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后来知道了,没能摩擦热量的我。
君问贵气时间还没有定下来,巴山的夜雨上升到秋天。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对这首诗的印象都是,“平平无奇”。唯一美妙的地方,在于他两次时间线的变换。以现在想将来,再想将来回忆现在。于是,现在的相思不相见便能从些许的苦涩中透出一丝淡淡的甜蜜。
当年背诵全文的我,觉得这首诗完全比不上李商隐那些无题们,繁复的意象堆叠带来的华丽感。直到最近才被科普了,说写这首诗的时候,诗人的妻子已经离世。而当时的李商隐并不知道。
念及此,诗句就从浅浅思念含着温暖,柔软期待,变成了难以言喻的悲伤。其悲剧不在于诗人,在于读诗的我们。诗人彼时彼刻是不知情的,悲伤的是知情的我们。悲伤的是我们知道,诗人对于未来一切的期待与憧憬,永不能实现了。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雨,永不可能了。这些期待与甜蜜,化为加倍的酸瑟。我们又该以何种心情去想见当时的李商隐呢。
哎呀,又说回霹雳。我最近还被种草另一首词,苏轼《次韵章质夫杨花词》。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又想起这首词,想起阙主伸手想要接住杨花,然后对着山龙念这首词的场景。然后默默地摸摸心口,觉得好心塞。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
三分春色,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捂脸,其实我好喜欢这种充满少女心的情绪。无论是多么落寞,悲伤,凄婉。它总是与现实无关的。飘在半空中的情绪。沉浸其中无益,可是很愉悦。像是某种精神鸦片。忘却人间忧愁。这时候我觉得人其实不太需要另一半。我不太需要你的聆听,也不觉得你能对我的情绪,心有戚戚。
另外,阙主摸的,是柳树??囧囧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