极致,手中的手机不自觉的滑落,一阵后怕爬上了我的头皮,我的四肢都在不停的颤抖!现在面前2个出事的人,让我怕了,我再也不能淡定了。 屋主说房有问题劝我快搬我没听,不久家里2人出事才知害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呼吸稍稍平稳了一些,四肢也停止抖动,似乎,它们也在庆幸又逃过了一劫……(原标题:《我的死亡如此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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