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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若流星的意思是什么】感恩山上的鸟儿

作者马占顺

清晨,在三轮车上散步,突然眼前一亮,两对喜鹊嗖嗖地飞走了,他们不着急地站在白杨树上。(莎士比亚)。

我看到它们摇着长长的尾巴,嘴巴不停的叫着,同时不时地啄着树杈,好不活泼可爱的样子,呵呵,我感叹着它们的生活真是充满了快乐自由。

记得去年秋天由全珈斌先生赞助,在他的家乡涿鹿县召开的中国盲人协会文学联谊会期间的一天早晨,起床后就看见不远的树枝上、错落有致的房顶上落着许多欢快的鸟儿们,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窗户,想看一看鸟儿们开的"演唱会",听一听它们那嘹亮的"歌声"。

我看见靠窗户稍稍近一些的树枝上跳跃着几只不太认识的飞鸟。在秋高气爽的季节,一棵棵树木摇曳着轻松的枝叶,仿佛都忘记了盛夏时节所经历过的酷暑煎熬,现在已经呈现出秋天的美丽,淡黄的枝条和柳叶,伴随着秋风的乐曲翩翩的起舞。几只不太认识的鸟儿们,充分展示出它们的歌喉是那样的响亮,"歌声"是那样的悦耳,它们好像是载歌载舞,又好像是集体歌唱。灰褐色的羽毛与淡黄色的柳叶交织在一起。舞动的是那样的协调和欢快。

啊,看的最清楚的就是几只蹦蹦跳跳的灰喜鹊。

我看见那前额和颊部都是黑色的灰喜鹊,浑身闪着淡蓝色的光辉,矫健的漫步在平房的顶上。脖子下面的白色,腰部和尾上羽毛逐渐转浅淡。翅膀是淡蓝色,最外侧两枚的飞羽呈淡黑色。看着它们美丽的外衣,再听听它们欢快的叫声,浑身就充满了喜悦。我早就知道灰喜鹊是中国最著名的益鸟之一。灰喜鹊是平原和低山鸟类,常生活于道旁、山麓、住宅旁、公园和风景区的稀疏树林中。几只或数十只一群,穿梭于树林间。

那天偶尔还看见两只黄雀,从窗前的树杈上掠过。看着那额头顶着黑色,枕羽略带灰黄,眉纹鲜黄,耳羽暗绿色的黄雀。我知道这种鸟是以昆虫,尤以蚜虫为主的益鸟。它还是国内有名的笼鸟之一。它的羽色鲜丽,姿态优美,漂亮的嗓子经常流出委婉动听的歌声,犹以它那美妙嘹亮的“歌声”让人们喜爱。

那天早晨还看到了比灰喜鹊小一号的大山雀。这种鸟体长约13-15厘米。整个头部呈黑色,头的两侧各有一块白斑。它的上体蓝灰色,背沾绿色,下体白色。

记得早年跟父亲下放到"五七"干校那会儿,在农村学校课堂上的《农业基础知识》里,学习过有关鸟类的知识。清楚地记得教我们的那位老师有五十多岁,花白的头发、戴着一副酷似瓶子底的眼镜,讲话带着难懂的乡音,为我们讲解大山雀的生活习性。

我看到不远的大山雀行动敏捷,常在树枝间穿梭跳跃,或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上,边飞边叫,略呈波浪状飞行。

我驻足在宾馆的窗前,听见各种鸟儿们哼着低调,唱着中音,颂着高曲。"叽叽喳喳"、" 喳喳叽叽",鸟儿们悦耳的"歌声",感到是那样的清脆。

这宾馆就在涿鹿的桑干河畔、也在感恩山边。

后来的那天登上感恩山,同样看到成群的飞鸟,似乎让我的眼睛陷入这鸟儿们的昏花之中!

我想,莫非是我进入了年逾花甲之年的祥兆?

我知道,在充满噪音的都市里,几乎让我快乐不起来,全珈斌先生告诉我:你不妨多来乡间走一走,吸一口新鲜空气,闻一闻泥土的芬芳、看一看翠绿的大地。

这回果然我来到感恩山,这绿如翡翠、红如火炬的宝地。欣赏着一望无际的山林、静听着成群飞鸟的歌唱。

我仿佛感到:这是从大地的心窝飞起的音符。感恩山上那一棵棵松柏就如一条条竖立的五线谱,鸟儿们旋风般的从山上的林中腾空而起,犹如歌谱中的"1、2、3、4、5",奏响那悦耳的音乐节奏!

刚走进山林,犹如进入了一个鸟儿们的快乐天堂。

看,一对喜鹊翘着尾巴站在那高大的两个不远的树枝上,那只嘴里衔着长长的一根树枝的喜鹊,它像是在急切的呼唤自己的伴侣,又像是有着什么心思,催促着不远的另一半,快快飞回自己的家里。随着"喳喳喳"几声让我再熟悉不过的歌唱,俩个出生入对的"精灵"几乎同时飞向看不见的远方,消失在感恩山中的云朵里。

与我同行的中国盲人协会原主席、中国残疾人奥委会副主席滕伟民先生听到这清脆的喜鹊叫声,开心的笑着说:感恩山上的好事一定很多,这么多的喜鹊、喳喳喳的叫声真像是在欢迎着我们的到来。的确,我们的到来,可能引起一些在这待的静惯了的鸟儿们的"不安"吧,它们害怕人们破坏了它们精心铸造的"家园",它们害怕我们这一来打乱了它们的日常生活。一句话就是怕这山上再住上与他们不相干的坏"邻居"。

我搀着眼睛失明近四十年的滕伟民先生,走的极慢,我们交谈的声音也压的最低,我俩生怕打搅了这感恩山上正在梦中的"情侣"们。

我们知道黄雀生活在感恩山上,就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常让它们歌唱不息,这里的气候常让它们流连忘返,

在感恩山上赏鸟听歌,我感到:

——宜早,清晨感恩山上迎着道道霞光,山上的树木伸展着胳膊粗的枝条,会不约而同的发出"嘎嘎"的响声,像是起早的人们在晨练、又像是刚刚苏醒伸展着自己的腰肢。这时依偎在一起温暖了一夜的鸟儿们开始扑棱扑棱翅膀,抻抻矫健的双腿,伴随着阵阵的微风群鸟鸣唱起来。这时正是我们散步"听歌"的好时候;

——宜晚,傍晚时光登上感恩山,举目远望给人们的那种遐意、那种感觉真是美美的。日落西山,鸟归枝头,听着成群鸟儿们归巢的"歌声",又可读感恩山天上的星星,还可赏桑干河河水中的月亮;

——宜晴,天上如棉的白云片片漂浮在感恩山上,一群群快乐飞翔的鸟儿们,"叽叽喳喳"的亲密声,就让你如醉如痴。更妙的是:仰望天空,那青山白云,俯视河水,那白云青山。一时不知自己在天还是在地,更不知自己为人还是为仙。身边竟有那么多的鸟儿为伴,我想肯定您已成仙;

——宜雨,那感恩山上红松、马尾连成片,杨树、大杏携手来,细雨湿衣不觉晓,只缘身在杏花丛。我伴着毛毛的春雨登上感恩山,看那似雾非雾,似线非线,似有形又无形……从远处眺望,朦朦的春雨好似漂浮在半空的丝绸;当我又披着秋雨的绵绵来听感恩山上的鸟声,领略到了一种烟雾般的渺茫,一种水晶般的清爽。在山上住下的喜鹊黄雀、云雀百灵似乎都压低了自己高亢的嗓门。我只撑一把花伞,看那山顶的感恩亭在云烟中,或者披一件薄薄的雨衣,静听雨中鸟儿们的倾诉;

——宜雾,薄雾中的感恩山,似在梦中,树树含烟,烟波浩渺,感恩亭也不知躲在哪里去逍遥了,不见身影的鸟儿们似乎就在我的身边"歌唱";

——宜雪,在雪山树梢中,鸟儿们更是大自然的精灵,那"歌声"会随着雪后的北风向南、向南不断地传送。

登山而至让我神清气爽,饮声如醉;再听那忽远忽近的布谷鸟在山林里歌唱着,向同伴诉说着生活的快乐。

我仿佛感觉到当鸟儿们在空中划过一条条美丽的弧线,我的手指就触到了鸟儿们那柔软的羽毛,我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喜悦,不知不觉地,我的心仿佛也跟着鸟儿们的翅膀飞快的跳动起来,好不爽快!

在感恩山上,我还见到如此众多的飞鸟.简直像一阵旋风。

它们或在树枝上蹦蹦跳跳、或在空中嬉戏打闹、或放开歌喉高声歌唱。然后向林边蜂拥而去,那歌声同春水的鸣响、如春风的温暖,把我久积心底的心思唤醒上来。

你看,耀花眼的云雀从树上飞起,像陀螺打转转,往朝霞万里的高空飞旋;两只不知名的老鹰绽开那乌黑发光的翅膀,横扫着破棉絮般的云块,平稳地在旷野上面翱翔,常常在一个地方停留下来,平平地拍着翅膀;一群群褐色的小鸟,它们成双成对的聚在林中,欢叫着向同伴们诉说着心中的欢乐和甜蜜的爱情;黄鹂飞起来迅若流星,在密密的树枝树叶里忽隐忽现,那银铃样的歌声穿过云层,飞向大地;蜂鸟怯怯地跳到小枝上去,压弯了嫩嫩的小树枝,鸟也跟着往下垂;又说到大个子灰喜鹊,这时候真像个迎接客人和来宾的主人,穿着鲜艳的淡蓝色西装和白色衬衫,系着领带,高挺着胸脯蹦蹦跳跳的招呼着。

我感到一年四季的感恩山都美,雨雾雪冰的感恩山更美!那里蕴藏着绿、蕴藏着红;蕴藏着风涛声、蕴藏着百鸟鸣!

2019年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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