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9月27日,天皇裕仁带着助手顶着烈日,穿着衣服,戴着迷彩帽,主动去找麦克阿瑟。
两人在客厅就座后,曾经不可一世的天皇裕仁双手发抖,紧张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裕仁前番前来,是向麦克阿瑟主动承担战争责任,接受国际社会处置的。这反映了战后日本官员深知罪责重大、任人宰割的普遍心态。日本投降后,美军在日本建立了军事基地,向日本派驻军队,宣布了对日本的占领。此后,美军在日本横冲直撞、不可一世,经常发生入室强奸抢劫事件,搞得人心惶惶、鸡飞狗跳。从日本政府来讲,理应向美驻军提出抗议,或者呼吁国际社会关注,保护自己的女同胞。
但出人意料的是,日本内阁商讨的应对之法是:建立慰安妇机构,用官方的名义,为进驻美军提供“性设施”和“性服务”。在日本经济全面崩溃的情况下,财政大臣池田勇毫不犹豫地批准了这笔预算,他恬不知耻地说:“用这笔钱换取日本女性的贞洁和血统的延续,可以说是非常划算了!”
8月18日,日本内务省向各地政府发出《外国驻屯慰安施设整备》和关于外国军驻屯地慰安施设问题给内务省各警保局长的通告》等文件,要求各地警务部门协助建立为占领军提供性服务的慰安所。8月26日,由东京警视厅牵头建立的 RAA 协会(特殊慰安施设协会)正式成立,专门在天宫大门外举行了开业典礼,典礼上,警视厅长冠冕堂地声称:“为维护民族的纯洁性和百年后的未来,我们将义无反顾地成为阻挡狂澜的防波堤,做战后社会秩序的地下支柱!”
有一个参会的妓院老板搞不清状况,想起了以前准备“本土决战”时,政府提出过的一个战术:“当美国兵要强暴的时候,女性捏碎他的睾丸,就能把美国兵杀光!”这位仁兄激动地问警视厅长:“我们是要进行那个作战吗?”警视厅长硬着头皮回答:“现在的作战方法不同了,但都是为国效力啊!”
1945年9月20日, RAA 协会正式发布招工广告:“俱乐部招聘18至25岁女性事务员,包吃包包住包服装,高收入入。”当天就有一千六百人来面试,而三个月内前来应聘的女性高达六万人!
位于东京郊外的小町园慰安所是全日本第一家开门营业的慰安所,但是开张前五天,就有一批憋不住的美国大兵,瞪着血红的眼睛,挎着冲锋枪,强行冲到里面,强奸了所有的慰安妇。
在横滨,一家慰安所开业的前一天晚上,闯进来一百多的美国黑人大兵,他们手持冲锋枪,将十四名慰安妇赶到一个大房间里,逼她们脱光衣服,黑大兵排着整齐的队伍,一个一个地上前轮奸。慰安妇的惨叫啊彻夜空。日本的警察全都绕道而过。
尽管慰安所里配备了充足的安全套,但驻日美军患性病的比例超过了90%。
消息传到大洋彼岸后,引发了美军家属的集体抗议。罗斯福总统夫人严厉质问麦克阿瑟:“我们合众国的小伙子们,就是公然在日本妓院出入得脏病的吗?你这个司令对此很自豪吗?”
有人奇怪,为什么曾经喊着“一亿玉碎”要和美国人同归于尽的日本人,一夜之间变成如此模样?从《菊花与刀》里可以找出答案:“日本人生性极其好斗而又非常温和;黩武而又爱美;倨傲自尊而又彬彬有礼;顽固不化而又柔弱善变;驯服而又不愿受人摆布;忠贞而又易于叛变;勇敢而又怯懦;保守而又十分欢迎新的生活方式。”
日本“武士道”文化极度推崇强者,同时又极端鄙视弱者。跟美国人打仗时,可以毫不畏惧,血战到底。一旦被征服,他们就视占领军为主人,他怎敢违背主子的意愿呢?可悲!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