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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中白白蛇是吃了什么仙丹】民间故事:白蛇真传

谁都知道《白蛇传》里的白毛白素贞是修炼千年的白蛇精。她迷恋人间,爱许仙,变身美女,演绎了热闹的爱情悲剧。

其实,白素贞不是白蛇精,而是苏州总兵的千金小姐,花容月貌,性情温柔,是位足不出户的良家闺秀。说她是白蛇精,那完全是无中生有,以讹传讹,实际却掩盖着一桩欺世的沉冤。

苏州总兵白崇武,武艺高强,秉性耿直,广交武林好手,是位当当响的铁汉子。城里城外,哪家遇上麻烦遭凌辱,只要求见白总兵,他必然出面主持公道,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权贵巨富,一概按律治罪,故而深得民心,名声日盛。

俗话说“树大招风”,一班贪官污吏被白总兵束缚了手脚,便怀恨在心,多次密谋策划,欲除眼中之钉。最后,他们上下串通,竟以“广结匪盗,图谋不轨”之罪,将白总兵投入死牢。白总兵除暴安良,到头来却做了个屈死鬼。

白总兵早年丧妻,膝下只有一女,取名素贞。

临刑前,他对白素贞说:“儿呀,为父一生清贫,没有钱财留下,今后的日子望儿好自安排。如若实难支撑可投奔你姑母家中,她定会悉心照料你的。”

白素贞强咽泪水,说:“女儿能描龙绣凤,自有安身之计,父亲不必牵挂。”

白总兵问斩后,白素贞全凭一双巧手,为人挑丝绣花苦度光阴。谁知花艳招蝶,地方上一批纨绔子弟见白素贞孤门单身,不时找上门来惹是生非,欲行非礼。白素贞生怕日久生变,思量再三,只得按父亲生前所嘱,搬到姑母家中安身度日。

姑母家只母子二人,靠经营祖传的“保和堂”药铺维持生计。店铺不大,仅能勉强图个温饱。白素贞来到姑母家后,就跟着表兄许仙照料店铺。

白素贞自幼读书人又聪明,不到一年便熟识百味草药,替病家抓药从未出过差错。许仙年刚十八,年长白素贞二岁,相貌英俊,为人忠厚,平日对白素珍百般照顾,不是同胞胜似同胞。

白素贞觉得许仙人品端正,早已萌发爱慕之情,朝暮形影相随。姑母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于是邀来城里三姨作媒,玉成了许仙和白素贞的婚事。自此两人相敬如宾夫唱妇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甜甜蜜蜜。

一年,苏州地带久旱不雨,苏州城里突然发生瘟疫。染此疫病轻者神志恍惚,不思茶饭,重则全身发烧,数日死亡。瘟疫迅速蔓延,日甚一日,弄得人心惶惶,好些人家只得掩门闭户不露头脸。

这期间,镇江金山寺主持法海正在苏州云游,寄居觉慧寺内。他见瘟疫流行便借机设坛,施丹治病。消息传开,四方善男信女蜂拥而至,富家赠以重金,穷人送上瓜果米粟,求得一包“仙丹”,便大喜而归。

当然是死是活,只能听天由命,服用“仙丹”的老老少少,该死的还是都死了。

不久,瘟疫传至阊门外,许仙的邻居也染上了这种绝症。

许仙为此心情十分沉重,他对白素贞说:“先父临终前曾嘱咐,救死扶伤乃许门遗训,如今瘟疫猖獗,岂可袖手旁观?”

白素贞说:“为妻也早有此心,只是一时尚无良策,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许仙说:“父亲精于岐黄,曾传下秘方一册,不妨细心研读,说不定能找出个办法来。”

两人商量定当,当即取出翻阅认真揣摩。他们对照疫情病症日夜研制,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配成“避瘟丹”,经邻居服用,不到三日即转危为安。

喜讯不胫而走,来“保和堂”求药的人一天比一天多。许仙以治病救人为本,有钱的收些银钱,没钱的穷苦人家他也照样施药,不取分文。凡服用“避瘟丹”病愈的人,都说许仙是普度众生的活菩萨,白素贞乃救苦救难的观音再世。有些老妪甚至在家设置香案,把许仙夫妻当作神仙供奉了。

“保和堂”的“避瘟丹”名声大振,病家一齐涌往那里,觉慧寺顿时冷落,香火凋零。眼看着财路被堵死,这可惹恼了法海和尚,他自知炮制的“灵丹”仅是一包香灰而已,治病本是月亮里点灯——空挂名(明),但眼睁睁地看着滚进口袋里的银钱被人抢了去,又不甘心。

他一心要搬掉这块拦路石,暗自思忖:自己是名刹金山寺主持,在官场多有结识,初到苏州时曾拜会过苏州府台金老爷,有过一面之交,就凭这一点,还怕斗不过一个小小的“保和堂”!

于是,他以重金从珠宝店购得一对尺余长的玉如意,进府台衙门拜见金老爷,两人密谋要置许仙夫妻于死地。

一天上午,许仙正在店铺施药,两个衙役突然凶神恶煞般地闯进店堂,抛出铁链当啷啷一声响,套上了许仙的脖子。

白素贞见状大惊,忙问:“两位老爷,拘捕奴家夫君,不知为了何事?”

衙役瞪起两眼,吼道:“进了府台衙门,你自会知晓!”

就这样,许仙被不明不白地套走了。

府台正堂,金老爷端坐案前,待许仙解上堂来,他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问:“许仙,你知罪吗?”

许仙跪在堂前,就像身在梦中,听得问话才惊醒过来,连忙回话:“禀告大人,许仙素以开设‘保和堂’药铺为生,安分守己,不知犯有何罪?”

“苏州瘟疫四起,唯有‘保和堂’的‘避瘟丹’可以救治,是何道理?”

许仙听到询问治病之事,心中略觉宽慰了些,忙将自己和白素珍研制“避瘟丹”的情况叙述了一遍,最后又说:“小人句句实言,望大人明察。”

不料金老爷嘿嘿一声怪笑说:“水有源,树有根,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既能左右瘟疫,必与瘟疫相牵连,还不从实招来!”

许仙见金老爷无中生有,只得强捺怒火,申辩说:“小人研药治病,造福桑梓,别无他图。”

金老爷哪里听得进这些话,不容分辩,一声喝令:“不用大刑岂肯招认!大刑伺候!”

众衙役一拥而上,准备动手。

就在此时,衙门外响起了清脆的叫冤声:“冤枉哪 ——”

随后跌跌撞撞闯进一妇人。她直上公堂,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金老爷见来者正是许仙之妻白素贞,心中窃喜:“大胆民妇,强闯公堂,知罪吗?”

白素贞毫无惧色,答道:“大人高悬明镜,民女冒犯堂威实出无奈,只求大人赦回奴家丈夫,安度日月。”

金老爷说:“放回许仙不难,只须将以瘟疫乱市,乱中谋利的实情一一招来,定可从轻发落。”

白素贞辩解说:“奴家与丈夫终年厮守药铺,施药只为救治病家绝无不轨,还望大人明鉴。”

金老爷唬起脸,瓮声瓮气地反问:“如此说来,倒是本府办事糊涂了?哼,传证人上堂!”

顷刻,后堂钻出肥头胖耳的法海和尚,双手合十喃喃念着“阿弥陀佛”,接着说:“贫僧近期观得星相,苏州一方妖雾遮天,孽种已潜出深渊,正施虐残害众生,骚乱府治。”

金老爷故意问:“此为何妖?以高僧之见该如何斩除?”

法海煞有介事地回答:“贫僧掐算,此妖乃修炼千年的白蛇精,喏,只须明日将许仙与白素贞押往觉慧寺,贪僧略施法术定能当众见出分晓。”

第二天,觉慧寺内寺外挤满了人,争相围观。正午,法海嘱衙役将许仙与白素贞带上大殿,将许仙留于殿内,把白素珍送入偏室,隔窗可望。

尔后,他身披袈裟,焚香点烛叩拜佛祖。接着,就挥舞起禅杖,口中念念有词,绕着许仙蹦跳,最后大喝一声:“妖孽往哪里逃,还不快快现身受诛!”

话音落地,只见偏室浓烟滚滚,满室弥漫,从窗口向内观望,隐约有条丈余长、碗口粗的大白蛇,扭扭曲曲,上下游动。

争观的男女见状无不惊讶,胆小的闭目惊呼:“不得了,白蛇精来啦!”

许仙受屈本已难受之极,见到爱妻竟然化作白蛇,似真非真,更觉肝胆欲裂,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片刻后,烟消雾散,偏室空空,法海对众人说:“白素贞原是白蛇精怪,化作美女与人为妻。它不仅乱伦人间,还暗喷毒汁,毒化水源,挑起瘟疫,残害生灵。我佛慈悲,今日已将其降伏,大家安心度日吧!”

其实,这些都是法海和府台密谋策划后设下的陷阱。法海小时原是孤儿,后被民间皮影戏艺人收养,学艺糊口。

无奈法海自幼生性刁顽,还时常偷偷摸摸,师父多次教诲甚至棍棒相加,终究恶习难改并无半点长进。师父怒其不争气,便将他逐出师门断绝了师徒情义。

自此法海浪迹街坊,乞讨度日。一年辗转来到镇江,饥饿难耐,潜入金山寺扒窃,被小和尚发现抓获交方丈处置。方丈心生怜悯,便收在门下,剃度出家。

法海入佛门当和尚,仍未彻底悔悟,他口念弥陀,实际却费尽心机,用他那三寸巧舌,多方钻营,居然赢得方丈赏识,最后爬上“主持”的高位。

从此他专横跋扈,为所欲为,成为庙坛一霸。为除许仙夫妻,这次他故伎重演,用皮影戏手法炮制了“蛇妖现身”的鬼把戏,瞒天过海,乱人耳目,骗取了众人的信任。

好心的人们并不明白其中奥妙,个个深信不疑,顷刻之间,蛇妖现身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白素贞便成了众人心目中的白蛇精了。

法海见出手顺利不禁大喜。金老爷也是瞎子吃馄饨——心中有数,事成利得自然高兴。只是许仙昏迷未醒,枉死九泉;白素贞蒙受奇冤,至今仍未还其清白,留下千古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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