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远征阿拉罗试炼之地怎么过?阿拉罗是剑与远征新版本中即将推出的新英雄,而且游戏内也会同步开放阿拉罗试炼之地的挑战活动。下面就让小编为大家分享,剑与远征阿拉罗试炼之地通关阵容攻略。
剑与远征沙漠之眼阿拉罗试炼之地通关攻略:
在1.85版本中,我们即将迎来一位新的蛮血部族英雄:沙漠之眼——阿拉罗
关于我是怎么离开薄暮丛林,成为蛮血侦察兵这件事,我只想表达一点个人看法:每个人最开始的故乡,并不能决定他最后的样子。
他们说我生来就是个异类,证据有三:一,我不会爬树,连薄暮丛林的树皮都抓不住,还好我聪明,在屁股摔肿之前就放弃了;二,我不是素食者,嘴巴里飘出的肉香味儿,常常会冒犯到那些吃素的邻居;三,我没有绿色皮肤,组队探索时总是第一个被发现,大家说跟我玩太没劲,渐渐地,我就只剩下佐恩一个朋友了。
但我想,其实我和其他绿蜥只有一点不同:我眼睛不太好,只能看清远方,为此我特意佩戴了一副远视镜。
“阿拉罗,明天是绿蜥族的成年礼。”这天,老妈将一碗肉汤砸在我面前,她盯着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厚着脸皮将肉汤一口喝光,然后偷偷把手边的《沙漠异闻录》收进了口袋。
我是家族里唯一连续五年无法通过成年礼的绿蜥,成年礼意味着你要跟队友组队,探索薄暮丛林最隐秘的地方,并带回自己的战利品。
“还是没人跟你组队吗?”老妈叹了口气,”别总幻想去沙漠探险,幻想是危险的,尤其对绿裔来说。”
确实,薄暮丛林平和安宁,美好宜人,《沙漠异闻录》里记载的烈日、酷热和饥渴,从未潜入过这里。
“除了岁月,我们别无仇敌。”橡木贤者们总这样感叹,尽管他们已经活得够老了。
但也许你跟我一样,心里怀着某种对未知的渴望,这种扎根于心底的渴望,让你想去寻找另一个”故乡”——由你自己定义的。
总之,我离开薄暮丛林时,没有任何人送行,只有佐恩跟我一起上路。
我们向西而行,跋涉数日之后,终于攀上了波莱山的山顶。
热浪夹裹着奇妙的味道扑面而来,山的那一头,是无尽的黄沙,零星点缀着白骨的影子,死亡在此潜伏,如月光下假寐的猎豹。金色的沙丘向着西边奔涌而去,像是孤独的巨龙,怀着无休止的爱意,追寻着远方。
我迫不及待地顺着沙坡侧身滑下,那姿势可真帅!隔着热烘烘的沙子,我能听见沙漠的心跳——隐秘的水源,骚动的甲虫,无病呻吟的风,熟悉得好像早已在梦里回响过无数遍。
就这样,我开始了在沙漠里的流浪。在丛林中格格不入的黄色皮肤成为我在沙漠中最好的伪装。我去过魔鬼沙堡,听说那里是危险组织”流沙之爪”的据点,我给他们的晚餐加了点猛力泻药,顺便骗来几个值钱宝贝;我偷偷潜入过巫毒神庙,在那些神秘图腾符号上撒了一泡尿,气得巫毒长老破口大骂;我还在血戮斗技场为角斗士的生死搏杀下过赌注、大赚一笔,也差点在蚀骨沼地被虿蛇咬中,命丧黄泉……
最后,我选择在坎特城落脚,那是一座被湖泽点亮的沙漠之城。坎特不排斥异族,商人们在此兜售来自蛮血、耀光、绿裔甚至亡灵之国的奇珍异品。我给佐恩和自己安了家,每日无所事事,渴了就喝浸着冰块的龙息烈酒。
“除了岁月,我们别无仇敌。”我打着哈欠对佐恩说。
当时我正躺在沙堆里晒夕阳,却被谁重重地踩了个正着。
我迅速翻出沙堆,用舌头给刀刃上了毒,可没想到,面前的蛮血却朝我鞠躬道歉,并解释他正在进行沙漠冥想。
我打量起这位”彬彬有礼”的蛮血,他半隼半人,衣衫褴褛,看起来颠沛流离很久了。
“沙漠冥想?”我问,“那是什么?”
他回答:”我在想,沙漠是如此美丽的地方,但部落之间的战争却把它变得丑恶。”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我的族人说,士兵只会在鲜血里看见美丽。”他问,”你怎么看?”
“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冷笑,”人们对于跟自己不同的人,就是充满敌意,哪怕是同族。”
蛮血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他摇了摇头,”但这种敌意会逐渐腐蚀灵魂,直到迷失自我。”
我不该跟这个哲学疯子聊天的。
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弥漫着炼金酸雾的坎特城。游隼族与熊人族刚刚在此交战,而我因为前往蛮血猎场观猎,逃过一劫。
繁荣的市集和街坊被炼金炸弹毁于一旦,我差点忘记,这是蛮血沙漠,部落之间的仇恨似乎永远无法化解。
我疯狂地在废墟里寻找着佐恩,悔恨自己没带他离开。
“跟我来。”哲学疯子出现在我身后,试图阻止我,我凶狠地打掉他的手。
“你的伙伴在我那里。”哲学疯子的话让我停了下来。
半信半疑地,我跟着哲学疯子往城外走,我已经准备好毒刀,如果他敢骗我就杀了他。
翻过几座沙丘,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夕阳的荣光洒落在澎湃的沙涛上,人们搭建着帐篷,燃起炊火,他们向哲学疯子发出热烈的赞颂,赞颂逃过战乱,赞颂和平,并讨论着如何重建坎特城。佐恩也站立在人群一角,朝我微笑。
我走过去,给佐恩的稻草脑袋拂去灰尘——是的,佐恩是一个稻草人,是我被众人驱逐时,唯一愿意看我表演坚强的人。
原来,这位哲学疯子率领着一只精英队伍,他根据侦察兵的消息,提前将大部分坎特城居民转移到了附近的安全地带,其中也包括佐恩。
“仇恨带来毁灭,只有放下偏见,才能建立家园。”他向我伸手。
“我叫斯克瑞斯,你呢?”
斯克瑞斯的眼神仿佛有种魔力,我不由自主地回握过去。
“我也是个被驱逐的人。”斯克瑞斯一字一句地说,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但我们会找到家的。”
我接过斯克瑞斯的号角,加入了蛮血侦察营,因为我明白,有些东西已经渗入我的灵魂。
最后一抹晚霞黯淡下去,第一颗星开始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