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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偷窃电影推荐电视剧专题之情欲疯狂、反社会,他美得像梦露却杀人无数

从前布宜诺斯艾利斯有个漂亮的男孩。

那时他17岁,正好是人一生中最好的年龄。



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脸蛋带着婴儿肥,不笑时岁月静好,笑起来活泼伶俐。



饱满的双唇,如同伊甸园的禁果充满诱惑。



他比女人还要美,有人看见他便想起了玛丽莲·梦露。

阳光洒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熟睡中的他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无意间落入凡尘。



连某个路人大叔都不禁多看他几眼。



描述到这里,想必不少人都已经开始感叹他的美貌和颜值。

如果叔说他打砸抢烧,杀人无数,你们又会作何感想?

面相和行径极度不符,他完全是美与罪恶的化身,故被称之为——

《死亡天使》


这部阿根廷冲奥片在去年入围了71届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

看似不可思议的故事,竟然取自真人真事。

男主的原型是阿根廷著名的连环杀手Robledo Puch。



1971—1973年间,他犯下17起抢劫案,11起谋杀案,1起谋杀未遂案,1起强奸案,1起未遂强奸案,1起性虐待案,2起绑架案和2起盗窃案。

在抢劫一家五金行时,他干掉了自己的同伙,还用烧管烧毁了那个人的脸。

不过警方在尸体的口袋里发现了他的身份证,Robledo Puch才迅速落网。




自21岁之后就开始蹲大牢,如今67岁的他仍在狱中,是阿根廷服刑时间最长的人。



40多年里他多次提交假释申请,但屡次被拒,只在2016年因为体检才得到批准离开监狱1天。

关键他说过这么一句话,让谁都不敢放虎归山。

“总有一天我会出去,我会把他们都杀掉......”



Robledo Puch本人也看了《死亡天使》,但因为对影片的细节处理不满,他不许片方提及自己的名字。

不仅长相突出,他还会3种语言,弹得一手好钢琴,定期去教堂。

父母都是正派之人,家境虽然不富裕,但生活各方面都过得去。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挺优秀的一个帅小伙有什么想不开一定要去为非作歹?

至今他都是刑事人类学里的一个特例,背后的作案动机也是未解之谜。



既然这样,电影索性不花篇幅去探索和揣测男主的犯罪原因,而是着重展现他挥洒青春犯罪不断的人生片段。

男主叫卡洛斯,名字里就含有“自由人”的意思。

开篇,他抽着烟在路上闲逛,经过一所豪宅时心生贼念。



他一边轻松闯入,惬意地参观琢磨着拿点什么,旁白一边讲出了他内心的自由宣言。

卡洛斯认定自己是天生的小偷,而这没有半点不妥,因为他觉得所有的物品都没有主人。



实施抢劫盗窃途中,他从来都不紧张,反倒乐于体验这个过程。

倒上一杯酒,播上一首曲,伴着旋律投入地在别人的地盘翩翩起舞,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被父母送去职业学校后,卡洛斯被同学拉蒙所吸引。

两人不打不相识,拉蒙和父亲正好也是偷盗的行家,于是他们便和卡洛斯进行团伙作案。

越干越大,到手的钱也越来越多。

可是卡洛斯犯罪不图钱,他把偷来的东西攒起来或送出去,也不在乎拉蒙父子是否多吞了赃款。

“世界属于不法之徒和艺术家,其他人都得工作糊口。”




拉蒙的这句话,卡洛斯并不认同。年少轻狂的他是十足的享乐主义者,人存于世就该纵情生活。

开枪误伤了一个老人之后,卡洛斯一发不可收拾地接连杀人。

不懂恻隐,没有迟疑,跳脱于传统善恶观的他能够问心无愧的扣下扳机。



“偷窃大师”演变成“死亡天使”,神一般的冷眼旁观和随心所欲取代了他的人性。

杀人时眼神清澈,被捕时万般无辜。



若不是证据确凿,谁也不会相信这个人畜无害的金发仔会是个恶魔。

本片的导演路易斯·奥特加在国内没多少知名度。

但它的制片人是大名鼎鼎的西班牙导演阿莫多瓦。

特异分子处于核心位置,鲜明色彩的运用,这些征兆都使得观众在其中嗅到了阿莫多瓦的味道。

黑白的荧屏臆想,红色的声色场和珠宝行,蓝色的窝点和审讯室……




除了色彩方面直观的交代了相应情景下的气氛,影片中还有3个重要的意象。

卡洛斯和拉蒙的初次见面并不愉快。

金工课上,卡洛斯想方设法地引起拉蒙的注意。

主动递烟遭冷脸,他就用喷枪在拉蒙的背后轻轻一燎。



突如起来的热度令拉蒙下意识的躲闪。两人终于对视,卡洛斯又把烟吐到了他的脸上。

拉蒙瞬间爆发把卡洛斯打的鼻青脸肿,卡洛斯带着微笑吐掉嘴里的血,说他打架像个娘们。

不管拉蒙怎样拳脚相加、恶语相向,卡洛斯还是无所畏惧地靠近他。



少年卡洛斯像是一团火,在阿根廷冰冷动荡的70年代肆意燃烧。

爱与憎都比别人强烈一倍,也时常任由冲动支配自己的行为。

他会把偷来的珠宝首饰装点拉蒙的私处,也会把一枚珍珠胸针别在流浪汉身上。



就连作案时他都告诫拉蒙:“我们还活着,为什么不享受其中呢?”

如此一个浪漫派,爱上的却是现实派。

在卡洛斯戴上耳环时,他和拉蒙暧昧地站在一起。



拉蒙在镜中看到的是Guevara和Castro,两个激进的革命家。

而卡洛斯看到是艾薇塔和贝隆,阿根廷最瞩目的一对恋人。

浪漫与现实的碰撞,起初是火花四溅,最后只有一方幸存。

搭上金主,梦想进军演艺圈的拉蒙对卡洛斯若即若离,似乎随时都会抛下他。

卡洛斯为保护拉蒙杀了人,拉蒙的父亲却叫他独自把涉案的车烧掉。

灭迹的熊熊烈火也承载着他的怨与怒。




夜里,两人短暂的拥抱,那是他们的关系所达到过的最近距离。



后来卡洛斯故意制造车祸,杀掉了自己的所爱。

卡洛斯第一次接触枪,是在拉蒙家。

拉蒙父亲的身体紧贴着卡洛斯,从背后环抱着他教他开了第一枪。



枪伴随着情欲的意味和子弹出膛的刺激,于是他像小孩喜欢玩具一样迷恋依赖上了这种武器。

洗劫枪店,腰间别着两把手枪,连睡觉都不离身。

从摆弄作乐,到无意伤人、再到故意杀人。



枪的作用被发挥得越大,卡洛斯的恶也就越发膨胀,在深渊中不断下坠。

有时候,这种疯狂不一定非要有解释。

就像《局外人》中默尔索说的那样:“我杀了人,只因夏日阳光太刺眼。”

很多次,卡洛斯都是杀人于睡梦中。

他擅自替拉蒙出气,杀掉两个酒吧的店员,而他们躺在床上依旧是睡着的模样。




“我不觉得他们死透了,这只是个玩笑,对吧?”

那一瞬间,死和寐的状态几乎没有差别,灭口在卡洛斯的心里也就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

拉蒙死前也是坐在副驾驶睡着了,卡洛斯看着他的眼神里同时带着观察与审视。



接着他下了狠心撞向迎面驶来的车辆,让拉蒙在完全属于他的这一刻永远睡去。

影片有好几处卡洛斯睡着和醒来的镜头,这说明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即使杀了人也能安然入眠。



既然卡洛斯认为所有东西都没有主人,他又是个出色的小偷,那人命也和金钱一样可以拿走。

有人说这部片子在美化罪犯,叔觉得欣赏电影不能过于被三观束缚。

导演是选择了一种非同寻常的方式来讲述犯罪事实,采取象征的手法影射了时局。

比如被卡洛斯开枪打伤的老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的一幅画。



画作以红色打底,上面有军fá、野兽和裸露的女人等等,可以理解成是军zf统治的缩影。

卡洛斯熔开心心念念的珠宝行保险柜,却发现里面除了尘土碎石以外,什么都没有。



曾经富得流油的阿根廷那时国民经济恶化,萧条混乱,也就如同这空壳一般。

行卑鄙可耻之事却不显狼狈,在人人自危的社会却胆大妄为,为自由代言的卡洛斯跳脱了现实与善恶在内的一切局限。

最后,他又像开始时的那样打开音乐,身穿醒目亮眼的红衣忘情起舞。



屋内的他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自己已插翅难逃。

自由与天真,注定要被那个时代环境所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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