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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推荐女主被救,干货看这篇!开播4.7,又一部“大女主”剧崩了,蒋勤勤也救不了于正

近年来,女性题材在影视剧中几乎成为主流。

《乘风破浪的姐姐》起火后又带来了《我在他乡挺好的》 《三十而已》 《北辙南辕》等描绘女性群像的影视剧。

由于正担任编剧的《玉楼春》也是打着女性题材的名号,豆瓣评分仅有4.8。

《当家主母》11月8号就开播了,“主母”的演技不错,但是拉胯的剧情和刻板化的女性想象让大家对其讨伐声越来越高。


01人物动机不足,强行转变性格


于正抄袭风波之后学乖了,他沿袭了《延禧攻略》中传统文化为女性题材电视剧赋能的讨喜思路,继续在《当家主母》上大做文章。

《当家主母》聚焦了缂丝这一传统技艺,并启用惠英红、蒋勤勤、杨蓉、王艳、黄奕等在内的中年女演员,为其前期宣传造势。

不可否认,他在一定程度上扩大了中年女演员的可选择范围。但一码归一码,“非遗+关注女演员”并不能掩盖《当家主母》逻辑难以自洽的人物行为动机和突兀的人物性格转变等问题。

先说曾宝琴从恨沈翠喜、遇难就跑,到愿意忍辱负重查案这一不符合逻辑的人物转变说起。

曾家败落要偿还巨额钱财,一直瞧不上任雪堂的曾家父母却突然开窍般愿意让女儿嫁给他,明眼人都知道曾家想让任雪堂替他们还钱,这曾宝琴却嘴硬说是因为诚意打动了父母。

口口声声说自己深爱任雪堂的曾宝琴却罔顾任雪堂的名声和前途,还要让他带自己私奔。

再有,一向精明的曾宝琴为自己打算,在得知任家二少爷犯事之后,为了不牵连自己连夜带金银珠宝夜逃。

试问,这样一个自私自利、以自己利益为重的女子,就因为知道了当年任家主母选沈翠喜来救任家,自己心生愧疚试图跳河自杀获得解脱?

被沈翠喜救上来后,就能舍弃小我,主动放弃与主母的夺爱之争决定忍辱负重查案?

再说这个任家二少爷的转变,私通水匪连累任家,都快有性命之虞时都没能幡然醒悟;哥哥失踪后,前脚还和外人曾宝琴一起整嫂子,后脚坐牢被嫂子用宋锦救了就突然醒悟,不再做纨绔子弟了。

于正对任如风的铺垫太少,之前的种种劣迹表明这个人劣根性太强,坐牢出来却突然大彻大悟,无法完全让人信服。

02用“大女主”吸睛,玩的还是封建那一套‍

通过影像让社会关注到女性力量大有裨益,但随着女性题材的剧集越来越多,“她力量”却流于符号化的浅层同质表达。

育儿、婚姻、婆媳关系成为女性题材亘古不变的话题,对女性困境的刻画趋于悬浮,尤其是冯小刚导演的《北辙南辕》在万众期待中跌下“神坛”。

打着“当家主母”的名号,美其名曰展现女性力量,其实于正的新瓶里装的还是旧酒。

他还是没明白真正的“她力量”是什么,也没明白如何展现女性的生存困境与价值所在。聚焦于女性意识觉醒,但是确是给女性裹小脚的一出狗血戏。

首先,女人根本不必通过征服男人去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但于正在第一集写的什么?

两个女人实力上演了为任家大少爷互相扯头花、上演正主捉奸小三的戏码。

当沈翠喜想到任雪堂的挚爱永远是曾宝琴的时候,难以抑制喷薄而出的泪水,为自己不能得到男人的喜欢而痛苦流泪。

于正的逻辑很简单:女人还是要围绕着男人转,没有男人的家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家,没有男人的女人不能称之为成功。

其次,为了提升主母的价值,编剧弱化了男人的地位,任雪堂一个懦弱不敢承担的男主趋近于“工具人”的设定。

任雪堂在沈翠喜捉奸之后,竟然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和小三曾宝琴是青梅竹马,让沈翠喜成全他们;沈翠喜生气走在前面,任雪堂在后面轻飘飘地跟老二说等会品一品葡萄酒。

对缂丝的业务一窍不通,账本都不会看,真不知道他那油光锃亮的大脑瓜子下面整天想的都是什么。

你不懂业务就算了,内忧外患的关口上,还对沈翠喜的买生丝的决定瞎指挥、乱干涉。

不仅蠢,还坏。在沈翠喜和老二之间和稀泥,装好人。

任老二违背了朝廷的禁海令,私通水匪,牵连了任家,沈翠喜罚他跪在列祖列宗前反省,任老大转头就去安抚任老二,上演深情厚谊兄弟情。

这样的桥段越多,只能展现出于正不仅对女人有误解,对男人也有深深的偏见。

再者,夺子之争不停歇,喋喋不休。

女人都不必通过征服男人来证明自己的成功了,就更不必通过生个男孩来证明了。

于正却把沈翠喜和曾宝琴两个女人的冲突始终聚焦在儿子身上,沈翠喜一直为自己生不出儿子耿耿于怀,曾宝琴因为自己生下了任雪堂唯一的一个儿子而沾沾自喜。

不得不说,都2021年了,女性观众还在当今自诩先进的电视剧中被这些封建残余思想荼毒,真的会感到不适。

男权凝视下的女性光辉,是枷锁和束缚

说到底,于正笔下塑造的牺牲、成全他人、无私奉献的主母形象,只是一场他自己的脑内高潮,只是一场他者对女性的想象。

她是一个“主母”的形象,所以就必须奉献自我。不论多难,她都不能逾越社会的规训与标准。

她为自己的丈夫任雪堂操心着,为整个任家上上下下操心着,她用一己之力将他人的懦弱与退却挡在后面。

作为主母,在任家少爷失踪的时候,她必须顶上;作为缂丝的传承者,她必须要研发出双色缂丝的技术。却没有人心疼她,什么时候她才能停下来喘息一下呢?

在主母的面具之下,她的自私、欲望、梦想是什么呢?

看到主母为她的无私和默默奉献感动的同时,却没有人提出,为什么在这场盛大的神话了的自我奉献中,却看不到沈翠喜自己的挣扎与欲望呢?

不仅是于正,还有众多其他的女性形象都是男权凝视下产生的。

《赘婿》中苏家布行女掌印苏檀儿,为了得到大家族的认可,要为自己招一名夫婿;《北辙南辕》中只是悬浮地展现了几个手握几十万存款的“上流社会”的女孩不痛不痒的打拼之路。

作为男性编剧或导演,他们能想到的女人的困境无非就是陷入容貌焦虑、职场歧视、男人宠爱等老生常谈的话题中,女人的光辉就在于她们的母性与奉献,却罔顾现实中女性的职场隐形天花板、丧偶式育儿、女性欲望等更深入的话题。

男权凝视下的对所谓“女性光辉”的赞扬与颂歌,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和自我感动,对女性来说,却又是一场来自社会舆论的枷锁和束缚。

不深入探讨女性困境和女性个人价值到底是什么,于正迟早会被“恰女性饭”的舆论所淹没。

这碗女性题材的饭,早晚会毁了他《延禧攻略》积累下的成功。

关于作者: lu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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